第一百章 可以可無?

這回司嵌寒沒有阻止她,站起來跟上她,夏凝音睨著他,“幹嘛?”

司嵌寒聳聳肩,“一起走吧。舒嘜鎷灞癹”

“你要去哪?不會又跟著我吧?”夏凝音停下腳步,側著臉,探究的打量著他。

司嵌寒翻個白眼,“如果我想的話,我不可以跟你嗎?”

司嵌寒的確有權利這麽做,既然他想這麽做了,夏凝音無話可說,邊走邊吐出兩個字:“隨你!”

“你的防備之心太強了,我又沒說要跟著你,現在都下班了,一起走到樓下不行嗎?反正路都是一樣的。”司嵌寒知道她想太多了,有些無奈,不過也不能怪她這麽想他,是他前科太多了。

夏凝音不接話,走進電梯,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一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她想什麽,司嵌寒淺淺的露出笑意來,替夏凝音說出來她心中想要說的話:“趕不及回去上課,你是想讓我替你請假?”

夏凝音挑了眉頭,終於笑了開來,讚許的撇了他一眼,“夠敏銳。”

“謝謝誇張。”司嵌寒聳聳肩,他還挺喜歡被她讚賞的,像想到什麽似的,司嵌寒揚揚下巴,不解的問:“你明知今天有事,為什麽要違約?你這麽做,老師會不高興的,你要知道,他是一個嚴謹的老頭。”

“宣辭說隻能是今天。”夏凝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不然你以為我就這麽想被老師批啊。”

司嵌寒了然的點點頭,聽她這麽說,更是印證了他心中的想法,如果沒猜錯的話,淩宣辭應該會跟她告白,抬頭望著夏凝音,輪到他欲言又止的望著她了。

“你什麽時候這麽別扭了?有什麽事就說吧,你那眼神看得人心慌慌的。”難得司嵌寒會征求她的意願,夏凝音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對待,粗聲粗氣的掩飾著心裏的想法。

“你有沒有想過,淩宣辭他可能是喜歡你的。: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誤會他的意思了,司嵌寒趕緊解釋:“我說的那種喜歡是男女愛情的喜歡,不是你經常掛在口邊的朋友關係。”

想不到司嵌寒竟然還懷疑她,夏凝音氣不過,一把推開擋在電梯門口的司嵌寒,氣怒的說:“你什麽意思?有完沒完啊!不相信我們就直說唄,用得著拐一個大彎才來問我這個嗎?”

“你不懂我的意思。”司嵌寒抓住夏凝音的手腕,歎了口氣,“你對他沒那種感覺而已,並不能說明他也對你沒那種感覺吧。”

“你胡說什麽!”夏凝音對司嵌寒一而再的懷疑感到氣怒,根本不想聽司嵌寒的辯解,“如果你執意要說的是這個,我不知道答案,要問你就去吻宣辭,我要走了,你放開我。”

司嵌寒沒有放開她,將夏凝音逼到牆壁上,高大的身軀擋在她前麵,讓她無路可退,深邃的鷹眸認真的看著她,“如果他說他喜歡你,甚至……愛你,你會怎麽做?”

夏凝音有些氣急敗壞,不懂司嵌寒的用意,以為司嵌寒還在試探她,冷笑一下,“放心!別說他要跟我告白了,就算宣辭跟我下跪,我眼眉都不會皺一下,更不會答應他,OK?”

不知道她說的是氣話還是其他,司嵌寒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抓著她的手的力度鬆了開來,夏凝音冷睨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快步走出公司大樓。

司嵌寒笑笑,步調慵懶的慢慢地走著,夏凝音回過頭來,見到兩人拉出了一段距離,裂開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邊向後退邊邊大聲說:“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會答應他嗎?”

聞言司嵌寒挑高了眉頭,眼皮一挑,快步的走向前,夏凝音立馬的撒腿往前跑,邊跑邊說:“如果不是因為跟了你,自認配不上他,宣辭鑰匙向我告白的話,我一百個願意。”

“你說什麽!”司嵌寒沉下了臉,快步的在夏凝音後麵追著。

夏凝音不回答,兩人的距離越縮越小,夏凝音跑得更急了,生怕司嵌寒追上她,眼睛快速的在周圍轉了一圈,搜素著淩宣辭的車,見到停在門口的白色轎車,她瞬間便鬆了口氣,打個手勢,要淩宣辭打開車門。

淩宣辭雖一頭霧水,在遠處也看得出夏凝音的著急,便爽快的打開車門,夏凝音剛走進他的車,來不及鬆口氣就說:“快,快開車,別讓司嵌寒追過來。”

淩宣辭斯文的俊臉堆上了笑意,沐浴春風,也不多問,看了眼司嵌寒追過來的身影,挑釁的撇了他一眼,笑意更加明顯了,下一秒便將車開走了。

看著遠去的車輛,他的車子還在車庫裏,等他將車開出來,再找淩宣辭的車子就太晚了,司嵌寒喘著氣,低聲的咒罵了夏凝音一頓,這個該死的女人,等你回來就知道錯,哼!氣死他了。

想到了視頻的事,司嵌寒放棄了要追上去的念頭,轉念一想,邊撥了個電話給和熏軾,邊走進車庫裏將車子開回了家裏。

剛到家裏,司嵌寒便迫不及待的找到那錄像帶子,緊張的盯著屏幕的人不放。

從一開始,淩宣辭跟夏凝音都是赤**上身的,而淩宣辭的眼神有些不對,動作也微微的顫抖著,見到床上光溜溜的夏凝音不由自主的便拉過來,吻了上去。

夏凝音雖然主動,可是卻好像沒有意識一樣,司嵌寒看著,一驚,按了快進鍵,直到最後幾分鍾才停下來繼續看,直到看完了才才鬆了口氣,釋如重負的笑了出來。

他們沒有做到最後,他看得出淩宣辭被人下藥了,從他壓抑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下藥的人不是他,他也是受害者。

他之前因為太過氣怒而沒有認真看,氣得急,所以根本就沒想過要看到最後,而寄錄像帶的人顯然也猜到了他的心理,就算他們沒做完整套,也會大膽的把帶子寄給他,他不得不承認寄帶子給他的人還是有一點頭腦的。UPEy。

握著帶子的手很興奮,他很高興,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興奮,司嵌寒丟下帶子,開了門又開車出去了,之前的妒火已經消失盡貽,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夏凝音,從此之後,他真的不會再懷疑她跟淩宣辭的關係了。

他隻是想見見她而已,他不會打擾她跟淩宣辭的,隻是看看她就好。

司嵌寒開著車,將附近的一間間高級飯館都看了一遍,一直不停的尋找著夏凝音的身影,終於在一間法國餐廳找到了她。

如此同時,和熏軾放下電話,眼神挑向坐在他旁邊錢雅思,錢雅思放下手邊的雜誌,笑了下,不解的問:“寒?他怎麽了?”

“他叫我查一下有關夏凝音的一些事情。”和熏軾遲疑的望著整個人瘦了一圈,但是還是有些生氣的錢雅思,征求著她的意見,“雅思,你的意思呢?”

和熏軾將事情大概的說了遍。錢雅思笑笑,挑了眉頭,“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造假的話,也許夏凝音就三振出局了,你還有機會。”和熏軾說出他的想法。

錢雅思放下手中的雜誌,認真的注視著他,他怎麽會不懂他的想法,“為什麽要這麽做?你這麽做,遲早也會有敗露的一天,那時候,你怎麽跟寒交代?”

“你知道,我可以隱藏得很好。”和熏軾一點都不擔心,但是說沒內疚是不誠實的,其實他也挺欣賞夏凝音的,也曾真心的希望她能跟司嵌寒在一起。

可是最近目睹了錢雅思的消沉,他們之間認識這麽久了,從未見過錢雅思痛苦成這個樣子,他怕她繼續消沉下去,他站在她這邊,希望她可以過得好一點。

錢雅思陷入了沉思,苦笑了下,淡淡的問:“熏,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

“可是……”和熏軾不肯放棄,還想繼續說服她。

“這樣隻會顯得我更可悲而已,我們在一起三年了,比不上他們不到三個月的,你覺得我還有勝算嗎?”錢雅思的眼神望向遠方,“你想錯我了,雖然我好強,我高傲,容不得別人背叛我,可是,愛情不一樣,不喜歡就不喜歡,很純粹,哪有這麽多的勾心鬥角?”

和熏軾還是不認同她的話,“可是,你不努力過,你怎麽會知道不行?”

“我努力了三年,結果呢?”錢雅思反問,見和熏軾不說話,笑了笑,又說:“而且,自從寒跟我說清楚後,我就徹底的死心了,現在想想,我也有錯,明明知道,一直以來他對我不是那種感覺,可是硬是留在他身邊,這一步是我先踏出去的,而現在,我想,我應該真的去感受一下屬於我自己的愛情了。”

和熏軾一驚,錯愕的抬頭看著眼前言笑如花的女孩。

拍拍傻掉了的和熏軾,挑挑眉,好笑的看著他,倜儻道:“這麽看著我幹嘛?還是你覺得我沒這個能力,不會有人喜歡上我?”

壓抑著心中的狂喜,和熏軾撇開眼睛,“不是,你……能想通就好。”

感謝的拍拍和熏軾的肩膀,一直以來,她有什麽心事,特別是關於司嵌寒的,她來找的人毫無意外的,都是和熏軾,她也習慣了,“好了,我來找你尋求安慰也已經夠久了,先走了。”

“嗯。”和熏軾淡淡的應著,“一起吃個飯再走吧,我煮了湯。”

錢雅思沒有說話,揚起小臉,主動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車子慢慢的遠離司嵌寒,夏凝音高興得直呼好,得意洋洋的朝司嵌寒的方向做了個鬼臉,不屑的說:“不扳回一程,就以為我會一直被你掌控著,哼,自大狂!”

淩宣辭看了眼好不得意的夏凝音,笑了笑,“你們在玩什麽?笑得這麽開心,好像很激烈的樣子。”

“也沒什麽。”夏凝音撇了下嘴角,冷哼一聲,“就是看哪個司嵌寒不順眼,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惡,他說……”話剛想說出口,見到淩宣辭好奇的眼神,便又憋了回去,轉了話題,“他老是說一些讓人氣怒的話,你別看他長得人模人樣的,他啊,簡直就是人麵獸心!”

“是嗎?”淩宣辭懷疑的瞅著她,“我怎麽看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沒有的事!”夏凝音死活不承認,有些孩子氣的撇開臉,欲蓋彌彰的轉移話題:“宣辭,我們去哪吃飯?”

淩宣辭好笑的看著拚命掩飾的夏凝音,倜儻道:“我記得我有跟你說過吧,怎麽?一興奮就忘記了?”

“哪有?!”夏凝音羞紅了臉,窘迫的搔搔頭。

沒多久,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因為之前就預定好了餐點,沒多久就上菜了,夏凝音一點都不客氣,吃得兩額鼓鼓的,擦了擦嘴邊的油漬,對對麵不說話的淩宣辭努努嘴,委屈的說:“宣辭,你之前要跟我說的那個是什麽呀?如果你不說清楚,我可饒不了你,我是放下了很重要的事情才騰出時間來的哦。”

“先吃完飯吧,你看你那吃相,嘖嘖……”淩宣辭笑了下,不敢恭維的數落著毫無形象可言的夏凝音。

“拜托,我又不是什麽大家閨秀,裝模做樣給誰看啊?”夏凝音不以為然的擺擺手,停下夾菜的動作,“我說你們也真奇怪,吃個飯而已,幹嘛斯文得像大家閨秀一樣?真難受!”

“你們?”淩宣辭挑眉,抓住了關鍵期。

“哦,就是司嵌寒啊。”夏凝音自飯碗中抬起頭,不滿的數落道:“他吃飯的時候就像個高貴的王子,那個優雅得啊…….”夏凝音皺著眉頭,不認同的搖搖頭,又說:“不知道他是在吃飯還是當個給人觀賞的藝術品,我看著就覺得累。”

淩宣辭怔了下,笑笑,不說話,雖然她是在抱怨,可是連夏凝音她自己也沒發現,其實她的眼神有些柔和,眼角是帶著笑意的,那種神態,分明是一種戀愛之中的人才會有的神態,……很美。

她覺得今天的淩宣辭有點不對勁,今天他老是扯著嘴角,想笑又想不出來,想氣死誰啊。

夏凝音放下碗筷,認真的看著淩宣辭,“喂,我說,你有什麽就說出來唄,你這樣我看著不舒服。”

淩宣辭聳聳肩,還是那副表情,但是很坦誠的說:“啊,被你看出來了。”

“發生了什麽事嗎?幹嘛愁眉苦臉的?”

將最後一口飯咽下去,淩宣辭在夏凝音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很直接的說出來自己的來意之一:“小音,我接到通知,我想參加美國最大的藥房機構的新藥研製,回去一趟美國,時間應該挺長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抽空回來。”

“什麽?!”夏凝音還沒回過神,一時間接受不了的問:“你不是說要回來發展嗎?”

淩宣辭苦笑了下,他原本也是這麽打算的,可是,他回來的想要做的事已經完成了,而她,也不用自己掛念著了,他留在這裏也沒意思。

溫暖的大掌摸上她柔軟的頭發,淩宣辭歎口氣,“我半個月前已經收到了通知,我考慮了很久,那是世界具最權威的製藥機構,能夠參加是我的榮幸,更是我的理想,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

“嗯。”夏凝音點點頭,雖然舍不得,可是他有一個好前程她也替他開心,抬頭看著淩宣辭說:“恭喜啊,到時候一定要回來看我,知道嗎?”

“肯定了,怎麽會忘記你呢。”淩宣辭捏著她的小鼻子無奈的說。

“什麽時候走?”夏凝音真實的不舍之情毫不掩飾的流露在外。

“明天。”看到她眼裏的不舍,淩宣辭笑笑,就算是她的朋友,能夠得到她的不舍,他還是很開心的。

“什麽?!”夏凝音不滿的尖叫,控訴的眼神瞪著淩宣辭,“你明天就走了,今天才來告訴我?”

“還不是怕你拉著我哭爹罵娘的,不舍的我?”淩宣辭輕巧的笑笑。

“那蘭可知不知道?“夏凝音還是有點不開心,聲音悶悶的。

“她啊。“淩宣辭笑得可開心了,獻寶的對夏凝音說:“你不知道,她最近迷上了一個男人,想方設法的接近人家,差點沒把那男人嚇死。”

夏凝音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下,難怪蘭可打電話騷擾她的次數少了這麽多,原來是開竅了。

不過,夏凝音還是覺得有點不真實,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大笑著:“就她也敢倒追男人?她什麽時候膽子練得這麽大了?”說著扯扯淩宣辭的衣袖,好奇的問:“對方你怎樣的男人?做什麽的?見過嗎?”

“沒見過,不過,聽蘭可說,帥得一塌糊塗,跟司嵌寒有的拚。”淩宣辭搬出蘭可的形容詞,“聽說好像是在政府機關工作的,不過職位那回事,那傻丫頭還是搞不清楚。”13544926

跟司嵌寒有的比?還是政府機關人員?以政府機關人員那一板一眼的人,要打動人家可不容易啊,那蘭可有得忙了,夏凝音吃吃的笑起來,很明顯的幸災落禍。

夏凝音還沒從“蘭可事件”中回過神來,淩宣辭睨了夏凝音一眼,就開口了,“你別笑得這麽開心,你看看人家蘭可,多直接啊?哪像你扭扭捏捏的。”

“什麽?”夏凝音不明所以,狐疑的看著淩宣辭,又迅速的垂下眼瞼,不敢看淩宣辭。

“你說呢?”淩宣辭反問,“你敢說你不喜歡司嵌寒?嗯?”

“你!”夏凝音有些驚訝,她還沒發現多久,怎麽淩宣辭這麽快就看出來了?

淩宣辭懂她的意思,沒好氣的說:“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麽遲鈍?”

夏凝音低下頭,沉默了老半天,才說:“呐,宣辭,我喜歡上了他,可是他都快要訂婚了,我該怎麽辦?”

“去告訴他,你喜歡他吧。”淩宣辭望著夏凝音,認真的說。

“可是,他又不喜歡我……”夏凝音聲音低低的,有些失落。

淩宣辭笑笑,並不認同的問:“你怎麽知道?他有親口說嗎?”

夏凝音低下頭,想起了他跟錢雅思在一起的情境,“他對我不好,而且,他對他的女朋友很好的。”

“不要被表麵的東西給迷惑了,我知道,他喜歡你,而且,如果他們的感情真的有這麽好的話,為什麽司嵌寒除了她還會有別的女人?而他的女朋友也不出來鬧?”淩宣辭說得很認真。

“什麽?”夏凝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就他對我的態度也是喜歡我?有沒有搞錯?!”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什麽時候看錯人了?”淩宣辭不悅的挑挑眉。

“是這樣沒錯,可是……”夏凝音搔搔頭,要她跟司嵌寒那家夥表白?想到就覺得身體一陣惡寒。

“難道你連蘭可一半的勇氣都沒有?你該學學蘭可,她多勇敢啊。”淩宣辭眼神柔和的摸摸她的頭,說出自己的看法,自己的感悟:“你的勇氣去哪了?這點事都不敢邁出第一步?有些事是要自己爭取的,如果你不邁出第一步,也許,你在意的東西就會從你身邊溜走了呢?當以後再想起來時會不會就得後悔?”

心一直砰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越來越快,夏凝音掩飾的低下頭扒飯。

司嵌寒坐在離夏凝音他們不遠處的玻璃窗處,靜靜的看著問他們,心底逐漸變涼。

無論他看過了多少次他們相處時的情境,他的腦海裏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樣的詞匯:輕鬆自然,親昵,和掩飾不了的開心。

也許,他們真的沒什麽,就是簡單的友情關係,但是僅僅這些,在他跟夏凝音之間都沒有,他們之間有的隻是那些冷硬的諷刺,無奈的順從,偶爾的輕鬆也是帶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心裏的苦澀味加重,那他在夏凝音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不重要的存在?是不是可有可無?他又算得了什麽?和話出在。

放眼望過去,這樣自然輕鬆的夏凝音他很少見到的,他見的比較多的是她僵硬的公式化笑容,和那冷硬的調調,帶著諷刺不屑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