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麽想,記者們的步伐卻一點都不慢,三兩下就把他們包圍起來了。

“傅少,聽聞您最近正在收購GM科技公司,而且已經進入尾聲了,您這次來為MR集團做保,是不是想借這件事打開科技行業的知名度啊?”

“孟先生,您怎麽過來了?為什麽您會為MR集團做保啊?你們是什麽關係?”

“陳總,聽聞您跟孟總好事將近,如今孟總出來為MR集團做保,您怎麽看待這件事呢?”

M國的記者說話相對大膽直白,就差把兩人是不是情況有變的話掛在嘴邊上了。

也不怪他們,當初得知孟秉義與陳盈盈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送了不少祝福。如今這兩人好事將近,結果孟總卻在這個節骨眼上支持其他女生。

而且這個女生又非常年輕漂亮,優秀到讓很多名媛都望塵莫及。

這讓他們很難不往那邊想。

“你們又在胡扯什麽?”孟秉義戴著銀絲邊眼鏡的臉色一沉,“眠眠是我的親侄女,我做叔叔的支持她,沒毛病吧?”

“親侄女?”

記者們都知道孟阮家有一個非常受寵的小公主,但他們都見過那個女生,不是眼前這個。

可孟秉義又親口承認了,這位才是親侄女,那另一位就不是了?

這個消息,又讓現場小規模炸了一下。

陳盈盈不想讓這件事發酵,影響到眠眠,主動站出去,“這件事暫時還沒公開,所以大家並不知道這個消息。不過我家眠眠已經認祖歸宗,M國這邊很快也會安排正式發布會,請大家期待一下。”

眾位記者紛紛點頭,今天的新聞信息量太過巨大,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消化。

可不等他們消化,一個記者又發現了令他們震驚的事實。

“傅少,您與阮總這是……”

眾人循聲看去,又看到被稱為經商天才的傅斯硯竟然牽起了MR集團最高負責人的手,正在柔聲關心。

“我們的關係,還不夠明顯?”

傅斯硯目光淡漠地掃了過去,深邃的眉目隱藏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記者們當然看出了眉目,可他們不敢亂猜。

陳氏集團與孟氏集團的結合,已經足夠讓整個M國震上一震了。

要是曾經在M國掀起巨浪的傅氏集團,與如今一家獨大的MR集團再聯手,他們都不敢想以後M國的經濟命脈會姓哪家的名字。

阮星眠從沒有想過遮掩兩人的關係,見他這麽坦然,她也從容地接受了。

距離阮星眠最近的雪莉也倒吸了一口氣,之前她就聽說過不少關於傅氏集團年輕總裁的傳聞,整個M國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千金都將其視作了夢中情人。

起初她以為是誇張了,如今見到真人,才知道一點都不誇張。

傅斯硯的長相非常出眾,仿佛是被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處線條都透露著無可挑剔的俊美。

而她的BOSS猶如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魅力四射,精致絕倫,讓不少人都為之傾倒。

這才是真正的登對!

這時,警車由遠及近。

鳴笛聲也由輕到重。

等一排顏色統一的警車停在大廳入口處,眾人都愣住了,雖然這是比較嚴重的公關危機,可也不至於驚動這麽多警員吧?

看到大批警員來了,已經被阮星眠身份震驚到失聲的白衣女生與她妹妹,這下手腳都在發軟。

“傅先生,我們接到您的報警,第一時間就來了。”穿著製服的隊長走到傅斯硯麵前,恭敬說著,“我們來到半路後,又接到了孟先生的電話,於是就加快了速度,應該沒來晚吧?”

“不晚。”傅斯硯挺拔站立,目光深邃而冷厲,“不過在你們之前她們已經主動承認汙蔑MR集團的事實了,隻不過我認為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一個年輕女生肯定不敢這麽算計MR集團。”

隊長瞬間明了,目光直接掃向不遠處的姐妹花。

“姐?”女生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會惹下這麽大的麻煩。

一個MR集團她已經招架不住,現在還有三大集團在給那個女生撐腰,她還有生路可走嗎?

白衣女生沒想到MR集團的來頭這麽大,整個人都有些後怕。

“珊妮,告訴我,這真的是你自己的主意?”

“我……”珊妮跪坐在地上,整個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到現在,你還要瞞著嗎?你覺得我們多有本事,能跟這麽龐大的集團較勁?”

珊妮也知道自己做不到,正要解釋,就對上了隊長那幾乎將她看穿的犀利眼神。

“傅先生,阮小姐,是要我把人帶走審訊嗎?”

白衣女生和珊妮聽到這句話,兩人的眼神都變得灰暗絕望。

以她們的身份進了警局,怕是就走不出來了。

“你們如果願意現在將知道的都說出來,那我可以不讓你們去警局。”阮星眠看著白衣女生,她知道隻要她答應,另一個女生就不成問題。

白衣女生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她沒想到MR集團的最高負責人會給她機會。

“我們願意,隻是這件事可能還關係到其他家族利益,所以我們沒辦法在這裏說。”

“眠眠,當心有詐。”陳盈盈經曆過不少暗算,有些不相信她們。

阮星眠衝她笑了一下,“沒事的,陳姨,這裏是我的地盤。”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陳盈盈說著就挽著她的手,往裏麵走。

被莫名擠開的傅斯硯:“……”

那他呢?

阮星眠接收到了他的幽怨眼神,衝他笑了一下,“你和二舅在樓下幫我善後,晚上一起吃飯。”

傅斯硯眼底的幽怨瞬間一散,變為溫柔,“好。”

小丫頭還算有良心。

等兩人帶著姐妹花上樓後,他眼底的溫柔退去,再度變得倨傲淡漠。

“二叔,我看這件事沒那麽簡單,那兩人多半是受人指使。”

孟秉義點頭,“我也這麽想,不過眠眠能帶她們單獨去聊,說明她有把握。我們先處理樓下的事,看看能不能查出其他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