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低頭了

司徒夜把宮藤戀推進二樓一個房間,打開燈拉著她坐在藤椅上,“在這等著。”

宮藤戀還沒來得及開口,司徒夜轉身,大步走出去。

宮藤戀一下子咬緊了唇瓣,即便是她在淡然冷靜自持,不想去承認,也無法否認,那一刻內心裏的孤獨與委屈,湮滅掉了自家的意識,她隻感覺到周身的一股冷氣,已經凍結了她的聲音。

司徒夜推門進來,就像上次一樣,手裏依舊是一個醫藥箱,深邃的目光對上宮藤戀,高大的身軀慢慢彎腰,在她麵前半蹲而下,拉開她的手指,斑斑點點的血跡,用醫用棉擦拭幹淨,依舊像個專業的醫生一樣直至包紮好她的手和腳。

“謝謝。”宮藤戀緩緩的開口。

這個女孩子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留給他一個詞,倔強。司徒夜凝視著她的容顏,半晌後,沉聲問,“宮藤戀,你什麽時候會低頭?”

宮藤戀凝望了他一會兒,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已經低頭了。”

“我說過,你不喜歡可以開口。”她的眼睛烏黑烏黑的,但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神采,伸手摸上黑色的發絲。

宮藤戀側開頭,發絲從他的手裏脫離開來,“開口了又能怎麽樣?”

“開口了,可以拒絕你不想做的事情。”他對於宮藤戀毫不反對的做法很不滿,低沉了聲音。

“這就是你要和我說的嗎,我是奉行你的話,不是說夜少的話是不容反駁的。”宮藤戀起身,要拉開自己與他的距離。

司徒夜修長的手一伸,宮藤戀就被按在了椅子上,他的兩隻收分別放在椅子的兩邊,“把衣服脫了。”

宮藤戀抬頭看向他,脫衣服?下意識的抓緊衣服的前襟,他的那雙棕色的眸子倒影了她小小的身影,他傾身過來的身體,壓迫著她的呼吸,此時,宮藤戀就是被他半抱在懷裏。

一隻手抵上他堅硬的胸膛,阻止司徒夜靠的越來越近的身體,“不脫,你帶我來這就是要脫我衣服的?”

黝黑的大掌扣住她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另隻手攔住她的腰,直接摟住她,身體一轉,在宮藤戀還來不及反應,司徒夜坐在椅子上,而她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身體被一雙鐵臂固定的緊緊的。

“脫不脫衣服,可是由我說了算,你不是很聽話嗎,讓你做什麽都不會反駁嗎。”宮藤戀抵不過他的力氣,他的聲音像是從胸腔裏傳出來。

“那是在人前,夜少刻沒有約定人後,我還要配合你扮演恩愛的賢妻。”宮藤戀冷聲的反駁,一呼吸都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暈眩了她。

“你還真是聽話,把我說的記得牢牢地。”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在她耳畔響起,“用我的話,來反駁我,真是聰明的女孩。”

宮藤戀挺直了腰,臀bu下灼熱的溫度,讓她不安的扭來扭去,“話也說了,我也記住了,傷口也包紮過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我不放,你又能怎麽樣?”他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