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很抱歉!文停了很長一段時間!許久一段時間情緒不太好,便停了文,怕寫文也會帶一些情緒,落落在這像大家真誠的說一聲抱歉!對不起!讓等文的朋友久等了!

回歸老習慣,落落依然每日六千字!早日結文!

願親們每天都有好心情!不為他事所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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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送去回來。”李木朝著他微笑的道謝,低頭去解下安全帶。

“李木……”顧莫沉聲喊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李木疑惑的轉過頭去,迎接而來的卻是他突然地低頭,深邃的雙眸定定的注視著自己,她完全愣住了,一時間沒了反應。

隻是心跳躍的速度,一下子亂掉了半拍。

昏黃的燈光下,有什麽似乎在發酵,開始變得不同。

她閉上眼睛,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說不清楚心底的感覺,可迎接的並不是他的親吻,而是一隻手的觸摸。

顧莫伸手輕輕的拿掉她額前碎發上的碎片,眯著眼睛,卻瞧見她煞紅的臉龐,緊閉的雙眸上的那一排小扇子,一閃一閃的。他隻覺得心隱隱在動,有些情不自禁。

什麽東西,在慢慢發芽,他無法得知。

“嗬嗬……”顧莫有些停不下來,許久不曾這樣酣暢的大笑出來了。

他的笑聲在夜晚裏格外的低沉,更有誘惑力。

李木懊惱地皺起了眉頭,對於內心裏的自作多情很想拍自己兩巴掌。

她自顧自地轉過身,下車朝裏走去,甚至忘記和他打一聲招呼。

或許說,是她是故意忘記。

隻因,太過丟臉!

顧莫一直嘴含笑意的望著她急速的走進去,他能夠想象她到現在還是窘迫的模樣,紅紅的臉頰,羞澀的褪去往日裏的強悍。

而道路的另一邊,不遠的背著路燈的地方站立著一個人。

修長孤立的身影,在夜晚格外的孤寂。

當李木與顧莫貼近親吻的時候,(忘記說了,在他的角度看,可不就是相吻的兩個人麽。)許嚴為不自覺的捏緊手指,而他們擁抱在一起的樣子,突然讓自己感覺心猛得抽搐了一下。

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感覺,隻是卻沒由來得失落。

他對李木許是一開始的玩笑,漫不經心的調侃,而慢慢的投進去了些許真心,越來越是趨向了真情。

他靜靜的看著她有些赧然的離開,看著她走向樓道裏,聽著車裏的某人的笑聲,直至黑暗裏某間公寓亮起的燈光。

許嚴為這才轉過身,走向另一邊還沒關上車門的車。

遇見他,顧莫沒有顯示一點驚訝。

也許從最初的三人的開始,這個男人嬉笑的表麵下便有一顆執著的心。

許嚴為坐進車裏關上車門,沉聲說道,“她已經安全到家了,謝謝你,謝謝你送她回來。”

他的這些說的很自然,沒有一點不自在的感覺。

“我以為你和我的身份是一樣的。”顧莫沒有回應他的話,慢慢的開口。

謝他?是想先下手為強嗎。

顧莫挑眉,不動聲色的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坦然的看向黑夜。

漫不經心的語氣,卻讓許嚴為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心裏,忽地升起敵意。

許嚴為默了下,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她才幽幽的開口,“我也以為,我們不會是競爭對手。木子木是個單純的,神經大條的女孩子。她受不了傷害,也不會是你們那個世界裏的人。”

顧莫聽見他這麽說,餘光瞥了眼他,視線沉穩地望著前方。

與他相比,自己還沒看清內心。在感情方麵,他始終不願意輕易踏入。因為隻要是認定的事情,認定的人,就不會輕易去改變。

對著那樣的一個女孩,也許之前他還在猶豫,而此刻,他顧莫願意去說,也願意去相信,他是有些動心,有些悸動。

“你不用對我說這些,因為你和我是一個世界的人。”他開口徐徐說道。

許嚴為沉默,“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不多說什麽了。”

“隻是選擇權在她手裏。”說完這句話,拉開車門。

顧莫點點頭,終於扭過頭望向了要離開的男人,“可從最初,能讓她選擇的人,就不你。”

許嚴為的身體頓了下,終究沒有在說些什麽。

他徑自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徑自離開。

許嚴為因為他的話打亂了思緒,他沉默的坐會自己的車裏,直到顧莫踩油門離開,還兀自沉浸在他的話裏。

“可從最初,能讓她選擇的人,就不你。”

顧莫剛才說的話,再次在耳邊回響。

甩了甩頭有,許嚴為一踩油門,車子急速的離開。

而回到了顧家別墅的某個人,也不曾入睡。

顧莫因為許嚴為的直率而有一些思緒混亂,他沉靜的坐了一會,努力的思考他說的話。

她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早上李木

醒來對著窗外的陽光發呆,左肩酸澀的難過,大概是昨晚又習慣性的靠左側睡了,壓久了。

伸出一隻手邊揉揉肩膀,一邊掀起被子的一角,腳一沾地一陣暈眩襲來,急忙的用一隻手按在床上撐住身體。

“喀嚓”的聲響,李木吃痛的悶哼一聲。

無奈的蹙起秀眉,心底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真是倒黴時,喝口水都會塞牙縫。

很煩躁的拿起電話準備和人事主管請假,看到手機屏幕才想起來,原來是周六……

李木順勢再倒在床上,懶得再管疼痛的胳膊,可繁雜的思緒讓她感覺混亂。

半開的窗簾,有一縷陽光從縫隙裏透射而下。李木對著不是很強烈的陽光,忽地流下淚滴。

淺淺的灼熱,刺痛了雙眼。

李木望著有些發黃的天花板,莫的想起從前。那個破敗的屋子,駝背的老人,那雙滄桑的眼睛。那些時候她所給予的慈愛的目光,一遍一遍被撫摸的腦袋,似乎直到現在還殘留的溫暖。

孤寂的空氣裏,她在心裏回響的話語。

“阿婆……”

“恩。”

“我是沒人要的小孩麽?”

“木木是最乖的孩子,怎麽會沒人要呢……”

“在阿婆的心裏,木木是個可愛的小公主,童話裏的公主的生活也不是完美無缺的,我們要相信啊,成長的路上也有許多坎坷的,別人說出的聲音,要平和的看待……”

“那他們……為什麽都說我是沒爸媽要的小孩……”

每次這個時候,阿婆的眼睛會澀澀的半眯起來,李木不用仰頭就能看見有渾濁的淚光……

還有,那沉沉的歎息。

“阿婆會陪著木木長大的……”

李木的童年,孤寂卻囂張,又和每一個孩子一樣渴望溫暖和被關注。譏誚的聲音,異樣的眼神,總是讓她想尋求一個莫名的答案。

陌生的神秘的答案。

可阿婆總是神情平淡,卻眼裏會有淺淺的水光。

漸漸地,李木不再執著那個答案。

成長裏,爸爸媽媽對她而言,不過是書麵上的兩個詞罷了。

李木把頭深深的埋在枕頭裏,忽略煩躁而持續的敲門聲。

門外的人見久沒人應聲,便是放棄了。

李木尚沒來得及慶幸,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吵鬧的鈴聲在安靜的屋子裏尤其的刺耳,無奈的伸手摸出枕頭下麵的手機,秀氣的眉角皺起。

許嚴為?怎麽又是他!

“木子木!我知道你在裏麵!快點給我開門!別在裏麵給我裝暈,你不開門,是吧!”電話還沒接,許嚴為的吼聲已經隔著門板清晰的穿透進來。

李木抓抓頭發,有著想撞牆的衝動,剛剛還沒那麽強烈疼痛的胳膊,瞬間感覺刺痛的壓迫神經。

“木子木!你再不來開門的話,我就吵到讓你隔壁的鄰居報警!木子木……”

許嚴為站在門口,用力的按門鈴。受木子木的氣,恨不得都發泄在門鈴上。

該死的木子木!明明就在屋子裏,卻裝作沒聽見敲門聲,他都聽見屋子裏她手機的鈴聲。

敢把他攔在外麵,等會看他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