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什麽
宮藤戀眯起眼眸,淡淡的說道,“因為,我就是唯安,那個神秘的畫家……”
那時,本來是一次嚐試,爺爺說讓她換個筆名去匿名投畫參展,後來一炮而紅都是意外,她便取了爺爺經常說的那句話的其中兩個字,唯安。懶
她本不為名,不為利,得到認可和歡迎都是意外,所以,她不出現在公眾麵前,有問題都是爺爺幫忙擋住安排,她的消息沒有人知道,隻除了業界中爺爺的兩個較好的老朋友。
“竟然是你?”李木真的難以置信,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嗎,她都難以接受這個變化了。
宮藤戀點點頭,“是啊,所以木木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的把他養大,哪怕他沒有爸爸……”肚子裏的孩子將是她人生的寄托。
李木按下震驚的心情,看看外麵的天慢慢的暗下來,“小戀,明天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這兩天就過節了,還是檢查一下比較放心。”
宮藤戀摸摸平坦的肚子,輕聲“恩”了一下,都要三個月了,一點也沒有顯懷,冬季的衣物都比較的厚實,完全看不出懷孕的樣子,身體甚至更瘦,不過是腰身粗了一些。
溫菲肚子裏的孩子夜有三個月了吧,想不到竟然是這麽巧,報紙和雜誌都沒有登出什麽消息,宮家沒有發表聲明關於婚禮的喜訊,還是宮家真的不知道?還是那個孩子的問題?蟲
第二天一早,李木陪著宮藤戀去了上次的醫院,最近來醫院多了,偶爾碰見一個護士或是醫生,都會朝著她點一下頭。
李木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別人碰撞了宮藤戀,她有些哭笑不得的開口,“木木,我可以自己走,你就別擔心了,這樣看我哪裏像個孕婦了,你那麽緊張,我也害怕起來。”
李木不由的說道,“還是注意些比較好吧,雖然看不見肚子,不過你真的有點太瘦了。”
宮藤戀隻是淺淺的笑,不以為意,大概是因為過年的緣故,醫院很冷清,人很少。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有些歲數的女醫生叮囑的說了不少的話,反正結論就是孩子現在很健康,生長的不錯,就是母親太瘦了,回家要注意食補什麽的。
“小戀,看來李嬸那個安胎藥方還真不錯啊,寶寶在肚子裏,看起來很好哦。”李木走在宮藤戀的旁邊,輕聲的說。
宮藤戀這會是真的很感謝李嬸,也很開心自己一直堅持的喝下那碗苦不堪言的藥汁,效果很好,雖然過程受了一些罪。
兩個人並肩的走出醫院,不同於來時猜測不安的心情,現在是滿滿的欣喜與欣慰。
假使不是遇見一個人,她想這個號心情會一直保持到家吧。
溫菲站立在醫院的門口,身上穿著紫色的皮草,看起來雍容華貴,嘴角帶著微笑,她對李木不熟悉,見到宮藤戀時,瞬間露出一個小小的笑意,“小戀,你也來醫院啊,真的很巧。”
宮藤戀輕聲的“恩”了下,淡淡的說,“是啊,是很巧。”
“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溫菲疑惑的來回掃視了一番,問道。
宮藤戀默了下,“沒有,隻是隨便來看看。”
她想這個日子來醫院,肯定是來檢查孩子的,隨口問,“溫菲姐來檢查嗎?”
溫菲露出很母性光輝的笑容,開口說,“是啊,醫生說要定時來檢查。”
宮藤戀沒有再多說,“哦,這樣,那我先走了。”溫菲明顯比兩個月前豐腴了很多的,臉色飽滿,容光煥發的模樣,若不是已經有些明顯的肚子,真的是個很美麗的女人。
“小戀。”溫菲脫口而出的喊道,宮藤戀聽言要抬起的腳步又止住,輕聲問,“怎麽了。”
溫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隻是感覺你很久沒有回家了,想問問而已。”
家?宮藤戀黯然的想,那個在溫菲看來都是家了,於她來說,卻是那麽陌生冰涼的地方。
“最近有些忙,沒有時間罷了。”
溫菲見她淡淡的樣子,顯然不願意多說,“那你哪天去看看爸爸媽媽他們吧,他們嘴上不說,心裏也是很掛念你的。”
“恩。”宮藤戀輕輕的應下,宮家,她是真的不會再去了吧。
他們會想念她嗎?她知道那個答案,必然是不會的。
她對宮夫人來說,是她聖潔的恥辱,於宮景天麽……她不知道該怎麽說,這之間的關係,宮景天始終沒有承認過她是他的孩子……
李木皺眉的看著溫菲,說句心裏話,她很不喜歡這個女人,說不出原因,隻是憑借著一種直覺。
溫菲盯著宮藤戀平靜的麵容,有些探尋的意味說道,“你和夜少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宮藤戀隻是漠然,半晌,有些嘲諷的輕笑,“溫菲姐想知道什麽呢?”
“你別誤會,小戀,我隻是聽說了一些……”溫菲急急的想解釋。
宮藤戀打斷她的話,“聽說麽,是從司徒夜口中知道了些什麽吧。”
“真的不是,你不要這樣誤會,對夜來說,是不公平的……”溫菲急切說道,那語氣帶了一絲哀求。
宮藤戀抿緊唇,犀利的開口說,“其實,溫菲姐我的好奇,比起你來說更嚴重!”
“呃?什麽?”溫菲睜大雙眼望著她,不由的問道。
放在棉外套口袋裏的手不自覺的捏緊,宮藤戀審視的開口,“溫菲姐,你現在不是我哥的未婚妻嗎,你應該關心的不是我哥嗎?可好像你在我麵前,始終問到是都是司徒夜吧,是你不喜歡我哥,還是說你太關注司徒夜呢。”
溫菲一愣,她的話讓她驚愕不已,急切的否認,“沒有,沒有,真的沒有……真的是你多想了……”
宮藤戀彎起嘴角,笑意卻不達眼底,“我希望是我多想了,可溫菲姐總是讓我產生這樣的錯覺,你說怎麽辦?”
溫菲很急切,這個女孩子一直都是溫溫潤潤的,讓人忘記她夜是有脾氣,有大聲的時候,她不知道該怎麽說,好像到了這一刻,自己在她麵前毫無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