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斷 夜少的廢妻 / 誰都沒贏/看書閣

PS:親們,抱歉這兩天去走親訪友沒有更文,從今天開始恢複正常,國慶期間會加更!

她一開口,李木也想起,“那個,不好意思……”

顧莫接過紙袋,沉聲說,“沒有關係,後來也沒辦,否則她哪會放過你們。”他那個妹妹什麽性子,他怎麽會不清楚,“那我就先走了。”懶

邁出步子快到門口,顧莫回頭,“你知不知道一件事。”目光對上的是宮藤戀。

聽到這話,宮藤戀抬起頭來,張了下嘴巴,“什麽?”

“你知道下個周三是什麽日子嗎?”

周三?仔細的想了想,似乎什麽特別之處也沒有,淡淡的開口,“不知道。”

顧莫倒是沒有繞圈圈,直接給出答案,“那天是夜的生日。”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司徒氏的頂樓,某個身影直接什麽招呼也沒有打的衝進一間辦公室,李秘書很嚴肅的攔住她,開口,“原小姐,就算你是內部員工,也沒有權利隨便闖進去。”

“讓開。”原憂一把大力的揮開李秘書,讓她措手不及的往旁邊斜去,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推開門進去,原憂立刻一副柔媚的嗓音,“夜。”

原憂穿著亮麗,手裏提著鮮豔的皮包,穿著有幾乎十公分的高跟鞋,露著一雙纖細勻稱的美腿,她的笑容很漂亮,哪裏還有剛才半分的蠻橫,潑辣樣呢。蟲

“夜總,那個原小姐……”李秘書跟著進來,忍不住開口,卻是欲言又止。

司徒夜抬頭,“恩”了一聲,沉聲說,“李秘書,你先出去。”

“是。”原憂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老女人總礙事,李秘書完全透明掉原憂這個人,臨出門還是是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司徒夜凝眸望著原憂,徐徐開口,“原憂,我好想記得你已經辭職好幾天了。”

“我……”原憂被他的冷漠所懾,支吾道歉,“對不起。

司徒夜把原憂的神色看在眼裏,十分平靜的說,“無需說對不起,走或是留,我從來都說過,司徒氏不強留人才,有更好的去處,辭職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不是的……我……”原憂支唔的開口,想辯解什麽,我不是自願離開的,“我沒有想離開,我爸爸要我辭職的,夜你要知道,我沒有辦法……”

司徒夜冷冷的打斷她的話,“那和我無關,沒事請出去。”

原憂整個人微顫,他的話語冷冷的毫無溫情。她慌張無措,一下邁開腳步奔到他身邊,張大眼睛的輕語,“為什麽?我辭職隻是想讓你注意下我,隻要你開口,哪怕爸爸不認我,我也不會離開!可你為什麽總是這樣對我,我哪裏做的不好?你說,我改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是那麽愛你,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說話。”

“你做的再好都和我無關。”司徒夜沉聲,嘴角噙著一抹笑容,“你在我看來,隻是原澤的姐姐,後來是公司的下屬。”

原憂忽地一窒,他的硬聲不留情麵,她那麽多年的努力,再他看來就是一個朋友的姐姐?多麽可笑與悲哀,更多是不甘與憤恨……

“你不要和我說氣話,好不好,你對我沒有一點在乎嗎?”原憂無力的低語,哭了出來,哪裏還有不久前的氣勢,淚水濕了妝容,“讓我留在你身邊好不好,我會比宮藤戀更賢惠,她不是什麽都不會嗎,我都會的,公事我都會的,家事就算我不會,也會努力去學,我想嫁給你,做你的妻子。”

司徒夜低頭瞥向她,“你和她沒有可比性,在重複一次,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觀感,隻是個熟識的陌生人罷了。”

熟識的陌生人?沒有什麽話比這更打擊人了。

“為什麽?”原憂執著的要求一個答案,“我是陌生人?那宮藤戀呢?不更是一個無關的陌生人?”

司徒夜踱步走到窗前,不看原憂哭花的一張臉,語氣決然的開口,“那和你沒有關係!”

“怎麽會沒有關係?”原憂癡癡的笑了出來,“你還不是一樣不愛她嗎?你愛的那個女人成為別人的未婚妻,嗬嗬……我沒有失敗,我不好過,宮藤戀也不見得舒服,而你呢,擁有名利富貴地位,還不是一樣錯失愛人,哈哈……”

司徒夜如極地裏的寒冰,不近人情,決然說道,“出去,不要再踏進司徒氏一步。”

淚水滑過臉龐,許久後,原憂慢悠悠的起身,無力空洞的離開。

到周一時,宮藤戀也沒有看出司徒夜與往常有什麽不同,生日的事情更是隻字未提,他按時的上班下班,偶爾會晚歸,她還是像個等家的妻子一樣,留著一盞燈,昏黃的燈光會亮到他回家為止。

那天她的情緒失控,司徒夜沒有再問,有時候宮藤戀禁不住的懷疑,司徒夜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下一刻又被否定掉。

她坐在客廳裏,數著羊,無比的困頓,卻還是不想上樓,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月光灑進了一縷銀白光芒,時針指向十點半的時候,一陣局促的鈴聲打斷了黑夜的寂靜。

宮藤戀拾起電話一看,忍不住蹙眉,是不認識的數字,知道她號碼的人很少,向來電話也很少,她不喜歡接陌生人的電話,可今天晚上的這通電話,顯然比她更有耐心多了。

一遍又一遍的打著,似乎打到她接了為止,終於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喂。”

“你好,請問是宮小姐嗎?”那邊一個急急地男聲傳過來,夾雜著一些喧鬧的嘈雜聲音。

宮藤戀隆起眉心,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卻是知道她是誰,冷凝了聲音開口問,“是,有什麽事情?”

那個聽見這幾個字,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望著吧台的那個爛醉如泥的身影,沉聲說,“你的朋友喝醉了,她讓我打電話給你,讓你來接她回去。”

朋友?難道是李木?可李木很少一個人出去喝酒,她很了解的知道,李木就算心裏不痛快,大都也是搬一箱酒回家,灌醉自己。

想到此,輕聲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