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風毅傾身過來,正要湊近欒清顏的雙唇,被欒清顏伸出雙手抵住胸膛阻擋。

觸手是結實的肌肉,欒清顏覺得自己雙手掌心發燙。她手掌一動不敢動,推著時風毅,別過頭不讓時風毅看自己臉上的紅潮,“我還沒有洗澡。”

時風毅拉著欒清顏的手,慢慢往下放。上半身慢慢湊近欒清顏,“沒事,我洗了。”

欒清顏咬了咬唇,在時風毅快要親到自己的時候,突然一個閃身,從**下來,“我要去洗澡了。”

說著她轉身進了浴室,留下時風毅看著她的背影,眼中帶著意猶未盡。

欒清顏進了浴室打開花灑放鬆的站在水流下,她已經好久沒有回來這裏了,但是對這裏的東西用著還是那麽的熟悉。

快洗完的時候,欒清顏聽到了身後浴室的門響起來了,接著就是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欒清顏回過身去,看到時風毅開門進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欒清顏僵了一瞬,時風毅的眼神太**了,他想要什麽都展現在了眼睛裏。欒清顏準備拿毛巾擋一擋自己,但又覺得自己有點矯情。

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就算是相逢以後,也發生了關係不止一次了,但了倒是有點欲擒故縱的意思。

時風毅慢慢走過來靠近欒清顏,欒清顏向後退了兩步,再退不動了,後麵就是牆了。

時風毅伸出手墊在欒清顏後背,“過來一點,後麵太涼了。”

“石頭還在外麵。”欒清顏搖了搖頭,現在時風毅盯著他的眼睛充滿了危險,就像是餓久了的狼一樣。

時風毅的手就墊在欒清顏後麵,這哪裏是欒清顏說不要,就能不要的。

“小兔崽子睡得香的很,打擾不到他。”時風毅胳膊稍稍使勁一勾,就把欒清顏勾到了自己懷裏,然後低下頭狠狠的吻向她的嘴。

時風毅強勢頂開欒清顏的牙關,發燙的舌頭不斷的在她嘴裏攪動,欒清顏有點承受不住,被吻的暈頭轉向,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讓他停下來。

時風毅紋絲不動,繼續挑逗著欒清顏的舌尖。他的吻一直都很霸道,他好像就是不知道溫柔兩字怎麽寫一樣,充滿了侵略性。

欒清顏在喘不過氣的時候,被時風毅抱到了洗漱台。時風毅放開了她的唇瓣,沿著臉頰一點點往下。

……

情到深處,時風毅不知疲倦的不知道宰了欒清顏幾回。隻知道欒清顏最後已經站不住腳,全身靠時風毅扶著才能不倒下去。

重要關頭,突然聽到外麵有聲響,時風毅和欒清顏同時一頓,小石頭得聲音響起,“爸爸媽媽,你們在哪兒呢?”

欒清顏瞬間從迷離中把自己剝離出來,推開時風毅衝著外麵喊道,“媽媽在上廁所,馬上就好了。”

“好吧。”欒清顏聽到小石頭失落的聲音,應該是沒睡醒,然後看到房間裏麵就他自己一個人,心裏有些不舒服。

時風毅扶了扶額靠在牆上,心裏真是恨透了這個小崽子。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節骨眼上醒。

欒清顏拿起一旁的衣服,快速的穿在身上出去了,臨出門時,還回頭看了時風毅一眼。

見時風毅靠在牆上,低著頭不說話,她也知道今天他沒有盡興。但是這些都不重要,她今天本來就是要陪小石頭的。

欒清顏一直在攬秀別墅住了3天,一直到展平意回來的頭一天晚上,欒清顏才回了展家別墅。

臨走前,時風毅像個怨婦一般跟在欒清顏身後,“就不能不回去嗎?”

欒清顏不理他。

“當年的事,我們自己查,肯定也是能查出來的,不一定非要回去。”

欒清顏還是不理他。

“那姓展的有什麽好,就值得你這麽著急的去接他。”

欒清顏放下手裏的水杯看著他。

時風毅別過頭,嘟囔著,“你回去了,去哪裏喝這麽好喝的檸檬水。”

“唉”欒清顏歎了一口氣,抬手碰了碰時風毅的臉,“當年的事隻是其一,我就是還想再查查,他還有沒有做過對時氏不好的事。”

“時氏跟你比算什麽。”時風毅拉住欒清顏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要是當初他要我拿時氏換你這五年,我立刻把時氏送給他。”

“犯什麽傻。”欒清顏掐了他一下臉,“時老打了一輩子的基業,就這麽在你手裏送人了,你不怕他老人家給你托夢。”

“托夢就托夢,就算是他把自己的棺材板掀了,我也得告訴他,媳婦重要。”

“別傻。”

欒清顏抽回手,“我該走了。”

時風毅拉住欒清顏的手,“我還沒有握夠呢。”

耍完無賴的時風毅開始變得黏人,欒清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天有一個政府組織的拍賣會,到時候展平意會出席,那時候我們又見麵了。”

“真不想讓你走。”時風毅不舍得放開欒清顏。他們在一起的這三天,就像是一對普通的夫妻二人帶著孩子一起生活的那樣。

時風毅失憶五年,從來沒有像這3天一樣,心裏喜氣洋洋過。

哪怕是時風毅的強烈挽留,欒清顏還是走了。時風毅知道自己留不住她,他就是想拖著她,能多待一會兒,是一會兒。

欒清顏回到展家別墅的時候,展平意已經回來了。他正坐在大廳裏看文件,見欒清顏回來,招呼她過來,“幫我看看這幾個東西,哪一個更有價值。”

欒清顏走過去,拿起文件看了一眼,才知道這是後天拍賣會的拍賣品。

“即城的那個遊樂場項目徹底黃了。”展平意說起這個事還有點身心疲憊,自己忙活了這麽久,甚至不惜帶著欒清顏從Y國過來,最後都沒能留住這個項目。

“怎麽了?”雖然欒清顏一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但她還得當著展平意的麵裝成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沒事。”展平意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算了,不說了,都已經成這樣了,說多了反而沒有意思。”

欒清顏沒有繼續往下問,她和展平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有些事他不想說的,自己就不會刨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