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風毅拉著孟清淺的胳膊,讓她在自己懷中轉了一個圈,然後從後背抱住孟清淺,“我再不來,你就要跟別人結婚了。”

孟清淺掙了一下,沒有掙開時風毅的鉗製,索性就不掙了。她偏過頭,躲開時風毅湊上來的吻,冷聲道,“時總這是什麽癖好,明知道我有未婚夫,還要爬進別人的房間。”

“清顏。”時風毅的吻落在了孟清淺的臉上,他本來是想親她的嘴的,結果被她偏頭躲開了,於是他就順著孟清淺的吻,繼續往下,吻到脖頸,“別和他訂婚好不好。”

“你放開我。”酥麻的感覺從後背一直蔓延到心尖,孟清淺被時風毅撩撥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不放。”時風毅就喜歡對孟清淺耍無賴。確切的說,是他不知道除了對孟清淺耍無賴,還能怎麽才能讓孟清淺心軟。

孟清淺皺起眉頭,展平意就在隔壁,有聲音透著窗戶傳到這邊來,展平意在打電話。

時風毅抱著孟清淺轉了個身,孟清淺這才發現,他的腿已經能夠承受重物自行行走了。

注意到孟清淺的視線,展平意得意的說,“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我棒不棒?”

孟清淺偏過頭沒有回答,但眼中的擔憂慢慢的化掉了。

時風毅扣住孟清淺的後腦勺,讓她的額頭抵住自己的額頭,有些難過的說,“我承認我不如展平意先喜歡你的早,但是我愛的並不比他深。而且我們還有小石頭。清顏,你要陪著走下去的人是我,不是他,你還是回來愛我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孟清淺才知道,時風毅早就潛伏在她房間了,而且已經聽到了吳伯對她說的話。

孟清淺雙手抵住時風毅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近自己,“時總好像沒有擺淸自己的位置,我現在是展平意的未婚妻,,,唔.....”

剩餘的話,被時風毅堵在了口中。對於孟清淺口中不好聽的話,時風毅直接沒有給機會讓她說出口。

一直到孟清淺的口中的空氣被掠奪到喘不過氣來,時風毅才放開她,“清顏,最愛你的人是我,我可以為了你去死。”

一句話,讓孟清淺心髒如同被重錘敲了一擊。她想起了五年前斷崖邊時風毅拉著孟向海墜崖的場景。

時風毅再次對著孟清淺吻了上去,孟清淺閉上了眼。

她慢慢額輕啟紅唇,接納時風毅的進入。受到邀請的時風毅,心中一喜,更加放肆的掃**孟清淺的口腔。

孟清淺被吻的氣喘籲籲,眼尾泛紅。他們的心跳在這一刻同步,彼此忘我的感受著彼此。

唇角分離時,時風毅堅定的看著孟清淺的眼睛,他用目光去描繪孟清淺的輪廓,近距離下,孟清淺是那樣的迷人。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突然驚醒了房中的兩個人。孟清淺與時風毅同時轉頭看向房門的位置。

“清淺,睡了嗎?”

是展平意的聲音。

時風毅和孟清淺對視一眼,這個點孟清淺根本不可能睡。正當孟清淺穩住呼吸,想要回答展平意的時候,突然在時風毅眼中看到一絲玩味。

展平意還在門口,以為孟清淺沒有聽到,又伸手敲了敲房門,“清淺?”

“怎麽了?”孟清淺推開粘在她身上的時風毅,衝著門外問道。

“方便開門嗎?有件事想和你說。”

“我正準備洗澡,有什麽事,你就這麽說吧。”自己現在的樣子根本不能讓展平意看到,被吸吮的發燙的嘴唇,暴露在展平意麵前,必然會引起他的懷疑。

“也沒有什麽事,就是明天下午,我要去隔壁市出一趟差,想讓你跟我一起。”展平意說。

孟清淺眼睛轉了一圈,正想回答突然脖頸一痛,“嘶~”

房間裏麵倒吸氣的聲音傳到了門外,展平意按住把手問道,“清淺怎麽了?”

孟清淺心中一緊,房間沒有鎖門,展平意可以隨時進來。

時風毅鬆開牙齒,在孟清淺耳邊,啞著聲說,“不許去。”

孟清淺咬牙瞪了時風毅一眼,穩住呼吸,“沒事,剛才不小心碰到手了。”孟清淺頓了一下,繼續說,“明天下午y國那邊有一個視頻會議,我可能去不了。”

“好。”展平意應了一聲,“那我喜歡過去,等你忙完再過去也可以。”

“好。”

展平意走後,時風毅不滿孟清淺就這麽答應了展平意,懲罰似的在她唇角上一咬,“不許去。”

孟清淺使勁推開展平意,“你到底要幹什麽?”

時風毅再次靠近把孟清淺關進懷裏,吻了上去,“清顏,你想起來了對不對?”

孟清淺張開嘴,根本無法說話。舌尖被時風毅吸吮到嘴裏,啃咬,舔舐,如同要把她吞進腹中一般,讓孟清淺又疼又麻。

“你不用騙我了。”是時風毅拉著孟清淺的手臂,讓她環住自己的脖子,“你剛才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你已經想起來了。”

孟清淺閉上眼睛,在時風毅麵前她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不堪一擊。哪怕是自己已經和他分隔了五年,對他的攻勢依舊是招架不住。

最後時風毅不再留戀孟清的朱唇,反而開始欺負起來她那薄薄的,紅紅的,嬌滴浴血的小耳尖。

他記得展平意曾經親過這裏,他心裏嫉妒,似乎是要在上麵蓋上屬於自己的印記一般,把一隻可愛的嬌小的耳朵,吸吮了個遍。

孟清淺整個背部貼著牆麵,她閉上了眼睛,咬唇承受著時風毅的叼弄。耳朵是她最碰不得的位置之一,就像是一個開關一樣,會讓她全身軟的像水一般。

她感覺到了時風毅吸吮著她的耳垂,用牙齒去拉扯它,又用嘴唇碰她。呼吸灑在孟清淺的耳朵,他的每一次動作,都能讓孟清淺聽到放大的水漬聲。孟清淺緊緊的貼著牆壁,才能勉強讓自己站穩。

她的半邊身體都已經酥麻一片,眼看就要掉下去了。時風毅雙手掐著孟清淺的腰,讓她站穩,繼續去欺負她的小耳朵。耳邊都是水聲,孟清淺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出什麽聲音,反正發了聲音她也聽不到,全身隻剩下三個字,那就是“時風毅。”

不知道過了多久,中指上的戒指被人摘掉。孟清淺輕輕反抗了一下,得到了另一個人的不滿,他重重的咬了孟清淺一下。等到孟清淺不再反抗了,又重新給她戴上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