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孟清淺也不是那麽好受,顧雲思留在時風毅衣領上的藥是迅猛的情藥,藥效來的非常快。

她感覺自己不受控製的想往時風毅身上靠,她現在能保持原有動作不動,已經是最大的定力。

時風毅隻有一條腿可以使上力,雙手撐著身子,隻想離孟清淺遠一點。偏偏這時,時風毅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充滿**的體香。

理智稍稍把他拉回一些,他睜開眼睛,看著身下的孟清淺,聲音沙啞的問道,“我們以前是不是很熟?”

紅潮已經爬上了孟清淺的臉頰,她努力的平穩自己的呼吸,可身上和心裏上灼熱的溫度,告訴自己那種激烈的,想要被滿足的渴望。

“不…不熟!”她咬牙奮盡全力把時風毅推到一邊,隻想盡快的逃離這個房間。她到現在才明白,自己好像被人算計了,看時風毅的樣子,被算計的人好像不止她自己。

推搡間,一顆衣扣從孟清淺身上崩落,鎖骨處一道醒目的傷疤就這樣坦露了出來。

時風毅剛穩住身子撐起手臂,搭眼看到了孟清淺的那道傷疤。他睜開眼睛,夢中那個模糊的身影似乎和眼前的人重疊。

他不可思議的撲過去,扯開孟清淺的衣領,讓自己看的更清楚。

是了!這道疤和自己夢裏的那道疤一模一樣。比以往疼痛十倍的痛感再次來襲,時風毅緊緊抓住孟清淺的衣服,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孟清淺尚且還能保持理智,但時風毅對自己的觸碰和壓迫,讓她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她忍著那股衝動,想再次推開時風毅,卻怎麽也使不上力量,“我是…孟清淺。”

“孟清淺…”時風毅額角青筋暴起,他咬牙發出聲音。太陽穴處的神經不斷的跳動刺激著自己大腦,伴隨著身體上的那股燥熱,正在一步一步擊垮他的意念。

“你要是覺得煩,就交給我去做。”

“你知道的,除了你我沒有軟肋。”

“我想要個孩子。”

“我真的……好羨慕顧雲思”

那一聲聲熟悉的聲音,和麵前的人慢慢融合在一起,時風毅忍受不住了。

他雙眼通紅的盯著孟清淺,眸子裏的渴望,如同一隻餓久了的猛獸一般。沒有任何預兆的樣子,時風毅低頭咬住了孟清淺那張引誘人的雙唇。

“唔…”一聲來自心底的聲音,從孟清淺嗓中發出。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找回了那麽一些理智。她睜開眼睛,看著麵前放大的時風毅。

看樣子,時風毅已經被藥物控製的失去了理智,但她可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和時氏的人扯上這種關係。

即便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對時風毅觸碰,並沒有任何排斥,反而他更像癮藥,想讓自己要的更多。

但這些都讓孟清淺,自然而然的歸功於藥物的作用。她趁著自己還有那麽一絲清醒,咬住時風毅的舌頭。

一股濃濃的鐵鏽味伴隨著一股淡淡鹹鹹的**,在口腔裏麵散開,孟清淺嚐到了鮮血摻雜著眼淚的味道。疼痛並沒有喚回時風毅的退讓,反而讓他更加瘋狂的探入孟清淺的口腔。

“你去牽你喜歡的人吧,我不鬧了。”

“時風毅,幫我救白玫,我和顧雲思的仇就不報了。”

“幫我救救白玫……我答應你,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

空白的記憶正在一點點的被填充,時風毅看不清孟清淺的樣子,眼淚模糊了他的視線,他不斷的親吻她,不斷的一聲聲叫著她的名字,“清顏,清顏。”

時風毅親吻著孟清淺的脖頸處,耳邊傳來時風毅斷斷續續的低呼聲。孟清淺仔細分辨這個聲音,像是在喊自己,又不像是在喊自己。

不管時風毅是不是在呼喊自己,孟清淺都覺得這一切都太荒唐了。她和時風毅不能被藥物摧垮,他們的身份不允許他們做出這樣的事。

於是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忍著心中的那份空虛,抬起手掌劈向時風毅。

手掌即將落在時風毅脖頸的時候,被他抬手攔住。麵對還要繼續進攻的孟清淺,時風毅躲開身子,和她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扭打在一起。

“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離開你,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時風毅,先保孩子。如果孩子不在了,我會恨死你的。”

“我們的孩子,叫石頭。”

“時風毅,有時候你聰明絕頂,有時候有傻的可愛…”

致命的情藥操控著時風毅的身體,他單手鎖住孟清淺的雙手,低著頭充滿獸性的看著孟清淺。看著孟清淺也因為情欲,而逐漸渙散得目光,時風毅咬牙撕碎了孟清淺身上的衣服。

他用那個破破爛爛的衣服,將孟清淺的雙手捆綁在一起,“清顏,不要推開我。你看看我,我是時風毅,我們本身就是情侶,我們可以做這種事。”

“你這個混蛋,你看清楚,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終於聽清楚時風毅嘴裏喊出得名字是誰時,孟清淺開始變得惱怒起來。

但她紊亂的呼吸聲,和動彈不得的雙手,處處提醒著她現在正在麵臨一個非常糟糕的事實。

“為什麽被帶走的人不是我。”

“時風毅,你不要去。”

“時風毅,你回來!”

鐵鏽味在口腔中越來越重,當所有得記憶都回籠,時風毅的瞳色愈演愈沉,最終變成了深不見底的黑。

身上的衣物變成碎片,時風毅終於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孟清淺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又軟軟的鬆弛下來,似乎是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感受到孟清淺不再掙紮,時風毅更加放肆的加深了這個吻。他們之前被相隔了五年,五年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是自己在空白中度過。

身體上的愉悅並滿足不了心裏的空虛和痛苦,他遺忘了自己最心愛的人五年,這無異於用刀淩遲他的心髒。

他想起來了,他終於想起來了,他的欒清顏。

口腔裏麵血液混合著口水的味道,讓孟清淺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但她並不反感這個感覺,她甚至還想要本能的去回應時風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