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燕燕

季扣扣一愣,她似乎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她沒有吭聲,雙手放棄了掙紮,她的確很想念烈。

雲飛得意的勾起一抹邪笑,將身邊的人帶離了舞池,徑自走出了門外。

……

冷亦辰好不容易甩開了一群鶯鶯燕燕,這才向安頓季扣扣的方向走去。

他的目光在瞥向那個空空如也的座位時,立刻黯淡了下來。

糟糕!她不見了?!

冷亦辰急忙奔了過去,拉住經過的一個服務生詢問著:“請問你有沒有看見剛才一直坐這裏的小姐?!”

他的心跳得很快,若是把她給弄丟了,他實在難以承擔這個責任。

畢竟,她不是個正常人!

“厄…噢,先生,我剛端上東西來的時候,確實有看見這位小姐,她似乎跟著一位先生朝門外去了。”服務生撓了撓後腦勺,認真回憶起來。

“你能確定她出去了?!”冷亦辰焦急的聲音忍不住放大了。

“是的。因為我正好不小心撞到了那位小姐。”服務生點了點頭,十分篤定。

“謝謝!”冷亦辰點了點頭,趕緊朝門外的方向奔去。

該死,是誰將那個女人帶了出去?!

“扣扣,回來!”他趕到門外,正好撞見季扣扣被人拖著朝對麵的停車場走去。

“亦辰!”季扣扣一返頭,慌忙掙脫開身邊的人,正想朝冷亦辰跑去,卻猛然聽見一句冰冷的話:你若告訴他我跟你說的事,小心烈的安危。

她心下一驚,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冷亦辰將她置於身後,麵無表情的看向正回頭望著他們的雲飛:“雲飛,你想帶她上哪兒?!”

“我隻不過是帶季小姐上對麵喝咖啡而已,難道,這也不行?!”雲飛挑了挑眉,一臉無辜的模樣。

“扣扣,你沒事吧?”冷亦辰冷冷的看了對麵的人一眼,立即拉過季扣扣的手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他沒有說話,一路上腦子裏一直浮現出雲飛不屑的表情。

自從雲襲去世後,雲飛幾乎沒有再和他們打過交道。

他們都知道,他對烈有些成見。

隻是,這一次的事情,他總覺得不像那麽簡單。

“扣扣,他沒為難你吧?”他驀地轉過頭,卻發現身邊的人麵色十分凝重。

她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臉色也十分難看。

“扣扣…”冷亦辰索性拍了拍身邊的人兒,狐疑的打量著她。

“啊?沒有,沒有。”季扣扣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腦海裏始終縈繞著那句恐嚇的話。

她到底應不應該告訴焰?!烈會不會有危險?!一連串疑問襲上她腦海,她忍不住拚命的晃著頭,來減輕頭部膨脹的疼痛。

“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冷亦辰立即緊張起來。

他發現這一天他過得尤其緊張,他甚至難以想象南宮焰到底以什麽樣的心情來麵對眼前這個讓人緊張的女人。

季扣扣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她根本就不認識剛才那個男人,她更不明白他為何要對她說那些!

焰不是說烈就要回來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頭疼…”她越想,腦子裏一團亂,剛剛平複的心情又煩躁了起來。

冷亦辰一驚,他急忙拍了拍她的背,企圖安撫她。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家了。”好在是在山區,他幾乎將車速調到了最大,。

季扣扣抱著頭,又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烈,烈有危險…”她一直用力的晃著腦袋,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你說什麽?!”冷亦辰聽清楚了那句話,握住方向盤的手一僵,十分嚴肅的看向身邊的人,卻發現她始終在重複著一樣的話。

或許焰有辦法!他歎了口氣,車子緩緩開進了豪華的別墅區。

“焰…”冷亦辰拉著略微恢複平靜的季扣扣推開了玻璃門,卻發現南宮焰神色冰冷的坐在沙發上。

“玩得還開心嗎?!”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目光冷到了極點。

“焰…”季扣扣怯怯的喚了一聲,他的目光很冷。

她反射性的朝身邊的冷亦辰挪了挪,一雙眼睛有些不安的掃了掃沙發上的南宮焰。

她知道,他在生氣。

南宮焰沒有說話,目光陰冷的看著眼前兩人,突然站起身,徑自朝樓上走去,留下錯愕的兩個人。

“扣扣,放心吧,沒事,你也上去休息。”冷亦辰拍拍她肩,安慰的笑了笑。

他深知南宮焰的脾氣。既然他不願意說出來,那就別怪他出招了!想到這裏,冷亦辰嘴角掛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季扣扣緩緩走上了二樓,她在經過南宮焰臥室門前時,停了一下,她想進去…

可是,她又害怕他的冷言冷語。

她就這樣一直站在門外,徘徊了很久,臉色有些著急。

“扣扣小姐,您怎麽一直站在門外?”琴媽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大聲朝季扣扣揚了揚手。

季扣扣一愣,雙臉立即羞得通紅。

“我在找東西,算了,我回去了。”她故意提高了嗓門,想讓房間裏的人聽見。

琴媽應了聲,怪異的看著那抹嬌小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眼簾中。

“怎麽了?”她自言自語,回頭望著緊閉著的房門,歎了口氣。

南宮焰靠在柔軟的床背,大腿上擱著一台黑色的筆記本電腦,他的目光木然的注視著那個深藍色的屏保圖案,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直到聽見外麵完全沒有聲音後,這才皺起了眉毛。

她始終沒有敢敲門。

他原本想,如果她進來向他解釋一切,他一定會原諒她的。隻可惜…

南宮焰將筆記本電腦蓋子砰的一聲關上,扔在了床邊,手臂枕著頭,目光憂鬱的望向天花板。

他應該不在乎的,可是,為何他的心如此的難受?!

那一陣陣抽痛深深的揪起了他的心,他滿腦子裏都是她和辰的畫麵。

該死的!南宮焰用力錘了錘額頭,他不該想這些的。

他的心已經冷了,不該再對任何女人起漣漪!

……

“琴媽,辰呢?”南宮焰一大早伸了個懶腰,走下樓梯,卻驚訝地發現整張桌子空無一人。

“少爺,辰少爺帶扣扣小姐出去散步了,他說早上散半個小時的步對身體好。”琴媽將桌子上的刀叉擺好,她不明白這些人最近是怎麽了!一個比一個奇怪。

“我怎麽從沒聽說過他有早晨散步的習慣?!”南宮焰悶哼了一聲,咬了幾口吐司,麵色很難看。

他昨天想了一夜,原本決定今天主動開口和那個女人說話的,但是,現在似乎不需要了…

“少爺,我看您也快吃完了,把這個送去給扣扣小姐吧。麗莎小姐吩咐了早上七點半得準時服藥。”琴媽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白色的小藥袋遞給了南宮焰,朝他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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