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唐如意的圈套(三)
陰暗的角落裏麵,男人用力將蕭雨漫扔在了地上。
“想不到這回的生意還是個大美人,玩了還有錢拿,多爽的事兒?”
“是啊是啊,你先上我先上?”
男人的話音剛剛落下便響起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生意?
因為藥效,蕭雨漫的反應有些遲鈍,根本沒有辦法及時探究男人的話裏意思,也理不清事情的脈絡。
僅存的理智告訴她,繼續待在這裏隻剩下死路一條。
想著,垂涎她美貌的混混早已按耐不住的向她猛撲過去,她一個驚嚇,慌亂間隻能走下下策——
嘴裏蔓延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而混混因為吃痛離開她的身體。
蕭雨漫趁著那麽一刹那,傾盡全身的力氣推開兩人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她不知道哪裏安全,又或許整間酒吧都是不安全的,可她現在能做的隻有拚命的逃。
“三八,竟然敢咬我,抓回來弄死她!”
混混的反應也不慢,腳步聲越來越明顯的逼近蕭雨漫。
慌張,無措,恐懼……一時間蔓延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甚至是每一根汗毛裏麵。
光線漸亮,聲音漸響。
蕭雨漫迷離的眼盡力的睜大尋找著出口的方向,然而身前忽然出現了一抹高大的黑影——
她猝不及防,整個人向後倒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疼痛感讓她有一瞬間的清醒,而在她抬眸的同一瞬間,手腕處忽然傳來涼涼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她的身邊彌散開來。
“浩然?”
“雨漫?”
兩道同樣疑惑的聲音響起,而陸浩然在看見她的一瞬間就變了臉。
難道是喝醉了?
“救我……”
恐懼又悲涼的祈求落入耳蝸,他怔愣了一下,然而卻等不及他問些什麽,後麵的幾個混混已經追了過來。
陸浩然抬眸,隻見混混的眼神盡數落在了地上的女人身上。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陸浩然站起身來,眸光冷冽又陰狠的朝混混的方向迎了上去。
幾個混混本是以為這樣的翩翩公子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但是在看見陸浩然眸色後,心裏慌亂一片,下意識的就是要保命,哪還管的上那麽多?
拔腿就跑!
陸浩然沒有繼續追,喘著氣跑回原地,將已經癱軟在地上的蕭雨漫輕輕扶起。
蕭雨漫徹底無力,倚進陸浩然的懷中,卻是意外的,在身體觸碰的那一刹那,是難以言喻的舒適感。
嘴裏嚶嚶幾聲,她更往男人的懷裏靠去。
陸浩然一怔,溫柔的抬起她的臉龐,才發現她臉色潮紅的異樣,“雨漫,醒醒。”
男人低柔的嗓音傳來,蕭雨漫睜開眼眸看了他一眼,可意識早已飄飄蕩蕩,認不清她眼前的男人,隻是柔軟無骨的手跟著身體的本能需要攀附上了陸浩然的身體。
肌膚相觸,是此刻最好的解藥。
她大膽又放肆的動作卻是讓陸浩然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他猛地皺眉,大手將她橫抱起來,順手拿上她的包大步的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該死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陰暗一隅,男人憤憤的開口,旁邊拿著相機的男人唯唯諾諾的問道:“還要不要繼續跟……”
“跟什麽跟!你們……”
“繼續跟。”
沉著冷靜的聲音驀然響起,唐如意緊握著垂落在身側的小手,一雙眼眸卻是淩厲萬分的看向拍照的男人,“你剛拍下的照片,和混混糾纏的銷毀,和陸浩然的……留下,一張都不要遺漏。”
“如意,你……”
“聽不懂我說的話麽?”唐如意轉頭看向男人,“去跟,後麵的事情就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
落下那麽句話,唐如意不顧身後的男人轉身離開。
會所門口,陸浩然將思緒不清的蕭雨漫放在副駕駛座上,幫她係好了安全帶才驅車駛離。
白色寶馬匯入主流。
車子穿過一個又一個繁華的街頭,男人時不時的看向蕭雨漫,隻見她白皙臉頰上的潮紅越來越明顯,嘴裏嚶嚶的都是喊著些模糊不清的詞匯,聲音卻是萬分的感性妖嬈。
這百分百就是被人下了藥!
二十分鍾後,車子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下。
陸浩然熄火,下車繞到了副駕駛座,伸手將蕭雨漫抱了下來邁步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陸浩然抱著她直上二樓的主臥,輕輕的將她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大手想從她的身上抽離,而幾乎是在同一秒鍾,他的衣服被蕭雨漫一把扯住。
“熱……”
一聲嬌柔的低音從蕭雨漫的口中溢出,她纖細的手臂下意識的用力了些,陸浩然沒有站穩,竟是往她身上傾倒了去。
兩人的相貼,蕭雨漫隻感覺渾身的熱都被‘冰塊’給降溫不少,不自覺的就想索取更多……
而此刻,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脖頸側麵,吞吐的呼吸裏麵帶著淡淡的酒味,在這樣曖.昧的氣氛裏麵,更是添了一份讓人迷醉又不舍得抽離的感覺。
陸浩然畢竟也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在那麽一瞬間,他是不自覺的,抱住了身下的女人。
兩人越纏越緊,蕭雨漫的嚶嚶亂叫就像是一隻情.迷中的小貓一樣,每一聲,都似乎撓到了陸浩然的心尖上麵。
他單手將自己撐起,偏過頭,就看見蕭雨漫如醉的眼神和如花的笑顏。
一秒的恍神。
他從未見過嬌媚如此,惑人如此的蕭雨漫。
“雨漫……”
男人低低的嗓音裏麵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念想,那不自覺的大手撫上蕭雨漫的臉龐。
她臉頰的溫度燙手,將兩人之間朦朧克製的花火點燃!
陸浩然情不自禁的俯身,涼薄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酒香混合著她的幽香在四片唇瓣之間彌散開來。
意外的甜蜜,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而此刻的蕭雨漫根本不知道與她接吻的人是誰,隻覺得這樣的舉動是給她身體的一貼良藥,血液裏麵躁動的螞蟻也似乎在緩緩平靜下來。
有些事情,往往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
她接受,他就大膽進攻,完全忘記了他是她妹夫的事實,腦海裏麵隻盤旋著,這是個愛了他十幾年,依賴了她十幾年的女人。
男人的襯衫脫下被隨意的扔在地上,大手下滑到想要解開的皮帶那裏,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