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 威脅
幕雨柔坐在院子裏,李曼輕輕地給她梳著頭發!
“李媽,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一直都盼望著這樣。我坐在小凳子上。然後有媽媽幫我數各種各樣漂亮的頭發,我覺得媽媽的手繪很修長,白皙、漂亮、也會是一雙會彈鋼琴的手……”幕雨柔說著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李媽,你說如果媽媽知道我現在很幸福,一定會很開心吧!”
“當然啊!”李曼笑。“世上有那個父母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的!”李曼輕撫著幕雨柔的臉頰。“少奶奶這麽善良,又乖巧、漂亮,一定會是媽媽的寶貝!”
幕雨柔笑著,笑容淡下去,“可是我爸爸不愛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過的好不好!”
“小柔,你想過要找他嗎?”
“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麽,長成什麽樣子!”幕雨柔自嘲地笑笑。“要怎麽找!”她說著站起身來。“順其自然吧!我現在很好,沒有他的十幾年我也過來了!”
“可是少奶奶,你想過你的爸爸或許是有苦衷的嗎!”
“這不是理由!”幕雨柔斷然說道。“任何苦衷都不是拋棄孩子的理由,這隻能說明他不是一個負責的爸爸,他根本不配“爸爸”這個稱呼!”
“少奶奶……”
“李媽,我累了!”幕雨柔打了個瞌睡,真的好累啊!最近似乎怎麽樣也睡不飽一樣。
李曼站在原地,看著幕雨柔慢慢的離開她輕歎一口氣。小柔,李媽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爸爸的!李曼說著輕輕地打開脖子上的項鏈。裏麵是一張不大的照片。手指輕輕地從照片上劃過。看著裏麵的女子,李曼歎了口氣。
冷天雄從車子裏下來。
“老總裁您回來啦!”李曼上前扶住冷天雄。
“嗯!”冷天雄點點頭。“你最近怎麽總是悶悶不樂的!”冷天雄問。“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哦,沒有!”李曼搖頭。
麽怎係跟係係我我。“有事一定要說出來!”冷天雄提醒他著!“你和你的媽媽把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給了臨海別墅,所以,無論你怎麽要求,都不過分!”
李曼笑而不語。
“怎麽了?”
“哦,沒事!”幕雨柔搖頭。“老總裁進去吧!天氣熱,別中暑了!”
梁漫珍站在窗口,看著李曼扶著冷天雄冷哼一聲。
“李曼,最近沒時間理會你,最好不要總是在我的麵前晃來晃去,否則,你會死的更痛快!”哼!冷冷地哼了一聲。她拿起手包走了出去!
梁漫珍開著車子在街邊停下。一個黑衣男子從咖啡廳裏走出來!
“怎麽樣了?”李曼優雅地點燃一支煙!
“關於李青城的事還是沒有進展,不過倒是有一個意外的收獲!”男子說著,遞過一疊資料。“就是二十二年前,李青城和韓夢雅的孩子,並沒有在那場大火裏燒死!”
“你說什麽?”梁漫珍大驚。
“千真萬確!”男子點頭。“據說那場大火之後,是一個老人收養了這個孩子!”
“那現在這個孩子在哪裏?”梁漫珍有些驚慌,怎麽一個幕雨柔還沒解決,就又冒出來一個!
“那個老人隻是抱走了燒得毀容的孩子。之後沒有任何消息!
“隻要做了就會留下線索,你現在就去給我查。李青城的事你可以先放一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眼前的危機!這樣想著,梁漫珍握著方向盤的手更加用力起來。凸起的青筋在白皙的手上格外的猙獰。
Daniel一直在街角站著,梁漫珍的車子他再熟悉不過,還有那個男子,他也不止一次的去過公司。難道,他和梁漫珍在策劃什麽嗎!從衣袋裏他拿出手機悄悄地拍下男子的照片!調查韓毅豪的事情沒有進展,現在幕雨柔又身陷危機,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分身乏力。最近李曼的行動也越來越詭秘。他突然發現李曼撫養了他二十幾年,自己叫了她二十幾年的媽媽。可是他卻一點也不了解她!
“媽媽,如果你聽得見,一定要幫我!”Daniel默默地祈禱著。
看著男子走出來,Daniel閃到一邊。看著男子離開,看著梁漫珍驅車離去!
“冷家,到底有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這個和李曼苦苦隱瞞的事情有關嗎!看著手機裏的照片。Daniel走了出去,他感覺想要查處李曼隱藏的,乃至於他們的身世,這個男子都是一個很好的著手點!
梁漫珍坐在辦公室裏。從抽屜的底層拿出一張照片,裏麵是一個英俊的男子,梁漫珍看著男子,眼底冒出淚花!
“冷偉奇,我梁漫珍這一輩子為你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你呢,是如何讓回報我的?”梁漫珍狠狠地瞪著照片。兩行淚水從精致的臉上滑落。“為了你,殺人放火的事情我都做遍了,可是還是不能得到你的心。現在所有的麻煩都找來了,我突然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值得!”她說著眼裏劃過濃濃的恨意。“即使死,你也要和那個女人死在一起。你都沒有為我考慮過嗎!冷偉奇。你和那個女人一定都笑瘋了吧!在等著看我的笑話吧!我會要你知道我不會失敗的,絕對不會!”她喊著。啪!他把手裏的照片丟出去!啪!相框掉在地上玻璃摔得粉碎。而相片劃出好遠,在早門口停下!
吱嘎!辦公室的們被推開。看著腳下的照片。冷亦寒笑。
“媽!”冷亦寒笑著走過去!“我爸是怎麽得罪你了?讓您發這麽大的火!”
“你給我閉嘴,一個野種,憑什麽叫他爸爸!他的兒子隻有一個!那就是凡!”
“哈哈……”冷亦寒並不發火,而是好笑地看著梁漫珍。“我很想知道,沒有資格叫他爸爸的那一個人是誰,還有……我和冷亦凡誰才是野種!”
“你給我滾出去!”梁漫珍拍著桌子!
“媽媽,你說父母都是B型血。孩子,怎麽可能是A型血呢!”冷亦寒慢條斯理地說著。
“你到底想說什麽?”梁漫珍問。
“哦,就是想說。雖說我不是您生的,但是好歹也叫你一聲媽!隻是想請你不要找我的麻煩而已……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能管住自己的嘴巴!”冷亦寒淡淡地威脅著,然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