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躺著也中槍

輕輕允*吸著她柔軟的唇,他才知道,這渴望已久的柔軟竟然是這般香甜芬芳。

唇齒間的摩挲讓他禁不住緩緩撬開她的貝齒,並緩緩探入她的檀*口,對她的世界全麵進行攻城略地。

他在她的領地裏肆意地汲取她的蜜*汁,吞*咽著她的芬芳。就連溫暖的手掌也忍不住從她的腰*際緩緩攀爬到她的胸*前,而一切,都似乎來得那般自然,那般理所當然。

就連他自己都不曾想到,有這樣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毫不計較後果的去狠狠疼愛,甚至忘記時間,忘記地點,隻享受當時那片刻的溫柔與激*情。

在藥物的驅使下,程嵐也早已經丟棄了矜持,更何況麵前的男子還是她喜歡的對象,這會兒她就更加忘乎所以。

當靳岩那略帶剛毅且薄析的嘴唇貼上她的柔軟的那一刻,她明顯感覺到自己渾身一怔。

而那一刻,她也明顯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電流自她的頭部,傳到她的腳趾頭,讓她渾身為之顫*抖,為之瘋狂。

在短暫的酥*麻以後,她明顯感覺到之前自己渾身的不適在他的撫*摸與親*吻下,漸漸變得舒*適起來;而她之前渾身的燥*熱,也因為他的擁抱與親吻,漸漸平息下來。

兩人一齊激*烈的擁吻著,忘記忘記了這還是在車上,而且車前麵還有一個非常大的電燈泡司機——陸濤。

陸濤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那一向視女人為梅*毒的大哥,一向從不允許女人接近他半步的大哥,一向從不跟任何女人有任何牽扯的大哥,竟然就這樣當著他的麵,在車後座兩人吻得如*火*如*荼。

並且,透過反光鏡他明顯看到大哥那雙不安分的手,此刻已經將少女身上之前被他好不容易完全裹住的衣裳又緩緩打開,並且還悄悄從少女的腰*際探入她那飽滿的胸*脯上,輕輕地揉捏著。

一切都那麽自然,那麽原始,仿佛男人的本性,但是這樣香豔的場景就在他的麵前展開,他真的很想很想罷工啊!

陸濤覺得自己現在真有點欲哭無淚了,這兩個人怎麽可以這般無視自己的存在呢?

就在他正要斟酌著怎麽開口罷工的時候,身後兩個人越演越烈,甚至男人一個翻身,就將女人壓在身*下。於是,兩人一齊倒在後排的車座裏,讓女子完完全全與他肢體相貼,肌膚相親。

這樣雖然讓外麵的人看不清了,但是他陸濤卻看得更加清楚明白了。

他想,他若是再不阻止,隻怕身後兩個人很有可能就在他的身後直白的做出愛情動*作*片裏麵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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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著自己老大那般火熱的勁兒,他真的很害怕現在若是阻止,到時候老大會給他什麽苦吃呢!

他想忍著不看,但是又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這樣的香豔的場景,他一個活生生的正常大爺們,怎麽忍得住眼球的刺*激?

隻是,麵前這兩個人,男的俊,女的翹,兩個人疊加在一起上演出來的愛情動*作*片,再加上來人現在越演越烈的激*情,他很怕自己等會兒流鼻血和出車禍呢!

想想,他一個風流倜儻的大爺們,要家世有家世,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平時什麽女人沒見過,若是這一次出了車禍被人知道他若是因為偷看別人XX*OO而發生的,而且還非常遜色的流鼻血了,你說他該多丟臉啊!

程嵐與靳岩完全忘記了兩個人在一起的地點了,藥物的功效越來越明顯,而她也越來越難受,越來越想與麵前的男子脫了衣服,過上短暫時間的肌*膚之親。

她腦子裏早已經被這藥物的後勁給燒得一塌糊塗,因此,當靳岩的大手遊走在她的嬌*軀上的時候,她更是大膽的伸手去拉扯靳岩身上的衣服。

靳岩身上原本唯一的衣服已經取下給她穿了,但是後來等陸濤他們製服了地上的一群廢渣以後,兄弟們又很快給他從車裏找到了一套衣服。

現在程嵐脫起來這般困難,她現在才開始後悔,她在想,早知如此,她剛才就不應該讓他穿上了。

靳岩的上衣在程嵐的幫助下,和他自己的欲望驅使下,還有他自己的努力下,漸漸被拉扯掉;除去外套,襯衣也緊接著被緩緩褪*下。

當程嵐那雙小手緩緩探到他褲子皮帶處的時候,靳岩突然間渾身一顫,急速的電流迅速從他全身集中在被她觸碰過的褲頭處。

他知道,他現在很想很想就這樣,在這裏要了她,徹底地要了她,但是他不能。

這裏不但是公共場所,更甚至還有他的好友,如果他就這樣要了她,是對陸濤的不尊重,更甚至還是對程嵐的侮辱。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立刻停住這一切。

而且他還非常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刻的程嵐是他從沒見過的火熱。再看她的麵頰和全身都紅地難以想象,還有她一雙迷茫的眼睛,以及昏沉的神智,他知道,她剛才的一切一定是受了某種藥物的驅使了。

他暗暗後悔,他怎麽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對她做出這種事?他這是趁人之危!

可這時候的程嵐還依舊不太清醒,直摟著他的脖頸扣住的他的肩膀往自己身上貼去。

暗悔不已的靳岩臉上沒那麽好看,也並沒有理會此刻程嵐的索求,而是側頭朝前麵的反光鏡,在反光鏡裏與陸濤的眼神對視,狠狠罵道:“看什麽看,專心開你的車!”說罷就再次將程嵐的衣服整理好,並且嚴嚴實實的捂住,摟在懷裏。

這般護短與小氣的老大,也是陸濤第一次所見。

聽著這樣的批鬥,陸濤一個愣怔,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句話也沒說的旁觀者也被訓了。

這算不算躺著也中槍?!

天啦,真所謂有異性沒人性,他總算是看懂了人生的真諦了啊!

就在這一刻,他也不知道怎麽的,鬼使神差的,他就唯唯諾諾的開口建議:“老大,是不是現在不要去醫院了,而是去給你們開個房?”

靳岩摟著並不安分的程嵐,心底一怒,頭一次對著自己兄弟大聲嗬斥道:“開你個頭!趕緊開車去醫院,她被那廢渣下藥了!”

陸濤會意,立刻乘機透過反光鏡看了看後座老大懷裏的女人,此刻依舊在老大身上摸索著,神智明顯不清了,典型的被下藥的症狀。

他明白過來,還不忘揶揄自己的兄弟:“哦,原來老大是打算做正人君子啊,可剛才那火熱勁兒,可沒見老大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正人君子的模樣啊,那簡直就是一頭真正的豺狼虎豹……”

陸濤的話還沒說話,就被靳岩再次狠狠打斷:“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我就一腳把你踹下去!”

至此,陸濤才真正完完全全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句,隻是認真開車。

隻是他依舊忍不住時不時的悄悄從反光鏡裏窺視後麵兩個人的狀態。

程嵐處在靳岩的懷裏,前一秒感覺自己還處於一片汪洋大海中,被船舶承載著隨風飄蕩起伏;後一秒,就感覺自己瞬間落入了某處熊熊烈火之中,被人用大火焚燒著,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她在靳岩的身上拉扯著,希望他繼續給她解藥,但是他卻怎麽都不再行動了。

她滿腦子的混沌,什麽也不知道了,卻惟獨能感受到體內的難受。

被靳岩緊緊禁錮在懷裏不能動彈,不能解除體內的燥*熱,這樣的難受讓她很快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一遍又一遍地推脫著靳岩的禁錮,嗚咽地小聲哭訴道:“放開我,放開我!靳岩,我要……我要……我難受……”

感受懷中女子的不安分與難受的呻吟,靳岩比誰都難受。

心裏的自責與憐惜,和生理的欲*望,都讓他恨不能給她快點解放,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於是,他隻能一次又一次的緊緊禁錮著她,安撫她的背脊,輕拍著她的臉蛋,勸道:“程嵐,你清醒點,你清醒點!你是不是被他們下藥了?剛才那藥不是在我來的時候被打掉了沒吃下嗎?”

程嵐被熟悉的聲音和呼喚拉回片刻的清醒,她抬頭,仔細看了看麵前焦急地詢問自己的男子,也漸漸想起剛才那火*熱的場景,以及自己大膽奔放的言辭與索要,頓時就羞愧地低下頭去,再也不想看到麵前的男子。

她苦惱了。

她知道自己平時行為有點出格,但是她真的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好女孩,可是剛才她自己那不由自主的主動和熱情,會不會讓麵前的男子以為她就是一個大膽開放的女孩子了呢?

她苦惱地將自己的頭顱埋下去,不敢再直視麵前的男子,眼角不知不覺就流出後悔的眼淚。

被問起下藥的事情,她就突然間想起,之前雖然羅斌第二次想再喂食她媚藥,被靳岩打斷了,但是第一次那一瓶飲料她可是喝下一大半啊,想來剛才那不由自主的主動和難受,定然是那藥物的原因了。

人在受傷的時候就格外的敏感與脆弱,而程嵐也是一樣。

太過在乎的人,就更加害怕他對自己的看發有所偏見。

在這樣的情況下,程嵐哭著哭著就委屈地說了出來:“嗚嗚……在你來之前,我就被羅斌強行灌了一瓶被下了藥的飲料了……所以,剛才是我不小心勾引你,你別怪我,我以後都乖乖的,再也不會主動勾引你了……嗚嗚……我害怕……好害怕……”

聽著這自責的話,靳岩心都酸了。

他知道,程嵐現在都沒有從剛才的恐嚇中走出,現在都還處於自己的自責中。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他就一次又一次的不厭其煩地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剛才不是你勾引我,而是我真的喜歡你……是我自己忍不住想吻你、要你,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不能乘你在被下藥的時候要了你……這樣對你是一種侮辱,你知道嗎?你要相信自己……”

聽著靳岩一次又一次的表白,一次又一次的撫慰,如驚弓之鳥的程嵐,總算漸漸平息了下來。

而體內的燥熱,也在她知悉的情況下,漸漸被她克製著。

這藥雖然難以控製,但是隻要意誌堅強,還是能夠抵*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