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飯桌上的尷尬
“不過呀,看蘇小沫剛才做飯的樣子,還真有幾分賢妻良母的樣子了。”
梁琪將手中的象向前進攻了一步,開始打趣道。
他可是受了雲菲兒的囑托,今天可不是來這裏白吃白喝的,他就負責在這邊對閻騰稍加鞭策,刺激刺激他的神經。
他本是不同意閻騰和蘇小沫往來,不過聽了雲菲兒的解釋,算是明白了一些。
感情這個蘇小沫心裏還是愛著閻騰的,隻不過是撞見了閻騰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所以才鬧得分手。
這麽說,說來說去,罪魁禍首還是閻騰。
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嘛。
怪不得那天還把自己搞的那麽狼狽,原來是在懲罰自己了。
看的出來,閻騰心裏肯定還是有蘇小沫的,不然對於一個不在乎的女人,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那他這次就犧牲一下,當一回月老,為這兩個在感情路上迷了路的羔羊,指點指點吧。
梁琪心裏美滋滋的想著,事情倒還沒成功,就已經把自己定位到了很高的地方。
不過,梁琪的話倒確實起了一些效果。
聽著廚房嘩啦啦的流水聲,還有雲菲兒嘰嘰喳喳的聲音,一抬眼,就能看到一抹身影出現在視線中忙碌著。
想到她現在就在為自己準備美食,穿著普通的家居服,心裏既然暖洋洋的。
不過,看到眼前這兩隻,想到蘇小沫居然還要給他們做吃的,心裏就有些來氣。
好像自己的玩偶,被其他小孩子搶去了,就算隻是看一眼,都會覺得自己的財產被窺探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
他手中隨手翻著時尚雜誌,仿佛翻過的每一頁,都有她留下的氣息還有痕跡。
他能想象得到,她看這些書時候的表情。
就像她在他家中,也總是喜歡手裏抱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輸書,身邊放著一大堆零食,時不時發出幾聲評論。
“我腦子肯定是進水了,居然會跑到她家裏。”DRIO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懊惱,他瘋了,才會被雲菲兒唬弄到這裏來的。
不然他就是在做夢,居然窩在這個小地方下象棋,而且氣氛這麽詭異。
身邊坐著一尊門神,而且還是黑臉門神,心裏能舒坦嘛。
梁琪倒是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樣子,好像真的在自己家裏一樣。
“我說阿澤,你就不要像個怨婦一樣抱怨了,能夠吃到蘇大明星親手做的飯,不知是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了,是吧,騰?”
梁琪挑著眉看了眼閻騰,看他還能裝多久。
吃飯?
他怕身邊坐著一個閻騰,消化不良。
DRIO白了梁琪一眼,他才不稀罕蘇小沫能夠做出什麽山珍海味,再說,山珍海味他已經吃膩了,不感興趣。
DRIO現在的想法,在之後的一個小時裏,就徹底被顛覆了。
因為蘇小沫做出來的菜肴,確實很好吃。
雖然沒有像酒店裏的那樣,滿漢全席,山珍海味,但是就是幾道普通的家常菜,就已經足夠虜獲他們的味蕾了。
他之前還一直不相信雲菲兒的話,說什麽蘇小沫做的菜,是她吃過最好吃的。
甚至還嘲笑她,她以前是不是在公司都吃的豬食,所以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可是,現在,梁琪手中拿著筷子,就已經停不下來了,甚至有些狼吞虎咽了起來,好像生怕別人跟他搶似的。
“你餓死鬼投胎啊,沒人跟你搶,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雲菲兒鄙視的看了一眼梁琪,終於忍不住了,對他的吃相已經是無法直視了。
再說,她同意他跟過來,又不是讓他來大吃大喝的,怎麽看見吃的,就連最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心裏再次無數次鄙視了某人,虧他還是閻氏的創意總監,人們口中的琪帥了。
她看,那些稱呼他帥的人,都是瞎了眼吧。
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態,梁琪這才收斂了點,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當然,他不會忘記自己今天的任務。
“小沫,真是想不到,你還有這麽一手,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看了眼身邊的閻騰,梁琪隨口就是官腔話,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最簡單不過了。
蘇小沫身邊坐著閻騰,總覺得怪怪的,就算低著頭吃飯,總能感覺到似有似無的一道目光,在盯著她。
可是,等她轉過身看他時,他隻是認真的吃著碗中的魚。
難道是她的錯覺?
她一直忐忑著,萬一他開口跟她說話,她應該怎麽辦?
再加上身邊還有一個雲菲兒,總是將話題有意無意的引到她的身上,害她想保持沉默,當隱形人都不行了。
現在倒好,梁琪也跟上來湊熱鬧了。
本不想說什麽,不過既然到家裏來的都是客,她也總不好一直沉默著不說話吧。
“你們,你喜歡就好。”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她就已經醞釀了好久。
蘇小沫本想說你們,但一想,這樣是不是會又自作多情,他又沒說什麽,她幹嘛要提到他。
她的聲音細的像蚊子在耳邊嗡嗡的叫聲,卻又帶著膩人的好聽。
仔細一聽,還帶著一些濃重的鼻音,她難道生病了?
雲菲兒自然也聽出來的,震驚的看著蘇小沫,緊張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小沫,你感冒啦?嚴重嗎?吃藥了沒?”
蘇小沫本想極力掩飾的,卻還是被發現了。
她就是怕雲菲兒小題大做,弄得大家都知道,所以才沒告訴她的。
隻不過是一點小感冒而已,已經有好幾天了。
自從那天吹了一些冷風之後,她的頭就一直昏昏沉沉的,眼皮子很重,老是想睡覺。
她不說,就是怕雲菲兒現在的反應,讓她更加頭痛。
她條件反射的看向身邊的人,果然,對上了他深沉的眸子,甚至有些不悅。
是她的錯覺吧?
她怎麽感覺他的眼中,會有些緊張和擔心,甚至還有一些責怪呢?
不會的,肯定是她看錯了,他怎麽可能會在乎她有沒有生病了。
等她再次抬起頭時,他眼中已經是恢複了平靜,波瀾不驚,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