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梓辰,對不起,對不起。”年詩梅有些難過的哭了起來,她真的很慌亂,不知道為什麽輕易就惹火了他。
“對不起有屁用,生活不需要對不起,要不我們去離婚,把這可有可無的婚離了?都他媽解脫,這樣的婚姻有啥意思,反正我們都年輕你說是嗎?”
一聽離婚這兩個字年詩梅徹底有些急了:“不,梓辰,不要這樣,我不要離婚。”
“媽的,你說你睡都不要我睡,這樣的女人我拿來做什麽?當擺設好看?這樣的女人我不需要?我看離婚是不錯的選擇,還有你他媽能不能不哭,我討厭你這樣哭,看見就煩。”
這是林梓辰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年詩梅不由得害怕,她真不願意離婚哪怕這樣的婚姻隻是一個空殼,她也不要離婚。
年詩梅立即收住了哭聲,她盡量平息自己的心情,她慢慢的靠近林梓辰,她用手去摸他。
林梓辰甩開她的手,情緒激動道:“你滾,別碰我。”
“老公,我錯了,我以後會聽話,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嗎?我們還是好好過下去,你不是都答應要跟我一起好好過下去,你說還要戒煙生小孩。”
林梓辰冷冷道:“對不起,我改注意了,我可以找別人生去,我可以找一個20歲,比你年輕很多的女人,人家會乖乖聽話,不會像你這樣說一套做一套,我太媽受夠你了。”
這時六神無主的年詩梅苦苦央求他:“梓辰,都是我不好,我改變還不行嗎?我們現在就來做,我給你服務,我幫你行嗎?”
說著年詩梅伸手去摸他,本來軟趴趴的東西,在她指尖輕輕的觸碰中立刻有了反應。
年詩梅幾乎是半跪著去解他的褲子,她顧不了什麽尊嚴,也顧不了什麽麵子,她什麽都可以不要,她唯獨不要跟他離婚,隻有能留住他的心,她做什麽都可以。
對於年詩梅的熱情,林梓辰沒有拒絕,他由開始的木訥漸漸到半推半就,說到底他不過是不滿意年詩梅冰冷的態度,看見她熱情似火的討好自己,他內心有一種成就感。
林梓辰心裏暗自覺得女人就是要對她狠,你越狠她才會服,不然這娘們要上天了,女人天職就是生兒育女,陪男人睡覺,她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活該受到懲罰。
兩人慢慢來到床邊,林梓辰的衣服已經脫光了,年詩梅半蹲著第一次嚐試用一種特殊的方式給他服務,雖然此刻她想吐,她隻有忍唯有忍。
“你說要是你天天這樣,我怎麽舍得你離開,兩個人不是就該這樣嗎?”林梓辰頗似語重心長的對年詩梅道。
這樣屈意的討好,讓年詩梅想死,而她除了可以留住一張紙婚姻,她什麽也沒有。
年詩梅無力的點頭:“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林梓辰比較滿意她現在的作法,他很肯定點頭:“不錯,我就要這樣子的。”
此刻年詩梅特別恨自己,覺得自己太輕賤,她哪兒還有什麽尊嚴可言,在他麵前她像一隻狗,她百般討好他的主人。
林梓辰有一個習慣每次要是跟她做了事情,他都會很久很久不離開她的身體,還有就是緊緊拽住她的手,害怕她會離開似,如果平常沒有幹這事兒睡覺身子永遠背對著自己。
事後林梓辰一會兒又睡著了,緊緊握著她的手,年詩梅將自己的身體轉向另一邊,想哭卻極力壓製自己。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自己的手從林梓辰的手裏抽出,這樣的方式不是她心裏樂意做的,她有多討好他也有多怨恨他。
年詩梅恨自己,也恨林梓辰,像一個沒有盡頭的黑暗世界。
因為有她的委曲求全,林梓辰沒有再吵嚷著回成都,兩人繼續原計劃,不過年詩梅的退讓並沒有徹底感動林梓辰,相反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生活中兩個人相處就像拳擊手對壘賽,一個進另一個就不有自主的會退,年詩梅的退讓助長了林梓辰威性,他更是覺得這樣的自己高高在上。
兩人本來一起退房,林梓辰想單獨會會林玲,邊招呼年詩梅先在房間等他。
林梓辰心情特別好,他一搖一擺的來到前台,定眼一瞧林玲正在跟同伴交接班,他三步跨著兩步走。
“嗨!林玲,你要下班了?”
林玲抬起頭來淡淡道:“是梓辰哥哥啊!怎麽了今天要出去玩?”
林梓辰趴在前台,兩隻手不安的交叉,有些淡淡道:“是要離開這兒轉戰其他地方要給你告別了。”
“哦!原來如此,你準備去哪兒玩?你現在是要退房嗎?讓我同事給你辦理,我馬上下班了,一晚沒睡快累死我了。”
林梓辰這才仔細看她的眼角隱約有黑眼圈,看上去是有點疲憊不堪他連忙點頭。
“你去睡吧,保重身體最重要,你們這一行也夠辛苦,幸好是你們年輕,讓我來就不行。”
林玲同事接話道:“可不是嘛,我們簡直就是抄的賣的心,賺的是賣大白菜的錢,老板可不這麽想,還覺得我們天天沒做啥事,好像白拿錢似。”
林玲打著哈欠的跟林梓辰打了一個招呼:“梓辰哥哥,我先走了。回成都找你,你可要請我哦!”
林梓辰笑笑點頭,他朝他異常溫柔道:“隻有我在,隻要你來,一切好說。”
林玲不語的對望著她嫣然一笑,她對同事道:“那我先走了,實在太困了。”
林玲踩著高跟鞋離開,她身材比較勻稱從側麵看尤其有曲線,哪怕她一晚沒眠,水嫩嫩的皮膚絕對不是年詩梅這個年紀可以比擬,這就是年輕的優勢,林梓辰看著他出神。
直到她漸漸消失,林梓辰才從飄渺虛幻中回道現實,他將拿出房卡遞交給林玲同事並柔聲道:“麻煩你幫我辦理退房手續。”
接下來的行程還算比較不錯,畢竟身處異鄉,遠離了熟悉的環境林梓辰對年詩梅偶爾也有一些溫情,一切看上去都那麽美好。
林梓辰出發前在網上網友的推薦下聽說烏鎮的早晨風景很美,兩人五點多就起了,天還蒙蒙亮這在平時都還躺在被窩,本地的老人早已起床有人在河邊洗衣服擔水生爐子。
朝陽慢慢從東方升起,人也開始漸漸多了起來,兩人在附近的一個地攤上買了一張地圖,他們先去看唐代銀杏樹、六朝遺勝牌坊還去看了船灣民居最後去南大街,與景區東大街相比,南大街才是原汁原味的古鎮老街那些古老的房子經曆幾百年的風雨侵蝕,早已是缺磚少瓦、陳舊不堪但卻不失古鎮的居民風采。
也許是烏鎮自然的景色,小橋流水人家,江南水鄉的清閑寧靜,對於林梓辰特別放鬆,他工作的環境確實也讓人壓抑,他心情好多了對年詩梅也關懷備至。
這幾天的時間裏兩個人像是才認識那般,夫唱婦隨,沒有爭吵也沒有瑣碎。
短暫的旅行讓兩人的關係有遞進了不少,為此年詩梅也很欣慰,說到底她心裏還是希望能跟他把日子過下去。
卻說那邊張曉西至從在機場碰到年詩梅和丈夫一起,他當時有一個惡作劇的想法,就是走到年詩梅麵前同她打招呼,那樣的她肯定是驚慌失措,那樣的她一定是狼狽不堪。
他怨她、責怪她;但同時他也愛她,人的真愛並不多,有時候愛一個人沒有道理,不是因為她優秀或者漂亮你才喜歡她,也許這樣的人生就像釀酒,隻有那些很醇很真的東西,才會一點一滴的留下來,在心裏發酵,而那些表麵喧囂繁華的東西,就像灰塵一樣,抖一抖拍一拍就全部煙消雲散了。
盡管年詩梅有婚姻這個事實,張曉西卻堅定不移的深信,她是一個值得自己喜歡的女人,他能感受到她過得多麽艱辛和不容易,他多想和她一起走下去,可是她卻沒有勇氣,她不相信他能給她幸福。
當然張曉西自己也不能保證,其實諾言本身就是因為對未來不確定而許的一種空頭支票,未來是個什麽樣子,誰能給誰一個未來?
張曉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年詩梅產生感情,也許是一場遊戲一場夢。自己卻在這場遊戲投入了感情,當他看見年詩梅和丈夫在一起的前景時,他雙手緊握拳頭,他想狠狠的揍林梓辰,不知怎的憑直覺那個男人不會善待年詩梅。
也許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當他第二次在書店買書碰見年詩梅丈夫的時候,他當時有強烈的衝動將他打趴下,可是那樣的後果呢?為了年詩梅,他忍了。
爾後他失落的轉身,書屋放著輕飄飄的音樂是王傑的《一場遊戲一場夢》,此時這樣的歌像特意為他而點,聽著傷感的歌,任意孤獨和落寞他每一個細胞,他漸漸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那樣的歌回蕩在耳後。
不要談什麽分離
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哭泣
那隻是昨夜的一場夢而已
不要說願不願意
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在意
那隻是昨夜的一場遊戲
那隻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雖然你影子還出現我眼裏
在我的歌聲中早已沒有你
那隻是一場遊戲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