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鳴和葉馨外出數月未歸,葉雪心急如焚,韓德彪回來HLD後,葉雪向韓德彪打聽韓長鳴和葉馨的下落,韓德彪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弄得葉雪以為韓長鳴和葉馨遇害了。

為此,她這段時間茶飯不思,徹夜難眠。

如果韓長鳴和葉馨出事,她要獨自撫養三個孩子,她不怕辛苦,怕的是一家人不能在一起。

韓長鳴和葉馨若是沒了,這個家也就沒了。

韓長鳴輕輕拍了拍葉雪的肩膀,擦幹她臉上的眼淚,笑道:“夫君答應過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夫君答應過你的事情,什麽時候不遵守諾言?”

葉雪擦了擦眼淚,靠在韓長鳴懷裏,低聲道:“我還以為你們回不來了,夫君,本芙也哭壞了。”

話音剛落,韓本芙從屋裏跑了出來。

“爹回來了,爹回來了。”

韓本芙看到韓長鳴,喜笑顏開,快速朝著韓長鳴跑來。

韓長鳴抱起韓本芙,親了她一口,笑道:“怎麽樣?爹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聽話?”

“我一直很聽話,娘這段時間半夜偷偷哭,我還以為爹和大娘出事了,好在你們沒事,我這段時間可沒有落下功課。”

韓本芙坐在韓長鳴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葉馨走了過去,擦幹葉雪臉上的淚水,笑道:“好了,老大不小了,你把本芙都嚇壞了,我們這一次出門是久了一點,還是平安歸來了,對了,勇兒和智兒怎麽樣?他們還好麽?”

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兩個兒子了。

“他們挺好的,剛剛睡下。”

“好了,我們回來了,就沒事了。”

安撫好葉雪和韓本芙,韓長鳴去看望兩個熟睡的兒子,看到他們睡著的樣子,韓長鳴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兩顆血菩果,韓本芙一顆,剩下一顆該給哪個兒子呢!韓本芙的資質是不錯,可是兩個兒子也不能不管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為人父母方知父母恩。

韓長鳴想了想,決定先保管好兩顆血菩果,等他們成長到五歲,可以查看是否擁有靈根再說。

這一次外出,韓長鳴收獲不少。

韓長鳴把采摘到的赤月花種下,把紫晶飛天蠍放了出來,讓它吸收赤月花釋放出的瘴氣修煉。

紫晶飛天蠍在千毒島吞噬了不少毒蟲和毒藥,還得到一瓶百毒丹,對它進階應該有幫助。

韓長鳴取出金雷蜂卵,浸泡在靈水之中。

雖說金雷蜂卵不能馴化,韓長鳴還是想試一試,萬一能夠馴化呢!

二階下品的金雷蜂王,陳鴻鳴也奈何不了它,足以可見金雷蜂的厲害,若不是等階太低,他們未必能這麽輕鬆滅殺金雷蜂王。

韓長鳴清點起這一次外出的收獲,千年靈桃三顆,百毒丹一瓶,百年以上,四百年以下的靈藥十五株,二階妖丹三顆,煉器材料若幹,簡化版的三階布陣器具一套。

價值最高的就是千年靈桃,別說築基修士,結丹修士也無法拒絕千年靈桃的**。

千年靈果十分罕見,韓家的家族寶庫裏都沒有千年靈果,族人得到千年靈果,都是留下自己服用,人皆有私心,這很正常。

千毒島十分凶險,韓長鳴的飛行法器和防禦法器都毀掉了,不過他的貢獻點很多,可以從家族寶庫兌換法器。

這一次外出確實凶險,韓長鳴和葉馨差點回不來了,沒想到千毒島上真的有三階妖獸,還不止一隻。

讓韓長鳴印象深刻的是陳鴻鳴一手犀利的禦劍術,二階妖蟲也擋不了,除此之外,陳鴻鳴還有一隻二階上品的蛟獅獸,實力不弱。

陳鴻鳴算計韓長鳴三人,弄得韓德彪身受重傷,這筆賬,韓長鳴遲早要跟陳鴻鳴討回來。

修仙界實力為尊,陳鴻鳴已經是築基後期,還有一隻二階上品的靈獸,韓長鳴現在絕對不是陳鴻鳴的對手。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知道自己這幾年表現太惹眼了,陳鴻鳴想除掉他,估計也有這個原因。

修為才是根本,韓長鳴打算閉關修煉,早日將修為提升到築基後期,當然了,千年靈果過於珍貴,他不舍得服用。

將東西歸類收好,韓長鳴盤膝坐下,運轉乾土真陽功的修煉口訣,修煉了起來。

沒過多久,一大片赤黃色的霞光就罩著他的身體,伴隨著他的吞吸吐納,赤黃色霞光逐漸大亮,有些刺眼。

……

魁星坊市,福運茶樓。

三樓的一間包間,五名修仙者正在喝茶聊天,韓長炅和陸月也在裏麵。

韓長炅和陸月還沒有正式舉辦婚事,不過韓長炅去哪裏都把陸月帶上,對外宣稱陸月是他的侍妾。

他對陸月很大方,隻要陸月喜歡的東西,韓長炅都給陸月買,丹藥、法器、符篆等等,他還把陸月介紹給自己交好的故友親朋,他對陸月是真心的,陸月也會做人,在外麵給足了韓長炅麵子。

“韓道友,在下發現了一隻二階下品妖獸的行蹤,不過在下的實力不夠,想邀請你一同前往,不知韓道友意下如何?”

一名留著八字胡的矮胖老者客氣的問道,語氣誠懇。

韓長炅直搖頭,道:“抱歉,劉道友,在下不擅長鬥法,讓你失望了,你還是找別人吧!”

他有自知之明,他的鬥法經驗相當少,築基之後,他一次鬥法也沒有,除此之外,對方是散修,韓長炅可不會輕易相信對方,平時喝茶聊天還行,出海獵殺妖獸,還是要跟同族一起。

讓他應酬沒有問題,讓他獵殺妖獸,他可幹不來。

陸月嫣然一笑,附和道:“劉道友,你還是邀請其他道友吧!夫君築基的時間不長,論實力遠不如劉道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矮胖老者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說道;“還是韓道友好啊!掌握一門手藝,依靠製符掙靈石,哪像我們這些散修,拿命去拚,說不定哪一天就回不來了。”

“天生我材必有用,每個人的長處不一樣。”

韓長炅笑著安慰道,他的懷裏傳來一陣低沉的號角聲,他取出一隻藍色海螺。

“不好意思,劉道友,有點急事,我們先走一步,改日再會。”

韓長炅告罪一聲,帶著陸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