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劉福有後
張掖
馬雲祿見到了傳聞的張掖王劉福。複製網址訪問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看著隻自己大兩歲的劉福，馬雲祿思緒萬千。年僅二十歲，手握十萬雄兵，治下百姓超過兩百餘萬的劉福，已經是整個大漢諸路諸侯不容小覷的一股勢力。與劉福相，原最近聲名鵲起的呂布與孫策，不免顯得遜色了許多。可以說劉福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有可能關係到涼州境內許多人的生死。
如武威的馬家，梁興等人既然已經動手，那不可能輕易罷手，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在張掖出兵之前解決武威馬家，以便在之後與張掖作戰時沒有後顧之憂，而馬雲祿想做的，是請求張掖盡早出兵。隻是劉福似乎並不打算馬出兵，對於馬雲祿的請求，一味的拖延，讓有求於人無法發作的馬雲祿心暗生不滿。
“馬姑娘來啦，最近還好吧，徐庶那小子沒對你不規矩吧”劉福笑眯眯的問馬雲祿道。
“多謝張掖王關心，徐庶很規矩，徐母對雲祿也很和善，隻是馬雲祿心有事，故特來向張掖王請教。”馬雲祿這次已經抱定了決心，如果張掖王還不肯馬出兵，自己告辭返回武威，說什麽也要跟家人並肩作戰。
“嗬嗬，馬姑娘不用急，我知道你有什麽心事不著急，張掖出兵是肯定的，但出兵之前的準備總要做好，總不能說出兵出兵吧。”
“那不知張掖何時能夠出兵”馬雲祿追問道。
“前些時日不答應馬姑娘的請求是因為還沒有準備好，眼下已經準備好了，自然可以出兵。明日吧，明日午張掖會出動解煩、遊奕兩軍前往武威。隻是不知馬姑娘是隨軍一起行動，還是留在張掖等候消息。”
馬雲祿聽到劉福的詢問，心裏一塊大石終於落下，態度頓時緩和了一些，客氣的對劉福說道“聽憑張掖王安排。”
“我安排唔，也不是不可以。我是希望你可以留在張掖，雖然你武藝不錯，但跟張掖軍的大將相，還是稍微遜色了一些，而向導也用不著你，更何況刀槍無眼，萬一你有個什麽好歹，日後我也不好跟馬騰交代。不過我還是尊重你自己的決定。”
“雲祿可以問一下徐庶會隨軍前往武威嗎”
“嗯，他是一定要去的。在襄陽鹿門山學了那麽久，也到了讓他實踐一下的時候了。他會擔任解煩軍的隨軍參謀，協助解煩軍主將徐晃對付梁興等人。馬姑娘，你想跟徐庶一起回武威”
“張掖王，我跟徐庶又沒什麽關係他去哪跟我又沒什麽關係。”馬雲祿板著臉說道。
劉福有些納悶，小聲嘀咕道“我又沒說你跟他有什麽關係”
馬雲祿聽見了，但也當做沒聽見。那日徐庶與劉七、劉義的談話馬雲祿聽得一清二楚，此時正處在鬧別扭的時候，屬於不能提的話題。
“隨便你吧，你要是想要隨軍行動，那必須提前跟我說一聲。張掖軍軍紀嚴格，雖然也有女兵，但決不允許事先沒有安排的外人進入軍。”
“張掖軍裏有女兵”馬雲祿神色有些古怪的問道。
看到馬雲祿的神色，劉福立刻明白馬雲祿想歪了，沒好氣的解釋道“小腦瓜子裏想什麽呢張掖軍的女兵可不是軍妓，是醫護兵，專門負責照顧傷兵。與男子相，女子更適合照顧傷患。你要是一定要隨軍，我可以安排你進醫護營。不過說實話，我還是希望你可以留在張掖。馬姑娘，我打開天窗說亮話，此事過後，武威馬家不複存在，馬家軍也會被打散進入各軍，你馬家日後想要有所發展，那必須先熟悉張掖的行事規矩。”
聽到劉福說會將馬家軍打散安置，雖然心裏早有所準備，馬雲祿還是有點無法接受，不甘心的說道“張掖王，馬家軍裏的每一個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打散了你難道不覺得有點可惜嗎”
“可惜是有一點，但這是必須的。張掖隻會有一個聲音，那是我的決定。打散馬家軍也是為了杜絕你馬家日後擁兵自重的必要手段。我也不瞞你，接收了你馬家以後，你的父親馬騰我可以讓他繼續做武威太守，但你的幾個兄弟，我會把他們送進武學院，讓他們係統的學習如何領兵打仗。馬家想要成為書香門第估計很困難，基本沒戲，所以隻能向著將門世家的方向努努力。不過能不能成功，還要看你馬家的人是不是努力。機會我已經給了，要是抓不住，那也怨不得我。”
馬雲祿沉默不語，沒辦法，實力不如人，別人能給一條活路應該感到慶幸，又哪能奢求太多。隻是張掖太強勢，這讓馬雲祿有點無法接受劉福的說法。
“張掖王，難道我馬家日後隻能依靠自己的努力”馬雲祿不甘心的問道。
“這樣不好嗎別人的幫助不論多大，永遠都是有限的，唯有自強自立，才能保證家族的興盛。你的兄長馬超武勇過人，可惜他為人太驕傲，以至於變得有些目無人，讓他進入武學院多跟別人接觸接觸，讓他明白人外有人的道理，這對他個人還有你馬家都是有利無害的。至於你的另外兩個兄弟馬鐵、馬休，隻要他們肯努力，將來也不見得不能成為馬超的左右手。”
“可我擔心他們進了武學院會吃虧。”
“吃虧好啊，吃的虧多了，人也會變得精明一點不是。總日後被人當猴耍要好吧。更何況在武學院裏吃虧並沒有生命危險，可要是在外麵吃了虧，那很有可能不單單是吃點虧那麽簡單了。”
“那我呢我也可以進入武學院嗎”馬雲祿又問道。
“你你一個女孩子進武學院做什麽武學院裏都是男子，你去了不方便。當然你要是閑不住，你也可以去學院看看，在那裏對男女的限製倒是不多，我的妻子蔡琰現在還是學院擔任教習呢。不過自從懷孕之後待在家裏待產，暫時沒有去做教習的工作。”
“王妃在學院擔任教習這，這好像不合規矩吧”馬雲祿有些吃驚的說道。
“大驚小怪，我可不認為女子隻能在家相夫教子，但凡是有才能的人，我從來不會去計較性別。我還告訴你，不光我的妻子在學院擔任教習，我的二夫人任紅昌還是鸞衛營的主將，平時負責王府的警衛工作呢。”
“你不擔心會出什麽閑言碎語”
“不擔心啊，隻有閑人才會喜歡說長道短，而到目前為止，在張掖我還沒有發現那樣的閑人。”
“你不是有三個夫人嗎王妃跟二夫人都有事做，想必你三夫人也不會閑著吧”馬雲祿有些八卦的問劉福道。
“她呀，她陪著我母後在管理張掖治下所開辦福利院。”
“福利院”
“嗯，這世總有孤寡無人照顧，而作為張掖的王，我總不能視而不見，都是我的子民，我必須要盡到身為王的責任。不過我要忙的事情很多，抽不出時間來辦這件事，所以隻好把這件事交給別人來管。”
“孤寡”
“嗯，是無人照料的孤兒和老人。孤兒是未來的希望，而老人則是現在的經驗，他們都是需要照顧的人。”
“想必需要花不少錢吧”
“我認為值得行。”
“若是武威也歸入張掖的治下，是不是那些孤寡也可以得到照顧”
“那是當然。馬姑娘，你想好是留在張掖還是隨軍返回武威了嗎”
“想好了，我想留在張掖多看看。還請張掖王允許我在張掖期間可以四處走動。”
“嗯，我會給你一塊腰牌，讓你可以暢通無阻，不過有幾個地方你是不能進的，希望你能理解。”
“隻要我被人攔下，我保證不會硬闖。”馬雲祿聞言連忙向劉福保證道。
劉福不擔心馬雲祿會趁機刺探張掖的虛實，此時正是向馬雲祿證明他馬家的選擇沒有錯的時候，適當的展現一下肌肉是很有必要的。
了卻一樁心事的馬雲祿回到徐家，徐庶的母親徐母見到馬雲祿回來，立刻滿麵笑容。徐庶已經將自己跟馬雲祿的事情告之了母親，連同跟馬雲祿之間的誤會，半點隱瞞也沒有。而通過這些天的接觸，徐母對馬雲祿這個準兒媳很滿意。武藝不俗，人也不笨，最重要的是善解人意，尊敬老人。
“雲祿回來啦，事情談的怎麽樣吃過了沒有要是沒吃一起吃點，我們正好準備開飯。”徐母笑眯眯的對馬雲祿說道。
別看馬雲祿對徐庶愛搭不理，但對徐母卻表現得很知書達禮，聽到徐母的話後立刻笑著答道“伯母，張掖王已經答應明日出兵。飯還沒吃，正好雲祿也餓了。”
飯桌，先吃好的徐庶放下碗筷，對徐母說道“母親，明日孩兒要隨軍前往武威，孩兒不在之時，還望母親照顧好自己。”
“哦，那雲祿呢明日雲祿也要離開”徐母看著馬雲祿問道。
“不，雲祿不會離開。我已經征得張掖王同意，允許雲祿在張掖等候消息，期間可以去各地參觀一下。”
“好，好，留在張掖。雲祿啊，正好元直不在，你留在府裏跟我做個伴。”徐母高興的說道。
“如此打擾伯母了。”馬雲祿沒有拒絕，點頭對徐母說道。
聽到馬雲祿不會隨軍返回武威，徐庶心裏微微鬆了口氣，看向馬雲祿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馬雲祿跟著徐母說話，瞧也不瞧自己一眼，徐庶見狀不由搖頭苦笑。
夜深人靜，徐庶收拾好行囊準備休息，房門被人敲響，打開門一看，見馬雲祿俏生生的站在門外。
“馬姑娘，有事嗎”徐庶邊說邊看了看左右。
“這個你拿去，我人在張掖，暫時用不。”馬雲祿遞過來一副軟甲，輕聲說道。
徐庶見狀連忙客氣道“馬姑娘，我這次隻是隨軍參謀，衝鋒陷陣用不我”
“你哪來那麽多廢話讓你穿穿著。”馬雲祿打斷徐庶的話，將手裏的軟甲塞給了徐庶後扭頭走，走出三五步，馬雲祿回頭對徐庶說道“戰場刀劍無眼，你自己小心點，伯母人很好，我不想看到伯母傷心。”說完這話，馬雲祿逃也似地的跑了，隻留下徐庶抱著一件軟甲站在房門口。
次日清晨，徐庶告別了徐母，帶著馬雲祿來到了軍營。劉福看到馬雲祿後微微點了點頭，向著已經準備完畢等劉福一聲令下的徐晃等人說道“出發吧，按計劃行事。”
“主公放心，末將明白。”徐晃等人答應一聲，轉身下了點將台。
看著張掖軍緩緩離開軍營，馬雲祿心暗暗激動，百聞不如一見，雖然還沒親眼見識到張掖軍作戰時的身姿，但從這些士兵的眼神以及氣質來判斷，這是一支強軍，遠不是梁興的人可以抵擋。
放下心大事的馬雲祿看向隨軍出發的徐庶，心裏不由埋怨那個死人到這時候的都不知道回頭看一眼。
“什麽真的”在馬雲祿暗自埋怨徐庶不解風情的時候，忽然聽不遠處的劉福大叫了一聲。緊跟著見劉福二話不說的搶過一匹馬，馬揚鞭，飛奔而去。馬雲祿還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急忙叫住來報信的人詢問。見報信人一臉喜氣的答道“王妃要生了，我們張掖馬要有小主公了。”
蔡琰要生了劉福急匆匆的趕回王府，剛一來到作為產房的院子，見院子裏已經來了不少人。劉福一邊應付別人的恭賀，一邊撥開人群想要進產房。結果還沒等他進去，被從裏麵出來的何後給攔住了。
“辨兒，你要去哪”何後攔住劉福問道。
“母後，琰兒要生了，我進去陪陪她。”劉福一邊回答一邊想要繞過何後。
“糊塗，女人生孩子，你往裏麵湊什麽不許進，那樣不吉利，乖乖在外麵等著。”何後邊說邊將劉福往後推。
劉福也不好跟何後發脾氣，隻能退到台階下衝著產房裏大喊，“琰兒，聽見了嗎是夫君我，你要加油，為了老劉家的未來，努力”
“什麽亂七八糟的。”剛剛從學院趕回來的蔡邕剛好聽到了劉福的大喊，搖頭笑了笑，前將劉福給拉到一旁坐下，讓人拿來一副棋，翁婿倆一麵下棋一麵等待產房的喜訊。隻是劉福哪裏坐得住，整個人跟屁股下麵有釘子，時不時的扭頭去看產房。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從午一直到吃過午飯，產房裏的蔡琰還沒把孩子生下來，劉福真有些急了，擔心蔡琰是難產。
“坐下，馬是當父親的人了，怎麽還這樣毛毛躁躁的”蔡邕放下手裏的棋子，輕聲訓斥劉福道。
“蔡師，我擔心啊，你看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沒生出來”
“慌什麽女人生孩子是這樣，記得當年生琰兒的時候，用的時間現在還要久”
雖然蔡邕這麽說，卻絲毫沒有讓劉福安靜下來，在劉福忍不住打算衝進產房的時候，聽產房內傳出一聲嬰兒嘹亮的啼哭，劉福焦躁的心在瞬間安穩了下來。而產房外的院子裏，在經過三秒的安靜以後，一陣巨大的歡呼聲乍然響起。
劉福一麵應付所有人的恭賀，一麵想要進產房看看老劉家的功臣，隻是這回又被何後給攔住了。
“母後，我想進去看看琰兒。”
“急什麽還有一個呢。”何後扔下這句話，把劉福關在了產房門外。
還有一個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出人意料眾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不由再次發出了一聲歡呼，劉福的心裏也是激動不已。沒想到啊沒想到，蔡琰那個小丫頭竟然還是個高產的娘們，一次生倆，也不知道是雙胞胎還是龍鳳胎。
在眾人緊張期待的等待，產房再次傳出一聲嬰兒的啼哭，隻是這一次的啼哭卻叫劉福心一緊，這孩子的啼哭聲太小，要不是離的產房近，劉福幾乎沒聽到。
在得到允許可以進產房以後，劉福立刻衝進了產房，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蔡琰的床頭，見蔡琰的身邊躺著兩個繈褓的小嬰兒，此時正張著嘴，賣力的哭嚎著。
“夫君，你怎麽進來了”蔡琰有氣無力的問道。
“琰兒，辛苦了，想吃什麽，夫君馬給你去做。”劉福心疼的摸了摸蔡琰的臉龐說道。
“夫君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母後說像我。”蔡琰樂滋滋的對劉福說道。
劉福聞言又看了看兩個已經停止啼哭的嬰兒，皺眉說道“哪像了你看他們皺巴巴的皮膚，塌塌的鼻子，頭發是黑的，哪裏像你了你別聽母後瞎說。”
“夫君，我累了，你去忙別的事情吧。”
“我說的是實話”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