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妖孽逆天了(求訂)

火幕滔天,豔麗的火焰仿佛神工雕琢,忽然能無意識的形成籠子的形態,那身上冒著火星的火焰人也似有了智慧,居然隻攻擊七國使節眾人,對東隆國其他朝臣視若未見。

風君舞來到萬荷宮就見到如此瑰麗奇詭的一幕,不由回頭看了眼魅惑無雙的男人,眉目難掩好奇:“怎麽做到的?”

聞言帝九君壓低身畔,似笑非笑問道:“想知道?”

倏的,風君舞臉色一冷,看見妖孽這副欠揍的樣子,就知道接下來沒有好話!

果不其然,在她按捺不住好奇點頭後,這貨就說:“那你主動一次討好本座,並且不會在關鍵時刻下殺手,本座就告訴你。”

噌噌,風君舞甚少生氣的怒火燒到頭頂,她算總結出來了,帝家“兄弟”都有一個惡趣味,那便是對“床”特別親!

氣的揮手就打,力道十足的一拳落在肩膀上,帝九君隻是微微挑眉,那妖冶的眉目仿佛看待一個無理無腦的孩子,隻是低低一笑:“力氣還得練練。”也就是說人家嫌你力氣小,根本是撓癢癢。

白了一眼騷包得瑟的妖孽,風君舞走進了火幕製作的籠子,直奔那個手舞黑色唐刀,靈巧如一隻百靈鳥躲避火焰人的紫緣風。

說來也奇怪,打風君舞靠了過來那些攻擊力強大的火焰人便不再靠前,看的紫緣風嘴角抽了抽,“我靠!那個人形核武器太逆天了吧!”

聽言風君舞眸光一閃,核武器可是現代的說辭,眼睛落在紫緣風手中古樸犀利的黑色唐刀上,望著刀刃上的花紋,都跟記憶中某個人一模一樣,風君舞忽然神情一變。

“怎麽,又想養寵物?”

低魅的笑著,帝九君來來到風君舞身邊,望著紫緣風的紅眸漸深,但語氣不難聽出他對某人的寵溺,“一個武功不俗的寵物,你確定能駕馭的了?”

食指一彈,雄渾的內力由無形化有形,那跳躍的星火接連成線瞬息之間就將紫緣風扣在火焰中,到是應對了帝九君剛剛那句“寵物”,隻見紫緣風氣的俏臉含煞,手中唐刀砍在看似靈動的火焰籠子上,頓時發出滲人的嗤嗤聲。

“媽的!你個死變態!不就是綁了帝家人,至於將老娘困在這裏?”

紫緣風咒罵一句,臉上早已沒了嬉皮笑臉的味道,反而充滿了極致的陰森冷厲,此刻看起來到符合奪魂宮宮主的形象——冷厲,不懼天下。

望著猶如困獸卻不肯服輸的紫緣風,帝九君狹長的鳳眸微微上揚,睨著一旁沉思的風君舞,故作惋惜的說道:“嘖嘖,看來本座第一次好心送人禮物,貌似有人不領情。”

修長分明的手指作勢驅動,風君舞冷漠的表情終於鬆動,“不許殺她。”

“哦?”尾音上挑,帝九君妖冶的眉目一片流光溢彩,妖孽俊容寫滿了幾個大字——本座為什麽要聽你的?

見狀,風君舞眉眼一沉,抬手就是慣性動作——揍!

一把握住了那不給情麵的手掌,帝九君邪肆的挑眉,漂亮不似真人的俊容慢慢逼近,“你總是學不乖,本座和你說過很多次,你打不過本座。”

雲淡風輕的語氣,故作姿態的戲謔,男人精致清晰的輪廓彌漫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尤其那悠哉悠哉的樣子,真的非常像那隻欠扁的公狐狸,隻不過他的姿態更從容和淡定,本事也是強過那隻公狐狸千萬倍!

但風君舞每次遇見“他”,都會後知後覺把“他”當成了那隻喜歡討好她的萌魅狐狸,嬌憨不失慧黠,暴躁不失可愛。

瞪著自己再一次被扣住的手掌,風君舞幾不可聞皺了一下眉,手腕使了一個巧勁兒自帝九君手中退出,身上拒人千裏的冷氣漸漸飆升,看的帝九君笑的愈發深邃。

你退,我便進。

長臂自然而然攬住那纖細的肩膀,妖肆邪魅的男人占有欲甚濃的將風君舞困在懷裏,光潔的額頭抵著她的,紅眸一片璀璨的流光:“你還沒回答本座,到底要不要那個寵物。”

嗅著她嬌軀逸散的冷香,帝九君笑意更深,心裏跟明鏡似得這個紫緣風一定和她有些關係,但他偏偏不如她的意。這年頭,拿人好處總要付點代價不是嗎?

見他嘴角勾著奸詐的弧度,風君舞臉色微冷,她十分討厭被人明目張膽的算計,並且還深知自己沒反撲的能力,這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垂直的手掌緊握成拳,一向自製力驚人的風君舞努力克製自己不揍扁他那張狐狸臉,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將他剁成千萬塊丟到江裏喂魚,要麽就是找人輪了他!

兩人曖昧異常的交談,這邊被困在火焰籠子裏的紫緣風氣炸了!

“喂!你們調情差不多點,你們到是說正經事啊!到底怎麽安排老娘!”

浮躁粗野的叫嚷打破兩人間的氣氛,帝九君攬著風君舞看了過去,“根據江湖排名譜,她也算知名的高手,這樣的寵物留在你身邊,也算襯出你天域宮主母的身份。”

一聽某人自大專製的口吻,風君舞沉下臉,冷冷的說道:“我沒嫁你!”

察覺某女怒火漸升,妖孽笑的開懷,奢貴的眉目燦爛至極:“本座就喜歡強娶,你又能如何?”

笑意的嗓音微微一頓,帝九君好似恍然大悟,敲了敲額頭,“對了,本座想起來了,你反對的做法一直都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那豈不是說本座若是強娶了你,有朝一日你非要本座嫁給你?”

噌噌,風君舞漂亮的眉角跳動的厲害,這貨繞來繞去就是占便宜,最終目的就是惹自己發火,他貌似特別“執著”於自己失控,並且還樂此不疲。

控製再控製,風君舞努力告訴自己,跟一個實力不平等的人鬥智鬥勇,沉默是唯一致勝的法寶!冷颼颼瞪著十分欠揍得瑟的妖孽,風君舞推開他直接走進了困住紫緣風的火焰籠子。

哪知,才邁開一步,就被一股強力拉扯住,風君舞不由氣惱的大吼:“他媽的,你到底想幹什麽!”

“做本座的主母啊!”

帝九君笑/眯/眯的睨著破功的風君舞,很是高興他的“寵物”麵無表情的豔容上出現了別的情緒。比如,憤怒至極,又拿他沒辦法。

嗬嗬,這下她也體會了如何戲耍病時“自己”當時的心情了吧!

帝九君暗笑不停,麵上還是那副“認真”的表情,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法哪裏惡劣。

看了兩人“你儂我儂”半晌,紫緣風同情看了眼風君舞,這個人形核武器分明以戲耍她為樂,偏又實力強悍到匪夷所思,被這種妖孽盯上,真是千萬的不幸啊!

風君舞氣的將手掌捏的哢哢作響,咬牙切齒的提醒:“我是你兄弟的娘子!”

“無妨,未來帝家也是本座做主,本座在家規裏添一條,帝家媳婦可一女侍多夫就好。”

洋洋灑灑笑說,帝九君就是惡趣味想看風君舞發怒,開出的條件也算叫人大開眼界,但卻氣炸了風君舞,“媽的,你們帝家都是神經病!”

咒罵一聲,風君舞還是沒忍住又是動起手來,拳鋒彪悍,身形如電,氣場全開絲毫不留情,每招每式都是朝致命點打,她現在滿腦子就一個想法,幹掉這個膽敢拿她當樂子的男人!

媽的,她還是第一次這麽窩囊,被一個男人耍的團團轉,最可恨的地方還是不能拿對方怎樣!

乒乒乓乓,連揍帶踹,那看似柔弱實則致命的力道統統落在了妖孽身上,而他則是一臉含笑,那寵溺的笑容十分耀眼,直到風君舞打了半個時辰才作罷。

“媽的!你就是個變態!”

低咒一聲,風君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極為粗魯的伸出中指說了一句:“靠!”

一口含住那意味貶義的蔥指,妖孽男人輕輕一咬,“出氣了,現在考慮的如何,要不要做本座的主母?”

火光前,男人俊美如妖,奢貴的眉目冶豔漂亮,那菲薄的唇極具挑/逗的上翹,隻見他飄逸的一動,然後將風君舞親昵困在懷中,長臂扣著她纖細的後腰,誘惑意味十足:“風君舞,本座知道你不是一個能被三從四德困住的女人,現在本座願意和‘自家’兄弟娶你為妻,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倏然,麵對如此引誘與風情萬種,風君舞絲毫不覺得是榮幸,反而赤/裸/裸覺得前麵是個萬年大坑,就等著她傻不拉幾的跳進去!

不過,既然說是考慮,就說明考慮期間她可以得到很多“利益”,是以風君舞雙臂一勾,妖嬈媚笑:“說說看,嫁給你我有什麽好處。”

“天下任你隨意挑,隻要你說得出,本座就能給得起。”風輕雲淡的笑說,妖孽男子眉目盡顯霸氣,那從容自信的氣度風華畢現,看似玩笑之語,但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因為他有這個資本狂妄。

“那好,你先給我宰了皇甫淩樂,或許我就不再考慮而是直接嫁給你。”

風君舞也不矯情直奔主題,末了絕代姿容洋溢著詭異的笑,腹誹道:“既然你讓我考慮,就別怪我把你當槍使,反正考慮又沒說一定要答應。”

隻是……

世人傳聞性情亦正亦邪的妖君王,真的會如君子般遵守諾言嗎?何況,她本身就是帝九君“病時”娶的娘子,他哪裏又會真的那麽老實?

“好,一言為定。”

淡然一笑,帝九君一副好脾氣的應允,轉瞬看向火焰籠子裏的紫緣風,“那麽,現在你該跟本座說說你和她究竟是什麽關係了麽?”

一聽他篤定的口吻,風君舞微微挑眉,“誰說我應該和她有關係?”

“我記得你說過,冷香粉這個世上隻有你一人會煉製。”帝九君淡漠看了眼困在籠子裏神情一怔的紫緣風,款款說道:“我想你應該沒有那份好心,將自己煉製防身的東西轉贈他人,而她今天可是對本座使了很多冷香粉。”

話音落地,風君舞冷然的眼布滿詫異,而紫緣風也是滿麵驚詫,隻聽兩人異口同聲說道:“你是奪魂組織的誰!”

一句戳中重點,兩人又是同時而語。

“奪魂。”

“疾風。”

兩道洋溢著無匹霸氣的聲音,訴說屬於她們那個時代的輝煌!

奪魂一出,疾風畢現,這是二十一世紀黑道眾泰鬥臣服的一個組合!

奪魂為王,疾風為後,可惜卻因為兩人囂張的行徑,組織高層出現內鬼加上兩人皆是女人,以黑道皆是男子的地方發現機會自然要反撲,是以她們死於一場爆炸。

“阿姐,果然是你!哈哈,老天果然厚待老娘!”

紫緣風笑的燦爛,如撒嬌的小女孩抱緊了不拘言笑的風君舞,想當初風君舞為了救下她擋掉那致命的一槍,可惜因為對方計劃的太細密,饒是拿命換命為她爭取活下的機會,她還是被困在郵輪上,最後知道沒有退路幹脆和背叛者同歸於盡,接著便到了風雲大陸。

她自小和風君舞一起長大,從在煉獄裏以殺戮的方式成為頂尖殺手,到最後和風君舞一起笑傲黑道,第一次身邊沒了風君舞的陪伴,她思姐成狂,便重新組建了奪魂,亦是風君舞在二十一世界的本名,過著尋找冰塊的日子。

兩人用現代全國通用的英語交談,那哇啦哇啦的語言,直叫人聽得一頭霧水。

兩人言簡意賅交代了彼此穿越後的事情,話題又轉到了那個傲然凝立,集天下魅惑與妖肆於一身的男人。

紫緣風眼光極為挑剔打量著帝九君,看著這個人形移動核武器,紫緣風腦中隻出現幾個字形容。

天降奇俊,妖魂孽魄!

雪白如雲的長袍,頎長俊逸的身形,奢貴妖冶的眉目,魔魅窒息的俊容,他若不說話周身縈繞的清冽涼薄,雖溢出淡漠疏離的氣質,可偏偏生了一張勾魂奪魄的臉,隻要人看見了他,下意識都會忽略他的冷漠,繼而以為他是個謙謙君子。

尤其是他嘴角掛著淡淡的淺笑,一瞬間更是蠱惑了眾人,卻忘記他的性子本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繼而很多悲劇就發生了。

正如傳聞,那位說他是妖精活該躺在床上讓人壓的城主,後果便是人家屠光了一座城池,可見被這麽一個實力強大、性格又極其變態的家夥盯上,後果是多麽嚴重!

紫緣風看了看風君舞,嘴角緊抿的問道:“阿姐,你有自信在這個科技落後掉渣的時代,製造出能將那個變態轟成渣的軍火嗎?”

風君舞一僵,她冷颼颼瞪了一眼紫緣風,開什麽玩笑,她擅長駕馭黑道群雄,又不擅長製造軍火,就是給了圖紙和製造的材料,她也未必製造的出!

見此,紫緣風嘴角抽了抽,頭疼的撫額又問:“那阿姐你幹嘛那麽衝動,被這麽個妖孽盯上,你豈不是要一輩子被虐?”

聞言風君舞邪肆的挑眉,“誰規定我現在被欺,日後就一定翻不了身?”

紫緣風“誒”了一聲,俏臉畫下一個大大的問號,她家阿姐還有什麽後招不成?

眼珠轉了轉,見風君舞走到妖孽身邊,“你剛剛說,隻要我說得出你就給得起?”

帝九君點頭,旋即揚起一抹溫柔淺笑:“當然,想好找本座要什麽了?”

一旁紫緣風見他這一笑,頓時小心肝跳了跳,這廝果然對阿姐特別,對別人就是一副淡漠,麵對阿姐就露出了笑容,這貨肯定對阿姐不止興趣那麽簡單!

“除了宰了皇甫淩樂,我還要學你會的功夫。”

風君舞的眼光一向毒辣,早就知道他武功不同於這個時代的其他高手,就這詭異操控自然的能力,足夠淩駕這個時代的高手,瞧紫緣風就清楚他的武功路數極為特殊。

不然憑紫緣風的能力,在這個時代搶一本上乘武功簡直輕而易舉,而她比自己早來這個時代十多年,修習的心法都不敢和這個妖孽硬碰硬,可見他那句:“隻要你說出的,本座就給得起”絕非說大話,而是真正的實力強橫。

帝九君一怔,俊容笑意頗深,“想有朝一日報複本座?”

“怎麽?”眉眼挑釁,風君舞也不隱瞞自己的意圖。“你怕?”

搖了搖頭,帝九君勾唇低笑,沒有去看風君舞反而望著天空不知何時振翅高飛的奇珍猛禽,那猛禽是鳳凰的形態,神韻高傲,赤黑色的翎羽泛著磷光,端的是豔麗魔魅。

風君舞也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冷眸閃過一抹驚訝,它的外形和獸兒好像,除了翎羽顏色不同,第一眼瞧見還以為是她的寵物獸兒的親戚呢。

“嘖嘖,難怪皇甫淩樂敢公然現身動帝家人,原來身邊有一隻成年神獸。”

帝九君瀲灩的紅眸驟然綻放嗜血的光,菲薄的唇傾瀉一抹冷殘的笑,皇甫淩樂身邊有一隻會神通的神獸,如果他沒修習《天域神功》最後一部,或許帝家就此就要消失風雲大陸了呢。

魔刃振翅淩空,俯視下方那個妖魂孽魄的男人,僅僅一眼就知道此人極具危險!

這是野獸對危險氣息的直覺,雖然那個凡人才剛剛踏入半仙的階段,種種氣息皆是不穩定,但假以時日修習沒有障礙,這風雲大陸恐怕就是他一個人的天下!

想不到帝家後輩中,居然有人能成功修煉到《天域神功》最後一部,魔刃獸眼眯了眯,轉瞬翅膀一震便詭異的消失空中,仿佛赤紅的夜空不曾出現過這樣一隻周身透著豔麗魔魅的猛禽。

消失的刹那,忽然帝九君妖肆的紅眸亮的驚人,神情冷肅的盯著夜空不動!

在那紅彤彤的夜空中,帝九君隱約捕捉到了魔刃的身影。少許,他回頭就見風君舞似笑非笑望著他,玩味一笑:“這麽深情看著本座?”

風君舞故意屏蔽那無恥之極,又故意扭曲本意的話語,淡漠說道:“難得看見你嚴肅,我正想要不要讓帝家為你先立好一座墓碑,或者是等你被人幹掉的時候,我好鞭屍。”

“嗬嗬,那恐怕你要失望了。”

倏然,妖魂孽魄的男人一把抬起她尖俏的下頷,狂野吻上了她唱著“哀歌”的唇。

吻的極致激烈,那濃烈的占有欲挾其乖戾的霸道一寸寸侵略著風君舞的唇齒,不管她如何冷淡不肯回應,非要讓她的唇腔染上他的氣息。

“唔……”

風君舞冷眸微瞪,被這突如其來的熱吻吻的快要窒息,最後她不得不采取煞風景的手段,蓄滿剛硬力道的粉拳狠狠砸向他的脖頸。

然,揮拳的瞬間,風君舞隻感覺鉗製下巴的力道銳減,整個人身體失衡朝前撲了過去!

嗖的一聲,一個大活人就消失自己麵前,饒是處變不驚的風君舞也不得不愕然!腳下一旋,迅速穩住身形,風君舞隻聽高處傳來戲謔的笑聲:“就知道你不學不乖。”

刷的,風君舞猛然抬頭,就見那個占完便宜的男人飄逸如仙的淩空傲立,勾魂奪魄的麵容噙著魅惑蒼生的笑,“嗬嗬,若是你那麽希望本座死,那就多立一塊墓碑,按照你喜歡的風格建一個,這也算應了那句生亦何歡,死又同龕。”

語畢,那強大到變態的妖孽禦風離去,那魅惑天下的身姿說不出的絕代風華。

良久,紫緣風來到還在抬頭仰望的風君舞身旁,語氣少有的挫敗:“阿姐,你確定他不是妖精嗎?一個男人居然強成這樣。”莫說翻身就是和他並駕齊驅都顯得吃力吧!

聞言風君舞淡漠回頭,絕豔麵容還是冷冷清清,雖然驚詫那個妖孽的逆天,但還算淡定說道:“有什麽好沮喪的,沒有誰天生就能逆天成那樣。”

理是這個理,“但阿姐,我們現在和他一拚也是個輸啊!”

風君舞:“……”

這丫頭不提醒她會死嗎?若是她也會那奇特的武功心法,也會瞬息之間禦風而行會像個傻缺一樣隻能看著那隻妖孽囂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