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你好大的膽子,敢害本座的孩子!
赤炎金鑾殿上朝聲陣陣,毫無意外諸君閣一道魅惑的身影準時走出,他頎長俊逸的身形流光溢彩,不用說自然是又利用仙術打算和舞兒“不期而遇”。
風君舞傲立庭院中,清冷的眼中盈轉諱莫如深的光,落在了那仿佛情動初開的妖魅男子背影,唇邊揚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狐狸就是狐狸,若是吃不到雞豈不是有違本性?”
拈指成風,指訣繁複,道道澎湃的魔光流溢而出……
少許,剛梳洗嬌麗動人的舞兒詭異的出現在風君舞麵前,她一出現看見風君舞優雅凝坐在梅華林中,心悄然的一沉!
舞兒佯裝不解的看了看四周,“一大早君舞便找我來,應該不會是要我陪你賞梅吧!”
巧笑盈盈,顧盼生姿,舞兒舉手投足透著大家閨秀的嫻雅,柔美的麵容噙著的笑容,宛若桃花醉人,風君舞打量著與自己容貌相同的舞兒,微微挑眉道:“你多想了,我今兒正是找你一同賞梅。”
舞兒心中不信,但麵上還是柔雅的笑,隻見她一步步走來,款步生姿的落座,風君舞這時正客氣的為她斟了一杯熱茶,“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你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嗬嗬,君舞謬讚了。”聽到誇讚舞兒失笑掩秀,她歪著頭眉目盡顯聰慧之光,“你我本模樣宛若雙生,真不知君舞你是真的誇我,還是變相誇自己呢。”
“自然是誇你。”風君舞不吝讚美道,絕豔的眉眼洋溢著極為危險的光波,她眯了眯眸子,轉瞬還算溫和的語調急轉直下,“不然帝九君又怎會對你時時獻殷勤,繼而你的膽子也不小,明知道他是我風君舞的男人,也敢動了別樣心思呢?”
忽地,氣氛頓是因為風君舞的話陷入了冷凝,而舞兒也是不受控製的顫了顫,她眉目閃動著糾結的神采:“君舞,我沒有……”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
“風君舞!”
就在這時,一直利用道術與舞兒“不期而遇”的帝九君在沒見到舞兒,便知道有人故意和他作對,繼而追了過來,碰巧看見風君舞訓斥舞兒,不由麵色冷然的嗬斥!
梅香飄飄,風蕩蕩,妖冶惑人的男子驟然出現,衣袂飄飄的他風華難掩,宛若花海的梅林襯的他分外俊美出塵,如果他斂去臉上的怒色,走在大街上恐怕早就被一群女子圍住。
這時,舞兒一見帝九君出現頓時嬌容出現了頗為委屈的神色,反觀風君舞則是冷豔逼人的緊,她就那麽懶魅的倚著一棵梅樹上,不怒不惱的望著一臉怒意的帝九君走來。
“舞兒,你沒事吧?”以保護者姿態將臉色微白的舞兒拉到身後,妖冶男子眸色冷淡看向風君舞道:“你這女人怎麽老是和她過不去!”
一出口,便是壓倒性的認為錯的一方是風君舞,這是因為詛咒關係不斷忘記風君舞以後帝九君最直觀的表現,而風君舞一點也不意外,隻是似笑非笑睨了一眼老是幫著外人的帝九君。
唇畔微微搖曳出譏諷的弧度,風君舞銳利仿佛能看透靈魂的目光轉向舞兒,“帝九君說我和你過不去,你這個當事人也是這麽認為的?”
被問的舞兒眉目一閃愧色,但還是違心的撒了謊:“君舞大家都是女人,你何必因為我們長得宛如雙生處處看我不順眼呢!”說罷,還柔弱的往帝九君身邊靠了靠,仿佛在尋求強者的依靠。
倏然,握著杯盞的手悄然一緊,泛白的指腹可見風君舞有多討厭眼前的這一幕,不過她隻是冷冷嗤笑:“看來我風君舞果然不適合做好人,難得發一回善心問問你的意見,不過貌似你不領情。”
聞言帝九君蹙眉,雖然風君舞的樣子看起來很平靜,可是他就詭異的覺得風君舞現在應該很傷心才對,不過他在看到溫柔的舞兒,便把安分怪異的感覺壓到心底,畢竟兩者他還是覺得舞兒“適合”他。
舞兒注意到帝九君微變的神態,頓時打鐵趁熱在他的麵前破壞風君舞的形象,如此說道:“君舞,我一直喜歡淩樂你是知道的,你何必這般不放心以為我會和妖君王會有……”
“都說舞兒是赤炎第一智者的徒弟,想不到這曲解他人意思的功底也是不俗!”冷冽的音色不等舞兒說完便被強勢打斷,隻見風君舞眉眼盡顯冷酷與霸道:“我風君舞想做的事情,從來無人有那個本事幹涉,既然你冤枉我為難你,那今天我便稱了你的心意,便為難你一次!”
一旁,帝九君一聽風君舞如此野蠻不講理,頓時出聲維護:“當真狂妄!那本座今日就做幹涉你的人!”
聞言風君舞忽然大笑起來,“帝九君,在你還不知道我要如何為難舞兒時,你真的確定要幹涉我的決定?”
帝九君見風君舞清冷無情的目光詭異的徘徊在柔婉溫柔的舞兒身上,不由皺了一下奢貴的眉,“風君舞,歡顏與我說你雖是個手段冷酷的女子,可也是個狂傲之人,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你又何必為難舞兒呢?”
聽言風君舞歪著頭,邪肆的挑了挑眉:“我是魔,是強者。”手指霸氣一指舞兒,“而她是人,是弱者,我就是為難她又如何?”
“你!”
“我怎麽了?”風君舞冷傲挑唇,看向一副欲言又止的妖魅男子,一字一頓道:“勝者為王敗者為亡,這個道理一直是我奉行的宗旨,今天我就是要為難她下嫁與你怎麽了!難不成我成全你的心意,也是錯?”
此話一出,舞兒頓時麵色慘白,美眸不敢置信的睜大,反觀帝九君則是震驚的望著風君舞,漂亮的鳳眸印著滿滿都是風君舞專/斷獨行的霸氣身姿。
絕豔冷厲,冰冷透著無情,但那雙眼縈繞的冷光,卻似會灼人的火焰……
那冰中帶焰的眼神,仿佛在說:“既然你帝九君喜歡,我風君舞便成全你!”
這抹眼神帝九君讀懂了,卻沒有預料中的歡喜,反而覺得胸腔悶悶的,仿佛被什麽巨石重重壓著,透不過氣來……
“風君舞……你該不會……”
“沒錯,我是為了你!”風君舞定定凝視一臉糾結的秀魅男子,眸中閃爍著帝九君不陌生的縱容神采,從他得知她是他的妻子那天開始,一直冷冰冰的風君舞看他的眼神,便是如此縱容。
有時是無奈,有時是忍讓,不管他做了多過分的事情,還是說了多麽絕情的話,這個冷冰冰沒有多餘表情的淩傲女子的眼神永遠是這樣……
心,驀地一動,隨後便是不受控製的抽痛。
帝九君奢貴的眸子閃過飛快劃過一抹困惑,那種抽痛疼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無聲望著風君舞沉聲說道:“君子有成人之美,風君舞我多謝你的好意,這件事我希望就此過去。”
“那真抱歉了。”風君舞無奈的攤開雙手拒絕著,隻見她如此說道:“狐狸,我風君舞是個極其護短的人,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是夫妻,但在我心中你是我的人,那麽你喜歡的東西我自然會送到你的手裏。”
“就算是為我好,也不能欺男霸女吧!”帝九君不讚同的反對。
聞言風君舞狂傲一笑:“那又有何不可?我風君舞自詡一向不是好人,別人對我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意的人看法就好了!”
“就算如此,本座也是不會接受的!”帝九君見自己如此表態都無法說動風君舞,頓時麵色嚴肅的闡明自己立場,態度鮮明拒絕了風君舞的“好意”!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我隻負責把舞兒送給你,至於你怎麽安置她是你自己的事情!”風君舞不知怎地,語氣也是強硬起來,身上的氣勢更是迫人的緊,看的舞兒臉色已經慘白到透明,隻聽她聲音顫抖道:“君舞,我根本無心妖君王,你何苦要拆散我跟淩樂……”
“那是你自找的!”風君舞眸光一冷,眉目間洋溢著厲芒:“你和皇甫淩樂究竟是不是情投意合自己最清楚!既然上天如你所願,你自己不珍惜,那便不要怪我!”
聲落,風君舞頓時化作一抹流光消失,徒留陣陣令舞兒冷寒徹骨的話語:“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究竟是你自己和皇甫淩樂攤牌說清楚,還是讓風君舞大開殺戒從他手中將你搶過來下降,你自己最好斟酌清楚!”
餘音震震,雷厲風行,風君舞這道最後通牒頓時大亂了舞兒的盤算,她心中頓時將希望放在帝九君身上,是以她楚楚可憐的看向帝九君,“妖君王,你可否幫我與君舞說一說?”
“本座會的,你不用太擔心。”
“多謝。”得到帝九君的保證,舞兒的心算是鬆了一半,她微微俯了俯身道:“那我便不打擾妖君王了,舞兒告辭。”
梅花紛飛,舞兒慢步哀傷退出梅林的背影,不由讓帝九君恍惚了下,他記得風君舞因為詛咒的關係沒有了七情六欲,可若是她有了感情,得知自己喜歡上了另外一個人,那她的表情會不會也如舞兒一般?
皺了皺眉,帝九君最後深深看了眼舞兒的背影,轉瞬沿著神識的搜索出現在風君舞麵前,待看清周圍的景象居然還是在梅林,隻不過是比較偏僻的角落而已。
此時風君舞席地而坐,正提壺暢飲美酒,慵懶而冶魅,她看見他來了挑起半邊冷眉:“為了不想舞兒傷心,打算和我動手?”
“既然你喜歡我,那麽把舞兒送給我你不會不開心嗎?”
緩緩坐下風君舞身邊,帝九君看她不知節製的喝酒,不由皺眉的奪了她手中的酒壺,一臉正色望著這個許多人都說她喜歡自己的絕豔女子,一寸寸鎖定她的表情,帝九君生怕錯過她每一寸表情細微的變化。
“感覺不到自然分辨不出開心與否。”斂眸勾唇,她微醺的嘴角搖曳的弧度危險而冶豔,平直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流溢而出,帝九君看著這樣的風君舞,皺緊了眉頭:“就算沒有感覺,你的理智還在。”
“重要嗎?”風君舞側首反問,眉目滿是嘲弄的詢問。
麵對疑似質疑的目光,帝九君瞬間默然,隨後沉默了幾秒,淡淡說道:“我隻是不喜歡你,不代表不尊重你。”
“既然知道你不喜歡我,你的尊重已經不重要了。”
風君舞輕佻的扯了扯他秀魅低沉的麵容,指腹撫平了他俊挺眉宇的溝壑,“狐狸,奉勸你最好不要因為舞兒而和我動手,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恩?”聽這略顯狂妄的語氣,莫不是她覺得他不如她?
帝九君玩味的挑眉,“雖說上天賦予了魔很多優勢,但是我與你動手未必會輸給你,你這話是不是言之過早?”
“我有說要和你堂堂正正比試嗎?”風君舞邪氣的勾唇,眉眼洋溢著好笑,以及淡淡的揶揄。聞言帝九君也是邪魅一笑:“就算你有後招,難道我沒有嗎?”
見帝九君一副自信的模樣,風君舞忽然惡劣的揚眉,隻見她攤開的手掌驀然出現一枚逸散能量的珠子,絲絲溢出的力量無匹霸氣與鋒銳,隻是那麽一點,就讓帝九君覺得危險。
“你似乎忘記我是誰的女兒,這是妖父留給我防身的凝道珠,裏麵有他一千年的修為,你說若是我用它來對付你,夠不夠瞬間秒殺你?”風君舞就那麽歪著頭,攤開手掌晃動手中的凝道珠,戲謔望著他。
頓時,帝九君眉眼一沉,旋即快如閃疾的伸手去奪,而風君似早有防備登時手掌一番,珠子頓時憑空消失,徒留妖冶男子鳳眸圓瞪幹生氣!
“你這女人真不講理,本座都說了不要舞兒,怎麽偏要跟我作對!”見搶奪凝道珠不成,帝九君微微惱怒的道。
而風君舞則是邪氣的聳肩,涼涼道:“我高興我犯賤行不行?”
帝九君:“……”
這個女人為什麽事事為他好,他就是喜歡不起來呢?
“如何,還打算和我動手以武力讓我阻止讓舞兒下嫁你嗎?”
帝九君:“……”
“看來你很有自知自明。”
帝九君:“……”
這女人似乎很喜歡趕鴨子上架,可是他娶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幹什麽?閑得沒事做了嗎?還是嫌有她一個在身邊添堵不夠,非要再整一個一模一樣的?
長指一伸,妖魅男子氣的渾身顫抖,“你吃飽沒事做嗎!就算本座娶了,也還是會將她送還給皇甫淩樂的!”
“呀呀呀,好大的火氣呢!”風君舞佯裝看不見狐狸抓狂的表情,嘖嘖道:“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偉大了?我是說過會從皇甫淩樂手中搶了舞兒嫁給你,但是我有說什麽時候嫁給你嗎?”
帝九君:“……”
他娘的!這話是不是證明她根本不大度,其實一開始就在吃醋?
“還有我有保證過,你娶舞兒時她還是完整的一個人麽?”
帝九君:“……”
他慫爺爺的,這是不是說她要虐待夠了舞兒,才會好心的把一個殘廢丟給他娶?
如果是,那風君舞當真太“歹毒”了,虧得他剛才還覺得自己之前對她那般而愧疚。
“好了,我沒空和你磨牙,這幾天我要出去一趟,你最好給我看好了念舞與思君,別讓皇甫淩樂接近他們,若是我回來發現她們倆若是出了意外,是因為你纏著舞兒的關係,我一定宰了你!”
洋洋灑灑交代一番,再回神時就見風君舞作勢離開,帝九君頓時一把扣住了她的纖腰,“你要去哪!”
風君舞回頭就撞上了帝九君眼中的關心,不由挑眉道:“你以什麽身份問我?”
額……,什麽身份?這什麽爛問題!
秀魅男子因為這一問尷尬的愣了下,轉瞬眉目閃動尷尬,那句“我是你夫君”的話愣是說不出口,可是卻難掩他對她的關切!他也不知怎麽了,在風君舞離開的刹那,心裏突然不想她離開,是以就有了現在這麽讓他恨不得抽死自己的動作!
恨恨瞪著自己扣著風君舞腰間的手掌,他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每次和風君舞在一起,都變得不像曾經的自己?莫不是中了她的毒?
帝九君在那糾結個沒完,風君舞就在一旁欣賞了多久他傲嬌別扭的小表情。
待察覺氣氛不對,秀魅男子猛然抬頭,正巧看見風君舞眼中的捉弄神采,不由火氣騰地一下竄上頭,“風君舞!”
“就那麽氣我捉弄你?”玩味的勾唇,風君舞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說呢!”扣著她腰肢的手加重,若不是忌憚風君舞手中那顆存了千年修為的凝道珠,帝九君真想現在捏死她算了!“別給我打岔,快說你要去哪!”
看帝九君妖冶的眉間火光閃動,風君舞也知道見好就收,便思緒一轉不答反問道:“狐狸,如果我現在有辦法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會不會跟我一起去解?”
聞言帝九君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你做夢!”
風君舞:“……”
“你三番四次戲弄我,以為我還會再信你?風君舞你還不如做夢快點!”
恨恨的丟下這句話,妖冶男子恨恨的拂袖而去,徒留風君舞在那嘴角**,暗罵了一聲臥槽,早知道她就不逗他了!這下好了,逗過勁兒了,狐狸徹底生氣走人了。
不過既然妖父知會了日神,那麽解開詛咒也不急一時,到是她必須得去一趟千夜城問問日神,看看能不能榨出他家妖父最近忙什麽!
思及此,風君舞便身體力行的離開了赤炎皇宮,待風君舞一離開,舞兒便被魔刃勒令搜集人送到地宮,繼續修習煉魂術……
風君舞走後,帝九君每每見到舞兒時,發現她眼角眉梢漸漸染上了哀愁之色,便安慰道:“放心吧,我向你保證,就算阻止不了風君舞讓你強嫁給我,但也絕不會趁人之危。”
舞兒聞言牽強一笑:“但願吧。”
這些日子,魔刃得知風君舞要她嫁給帝九君的意圖,為了怕身份揭穿繼而失了下手殺風君舞的機會,開始變本加厲的要求她將更多的人送進地宮,另一方麵她還要應付帝九君,心裏著實苦澀難當。
更為重要的……
今天魔刃讓她拖住帝九君,是為了趁風君舞不再抓那兩個天真活潑的孩子,說她若是搞砸了這件事,便殺了皇甫淩樂,饒是她懼怕風君舞得知後的憤怒,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執行。
“妖君王,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對我有好感,或許隻是因為詛咒的關係忘記了風君舞,繼而才覺得喜歡我更多一些?”舞兒落下白色棋子突然一問,心中因為魔刃交代的任務,多少對風君舞有些愧疚,存在了提點之意。
拾黑子落下,帝九君挑了挑眉,看向麵前柔婉難掩哀傷的舞兒:“所有人都說風君舞對我如何好,而你的表情卻和其他人不同,似乎在說我忘記風君舞的記憶裏,我很喜歡她?”
“嗬嗬,不。”舞兒輕笑否定道,帝九君意外的揚眉,隻聽舞兒頗為感慨存了幾分羨慕的說道:“你不喜歡她,正確的講應該是愛她,因為那天我也在場,親眼目睹你為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而風君舞為了救你而成魔,將自己的心給了你。”
“聽你這話是存在了撮合之意?”帝九君眉目一動,認真的問。
“算是吧!就當是我為自己做的錯事彌補一下,因為我和你一樣都是為了所愛之人連命都可以不要。”舞兒莫名說了句,致使帝九君一頭霧水十分不解。忽然,一股邪惡的氣息籠罩整個赤炎皇宮,帝九君眉目頓時一沉,正欲起身就見舞兒快速攔在他的麵前!
忽地,一道夾雜了道術的匕首刺了過來,緊接著兩道軟糯驚慌的叫嚷由遠及近傳來,帝九君頓時分神眉目染上了寒霜,一心急著去看看孩子那邊出了什麽事情,不小心被匕首刺中了腹部!
驀地,妖冶魅惑的男子麵色猶如寒霜,冷冷看向舞兒:“你好大的膽子,敢害本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