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君舞稱帝,兒女改隨她姓!

氣氛隨著帝九君拔高音度而詭異起來,日神揚了揚眉毛:“本神就是耍你這個小子又怎麽?”難道他沒這個能力和本事不成?就連現任聯合魔界魔尊奪得王位的天帝也不敢放屁,放眼三界六道有何人敢跟他叫板?

聞言帝九君氣炸心肺,日神更是囂張挑唇:“別說是現在吃了靈丹傷勢延遲複原的你,就是你全盛時期也未必能扛得住本神的烈日一箭,小子你可想好了要不要得罪本神。”

聲落,帝九君在心裏將日神罵了千萬遍,但終究壓下那股想和日神鬥上一鬥的想法,現在的日神隻是魂魄形態,就給人無形的壓迫感與威懾感,可想而知日神神魂歸體時有多強橫,除非是傻子才會硬碰硬。

見他默聲繃著俊容,日神摸了摸下巴,“是個有腦子的白眼狼。”

帝九君:“……”該死的,風君舞究竟是怎麽跟日神說的?為什麽這個活了不知多少億萬年的老家夥總是叫他白眼狼?

“少在心裏抱怨,你天賦再卓絕,並不代表別人學不會偷心術。”

聞言帝九君嘴角一抽,他到是忘記眼前站著的日神可是活的比王八都長壽的人物,就算天賦再差,也是讓小輩仰望的大人物,何況日神本就是那個時期的風雲人物,天賦自然不用說。

“算你識相。”

帝九君:“……”

日神目光又是落在達/賴塔娜的身上,他戲謔而難懂的眼神來往與她與帝九君身上,而帝九君一見日神略顯曖昧不清的眼神,頓時皺了一下奢魅的眉梢。

雖然日神一句話都沒有說,但他清晰從日神目光裏看到了“你和她有什麽”的意思,不知是出於什麽心思,帝九君下意識的道:“你不用亂猜,本座和她什麽都沒有。”

“真是有趣。”日神好笑勾唇,他似笑非笑看著俊容下沉的俊美男子,嘖嘖一笑:“本神又沒想替風君舞問什麽,你到是心裏有鬼先回答了,這算不算不打自招?”

驀地,隱隱抓狂的帝九君臉色更黑,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和日神的差距他早翻臉了!深呼吸,帝九君不斷跟自己說,這個世界多麽美好,一定要忍!

後牙槽被咬的咯咯響,帝九君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既然日神不稀罕晚輩對千夜城的一片誠意,那麽晚輩告辭了!”說罷,被風君舞揍的渾身骨骼錯位,並且被塞了一顆能延遲神魔之體的藥丹的帝九君扶著達/賴塔娜作勢要走。

然而,日神卻意味不明的一笑:“本神說過你可以走了嗎?”

腳步一頓,背對日神的帝九君又是咬了咬後牙槽,轉過身的時候又恢複了一張優雅非凡的笑容:“敢問日神還有什麽交代晚輩的?”

“本身是說過現在不肯給你賜福,又沒說以後不給你賜福。”

帝九君嘴角抽搐,這是胡攪蠻纏的意思嗎?你說你好歹是昔日的大英雄,犯得著如此為難本座一個小輩麽?帝九君胸腔都快氣爆炸了,但礙於實力的懸殊,最後還是耐著性子一問:“日神何意?”

“意思就是本神看你不順眼,想刁難你一下,你不但要為千夜城百姓無償醫病,還要待在本神覺得看你礙眼為止!”日神洋洋灑灑說出了自己的意思,豪邁不羈的英俊容顏一點看不出為難人的模樣,可卻實打實的讓人恨的牙根癢癢!

“若是晚輩不同意呢?”倏然,一抹冷色劃過妖冶的鳳眸,帝九君笑的魅惑傾城,但身上的氣息卻出現了絕對反擊的趨勢,雖然自知實力差與日神,但若是淪為奴仆,那就不是忍與不忍的事情了。

噌噌,微涼的夜晚的溫度隨著帝九君的伏低詢問而升高,而日神卻是淡定一笑:“不同意,自然是打到你同意!”

騰的一聲,漆黑的夜色瞬間被不知名的火柱點亮,妖冶惑人的男子笑的極致溫柔,但周身卻彌漫著極度危險的氣息,並且溫度高的連扶著他的達/賴塔娜都瞬間濕透了衣裙。

而就在帝九君祭出九天戰戟的時候,日神又老神在在的說道:“果真是年輕,一點都經不得激,本神是為難了你,但又沒說不賜福與你。”

倏爾,帝九君頓住掩在衣袖裏拈訣的手指,他眉目微微一凝,忽然有種日神因為風君舞極其針對他的感覺……

風君舞明明是一個從凡人單憑自己修煉飛升的魔,按照時間推算根本不可能與活了不知多少年的日神認識,這究竟是為什麽?困惑的謎團在心中越累越厚,但卻無人解答。

“既然如此,那日神前輩想何時賜福與晚輩呢?”

“這就要看你能在千夜城堅持做多久的善事。”日神極為模棱兩可的回答,帝九君除了無語還是無語,什麽叫擺明欺負人他算是領教了,並且還是沾了風君舞的“光”!

不對!如果風君舞真的和日神交情那麽好,又怎麽會因為救他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樣?

當然,此刻記憶全無的帝九君是不會想到日神之所以針對他,全完是因為妖神的關係,繼而偏愛了些風君舞,不過正因為他不知道,日後才會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幫她的人都是高高山上的上神,原因則是她有一個牛/逼兼變態的老子。

並且,當妖神恢複巔峰時刻回來找女兒時,發現女兒為了他變成那副人不人魔不魔的樣子,氣的差點當場宰了他。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話分兩頭,當帝九君被日神扣在了千夜城無償做善事時,而日夜兼程趕回青簫國京都的風君舞卻是風光無限。

當風君舞帶著她的人從天而降那刻起,整個京都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青簫國三分之一被離墨染控製的朝臣表態願意擁護風君舞稱帝,還有三分之一的朝臣則順應民心,願意接受青簫國另覓良主。

唯獨皇室三分之一的朝臣卻不肯低頭,則被風君舞雷霆手段殺的幹淨,舉凡反對者皆是被連坐法株連九族,甚至連與之相交甚密的親友都算在內的九族都一並殺個幹淨。

極其的狠辣作風一出,頓時讓一些還想反對的人偃旗息鼓再無一人敢說聲反對,就連私下都嚴厲約束家人與家仆不許置喙,可見整個京都朝臣有多怕被風君舞抄家滅族。

至此,青簫國改國號為帝諾,即帝諾國。

就在帝諾國成立的以後,滿朝文武皆是對這位強勢空降的新任女帝的毒辣手段而恐懼,在人人自危的同時,百姓卻是喜聞樂見這位女帝登基,若問原因?當然是風君舞新立下的律法。

帝諾國廢去原律法三百多條,其中最讓百姓擁戴的則是眾生平等,全國上下不分男女朝臣官員,除了嫡親皇室成員保留了繼承王位的至高權利,皆是人人平等。

這樣新奇給予“人”極致尊重的律法,哪個百姓不願擁護?

這時,又有人說了,再平等還不是保留了皇室的特權?沒錯,風君舞是保留了皇室繼承的優先權,但她又設立了讓舉國上下無微詞的規定,但凡繼承者無法為百姓謀取福利,隻知道揮霍先輩打下的江山,那麽軍機處的大臣可以聯名起膩奏本,將其斬殺推選適合的新主登基大寶。

這一強硬霸氣的律法一出,又有幾個人不服呢?所以,哪怕風君舞奪了人家的國土,除了血洗京都一月讓百姓誠惶誠恐,但後來則是得到了全國的擁護,人人都在期待這位冷酷卻人/道的女帝,會在接下來的日子有什麽新奇又令人心悅誠服的律法頒發。

這時,又人會說,風君舞頒發軍機處可以聯合起膩奏本斬殺昏庸王儲,這豈不是白費功夫奪得江山?但事實上,隻有帝諾國的朝臣明白,恐怕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因為風君舞給王孫貴族,以及未來繼承者立下的規矩和試煉,帝諾國絕不會出現哪怕是一個無能者。

若問原因?自然是從小在煉獄島長大的風君舞,給未來皇儲設立的試煉,皆是以她經曆的標準線為模本,除了殺術之外有所改動,其他她所涉獵的東西極為廣泛,從皇子公主五歲開始,每天都是在瘋狂苦學中,又哪裏有時間成為二世祖?

不過嚴苛歸嚴苛,眾位大臣還是覺得風君舞也有仁慈的一麵,起碼她還給皇子公主設立了一個寒暑假,這段期間全部隨皇子公主的心意隨便玩。

這一天,帝諾國正式成立,開國大典隆重而莊嚴,卻格外充滿了歡呼聲。

坐在遊行轎輦中,風君舞一身明黃帝袍,頭簪雙龍戲珠的王冕,身為女子卻盡顯霸氣淩傲,精致絕倫的麵容噙著淡淡的笑,金燦燦的光幕裏,這位尊貴明豔,卻不拘言笑的女帝與舉杯痛飲,那落拓豪爽的做派又是迎來了一片掌聲。

喧嚷的人群中,幾道俊男美女的身影望著她,不由品頭論足道:“反應很熱烈呢,她所立下的規矩也是你們那個時代的嗎?”

冷傲俊美的男子微微好奇的問著身旁的紫衣女子,隻見她點點頭道:“當然,除了關於沿襲皇室繼承權,阿姐可以說是將我們那個時代的律法照樣全搬了。”

“廢了那麽多功夫,若是有一天她的後嗣不爭氣,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男人微微不讚同的說道,紫衣俏麗的女子一聽頓時撇撇嘴:“怎麽可能?你覺得我紫緣風的姐姐會那麽沒用?”

沒錯,這正是紫墓國第一女潑皮,而她旁邊發問的男人不用說自然是紫墓國君主紫淩霄了,再來他身邊站著的俊美男子分別是藍楓國的歡顏公子和他的情人太子藍天寧,以及黃泉國的聞人傲月。

至於他們為什麽沒有亮出身份,自然都留了一個心眼,雖然與風君舞接觸不多,但他們皆是知道她是個怎樣霸道的女人,既然今日她稱帝,以她狂傲目空一切的行事,恐怕不單單滿足成為一國之主,是以這些皆是其他幾國的君主與太子,都是來觀察以防萬一的,連帶的紫緣風都被紫淩霄勒令不許路麵。

不過……

雖然說風君舞照搬了屬於他們時代先人累計的智慧法律,但在場的響當當好男兒無不欽佩風君舞的胸襟,雖然她也留有私心沿襲了皇室繼承的律法,可那條軍機處聯名起膩的奏本,誰人不欽佩呢?

試問,哪個人在得到了遼闊疆土後,不是想著永遠霸占,讓自己的子嗣延續下去?

而她,卻立下朝臣可以逆反皇子的規矩,試問天下又有哪個英豪有這胸襟?

正當眾人沉浸在對風君舞佩服中,紫緣風好笑的出聲:“你們我都把阿姐想的太完美化了,她若是懂什麽叫謙讓就不是風君舞了?”

紫淩霄等不解,這話又從何說起?看他們一副迷糊不明的樣子,紫緣風轉過頭望著與百姓同樂的風君舞,俏麗的臉上漾著與有榮焉的笑:“阿姐是對自己有信心,因為她不相信自己教育不出比她還優秀的後代,所以才會自負定下這個規矩。”

“自負?”眾人異口同聲的重複,顯然不能理解,曆朝曆代開國明君都不敢這般想,也隻是期望自己的子孫後代能延續他打下的江山,希望能有超越他的子孫,可風君舞卻是自信她的後代都是明君可能嗎?

“當然了。”紫緣風淡淡一笑,隻見她眉梢狂妄挑起,狂霸說道:“你們可知道在我們那個時代,能被稱之為王牌殺手的人,絕不像你們這裏的殺手,隻會一兩手殺術和武功高就成,她所涉獵的極為廣泛。要有淵博的知識,因為要刺殺的人身份不同,在不同場合接近目標都需要偽裝,必備的知識一定要懂。

而阿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經濟、貿易、體術、殺術、律法、建築等等,她沒來這裏的時候,可以說她所有時間都在學習如何讓自己成為最優秀的人,每天的時間都在學習這些東西,所以治理一個國家對她來說並沒有想象中的難,而她本身就不喜歡弱者,自然不會讓她的一雙兒女成為弱者。

換句話說,她曾經受到了怎樣嚴苛的訓練,日後她都會加倍加注在自己的兒女身上,所以你們說她不是自負是什麽?”

一個在現代,就是傲立整個黑道的巔峰王者,管理勢力和管理國家是一樣的。很多人,皆是認為說者容易做者難,那是因為每朝每代的王者,都在想如何讓在自己的決策下,讓所有百姓安居樂業。

而風君舞的觀念卻不是,她的信念是永遠是適者生存,她不會像那些開國君主想著如何讓後世人稱讚。她的觀念很有趣,給了你們公平競爭的機會,榮辱要靠自己去爭取,若有挑釁者殺一儆百,絕對的冷酷製/裁。

如果這種作風換了一個正常人,恐怕都會於心不忍,或者扛不住眾人反抗的壓力而作罷。

但,風君舞卻不會,因為她善於冷酷與毒辣,偏又她是個強者,誰反對就殺個幹淨。待所有反對的聲音沒了,這種要靠自己的信念已經傳播下去,隨著時間的推移,國風自然而然變了。

所以,這種嚐試不是誰都能成功,但落在風君舞身上一定可以,因為這個人天生少了一根“仁善”的神經,所以她通常是暴/君,但卻不見得做不到給百姓富足。

這時,聞人傲月饒有興趣的挑眉問道:“照你這麽說,她日後豈不是把那對可愛的小家夥教成冰塊了?”

“理論上講是這樣沒錯,因為阿姐決定的事情很少有做不到。”聽紫緣風這麽一說,身為帝九君好友的歡顏公子則不讚同的出聲:“我看不盡然吧!好歹孩子妖精也有份兒,雖然風君舞現在是挺強,可妖精也不弱,我以向上人頭擔保,風君舞想專斷的撫育他們的孩子,妖精肯定不會同意。”

說起帝九君這人,紫緣風先是一怔,隨後撇撇嘴:“同不同意又如何?”她指了指那方抱著小念舞和小思君的奶娘,“當初在風雲穀阿姐為了救妖孽,最後兩人都身受詛咒,他都把阿姐忘得一幹二淨,連阿姐登基都沒露麵,你覺得他會為了這種事和阿姐爭奪孩子嗎?”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默不作聲,事實擺在眼前,大家還有什麽好說的?

千夜城,熱鬧的城內,街邊一個擺攤處,百姓排隊成才長龍,不論男女老少都是頂著毒日頭等待著。

皓雪白衣,俊美無儔,身形俊挺的男子優雅坐在椅子內,身旁站著一名嬌麗的草原姑娘磨墨,男子為一名老者診完脈,眯了眯妖冶的眸子沉聲道:“陽衰脾寒,老人家您該適當的約束一下自己不合時宜的情緒。”

話音落地,不等這位身著華服的老者說話,俊美男子便提筆寫了一個藥方,表情清冷的把藥方交給他,隨後繼續道:“下一位。”

豈料,這位華服老者卻不挪地方,還是坐在那一副“不恥下問”的精神,“我說大夫,你連問都沒問就給老夫開方子,你真的知道老夫有什麽病嗎?”

帝九君聞言眸中閃過不耐煩,但礙於日神的賜福,他真懶得理會這個老者,不過為了想解開身上的詛咒,他忍了!“老人家,我在這為人看病已有半月,在下雖不敢說妙手回春,但絕無斷錯症的可能,您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不合時宜的‘情緒’為佳。”

一聲情緒帝九君咬字極為重,可這華服老者卻是暴發戶出身,仗著自己是鄉紳,愣是擺起威風非要帝九君說出一二三來!“什麽注意情緒!你都沒說老夫有什麽病,老夫才情緒高漲呢!”

此話一出,後麵排隊有不少出身世家的公子,自然聽出了帝九君說話的含蓄,可這老者貌似沒讀過什麽書,明明人家都為了他那張老臉留了麵子沒細說病情,可他還是為男人。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時,老者是千夜城有名的富紳,不由怒聲道:“糊塗大夫,今兒你不說出老夫什麽病情,你以後就別想在這擺攤禍害鄉親了!”

他頤指氣使這麽一說,到是把帝九君氣樂了,隻見他奢魅的眉目染上了邪惡的弧度,他上下打量著老者半晌,故作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老人家您偏要為難在下,在下也隻有投其所好說個清楚明白,省得您老是以為在下禍害鄉親。”

說到這,妖冶男子語速頓了頓,隻見他故意咳嗽幾聲,然後聲音洪亮的說道:“老人家,您這病是腎虧,乃是**太過,瞧您沒有八十也有六十,老是偷吃進補的藥,想著一夜七次郎,還是少娶幾房姨太太,省的有錢沒命花!”

瞬間,老者因為被戳穿心事老臉爆紅,欲要掀了桌子找沒給他留麵子的帝九君算賬!然而,他還剛抬手,就見妖冶男子忽然周身燃起一身灼人異常,且瑰麗異常的火焰!

濃烈絢麗的火焰當中,男子極其勾魂奪魄,他微微挑起漂亮的手指,輕輕一彈落在老人家的身上,頃刻間他連呼痛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在眾人眼中化作氣泡。

排隊等著看病的眾人:“……”

“真是不懂自重,也不看看本座是什麽就犯橫!”

眾人:“……”

眸光一轉,帝九君又優雅落座,聲音動聽的道:“下一位。”

眾人:“……”

見排隊的人不上前,帝九君妖冶的眸子危險的眯起:“怎麽?耍本座好玩麽?沒病排什麽隊?”

眾人身體一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扛不住這位美的人神共憤男子身上的邪氣,顫巍巍走上前膽戰心驚的讓他把脈,生怕他像燒了那位老者一樣燒了他們。

日落十分,當擺攤無償看病的帝九君看完最後一位病人,就見他的下屬青衣出現,跪在他的麵前道:“主上,主母奪得青簫改國號帝諾。”

“恩。”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隨後見他麵色不對,帝九君不由問道:“還有呢?”

“主母登基為帝,小主子們皆是改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