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爺要逆襲!
一番呼天搶地的折騰,整個京都有名的大夫都被請來為風君舞診脈,待所有大夫都說風君舞身體無礙,隻是操勞過度才確定是虛驚一場。“既然身體無礙,還不快開些溫補的方子!”
家主帝九塵眯了眯眸子,他看著兒子那急驚風的模樣不由戲謔挑了挑眉,按照帝九君“病”時的思維邏輯,他該恨不得風君舞的肚子出點什麽問題,為何現在這般緊張?
待大夫們走後,下人也去為風君舞煎藥,帝九塵發了話:“你跟我出來。”
門外,兩父子眼對眼,俊俏少年抬起和他如出一轍的俊容,奢貴的眉目難掩狐疑,有些弄不明白他家老子把他叫出來卻不說話是什麽意思。少年搔了搔頭,“爹,有事?”
“在想你什麽時候這麽大度,居然連別人的孩子都這麽在乎。”萌魅時的兒子,可是不管他解釋多少次,都“死腦筋”的認為風君舞肚子的孩子是他兄弟的,現在卻這麽反常豈不奇怪?
每次提到他的“痛腳”,帝九君的反應都是黑下俏魅的俊容,隻見他惱怒瞪了一眼滿臉興味的帝九塵,磨牙霍霍說道:“你背著八個姨娘跟別人生個兒子都快晚節不保了,還來管小爺的家務事!”他慫爺爺的,他家老子果然不是好人,本來他家冰塊“爬牆”這事都快忘的差不多了,現在經他提醒他的小心情急劇下降!
帝九塵挑了挑眉,暗道原來不是兒子“想通了”,而是這混小子打心眼兒喜歡那個冰塊,繼而緊張風君舞會因為懷孕出現什麽危險。思及此,帝九塵頗為好奇睨著快炸毛的兒子。
“君兒,若是風君舞肚子的孩子,不是跟帝家血脈有的,你還能待她如昔嗎?”
帝九君兩極分化的人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現在他真的好奇兒子究竟看上風君舞哪裏?若說妖孽逆天時,他還能理解兒子欣賞風君舞的狠辣冷酷,繼而兩人鬥法中衍生點什麽。
但萌態可掬時的兒子,他就想不通了。他現在的人格極為善良不失聰慧,怎麽就卯上風君舞不撒手了?難道他天生受虐狂嗎?偏要每天被揍才開心?
帝九塵靜等半晌,終於俊容黑煞煞的俏魅少年惡狠狠低吼道:“當然是把孩子丟了!”
“那風君舞呢?”
“當然是留下奴役一輩子!”
喲嗬!還是這麽執著那個冰塊呢!帝九塵玩味勾唇:“那你就沒想過換個娘子?”
“換什麽換?”少年刷的沉下漂亮的眉眼,氣憤憤敲帝九塵:“老家夥!你是不是閑得沒事幹,專門跑來和我過不去?難道你不知道挑撥別人姻緣會遭雷劈啊!”
“哪有,為父是愛你的。”看兒子跳腳,帝九塵一臉寵溺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也不計較他大逆不道敲打自己,“世上哪有不疼兒子的老子,為父隻是想你身邊有個疼你的娘子而已。”
聞言少年傲嬌揚了揚眉:“這個世上還有比冰塊更疼小爺的娘子嗎?”
帝九塵:“……”
一個旱天雷把見多識廣的帝九塵雷的外焦裏嫩,風君舞那是疼人嗎?
如果非打即罵是疼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滿大街都是疼人的娘子了吧?
見自己老子嘴角抽了抽,帝九君仰起脖子哼了哼氣:“混球挺好的,起碼小爺沒見過哪個女人肯為小爺那麽拚命過!”想到當日他被吊在懸崖,風君舞肅殺一路而來,帝九君的小心髒滿滿的都是暖意。
還有成親後,一次次刺殺哪次不是那個混球第一個衝在他的麵前?雖然那個混球老是揍他,那也是他不符合“強者”的標準,才會被那個混球揍來揍去。
不過,他並不覺得被“揍”風君舞就對他不好,反而他卻覺得風君舞待他極好。
試問,像風君舞那麽冷酷心腸的女人,會閑得沒事幹天天教他如何變強嗎?以她的作風,看不順眼的人宰了就是,何必天天耳提麵命逼著他這學那,又何必被他氣的跳腳,而不直接活剮了他?
唯一的原因,那就是風君舞在乎他。想到這裏少年笑彎了奢魅的眉眼,漾著燦爛異常的笑容,隻見他拍了拍自家老子的肩膀:“老頭,小爺沒打算再娶,就算小爺想再娶混球也不肯,所以這輩子你要學會嚐試接受混球是你兒媳婦的事實。”語畢,少年接過此時走過來仆人端過來的補藥,心情不錯的扭了扭小屁股進了臥房,去照顧他家“操勞過度”的混球娘子!
見此,帝九塵揚了揚眉梢,眸中滿是對愛子變得成熟的欣慰,還有那對他源源不斷的寵愛,心想他家冰塊兒媳婦雖然手段凶猛了些,但教人的本事卻不錯,起碼這混小子學會用他那顆小腦袋分析事情,就算七國異動也不會再像以前毛躁,讓人擔心。
轉身離去,就見心腹臉色微沉走了過來,帝九塵眸中厲芒一閃,便與心腹回到帝家書房。
帝九塵前腳離開,後腳離墨染和青衣臉色也不大好進了臥房,打擾了這對奇葩夫妻的相處。
“什麽事。”
風君舞慵懶躺在榻上,手中翻閱一本風雲大陸趣聞,旁邊坐著俏魅動人的少年喂她喝藥,雖然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味道,待隨著少年身上小宇宙的火焰逐漸上漲,她無奈的一口一口吞下,並一心三用的順便問了青衣和離墨染二人。
“主母,那粉衣女子是七宗門的弟子。”
風君舞微微挑了一下眉,視線一直停留在手中書頁上,隻聽離墨染緩緩說道:“主子,那粉衣女子易了容,真容明明是個男子。”
一旁宛若好好夫君的萌魅少年一聽“易容”二字眸子不由亮了起來,後又聽離墨染說白日向他示好的粉衣女子是個男子,小表情開始不高興起來,隻見他身上的怨氣開始加重,濃的房內幾人都不容忽視。
“我知道了。”
風君舞放下書籍,轉過頭看向用幽怨眼神洗禮自己的公狐狸,頗為頭疼的問:“你又怎麽了。”這貨美則美矣,但就是有時候太腦殘,總會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鬧騰。
少年扁了扁嘴巴,一臉怨夫狀,“小爺輸給你的下屬,心情很不爽!”
輸給他?離墨染一頭霧水,他何時和帝九君比試過?這主子的二貨夫君也忒能吃醋,什麽理由都能酸上一把,真是叫他無語問蒼天。
然,風君舞卻是了然微一挑眉,這公狐狸原來還有自尊心麽,居然也會氣離墨染比他先發現粉衣小姐易了容,“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技不如人這是事實。”
“但小爺不是你徒弟是你夫君,你就得給小爺開後門,不能讓人比過小爺去!”
少年耍橫,小腦袋直往風君舞懷裏磨蹭,極為抓狂的把女孩子撒嬌的招數都用上了,頓時把離墨染和青衣看的囧囧有神,這小男人的一幕真是給他們男人丟臉,偏這少年還特不自覺用的那叫一個嫻熟!
這就是風君舞嘴上常說的二貨,一天不犯二就渾身不舒坦!
“不教。”
“那小爺就一直撒潑!”
“你敢威脅我?”
“不!這就是你教小爺的策略!”
少年抬起小腦袋,洋洋得意揚起削尖的下巴,眯了眯顯得妖冶閃動黠色的漂亮眸子,“混球,小爺低離墨染一籌,難道你不覺得丟臉嗎?小爺可是你的人,以後隨便一個人都能把小爺比下去,你的臉上有光嗎?”
風君舞微微挑眉,“你的策略就是扮足了小男人,學女人撒嬌扭腰賣乖巧?”伸手惡劣的掐了掐少年燦爛的臉頰,這樣的公狐狸總是讓她舍不得“揍”一下。
“你說的,招不再新,管用就成。”
眨了眨漂亮的鳳眸,少年做個鬼臉喜滋滋的問:“如何,你到底把不把絕招教給小爺?讓小爺蓋過離墨染?”
“可以,不過我有條件。”風君舞思緒一動,冶豔的眉目閃過一縷詭異,少年一聽風君舞肯教,就算明知前麵有陷阱也往裏麵跳:“多少個小爺都答應!”隻要能贏離墨染就成,畢竟這廝長的男人看了都心動,他再不抓點緊證明一下自己,他家娘子就“真不要他”了。
“那好,今天晚上我就叫你易容術裏第三絕錯骨術,不過為了驗證你到底掌沒掌握精髓,你必須易容成你爹的模樣,在府裏假扮他一天,如果你騙過所有人,我就告訴你怎麽贏過墨染。”
“好,一言為定。”
少年達到目的便喜笑顏開一蹦一跳跑出去自己找樂子,把空間留給風君舞幾人,因為他知道他家混球最近為了那個什麽將天下送給他的結婚禮物而努力。
雖然,他不在意那些東西,但他也十分期待。若有朝一日,他家混球為他打下天下,那他多有麵子?到時候,他還不是像混球一樣想欺負誰就欺負誰?
想到未來威風八麵的樣子,少年忽然垮掉了俊俏的笑臉,奢貴的眉目少有的沾染上了“愁緒”,若是那一天真會實現,他若是還像這樣不學無術,貌似確實有些配不上她……
那她會不會真的有一天嫌棄他“人老色衰”?
一排大大的問號排列在頭頂,俏魅少年撓了撓頭,轉過頭透過窗戶就見風君舞一身臨高霸氣,就連一向清傲的青衣都是滿臉欽佩之色,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帝九君還是清楚青衣在江湖上有何等的威名。
難道要一輩子都被混球看得扁扁的?難道一輩子都要扮個小男人博取混球的注意力?
少年呆萌低頭下頭,小姿態比較怪異瞅了瞅自己雙腿間小小niao的位置,還特別得瑟抖了抖,證明自己確實是個帶把的,走到哪裏隻要是人都會說他是個爺們!
那爺們是不是要威武起來?起碼對得起自己是個帶把的?
恩,想了好半晌,俏魅少年漾著一抹燦爛,小表情極具發奮,隻見他握緊小拳頭,很有氣勢吼了一句:“他慫爺爺的!小爺要威武起來!”
吼完,就見一襲搶眼奪目紅袍的少年,蹦蹦跳跳揮著小拳頭跑起來。
這沒由來的一吼,頓時打斷房內說話的幾人,風君舞側首看去,就見少年衣袂如火,魅惑的俊容漾著愜意的笑,渾身都雀躍著無比快樂的訊息,當真是少年不知愁味。
“威武起來?”風君舞微微挑起半邊漂亮的眉梢,玩味重複帝九君的話,“青衣,去看一眼少爺去了哪。”
“是。”青衣閃身而去,風君舞轉瞬臉色一正,指了指手中風雲大陸趣聞的有關“黑角域”的介紹,淡淡說道:“我給你十天時間處理在這裏的牽掛,你是想殺光離家還是接手都隨你,但十天後你必須保證了無牽掛,能做到嗎?”
離墨染微微一怔,他顯然沒想到風君舞如此雷厲風行,距離上次隱約提出要離開,這才幾天她都把路線和地方找好了。風君舞見他失神不回話,不由蹙眉問:“時間太短?”
“沒有。”十天足夠他處理離家,離墨染斂神看了眼黑角域的介紹,微微皺眉道:“主子,黑角域在風雲大陸可以算是第二個帝家,那裏據說是世間罪惡的縮寫,你確定我們第一站要去那裏?”
黑角域,一個集齊風雲大陸之上所有武林高手的地方,傳聞那裏遍地是武功秘籍、增強武功的丹藥、各種各樣的兵刃,還有無數高手聚集,可以說這是武林當中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卻不受武林所管製。
因為這個地域隨便一個高手,都能登上風雲大陸排行榜,但卻未必在黑角域嶄露頭角,並且這個地方無視一切律法,隻憑自己的拳頭夠不夠硬,心腸夠不夠毒,武功夠不夠高,就連七大強國都對這個地方避而不見,可見黑角域如何臥虎藏龍,連帶讓七大強國都不曾輕易出兵收複,足以說明這地方有多危險。
若是風君舞一個人去,或許離墨染不會質疑,但她不但美麗又身懷六甲,就算武功不俗還要帶上一個隨時出狀況的帝九君,這無異於是找死的行為!
似乎看出離墨染的擔憂,風君舞霸氣揚眉:“這就是我為什麽教你們易容三絕招。”
唯有絕對的危險,才能壓榨出人體潛能,也是最快讓一個人成長起來的捷徑,這個世界沒有到處充滿殘忍、冷酷、血腥、並兼具絕對勝者為王敗者為亡的地方,更能將一個天性單純的人磨礪成一個謹言甚微,內斂不失手段的梟雄!
雖說那隻天真爛漫、又時常衝動欠扁的公狐狸另一個人格很強,但誰也無法確定他什麽時候會出現,所以風君舞還是決定在不扼殺帝九君快樂的前提,將他訓練成為獨當一麵的悍將!
當然,其中她看好的離墨染自然不在話下,隻要在黑角域呆上不出三個月,她絕對有自信不管是公狐狸還是離墨染都將變得不同,同時也能在那裏做一次土匪,搶一些有用的武功秘籍和增強武功的靈丹妙藥,好為日後打天下做準備。
這時,青衣身形飄逸的回來,風君舞和離墨染立刻斂神,就見青衣表情極為怪異,隻見他俊容就差糾結到一起,偏偏看向風君舞眼神滿是敬佩,這豈不是很奇怪?
離墨染淡淡出聲詢問:“少爺闖禍了?”
青衣搖了搖頭,離墨染又問:“難道是少爺又吃飛醋,打算叫人把我趕出帝家?”
“沒有。”青衣再度搖了搖頭,這下離墨染急了,直接踹他一腳:“那你到是說少爺做了什麽!”
長腿踢過來,青衣微微蹙眉,顯然不悅一個落魄家族的少年祈禱騎到他的頭上,剛想給他一點教訓旋即發現風君舞冰冷的目光,是以雲淡風輕躲過離墨染的腿,淡淡道:“少爺去了老爺的書房。”
離墨染挑眉,“少爺去老爺的書房有什麽奇怪?”
“少爺要求老爺教他功夫。”這才是叫人奇怪的地方,你能想象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在書房大吵大鬧拚命威脅自己老子學武功的場景嗎?
那人可是二貨主上,可是京都囂張跋扈的小霸氣,你看街上哪個市井無賴調/戲哪位小姐,保證有他的小身影,現在他卻要學他最討厭和排斥的東西,這還不夠稀奇嗎?
若是往常,你就是拿著捆子在後麵追哪個浮誇少年,狠狠抽他幾棍子他都能吊兒郎當跟你叫囂說不學,現在卻是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這還不夠讓人唏噓的嗎?
風君舞聽言眸光動了動,旋即從桌案走了出來,直奔帝九塵的書房。
那個妖孽曾經囑咐過他,在他變成公狐狸的時候,一定不能重新再修習《天域神功》不然定會遭到反噬,想來帝九塵一定不會教他,若是她再不去把那隻狐狸帶回來,恐怕整個帝家都要被他鬧騰翻了。
來到書房人還沒進去,就聽那公狐狸的聲音極為囂張:“他慫爺爺的!帝九塵,你也忒偏心眼,小爺究竟哪裏比不上那個妖君王!小爺被他戴了綠帽子你不管就算了,現在小爺要學帝家絕學你又不答應,你不待見小爺也不要那麽明顯好吧!小爺好歹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兒子!”
俏魅少年鳳眸圓瞪,十分火大猛拍桌子,對著儒雅翩翩的帝宰相吹胡子瞪眼,那架勢就跟土匪一樣,一點沒有當兒子的自覺,看的房內帝家家臣一個個風中淩亂。
“君兒,不是為父不教你,而是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練習。”
“胡扯!都是一些騙三歲小孩的話!”
兩父子因為學武功的事情,翻來覆去像這樣的對話不下十遍,一個苦口婆心的勸,一個就蠻橫不講理的偏要學。這不,僵持在那也沒有個解決辦法,真是頭疼的緊。
此時,俊俏少年繼續開火,就聽身後傳來清冷的音色:“你爹又沒騙你,你現在確實不適合學。”
刷的,少年快速轉過身,極為委屈的一路小跑過去,隻見他眨了眨漂亮的鳳眸,那氤氳流轉波光的眸子夾雜了少許俏皮色,“混球,不許你胳膊肘往外拐幫老家夥說話!”
“不許再跟你爹鬧。”風君舞眸中泛著寵溺的光瞪了他一眼,眼見俏魅少年借高要往上爬,立即眉眼一冷,“怎麽,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萌魅少年小表情立刻垮掉,悶悶不樂撇嘴,“聽!小爺哪敢不聽嘛。”
“那就好。”風君舞踢了踢他的小腿,“還不走?”
“哦……”
少年不情願朝外邁腿,可他還是覺得不爽,轉瞬他扭過身惡狠狠道:“老頭,晚上小爺再來找你!”哼,不叫他帝家絕學,他拿什麽雄震夫綱?拿什麽匹配日後稱王的混球?
哼!這事誰說都不行,誰阻攔他就是破壞他幸福的小生活!
見此,風君舞邪肆挑眉,作勢要敲一下他的頭,“晚上你哪都不許去。”
“為什麽!”少年不高興的怪叫,兩隻爪子誇張護住小腦袋揉了揉,好似風君舞下打人很疼一般,極為委屈扁著嘴巴:“小爺為你變強還不好嗎?你幹嘛老幫老頭!”
“因為你確實不適合練帝家絕學,如果你想變強我教你也是一樣。”
“你連妖君王都打不過,小爺才不要跟你學!”
二貨少年小脖子一梗,小表情寫滿了“你會的功夫沒有帝家絕學厲害”,那微微鄙視的小眼神,無形中再次映射風君舞又被自家爺們看低了,並且看的極為的低!
噌噌,溫度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寒流搞的降了好幾個層次,隻見風君舞豔容冷煞煞,慍怒瞪著扛不住她冷氣、並瑟瑟發抖爪子抱頭的萌魅少年,“你這是藐視我,恩?”
“小爺沒有。”
“那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風君舞步步緊逼,眼神極為的危險,萌貨少年步步緊退,牙齒大顫:“實、實,話!”
“那這不是藐視是什麽?”倏的,一把提起他的衣領,風君舞正欲出手暴揍卻見少年十分識趣說道:“娘子,小爺不學了帝家功夫跟你學,還不成嗎?”
說罷,便極為乖巧從風君舞手下溜出來,他笑眯眯道:“娘子,孕婦要多休息,小爺現在陪你回房,然後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學。”
風君舞冷容怒色漸消,冷哼一句:“算你識相!”便跟著他一起走出書房,徒留身後滿眼訝然之色的帝九塵和青衣在那哭笑不得,這“病”時的帝九君,也唯有風君舞治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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