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被自家爺們看低了,君舞要崛起!
半月後,自從某隻妖孽昏過去轉瞬恢複萌狐狸人格以後,又得知自家冰塊娘子在閉關練武,便終日和京都世家公子鬼混,不是去風君舞姐妹淘花媽媽的怡華閣喝花酒,便是聚眾豪賭,一時間帝家上下無人能管住這個小霸王。
這一日,冬末的飄雪蒞臨,風君舞出關就見帝家下人站滿了一院子,其中當屬管家臉色最具特色,隻見他一路小跑過來,“少夫人,你可算出來了,快去瞧瞧少爺吧!”
“少爺?”風君舞狐疑的揚眉,帝家貌似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好似舉凡帝九君以妖君王示人的時候,帝家的下人都會自動銷聲匿跡,而以那隻傲嬌、欠修理的公狐狸示人的時候,這些下人才會出現。
“是啊,少爺自從被小世子叫走,都徹夜不歸多日了。”
一說起少爺管家簡直老淚縱橫,也不知老爺怎麽想的,好好一個機靈聰敏的少年,不嚴加管教也算了,還愣是縱容少爺歪著長,這何愁少爺不把帝家百年基業敗光?
“他現在在哪?”
“在百樂訪和小世子開賭呢。”
“前麵帶路。”
“是。”
風君舞跟在管家後麵,發現身邊跟了不少氣息沉穩的下人,眼光微微一掃就見這群氣質不俗的下人袖口都繡有天域花,不由淡漠問道:“你們青衣大人這些天一直跟著公狐狸?”
一個領頭的恭敬點頭,隨後冷硬的麵色顯得僵硬,風君舞眸光一閃戲謔,“有事但說無妨。”
“回主母,少爺最近一直不待見青衣大人,說青衣大人吃裏扒外,聯合外人欺騙他,還……”領頭說到這欲言又止,臉色又是變了變,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那叫一個別扭。
“繼續說!”
“少爺說青衣大人每次都騙他,總說青衣大人幫著主上讓你爬牆,連帶把孩子也爬出來了。”領頭說完頗為小心翼翼的偷偷瞄了一眼風君舞,見她麵色如常便沒再說什麽,默聲跟著這位主上欽點的主母去賭坊。
來到百樂訪,管事的一見京都有名的悍妻帶著家丁來了,立刻腳底抹油跑進內堂通風報信,風君舞也不急反而是慢條斯理踱步走著。少許片刻,就聽裏麵傳來鶯鶯燕燕的笑罵嬌嗔聲,還有那隻公狐狸囂張的聲音。
“喲嗬!咱們京都小霸王的悍妻追來了,我的爺這賭局還繼續嗎?”
“為什麽不繼續?她風君舞算個屁!”
京都名魁扭著水蛇腰**入骨的倚偎在身著豔紅袍子的少年懷中,那明豔的嬌容滿是撩撥之意,現在見萌魅少年一臉怒色,言語皆是不把某位悍妻當回事,心裏算盤撥的叮當響。
“我的爺,聽說您家那位悍妻可是一頂一的美人,你真的不在乎嗎?”
名魁佯裝一臉“你撒謊”的表情,看的某傻缺狐狸頓時覺得沒有麵子,旋即猛拍桌子對一旁華服的英俊公子說道:“小世子,老是賭銀子沒勁兒,今天我們賭娘子,你敢不敢下注?”
小世子聞言眼底閃過精芒,麵上卻是浮誇笑意摟著美人輕笑:“有何不可,本世子就怕到時候你舍不得,或是被……”
這位看似“心無城府”的世子聰明的沒將下麵的話說完,但大意不難猜,無非是什麽就怕某人怕了家裏悍妻,到時候賭注不兌現等等,明裏暗裏設計這位小霸王將賭局落實。
這帝九君一聽頓時覺得沒麵子,遂揮手示意人寫好字據按了印泥落在手印,隨後自以為霸氣的衣袖一揮,朝世子挑了挑眉,“世子,該你了!”
這時,青衣看自家主上傻乎乎上了別人的圈套,不由許久沒升起的弑主衝動跑出來了!
這人真是二百五轉世,這東隆的小世子看似平庸,實則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這傻缺主上不聽他勸告,還把風君舞當籌碼,等一會兒若是他贏了便罷,輸了有他好果子吃!
哎,這傻缺主上真不值得人幫,總是把他當“殺父仇人”看待,卻不知他的忠心耿耿。
當然,完全沒有“妖君王”記憶的公狐狸,自然不清楚青衣有多忠心,他隻記得青衣好幾次都把他騙進祠堂猛抽他鞭子,所以心裏赤裸裸給青衣打上“不可信”的印記,說死都不相信他!
哼!讓小爺信你下輩子吧!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好人,欺負像小爺這麽善良天真的少年,一個騙小爺說孩子是小爺的,一個每次總拿帶小爺見“親兄弟”的由頭每次都對小爺揮鞭子,小爺若是再信你們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來來來,買定離手,開!”
坐莊者打開骰蠱,點數是五六六,隻聽他說:“五六六大,小世子贏,賭籌小霸王娘子一個!”
叫喊聲極為嘹亮,正巧此時風君舞已然走了進來,她那迫人的冷冽與氣場即使不含殺氣,也硬生生把熱鬧的氣氛變得詭異僵硬,所有人整齊劃一哆嗦了一下,暗歎一聲:“好霸道的氣場!”
而唯一沒有驚慌的隻有兩人,前者是與風君舞朝夕相處的萌貨少年,後者則是身著錦服的世子。
風君舞淡漠走了進來,就見俊俏少年一襲紅衣,俏魅含笑的麵容一見到自己黑的徹底,正鬧脾氣的扭過小脖子從鼻子哼了哼氣,那模樣既欠揍,又想讓人抓在懷裏蹂躪一頓。
當然,風君舞沒錯過這貨把她輸了的那句話,隻見她慵懶拉開椅子緩緩坐了進去,冰豔絕代的麵容波瀾不興,冷眸縈繞一縷寒芒,顯然對於公狐狸的不知輕重動了氣,但麵上還是平靜的很。
風君舞就那麽懶懶坐在那不說話,一時間氣氛陷入極具詭異當中。
這女子生的極為貌美,五官冶豔,膚若凝脂,那細膩的線條勾勒出一張偏重冷豔的霜容,本就氣質超群,偏偏又著一襲華貴的肅穆黑色,硬是把鋒銳的氣場更提升一個高度。
如果她不是京都小霸王的娘子,恐怕在座的二世祖早就上前調戲一番。當然,這群二世祖也勢必帶著一群以一敵十的高手放倒這位悍妻身後的家仆。
這年頭,出來混總要長點眼色不是,先不說風君舞身後那些身手矯健的家仆,就說這位身懷六甲難掩美豔的悍妻,也不是吃素的不是?
“咳咳。”世子見場麵凝滯,出聲咳嗽幾聲引起自己的存在感,隻聽他說:“帝兄,賭場無父子,今兒你贏本世子紋銀萬兩,現今輸了是不打算認賬嗎?”
世子一出聲,傲嬌少年臉色微微動了動,旋即又扭過小脖子衝著風君舞氣勢洶洶說道:“混球兒,小爺把你輸了,從今以後你就是赫連世子的人了!”
話音落地,萌魅少年小囂張的挺胸昂頭,好似做了這輩子最正確的事情一般的瑟,就差狐狸尾巴翹上天,原因則是風君舞第一次沒在他胡鬧的情況下,把他抓過來就揍,可見這混球已經不再欣賞他的“如花美貌”。
想到這少年的小眼神那叫一個幽怨,活似被全世界拋棄的可憐樣,那風情立即讓某些有點特殊癖好的公子眼神火熱起來,真是極品啊!若是把這小妖精綁回去蹂躪一番,那該是什麽滋味?
“噌噌”空氣中的冷氣逐漸高漲,殺氣也似長眼睛了一般鎖定幾位目光猥瑣直瞅萌魅少年的公子,待這些公子一個激靈回神,就見那冷豔女子唇角勾起一抹妖冶嗜血的弧度,不由一個個收斂了起來。
萌少年眼尾也是掃到混球娘子威脅其他人的神情,不由俊臉上的小表情從幽怨變得燦爛至極,故作嫌棄的開口:“還愣著幹什麽,沒聽見小爺說把你輸給赫連世子了嗎?”
風君舞聞言也不氣惱,隻是音色淡淡的提醒:“你找到解開鍾情蠱的方法了?”
萌魅少年:“……”
慫爺爺的,他怎麽就把這茬給忘了!少年懊惱搔了搔頭,他氣憤憤瞪著雲淡風輕的混球娘子,他剛才光想著出口惡氣,卻忘記就算把她輸給赫連世子,預防了頭頂帽子染色,卻忘記鍾情蠱對他同樣有限製作用!
這是不是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少年氣憤的磨牙,既不甘心就這麽放過風君舞“爬牆”,又不願意在眾人麵前丟臉,一時間就僵在那。
終於,青衣看不下去瞧瞧給少年使個眼色,無聲說道:“撒嬌!”
少年又是萌萌的搔了搔頭,他瞪大了鳳眸小眼神寫滿了不願意:“你讓小爺當眾撒嬌,這讓小爺的臉以後往哪裏擱?”
混賬東西竟出餿主意,就算他要撒嬌也是沒人的時候好不好?近日他可是在赫連世子麵前耍足了威風,這會兒讓他當個小男人,不是讓他丟份兒嗎!
這事打死不能幹!不過……這個台階要怎麽下?
萌魅少年頭頂閃動一排問號,那懊惱苦思的小模樣煞是可愛,尤其是他啃著爪子,萌萌蹲在那胡思亂想的小表情,頓時又惹得一群有特殊癖好的公子目光火熱了起來!
然,這群公子看向他“餓狼”般的眼神沒多久,就被一股濃鬱的殺氣給殺的幹幹淨淨!
額……
這女人的殺氣真是煞風景,不過這女子的悍氣著實懾人!
風君舞睨著蹲在角落裏,思維不知脫線到什麽地方、又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少年,她無奈的起身走過去,一把提起他的衣領,便聞到一股濃鬱的酒味,不由蹙眉:“多久沒用膳了?”
熟悉的動作,頓時讓萌魅少年緊張的抱住小腦袋預防挨揍,但隨之聽見混球娘子文不對題的話,“咦”了一聲老實伸出三根手指,燦燦笑道:“三頓而已。”
“骰子就那麽好玩?”風君舞敲了他一下腦袋,“跟我回去用膳。”
風君舞走了幾步,見少年還是站在原地跟她較勁,不由豔容一冷回頭冷視他,隻見他撒嬌似得扯了扯她的衣袖,小眼神直往左側瞟,風君舞順勢看過去,這才注意到這位和帝九君開賭的赫連世子。
這人五官俊挺,初步印象風君舞給了一個評價,“長得人模人樣,想做漁翁火候還不夠。”
風君舞一眼便看出這身著錦服的英俊男子是在藏拙,就算將自己包裝的活似二世祖,但眼底流瀉的精芒還是出賣了他,不過這些她管不著,目前她隻想管身邊這隻浮躁、欠扁的公狐狸,三頓不吃飯又喝了那麽多酒,他這是作死的節奏。
萌少年眨了眨眼,他聰明聽出娘子沒怪罪他把她給賭輸了,當下翹起狐狸尾巴順著台階下,攬著風君舞湊到她的耳畔低聲說道:“娘子,我把你給輸了怎麽辦?”
風君舞睨著萌貨少年,眯了眯眼問道:“剛才是誰說我是個屁?”
帝九君:“……”貌似是他說的。
“又是誰讓我跟赫連世子走?”
帝九君:“……”這也是他幹的。
完了,這是混球娘子要發火的征兆,萌少年意識到很有可能被揍,瞬間就垮掉了奢魅的眉眼,旋即抱著小腦袋很是淒涼的站到牆角,然後默默蹲下去麵壁思過,小屁股正好對著某人,還不甘心的扭了扭。
見狀,某些特殊癖好的公子眼神整齊劃一瞄準了那菊花盛開的地方,待一察覺空氣驟然下降又很識相的斂去那意猶未盡的神情,如此尤物壓不到真是可惜啊!
風君舞慍怒掃了一眼那犯二的少年,旋即轉過頭看向赫連世子,接下某欠揍狐狸惹的禍,淡淡說道:“什麽條件,那字據作廢。”
“離墨染。”赫連世子見風君舞直接挑明,手指敲了敲剛剛帝九君按上手印的字據,直言道出讓風君舞微微一愣的條件。
聽到離墨染三個字,風君舞腦中浮現一名骨媚清絕的豔麗少年,那少年喜歡身著月牙白袍,外罩胭脂色的輕紗,貌似是她來異世收的第一個手下,並且她也好些時日沒見他了。
正當風君舞陷入沉思之際,那背對眾人抱頭蹲著的少年隱隱有炸毛的趨勢,隻見他奢貴的眉宇隱約可見慍色,他就那麽像個兔子一樣一蹦一跳湊了過去,眯起漂亮的鳳眸靜等混球娘子的下文。
良久,風君舞清冷的音色溢出唇齒,直接給予否定的答案:“換一個。”
赫連世子極為意外,瞧風君舞那麽在乎帝九君的態度,想來不會在乎一個外人才對,沒想到她居然直接否定了。“帝夫人,你可要想清楚,若是本世子執意讓帝家兌現字據,你可不再是自由身了!”
風君舞眸光一閃不屑?那眼神極具狂妄,還不待開口就見某隻狐狸少年氣的直打跌,小表情幽怨且氣氛的衝過來,“好你個風君舞,敢給小爺喜新厭舊!說,你什麽時候對離墨染有意思的!”
風君舞:“……”
她是不是長了一張“爬牆”的臉,為什麽隻要提到一個男人,這隻狐狸就能想到她對別人有意思?他的眼睛究竟長到什麽地方去了?難道他沒看出來她從來隻注意他一個人麽?
見少年氣憤憤叉腰一副自己帶了綠帽子的小表情,風君舞眼底滿是無奈的寵溺光芒,試著解釋說道:“我沒有。”
“小爺不信!”少年脖子仰成天鵝狀,擺明拿喬。
風君舞頭疼的扶額,心知他愛鬧騰的個性,涼涼問道:“那你怎麽才信?”
“把離墨染給赫連世子換字據。”
少年笑眯眯歪著小腦袋,菲薄漂亮的唇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眉目寫滿了期待之色,心想這下總算把那個礙眼的情敵給趕走了,不過他深知混球娘子說一不二的作風,旋即奢貴的眉目一閃黠色,屁顛顛跑過去一把抱住她:“娘子,你閉關練武那麽久就不想小爺?你舍得因為一個外人讓小爺傷心難過嗎?”
“這是吃醋?”風君舞戲謔勾唇,豔容漾著淺笑。
少年重重點頭,惡狠狠的說道:“任何妄想吸引你注意的男人小爺都不喜歡,尤其是稍有姿色妄想以美色與小爺比美的男人,小爺都排斥!”
“嗬嗬,這麽沒自信?”
“錯,這不是沒自信而叫睿智,是娘子你教的,要把任何危險扼殺在搖籃裏!”萌魅少年煞有其事的說道,那小模樣認真的緊,一點不覺得一個男人不以武力論英雄,反而以美論高下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並且以此為榮。
“拿你沒辦法,那就拿離墨染換字據好了。”
“哈!小爺就知道你會答應!”
少年聽見風君舞答應,頓時高興的抱著風君舞原地打轉,那雀躍的笑容與暢快笑聲別提多開心,風君舞見此不由抿唇一笑,不知何時她看到少爺這般恣意快樂的模樣,一向古井無波的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
難道這就是常人說的喜歡嗎?
風君舞眸中笑意盈轉,動作溫柔撫順少年淩亂的發絲,並為他整理了下衣擺,牽著他的手走出百樂訪,待看見外麵風雪漸大,萌魅少年脫下外跑披在了她的身上,隨後原地直跺腳凍的瑟瑟發抖。
風君舞一怔,欲將衣袍還給他,卻見萌少年板著俊容,“折騰什麽,小爺是純爺們不怕凍,你個孕婦怕不得冷還不給小爺披好?”
“你不是一直討厭我和‘別人’有的孩子嗎?”風君舞頗為深意的挑眉,眸色困惑的看向少年,根據他炸毛愛吃醋的個性,他會這麽好心?
少年頗為委屈的抿唇,他不高興的瞪著風君舞那顯眼的球兒,握著風君舞的手愈發用力,悶悶不樂的垂下眼瞼說道:“小爺是討厭你那顆球兒,不過小爺不討厭你,很沒誌氣的怕你冷嘛!”
聞言風君舞的心一暖,冰冷無情的眸子漾著一片柔軟的光,眼中深深烙印著少年的俊俏模樣,他的長睫遮住了眼中糾結的光色,顯得脆弱而纖瘦,此刻這渾身顫抖不停揉搓雙臂的少年,在她眼中出奇的俊美。
冰雪紛飛,寒風肆意,風君舞莫名覺得心中溫暖至極,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那無法自抑的愉悅感跳躍周身每一處細胞,好似融化了她整個人,每一處血液都在叫囂。
這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經意綻放一抹豔麗至極的笑容,那耀目柔美的笑令她整個人都蒙上一層叫溫柔的東西,使得本就絕豔的她更顯嫵媚動人。
她動作輕柔的拂去少年頭頂的雪片,聲音鏗鏘有力的問:“帝九君,我把這天下冠你之姓,作為我們的結婚禮物送給你可好?”
少年怔愣一下,小眼神迷萌的緊,驚訝的長大了嘴,一下子被風君舞口裏的禮物嚇呆了,少年萌萌的眨了眨眼,隨後重複問了句:“混球娘子,你說的是把整個天下送給我當禮物?”
風君舞點頭,寵溺笑道:“恩。”
少年嘴角抽了抽,睨著貌似“說大話”的混球娘子,“娘子,你是打算靠吹牛皮,把天下吹出來送給小爺嗎?”開什麽玩笑?他帝家乃是風雲大陸光輝的家族,都不敢說能拿下整個大陸,他家娘子卻說要把這個大陸冠上他的名字,這混球娘子什麽時候跟他學會吹牛皮了?
風君舞:“……”
這輩子,她第一次有種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送給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以為她開玩笑,這是說明她天生沒有浪漫細胞嗎?想煽情一把,對方還不領情?
風君舞鬱悶的在心裏歎氣,隨後將披在身上的袍子重新給少年穿好便不再說話,滿腦子都在計劃如何讓自己說的話聽起來有說服力,想她堂堂黑道女帝,怎麽都不能讓自己的爺們看低,就算現在做不到把風雲大陸都送給他,起碼攻陷一國短期內她還是能做到的!
吼吼!她風君舞威風了一輩子,怎麽能被一個公狐狸看低呢?
不行!這麽沒水準的事情一定不能發生在她風君舞的身上!
無匹霸氣溢出體表,那肆虐的迫人氣勢紛紛讓跟在後麵的人不由麵色一凝,顯然受不住風君舞身上破體而出的懾人氣質,其中當屬帝九君丈二摸不到頭腦,他奇怪的搔了搔頭,看向一旁的青衣問道:“小爺惹哪裏惹娘子生氣了?”
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