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翌日,稍作休整,風君舞兩人再度啟程前往黃泉國京都。

還是那輛快散架的馬車,還是隻有一名奪魂宮高手喬裝成車夫,但車內的景色卻與前陣子不同。

以前都是風君舞臉色奇差,咳嗽個不停,活似得了肺癆一般,而紫緣風則像個健康寶寶一樣嘰嘰喳喳,但今天卻絕色大對調,隻見紫緣風咳咳的咳嗽,臉色蒼白的厲害。

一縷狐疑閃過眼底,風君舞遞給紫緣風一杯熱茶,打趣道:“昨晚出去偷吃遇到硬茬被逆襲了?”

紫緣風嘴角一抽,逆襲個毛線啊!就算她昨晚有心情想嫖個爺們,也被變態核武器嚇的不敢走了!尼瑪,阿姐懷孕日漸消瘦,這貨卻因為她沒照顧好,差點沒把她拍進閻王殿!

尼瑪,她和阿姐的感情豈是外人能明白的?別看她們馬車老舊,一副沒錢的樣子,可是她最近把價值萬金的靈丹妙藥都用給阿姐了,可阿姐就是沒起色怪得了誰?

最大的原因還不是出自變態核武器身上?別人懷孩子也沒阿姐這症狀,吃點千年人參萬年烏龜啥的身體倍棒,可是她家阿姐不管吃了多少都不管用!這能怨她嗎?

越想越氣,紫緣風磨牙霍霍在心裏罵了某個變態千萬遍,但嘴上卻是沒有錯漏回答風君舞,“托核武器懸賞的福,昨晚又有人找來了,人太多受點傷而已。”

聞言風君舞眉眼一沉,當下扯過紫緣風的手腕診脈,確定隻是一些內腑受損,旋即丟給她一顆止血丸,“多注意,這裏可沒醫院。”

“知道。”紫緣風笑眯眯吃了風君舞獨門秘製的止血丸,然後享受自家阿姐細心照顧,暗道一聲:“小娘真是幸福!”

趕路依舊,兩姐妹好不容易相聚,身邊又沒有那些所謂“多餘”的人,自然是敞開了心懷聊天打發時光,順便看看沿路的風土人情。

“阿姐,你說妖父要是知道你有孩子了,你說他會有什麽反應?”

提起把風君舞製造出來的男人,周圍的空氣隱隱有細微實質的波紋滾動,但因為變化太細小,紫緣風和風君舞都沒發現。

“不知道,妖父當初讓我們離開,沒說不許我生孩子。”風君舞淡淡一笑,每次提起妖父這個人,總能軟化她冰冷的棱角,卻叫那細微實質的波紋動的厲害。

倏的,對氣息敏感的風君舞和紫緣風對視一眼,瞬間一身殺意一個撩起簾子向外看去,一個握緊了黑色古樸的唐刀做好大開殺戒的架勢。

然,道路未見武林草莽,也嗅不出一絲殺氣,除了翠綠的樹林再無其他人。

兩人奇怪的又相互看了一眼,不對啊!她們感應不會錯,雖然那陌生含著煞氣的氣息很淡,但紫緣風和風君舞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和自己感應一樣的神情。

“見鬼了!”

紫緣風無聊的把唐刀一丟,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感應到殺氣,卻沒血腥四濺的事情發生,這絕對不科學!

“高手麽。”風君舞也是皺眉,本來她還以為自己感應錯了,但看紫緣風的模樣便知道自己的本事沒有退步,剛剛她們確實發現了周圍有人,並且起了殺心。隻是現在再細細感應,卻捕捉不到那縷氣息,隻能說明這人本事比她和紫緣風都高,並且現在“應該”還不想殺她們。

“不可能。”紫緣風臉色一沉,“我的武功雖然不如核武器變態,但也是這個時代拔尖的高手,除非……”說到這,紫緣風忽然把即將說出來的話咽了回去!

尼瑪!紫緣風瞬間想到了昨晚出現的變態核武器,該不會是他吃醋吧!就因為阿姐複述妖父的話?

“除非什麽?”風君舞皺眉,看向說話一半的紫緣風,紫緣風頓時話鋒一改:“當然是那些武癡高手,一個個老的都邁進棺材還惦記妖君王的逆天神功。”

風君舞挑挑眉,臉上神情似信非信,卻也不再言語,隻是眸光動了動,不知在想什麽。

入夜,兩主一仆找了一家客棧歇腳。

“小二,兩間雅房。”

“好,兩位姑娘您稍等。”小二陪著笑臉,轉瞬對一旁也入住卻早風君舞等人的小夫妻說道:“客官,請隨我來。”

“娘子,小心門檻。”那模樣普通的公子溫柔攙扶身懷六甲的娘子,兩人隨著店小二往客房走,看在風君舞眼中忽然不是滋味,稍後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扁平的肚子,眸中的光微微一動。

待店小二安排完那對夫妻,風君舞冷淡說道:“給我一間剛才那兩位客人的房間。”

聞言店小二傻眼了,看了風君舞好一會兒,尋思著這位姑娘是不是腦袋不大好使啊,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偏要睡鴛鴦房,這不是自會名節嗎?

鴛鴦房,顧名思義便是男女共寢的房間,當然床還是棺材。這也是黃泉國的特色,因為黃泉國人口稀少,是以對那些成了寡婦鰥夫管束特別厚待,若是前來打尖住店的人身份是鰥夫或者寡婦,店家必須免費招待。

當然,免費招待的房間一定是鴛鴦房,其中不乏為黃泉國增加人口之意。

現在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居然要住鴛鴦房不由惹人側目,不過店小二是個好心人,瞧風君舞生的極為漂亮便撒謊說道:“姑娘,真對不住,鴛鴦房住滿了。”

話音落地,整個招待客棧大堂突然刮起了寒風,隻見這位身著黑袍的女子臉色沉的仿佛能結冰,而她一旁俏生生的紫衣姑娘拔出黑色唐刀,橫在店小二的脖子上,笑眯眯說道:“小二,我家阿姐脾氣不好喲!對她撒謊的後果很嚴重,你確定沒有鴛鴦房?”

店小二嚇得一身冷汗,磕磕巴巴說道:“姑、姑、姑娘,小的剛剛記錯了,其實小店還有一間鴛鴦房。”

“這還差不多。”收回黑色唐刀,紫緣風笑著對風君舞說道:“阿姐,有鴛鴦房可住了,今晚你好好休息。”

“恩。”

風君舞淡淡嗯了一聲,便淡漠著臉跟小二往鴛鴦房走。期間,她若有所思看了眼紫緣風,那眼神晦疑莫測,透著一縷詭譎的光色。

深夜,眾人入睡時,躺在鴛鴦棺材裏的風君舞被一陣嘔吐聲和對話吵醒。

“嘔!嘔!”

“娘子你好些沒,我這就去叫小二請大夫。”

“嘔!夫君不用了,隻是普通的孕吐而已,不打緊。”

“什麽不打緊,看你吐的臉色這般難看,為夫一定要給你請大夫瞧一瞧。”

風君舞被吵醒睡不著,便出了房門打算透透氣,然後就見入住時見到的夫妻你儂我儂的相依相偎,那個男人一見風君舞從房裏走出來,當下不好意識的說道:“姑娘真對不住,吵醒你了。”

風君舞皺眉,淡漠的點了一下頭,轉瞬繼續往外走,心情卻被兩人幸福的氛圍搞的莫名其妙的煩操。

豈料,才來到涼亭坐沒一會兒,風君舞又看到了那對恩愛的夫妻,男人體貼攙扶有孕的女子,那模樣緊張的不得了,似乎正在影射她懷孕無人“在乎”一般。

倏的,一縷抑鬱纏上了風君舞的心間,冷颼颼盯著那對感情深厚的夫妻,她困惑的看著那個女子臉上滿足的表情,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安逸知足。

她的臉色明明因為懷孕差的要死,卻還能對男人笑的那樣甜?

對比一下自己,風君舞不解的擰了擰眉,為什麽她懷孕和這個女人的感受不一樣?

握著店小二送來的清酒,風君舞全然不管孕婦的避諱,當即飲下醇厚的**溫暖自己寒冷的身體,目光卻不由自主看向那對夫妻。

夜寒涼,絲絲寒風吹著愈見虛弱的身體,風君舞不知節製喝著清酒暖身,仿佛跟誰賭氣般不一會兒就喝了好幾壺酒,哪怕喝到視覺出現重疊的影像,還在繼續貪杯。

高處,風君舞入住的雅房窗口處,凝然站立一名風華絕代的雪袍男子,將某人生悶氣的一顰一笑都收入眼底,看某人因為那對恩愛夫妻而酗酒,他唇邊的笑容更濃。

不知過了多久,鋪滿一桌的酒壺皆空了,風君舞醉眼朦朧犯困的趴在石桌上,或許是因為有孕在身人犯懶的沒有回房,就在外麵睡了起來。

“你這女人對自己都不在意,真是不值得人憐惜……”

感慨似得低吟一句,飄然而來的俊逸男子抱起了她,奢貴的眉目流動少許怒色,轉瞬將她放入那異常寬敞的鴛鴦棺材,或輕或重在她身上點了幾下,然後就見風君舞身上仿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過重的汗水致使身體粘膩,風君舞不舒服的皺了一下眉,隨後似夢非夢的睜開眼,就見一張放大的狐狸臉,緊接著想也不想就呼過去一巴掌!

啪的一聲,帝九君被打的頭頂冒煙,然後正欲發火就見某女困兮兮的閉上眼繼續睡覺,還溢出一句:“活該!誰叫你未經我允許給我把孩子種上了!一巴掌都算輕的!”

“你……”

食指驅動,那零星的火苗就纏繞指間,隻要帝九君輕輕一彈,就能把風君舞燒的渣都不剩,最後卻是收回了手,暗暗咬牙:“本座看你懷孕在身,就不和你計較!”

看風君舞因為懷孕滿臉倦容,帝九君不由鬱悶的如昨晚一樣渡真氣給她暖身,心裏卻在想等風君舞生完孩子,他一定把她關在籠子裏,什麽時候把她馴服,什麽時候把她放出來!

大約半個時辰,待確定風君舞體內無一點酒液,身體變得溫熱,脈象恢複彈跳有力,帝九君為她掖了掖被子,便悄然離開。

隔壁紫緣風房間,當帝九君詭異出現,這位紫墓國第一女潑皮忽然猛拍大腿狂笑:“哈哈!我說姐夫啊,你這是找誰給你上妝了?也忒不對稱了。”

倏的,帝九君危險的眯起眼,那張俊容左臉頰上印著特別醒目的手掌印,使得魅惑無雙的他多了一絲滑稽之感,“風家特產,你要不要也試試?”

“不了!”紫緣風快速斂去臉上的笑,眨巴眨巴眼問道:“姐夫深夜到訪,所為何事?”昨晚這妖孽核武器才跑來告訴她要照顧好阿姐,今晚又跑來一定不會是為了讓她欣賞他俊臉上的巴掌印,難道說阿姐發現他了?

誒?不對啊!若是阿姐發現他,第一反應一定是發火,拔刀相向。

此時,帝九君沒那些心思猜測紫緣風想什麽,隻是冷淡的問:“你們口裏的妖父到底住在哪裏!”

紫緣風一愣,妖父?“白天的殺氣,果然是姐夫你發出的!”

帝九君揚了揚眉,不否認的繼續問道:“他在哪!”

“額……”紫緣風看著帝九君愈發危險的表情,雖然他笑的極致溫柔,也特別的迷人和勾魂,但她還是感覺特別的冷,“姐夫,你找不到妖父的。”都他媽的兩個時空,就是說了這妖孽核武器也找不到。

帝九君聽言赤紅的眸瀲灩逼人,連續從不同人口中聽到這個答案,他更加“堅決”要把這個妖父挖出來,再燒成空氣!

“說!”帝九君音色一沉,唇邊的笑已經“柔”的能滴出水,他就不相信天下間還有他帝九君找不到的人!

紫緣風:“……”

看了看帝九君疑似要把妖父千刀萬剮的表情,紫緣風嘴角直抽筋,原來核武器也會吃醋啊!隻是這飛醋吃的太離譜了,妖父又不想睡她家阿姐,他生什麽氣啊!

“在地球大陸,中法英混血兒,身份是煉獄門當家。”

紫緣風洋洋灑灑吐出一組信息,隨後似笑非笑的說道:“阿姐是煉獄門的繼承者,是妖父的寶貝疙瘩,姐夫若是能找到妖父,我保證阿姐會非常感激你的。”感激的直接調集火力最猛的軍火,直接把你轟的渣都不剩。

帝九君皺眉,搜羅自己所知道的的信息,還是沒找出這麽奇怪的地方,地球大陸到底是哪裏?還有中法英混血兒又是什麽意思?

見他眉目困惑的表情,紫緣風奸詐笑了笑:“姐夫,你該不會不知道地球大陸在哪吧?”

額……

帝九君微笑的嘴角一凝,這位習慣留給眾人無所不能印象的妖孽,硬撐的淡定一笑:“自然知道。”

“那便好。”聽言紫緣風笑意更濃,暗道:“原來帝家的基因都差不多啊,這妖孽和那隻公狐狸都有一個毛病,死要麵子活受罪啊!”

翌日,風君舞醒來發現身體不如前陣子虛弱,眼中頓時劃過一縷奇怪。

回想昨夜,她貌似喝到八分醉懶得回房睡,那是誰把她抱回房間的?忽然,風君舞腦中閃過一抹靈光,昨晚貌似她夢見了那個害她懷孕的男人,並且還打了他一巴掌?

風君舞再次感受一下身體的狀況,頓時心裏蒙上一層狐疑,轉瞬看向車內的紫緣風,“昨晚是你抱我回房的?”

“對啊,不是我還會有誰?”紫緣風故作奇怪的挑眉,一雙杏眸瞪的老大,自然而然把妖孽的功勞搶了。沒辦法,誰叫妖孽說不許告訴阿姐見過他?

“沒事。”風君舞邪肆的挑了挑眉,隨後放在膝蓋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打,根據她多年對紫緣風的了解,這丫頭每次給她闖禍,或者撒謊騙她坑她的時候,麵目表情都特別的誇張。

現在一看,風君舞心裏頓時有點眉目,也不戳破自家妹妹的謊言,反而寵溺的笑道:“趕路這麽久,路上不是看風景就是和你閑聊日子太無趣,今晚我們去青樓轉轉。”

“好啊。”一聽有樂子玩,紫緣風自然不反對,然而她卻過錯風君舞眼底的冷光。哼,敢跟那隻妖孽合夥騙我,丫頭你的皮繃緊了嗎?

迷人璀璨的夜晚,來到新的城鎮,兩人自然不再住客棧,而是直奔這城鎮最大的青樓夜宿嘍!

一進來,紫緣風輕車熟路的甩出一遝銀票丟給老鴇,然後就來到雅致的香閣與一眾俊俏小倌喝酒調/情,當紫緣風看見風君舞摟著一個小倌要開嫖的架勢,不由滿嘴發苦。

嗖的一聲,紫緣風快如閃電來到來到兩人麵前,掬起滿臉燦爛的微笑:“阿姐,你這是要去哪?”

“你說呢?”風君舞姿態親昵摟著小倌,丟給紫緣風一抹你明知故問的表情,頓時可把紫緣風嚇出一身冷汗!

我的娘啊!你若是嫖完小倌,我豈不是要被妖孽核武器燒成渣滓?

“阿姐,你可懷著孕呢!”紫緣風小心肝顫了顫提醒著。

風君舞睨著一臉阻攔的她,似笑非笑說道:“我知道。”

“那阿姐還嫖小倌?懷孕初期不宜**,這是基本常識阿姐難道你忘了?”

“沒忘。”風君舞挑了挑眉梢,妖嬈勾唇:“正因為知道,才要找個床上功夫棒的!”

“為什麽?”

“滑胎藥太難喝,幹脆直接‘做’掉好了,人也爽了,孩子也沒了。”

紫緣風:“……”

被風君舞摟著的小倌:“……”

這女人那打來的怪物?小倌驚愕望著冷豔淩傲的風君舞,心裏如是想。

而紫緣風則就差被風君舞嚇尿了!我的老天!這真是小命休矣!

“阿姐,打個商量成麽?”

“說。”

“阿姐能換個打胎的方式嗎?”紫緣風聳拉著小腦袋,不抱希望的故作可憐兮兮的說:“若是阿姐不幸死於血崩,我就沒親人了。”

“不好。”

涼涼丟給紫緣風兩個字回絕,風君舞霸氣擁緊懷裏的小倌,“帶路。”

小倌麵皮抽了抽,硬擠出一抹柔媚的笑:“是。”

輕紗飛舞,光線旖旎。

青樓供人休息的房間床榻依舊是醒目的棺材,隻不過比鴛鴦棺材更大更寬敞而已。

(此處以刪除,因為新規定下來,大家都在修改,加上章節太多,一時間找不到恰當的過度,皆是刪除,還望親們見諒,也因為掃查字符太嚴格,紅塵根本不知道算不算,舉凡認為敏感的段落全部刪除處理。再次說聲抱歉,紅塵會盡快找到恰當的詞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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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忽然房內狂風大作,風力吹滅了燭火,陷入黑暗的房間詭異的燥熱起來,那滾燙的熱度仿佛不把人烤熟不罷休!

“膽子不小麽,連本座的女人也敢染指!”

清冽悠悠,黑暗中溢出一道極為好聽低魅的男子嗓音,然後房內又是突然升騰著詭豔的火幕,映出那聲音的主人!

白袍似雪,妖異絕代。

他置身火焰中,墨發飛揚,赤眸邪魅,如一隻魅惑蒼生的妖精。

彈指一揮,零星的火苗落在小倌身上,小倌頓時覺得劇痛難忍,還來不及發出疼痛的聲音,瞬息之間便化為灰燼,臨死前臉上的表情停留著看見該男子的驚豔之色。

燒了小倌隻是幾秒鍾的時間,然而當帝九君一出聲,風君舞早已快如鬼魅的奔向窗戶逃之夭夭!

然,她再快,還能快過能禦風而行的人形核武器妖君王?

答案當然是不能。

五指成風,帝九君輕輕一勾,隻見風君舞整個人似有吸力般不停倒退著跑,然後極為鬱悶被男人抓住,耳畔劃過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跑什麽?你故意來青樓,不就是為了逼本座現身嗎?”

“媽的,昨晚果然不是做夢!”

風君舞一臉怒色,抬手出拳,長腿出擊,手腳並用試圖卸開男人的鉗製,但這變態又隨便點了她幾下,她就被定住!

“嘖嘖,虧得你提醒,昨晚你打了本座一巴掌,正好和今天你紅杏出牆的懲罰算一起!”

男人俊容笑的極致溫柔,赤眸滾動著濃烈火焰,隻見他笑的風華絕代重複她說過的話:“滑胎藥太難喝,幹脆直接‘做’掉好了,人也爽了,孩子也沒了。風君舞,你很不錯,現在本座很榮幸的告訴你,你成功把本座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