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婦,本王餓了! 第2卷 115她如漫山遍野的花,紮根進心房!為shuilifangll加更
花開來的時候,洛芷珩表現出了一種很膽怯的模樣,甚至束手束腳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那拘束又驚慌的樣子,在花開的眼中就是心虛害怕。花開半個眼珠子都瞧不上洛芷珩這副樣子,也別說花開眼界高,就洛芷珩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有心機算計李側妃?就和剛才那位處變不驚溫柔得體的洛二姑娘一比較,都高低立見。
這兩個人真的是一個娘胎裏麵生出來的麽?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花開很是添油加醋的將剛才洛凝霜的事情說了一遍,言語間多是褒義和誇讚洛凝霜。
洛芷珩聽了花開的話,隻是愣愣的問:“你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洛凝霜做了什麽事情是她的事,和我有一兩銀子的關係麽?”
花開嘴角一抽,在想說什麽的時候,洛芷珩卻打斷了她,興衝衝的從架子上拿下來一副表好的畫卷,交給花開道:“今天李側妃選的那東西真的太讓我心理麵過意不去了,你剛才來的時候我還擔心是李側妃不高興了呢,現在看來李側妃真的好寬容大度的,這也讓我更加的過意不去了,你將這幅我珍藏的畫卷拿回去吧,雖然不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但在我的所有東西裏麵,這也是我很看重的了,就當是我全了李側妃的心意吧。”
花開也沒多想就收下了,她理所當然的認為洛芷珩是因為之前的東西心裏害怕,所以才會拿一幅水墨名畫來討好李側妃。對洛芷珩就更加的看不上眼了。
洛芷珩看得懂花開的眼色,但她依然表現的很白目很仔細小心的道:“你千萬要好好拿著,這個東西我手裏也就隻有這一個了,很珍貴的我也很喜歡,你要是弄壞了的話,可就在沒有第二個了,我也不會饒了你。還有,這幅畫隻能李側妃親自打開,因為這上麵上了蜂蠟了,你要是敢私自打開這幅畫,我就打你板子。”
花開嘴角抽搐的厲害,再也不想和洛芷珩這個二貨多言一句,捧著畫卷就跑了。
洛芷珩的臉瞬間變換,洋洋得意一臉痞氣的壞笑道:“狗眼看人低的混蛋,讓你給姑奶奶臉子看,姑奶奶也給你臉子看,希望你等一會不會哭的太難看!”
穆雲訶聽著洛芷珩歡快的聲音,這睚眥必報的小性兒也讓他愛恨不得,雖然透著那麽股子壞勁,但不可否認可愛的緊。而且洛芷珩隻對待敵人這樣,穆雲訶也就不好說什麽了。當然,現在的穆雲訶也不想和洛芷珩說什麽。
從八天到晚上,穆雲訶一直就閉目養神,也不搭理在房間裏折騰了一下午的洛芷珩。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用麵對洛芷珩了。
那個東西變大了,在穆雲訶的手中讓他瞬間手足無措,腦袋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對待那個變得很奇怪的東西,那種硬度和熱度都是穆雲訶從未見過的,自己的身體變成這副怪物的樣子,穆雲訶驚慌之餘又開始胡思亂想,該不會是他的病情惡化了,於是身體出現了奇怪的變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以後可怎麽辦?全身都會硬邦邦的嗎?洛芷珩會不會被嚇到?或者是嫌棄他的醜陋?
**的那家夥好久了才退下去那股熱潮,但給他帶來的震驚和壓力卻沒有消散,穆雲訶很擔心那東西會再次變得奇怪起來,每一次他都會有一種很奇怪的衝動感,恨不得用那大家夥撞一下什麽柔軟的東西才能舒服似的。但他甚至不敢用手去觸碰自己的下麵,還何談用那東西撞別的什麽?
穆雲訶滿腦門子官司和疑問擔憂。王妃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懊惱死,她竟然因為嚴防死守著穆雲訶對性/事上的知識,而害得她的兒子因為這很正常的反應差一點想破腦袋,以至於現在已經陷入了一種對身體未知變化的恐慌中。
洛芷珩整理好了後天要用的裝備,便想起了穆雲訶,見他竟然緊蹙著眉頭,一臉潮紅和糾結,嚇了一跳,連忙跑到他身邊,伸手摸他的額頭,她還來不及反應呢,穆雲訶卻霍然睜開眼睛,警惕又薄怒的喝道:“拿開!”
洛芷珩被嚇了一跳,委屈的收回手瞪著他狠狠不語。好心沒好報吧,她隻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他竟然敢吼她!穆雲訶,你個混蛋!
穆雲訶可能也是明白了洛芷珩的意圖,見她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樣子,便有些內疚,已經有了顏色的唇瓣呐呐的蠕動了幾下,卻偏偏什麽也說不出來。
開的現了說。短暫的沉默後,洛芷珩重重地冷哼一聲,竟然轉身走人了。
穆雲訶心裏沒來由的一慌,抬手就像抓住她,可是她動作太快態輕盈,眼睜睜的看著她扭著細腰氣呼呼的大步離去。穆雲訶的眼光瞬間暗淡下來,裏麵有他不自知的難過和茫然。
“不對啊,這不是她性格啊,按照她睚眥必報的性子,我惹她生氣了,她會想方設法的報複回來才對吧?該不會是又有什麽陰謀?”穆雲訶無意識的呢喃,他可不會小巧洛芷珩,這女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跳脫的讓人防不勝防,不小瞧洛芷珩的心胸和智商,才能保住生命財產安全。
這是穆雲訶這段時間總結出來的經驗,招惹洛芷珩的,一般就兩種可能,一種是破財免災,一種是破財還有災。反正對於愛財的洛芷珩來說,不管是怎麽樣的事情和人,破財是必須的了。
穆雲訶連忙喊了小喜子進來,問他:“小王妃是不是去庫房了?”
庫房就是穆雲訶放著各類寶物的地方,在院子裏,被洛芷珩整頓一遍之後,鑰匙就自然而然的落入了洛芷珩的手中。不知道到最後他那個庫房裏還能剩下多少是他穆雲訶的東西。
小喜子奇怪的道:“沒啊,小王妃去廚房了。”
小喜子剛說完,洛芷珩就滿臉獰笑的端著托盤進來,對小喜子命令道:“你出去關門,我要吃飯了。”
小喜子被洛芷珩的狼笑嚇得心肝亂顫,歪歪扭扭的就跑出去了。
穆雲訶挑眉,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了。
果然,洛芷珩就大大方方的坐在遠處的桌子前,就對著穆雲訶大塊吃肉大口吃飯,一邊吃還一邊用滿足的喘息聲來表達飯菜的可口,但今天,洛芷珩沒有如以往那樣,在端來飯菜的時候,第一口不是她自己吃,而是弄好了端過來喂他吃。
是啊,自從洛芷珩背著眾人給他吃飯開始,永遠是他被她伺候著吃完了,吃好了,她才就著涼了的剩飯剩菜緊忙吃一口,因為她擔心每天關門吃飯會讓人懷疑,而穆雲訶因為長期不怎麽吃飯了,不能吃太快,也不能大口大口的吞咽飯菜,所以吃飯時間總會很慢很長。
洛芷珩又擔心吃飯時間長也會被人懷疑,所以她精心的伺候完穆雲訶之後,自己總是狼吞虎咽的吃完,就端著東西出去,那樣子會給人一種一個女人斯文吃飯的正確時間的錯覺,所以,在洛芷珩的種種顧慮和保護下,穆雲訶吃的永遠是最香最熱乎的,洛芷珩總是不能吃好還總是吃溫涼的……
原來不知不覺中,她竟然為他做了這麽多,付出了這麽多,可她從不抱怨這些,每天依然開開心心,在困難麵前也是笑著麵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驀然回首,在想到這些,想到洛芷珩的笑,穆雲訶忽然覺得心裏酸酸脹脹的好像盛滿了一種不知名的情愫。
那麽軟,那麽澀,那麽微妙……
她就像山野間的野花,在最不起眼的地方開放,一朵兩朵,色彩單調。起初還不經意不在意,可是在春暖大地時,猛然抬頭,那漫山遍野間到處都是她這種生命力頑強的野花,原來還隻是單調的色彩,早已經隨著花開而絢爛,色彩繽紛了!強大壯麗到再也不能容人忽視!
穆雲訶隻覺得猛然間心口間一縮,他有些受不住的按住心口,到底沒有忍住那種來源於心底的酥麻和抽搐感的悶哼出來,一瞬間肢體發麻,可眼底卻一片清明與舒暢。
這株野花在他身邊紮根了,不知不覺間,花香四溢,充滿他的每一天、每一個瞬間!
說不清是什麽感覺,穆雲訶很陌生,但因為洛芷珩的付出和犧牲,穆雲訶將那種陌生的強烈情愫當作了感動。為洛芷珩為他做了這麽多而感動。
如此,他還怎麽能舍得她生氣?怎麽能與她製氣?既然她是孩子氣的,那他多謙讓一下就好。
“我剛剛隻是……被你嚇了一跳,不是故意凶你。”於穆雲訶而言,就算生病依然高高在上的他從不需要解釋和低頭的,所以他並不擅長說討好人的話,他不油嘴滑舌,不像洛芷珩似的那張小嘴隨時隨地都能讓人喜悅讓人憂,所以穆雲訶這句話說起來就顯得笨嘴笨舌又僵硬。
可即便如此,洛芷珩還是呆住了,飯菜在嘴裏她差點咬到舌頭,猛地吞下飯菜,她態度不好的眯眼問:“你是在和我道歉麽?”
得寸進尺!
穆雲訶很想冷笑著不理會她,但他怎麽就變得奇怪了?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讓他點頭說:“是,我在道歉。”
說完了他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穆雲訶暗自心驚,見鬼了的,怎麽能說這麽沒腦子的話?和一個虛榮心很強又愛得寸進尺的女人妥協,他悲觀的想估計未來很長時間會在對洛芷珩不停的妥協中度過了。
可洛芷珩那張小臉還沒有多雲轉晴的趨勢,穆雲訶就皺眉了,先妥協已經很沒麵子了,這女人要是再敢提更過分的要求,那就別怪他給她臉色看了。但心裏那種有點惶惶不安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洛芷珩抿著嘴,低頭將菜往碗裏弄,弄得穆雲訶心裏越來越沒底的時候,忽然就見她站起來走向他,直到她坐在他身邊,接下來的一些列動作,都讓穆雲訶目瞪口呆,震怒不已!
洛芷珩那張臉瞬間就變得陽光燦爛,笑米米的伸手在穆雲訶僵硬的臉上來回撫摸著,又摸摸他的頭,歡快溫和的說道:“這就對了啊,做錯事情就要勇敢承認錯誤,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了,小訶訶好乖的,今兒還一天不理會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上心呐,以後不可以在玩深沉了啊?我真深沉不了的,乖,來,我們吃飯吧。”
穆雲訶就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洛芷珩,這個該死的丫頭,她將他當寵物或者是小孩子來對待麽?乖?玩深沉?摸臉又摸頭?她那小腦袋裏究竟都裝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穆雲訶真有些氣若遊絲了:“你就不能正常點?”
洛芷珩立刻一板臉,麵無表情的舉著勺子說:“趕快吃!”
穆雲訶無力的垂下手,撫額半晌,才顫巍巍的不甘心的又一次妥協的說:“你還是不正常吧,那樣看上去還比這個正常點。”
洛芷珩眼底含笑,輕輕恩了一聲,撅嘴‘喏’了一句,將勺子又往穆雲訶唇邊送了送。13acv。
她真心覺得,在疲憊又陰謀危機的日子裏,偶爾調戲一下穆雲訶,簡直就是神賜給她的最大的獎賞了。疲憊不見了,心情愉悅了,她又是那個戰鬥力和生命力極其頑強的洛芷珩!
穆雲訶見她笑的好看,不鬧又不算計人的樣子實在是幹淨可愛,便也不自覺的嘴角含笑,一口一口的吞下飯菜,慢慢咀嚼著。前嫌過去,既往不咎,他倆還是好朋友,好同伴。
吃了幾口,穆雲訶忽然好奇的問她:“你剛才送給李側妃的又是什麽東西?”雖然知道洛芷珩不吃虧絕對不會送好東西,但他怎麽不知道洛芷珩有什麽畫卷珍藏?
洛芷珩哦了一聲,將一口飯菜喂進了穆雲訶口中後,才慢聲細語的說:“也沒什麽,就是我近來心血**親手畫下的那副大作,我稍加改動後,親筆賜字,那是一幅絕配字畫,看李側妃對我畫得那些小烏龜也沒頗為喜愛,我便忍痛割愛,再送她一副‘龜祖宗’吧。”
噗……
穆雲訶滿口飯菜全部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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