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版花樣+拜托小姐之注意腳下
尹智厚在中餐館幫傭兩天這事江惠恩是第三天$*小說 *Www.*class12/才從樸媽媽口中知道,她不訝異金絲草怎麽敢把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拐去充當招財貓,隻奇怪什麽時候開始尹智厚變得這麽隨和好相處,肯做“低三下四”的服務生,還受得了人多吵雜的地方。他整個人不是早已經被音樂和瞌睡蟲兩樣填滿了,匪夷所思啊。
“你讓他負責點餐、擦桌、拖地、倒垃圾?那麽請問我爸開你這個不幹活的工資是為了什麽?你心裏都是怎麽想的?”握拳充話筒,江惠恩一連三個問題問的金絲草當下“哎呀”一聲雙手捧臉身體扭來扭去努力賣萌想轉移視線,當前額挨了不輕不重一巴掌這才恢複成原來凶神惡煞的真麵目。
“你丫的跟你姐姐我動手?混蛋,知不知道你多久沒回去幫忙了?你現在富貴了就忘本是不是?家中年邁蒼老的叔叔嬸嬸還在為了三餐一宿奔波勞苦,為了撐起餐館他們沒日沒夜的苦熬,憑我一己之力怎麽幫的過來,你這個沒…”
“囉嗦!”江惠恩快如閃電將一大塊雞排塞過去換回耳根清淨,“你別混淆視聽,餐館裏早請了臨時工幫忙,根本是你為了一點私人恩怨有意整智厚哥。媽媽已經什麽都告訴我了,你還派他出去在店門口發傳單接更多生意回來,店裏的玻璃門都讓那些女顧客擠裂了。還有爸爸本來每天至少有一半時間可以自由支配,因為你自作主張生意爆滿讓他連出門的時間都沒有,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其餘時間全部在廚房煙熏火燎。金絲草,你再這樣摧殘智厚哥一旦被人發現,觸犯眾怒的後果一定是讓神話學院的女人集體分屍,絕對死的比富江還慘,你不信大可以試試看我的話會不會成真。”
雞排下肚,威脅話語也聽進耳內。金絲草點點頭,她還年輕不想成金碎草,尹智厚什麽的改日有空再戲耍一番排遣寂寞。
“很好,佳乙你呢?鬧別扭什麽時候可以結束?”江惠恩調整坐姿看向餐桌對麵另一個麻煩人物,和蘇易正才開始交往幾天就玩冷戰,電話不接,約會不赴,人來了不見,秋佳乙都快成“秋三不”了。這天底下的男人有很多種,有的和具俊表一樣驕傲自負見到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明知道沒什麽就忍不住要吃醋。還有一類就是蘇易正一早摸清女朋友的脾性不會捕風捉影動不動就玩雷暴,F4中慣會享樂的人反而是最沉穩冷靜的,給足私人空間又懂得製造浪漫甜蜜,這樣的男人秋佳乙到底有什麽不滿足的,難不成非要蘇易正模仿具俊表特地打來一通電話咆哮怒吼才滿意。
“我沒和易正鬧別扭。”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的秋佳乙輕輕掌嘴暗罵自己是笨蛋,好友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蘇易正”三個字。她是有些不舒服蘇易正前幾天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歸根結底是沒有足夠的自信擔憂蘇易正將來遇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子會不會後悔現在的選擇。
“唉~~~”長歎一聲,秋佳乙趴在餐桌上嘟嘟囔囔的抱怨起來。“怎麽能讓他更在乎我一點,惠恩~~”下巴抵住桌麵大眼睛眨了又眨,“大家都是好朋友,你能不能教教我?”
“教什麽?”這種嬌滴滴的語氣讓江惠恩背脊發涼,她該不會以為她懂得什麽狐媚妖術吧。
“你是怎麽讓俊表前輩對你死心塌地的,教教我好不好?”
“這事沒的教,每個人情況各不相同。而且感情是講究水到渠成的,別想走什麽捷徑。”
天底下沒有不勞而獲的*情,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情。江惠恩做完SPA隻穿浴衣坐在沙發上邊品紅茶邊思考一件她忽略許久的事,到底具俊表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繼而發展到死心塌地。是在江家宴會上被她刻意打扮出來的美麗所折服?還是具家慈善拍賣會夾槍帶棒互相嘲諷隔天送她泳鏡的那回?嗯,她總覺得還應該更早一點。難道是在閔瑞賢的生日宴會上?具俊表第一次摟著她不放就在那一晚她踢他一腳以後。莫非…具俊表喜歡強悍會反抗的女人,那不就成了M,想到這裏江惠恩握杯的手一抖。不會的,應該還在前麵,保不齊他是在醫務室那次由憐生*,而後由一隻紙飛機牽線搭橋終於締結兩人一段美滿良緣。
“喔,那隻紙飛機啊,俊表以為是什麽蟲子掉到頭上那天又叫又跳嚇的半死,發現是你射出來的飛機他很惱火。我們原先準備結束修行旅行回來用‘老辦法’的,幸好什麽都沒發生。你要是沒其他問題我就要關機認真練琴了。”與尹智厚通話結束,江惠恩眉梢頻動,銀牙咬得咯吱作響。她現在很想知道那究竟是什麽惡劣的整人方法。
“俊表~~你現在忙不忙?一會兒還要開會啊,那我長話短說。其實沒什麽大事,就是今天午餐時我見到幾位前輩了,他們聊起F4以前做的一些趣事,總提到‘老辦法’一個詞兒,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問他們都不肯說,俊表你告訴我好不好嘛~~嗯?貼紅條打賭看多久能把討厭鬼趕出學校?!”隔著電話撒嬌套到需要的情報,江惠恩麵色一沉沒再多說什麽很快掛斷電話。
當晚具俊表忙完工作上的瑣事從澳門打來的長途,未來的具家少夫人以學業繁重為理由敷衍幾句掛掉電話。第二天,理由換成禮服改過尺寸要重新試穿沒有時間再次掛斷,具大少隱隱覺得哪裏不妥。第三天,她索性不接電話連手機也一並早早關機,去了放映室看新上映的大片並且反鎖門不準任何人打擾,若不是李管家拚命安撫再三保證少夫人真的還在家中沒出什麽岔子並拜托具俊熙親口接聽證實,隻怕具大少要按捺不住坐連夜飛機趕回來一問究竟。第四天晚上,具少夫人終於肯接電話,但語氣疏離態度異常冷漠。
“我很忙有什麽事快說。”
“小兔子,加上今天你有四天沒有吻我了,現在給我一個熱吻好嗎?”
“開什麽玩笑,隔著電話讓我吻空氣麽。”
“我的小兔子看來今天心情欠佳,不煩你了,隻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你今天想過我嗎?”
“沒有,一堆事要處理。你13日晚上回來是嗎?我有事和你談。”
短短幾句就結束通話,敷衍了事沒有半點甜蜜,具俊表輾轉難眠一夜未睡。
具江兩家訂婚儀式一日日臨近,具俊表的心一日日下降,他最*的女人最近有點奇怪,打電話過去總是*答不理的。詢問過家人和朋友又都說沒有發現任何反常現象,還挺積極準備儀式每天做護膚,放學後就直接回具家一切應酬活動都不參與,乖乖地等著具俊表回來。那麽問題究竟出在哪裏?不早一點在儀式開始前解決他擔心會有什麽變化。
加緊處理手頭工作,將一些無關緊要的宴會推掉不少。13日淩晨三點,特意提早歸來的具俊表手持一大束香檳玫瑰躡手躡腳走入臥房想給床上的江惠恩一個驚喜,卻因床上的睡美人覺察到床頭燈亮起不舒服,一個翻身睡衣肩帶滑落展現的無限風情化身成狼上下其手。
當他真正吻到朝思暮想的櫻唇時並不急於汲取完全屬於他的甜美,蜻蜓點水落了幾下薄唇一點點下移至美麗的鎖骨,再去到半暴露在眼前的一對粉兔,含住一抹嫣紅舌尖碾磨。她舒服的夢囈連連,落在他耳中無比受用。
“俊表…”
“乖兔子,沒有叫錯名字。”他低語一句,大掌撩起睡裙慢慢探入,幾番接觸濡濕了手指後他眼神一黯迅速除去身上的衣物釋放心中禁錮已久的野獸。
“唔…”好熱,太熱了,她秀眉微蹙睜開眼見到近在咫尺的俊顏,第一反應不敢相信,第二反應羞澀無比,她還沒有習慣與他坦誠相對。
“你怎麽提前回來了?”江惠恩慌忙扯過被子掩住身體閃躲起來,如果早知道具俊表突然回來她一定會事先鎖好房門的,大意了,太大意了。
“這不是現在應該討論的,準備好讓我吻遍你的全身嗎?”具俊表不想再浪費時間,最近日思夜想的美夢終於能夠成真,說什麽也不能放過她。一個餓虎撲羊,他大掌扣住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扯開被子丟下床,用唇舌寸寸膜拜嬌嫩的肌膚每一處都不曾放過。
“我不舒服不想做,你想強來隨便,但別想我配合。”十多秒後鉗製鬆了,江惠恩側過身掩住胸口一副生氣的模樣,不管具俊表問什麽一律不搭理。直到他再三低頭道歉,又將大束玫瑰獻上才哄得她開了金口。“把被子撿回來給我,冷死了。”
“我抱著你就不冷了。”自說自話的具俊表把人拉起強行摟住,剛開始的退讓實則是迂回戰術,天亮前吃掉江惠恩他勢在必得。“你電話裏不是說有事要談嗎?現在可以談了。或者我們先聊聊這幾天你都在忙些什麽,忙的沒空接我的電話,態度還那麽差。”
“我忙著反省太快把心和身體交給你是多麽錯誤,可是上了賊船又下不去,隻好祈求神明下輩子別再讓我遇到你這個魔頭。”
“你是不是聽到什麽風言風語?”
具俊表劍眉一皺,莫非夏家企圖把女兒嫁過來的事情江惠恩已經耳聞所以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江惠恩,你這輩子是我女人,下輩子也會是我的女人,唯一最*的女人。”他要把她下輩子也定下來,以甜言蜜語做先鋒開路,她終究軟身在他的溫柔攻勢下城門失守。
窗外天色已經微微發亮,一切平複之後她心滿意足枕著他的胸膛沉沉入睡,而他隻是苦笑一聲拉高被子掩住撩人的嬌軀隨後進入夢鄉。
中午才抵達家中的薑會長來到兒子的臥房門前讓李管家攔在外麵,以少爺與少夫人還在休息的理由懇請讓他先隔門通傳再入內。孩子大了是要隱私的,薑會長在門口等了許久身穿黑色浴袍精神煥發的具俊表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不是太高興。
“什麽事走遠點說,我不想吵到惠恩。”沒有稱呼,沒有敬語,具俊表根本懶得和這個隻把他生出來的女人囉嗦什麽。如果她有真正為自己著想,就不會明知他深*江惠恩還要把一個夏在景塞進來。具家的女主人隻有一個,一旦正式和江惠恩結婚,具俊表勢必要薑會長另謀住處,反正她一向很忙每年在家住的時間屈指可數。
“訂婚晚宴上夏會長會偕妻女同來列席,順便多留一陣子考察國內的市場,我想讓惠恩招待夏小姐四處遊玩看看,都是女孩子年紀又差不多交個朋友有利無害。”夏在景今年與具俊表一樣大,二十歲前定不下來婚事恐怕就要和江惠娜一樣一拖再拖影響家族發展。神話學院有不少優秀的世家子弟,隻要幫夏在景覓得如意郎君,夏會長同樣會承她的情,給到神話集團的好處自然不會少。
“我會和惠恩說讓她好好招待,但是有一個前提,無論什麽情況下夏在景都不能住在家裏。如果你沒其他的事,我要去陪惠恩了。”
兒子防母親像防毒蛇一樣,到底是誰先寒了誰的心。臥房的大門再度合上,薑會長無聲歎息一步步往台階下走,她已經忘了最後一次牽著小俊表下樓是在多少年以前。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以後也沒有機會,已經有另一個女人出現緊緊握住兒子的手並肩同行,許多事做錯是無法再回頭的。
“媽媽。”從外返回的具俊熙與薑會長打了個照麵,眼睛裏沒有母女久別重逢的喜悅,亦沒有被逼結婚時表現出的滔天恨意。“抽空去看看爸爸,醫生說經常陪著說說話有助於他盡早醒來。”具俊熙沒有再說其他多餘的話,點了一個頭越過母親上樓回房,仿佛她就是一個匆匆過客,不必多費心掛念。
當具俊熙準備進入自家弟弟的臥房前,隻聽一聲嬌喝從內傳出響徹走廊。“脖子上留下草莓印,你讓我明晚怎麽穿禮服?具俊表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