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版花樣+拜托小姐之注意腳下

江惠恩一病有關的親朋好友全部趕到場,金絲草安撫樸媽媽注意身體不要太過擔心,樸爸爸與江會長眉頭深鎖一邊一個守在床頭看護,江惠娜雙手環胸不停在床邊焦急踱步,一分鍾後她止住腳步鳳目瞪向分派伺候江惠恩的女傭們恨聲道:“你們全部被辭退了!馬上滾出去!”近身服侍發現問題而沒有第一時間報告趙室長或者張總管炒掉也不可惜,江家不養隻吃飯不做事的廢物。

具俊表與哭哭啼啼收拾東西離開的女傭們擦肩而過,徐東燦將人帶進臥室內,眾人對具俊表這麽快趕來探望大感詫異。

“怎麽會發高燒的?”他還沒想到怎麽懲罰這個大膽違逆命令的女人,她居然先一步倒下了。額頭滿是細密汗珠,不停地流淚神情如此痛苦。“沒打退燒針嗎?”眾人齊齊搖頭,試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江惠恩哭叫的讓人揪心到根本下不去手,醫生留在隔壁的房間24小時候命。

“惠恩已經吃過藥了,藥起效…”

“吃藥有什麽用!醫生呢?那些該死的醫生呢?”

堂堂江山集團的大會長讓一個後生晚輩給當眾吼了,江會長怔愣之餘推了推眼鏡留意起具俊表此時的急躁表現。江惠恩生病的消息是他有意放出去的,就是為了實驗一下尹、具兩家的孩子誰對江惠恩更上心一些。結果大出他的意料,溫文爾雅的未婚夫不見人影,社交圈裏出了名猖狂目中無人的小子倒火急火燎的跑來探望。

“那就再試試看,惠恩再哭叫你負責安撫她。”樸爸爸當機立斷讓江會長把醫生們叫過來,讓開位置扶起人換具俊表從身後抱住。第一次懷抱熱度灼人的江惠恩,具俊表還來不及說些什麽已經敏銳覺察到異常的江惠恩叫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叫法令人心驚肉跳。

“愣著幹什麽?!動手啊!”

“請抱住江小姐不要讓她亂動,我要找到靜脈才能注射。”

被派來治療江惠恩的醫生從沒見過這麽難伺候的小姐,擦個酒精棉花也敏感的大叫。做醫生什麽難纏病人沒有見過,這位千金大小姐不好處理,出了丁點兒狀況他的執照很可能就要被吊銷了。

“惠恩乖,不怕,三秒,不,二秒就結束了。”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根本沒有哄人的經驗,箍緊人不讓其動彈的同時放柔聲音笨拙無比來來回回重複這麽一句。神誌不清的江惠恩根本不買賬繼續掙紮哭叫不止,害怕針頭入體的疼痛被她自己數萬倍放大,純粹恐懼感作祟。具俊表汗如雨下,他明白遲遲沒有打針的原因,江惠恩已經哭得他心顫手抖。

“還、要、多、久?!”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從齒間迸出幾個字,具俊表恨不得將動作慢吞吞的醫生撕碎。針尖沒入皮膚之前他得堅持到底,盡管身上的襯衫已然汗濕緊緊貼在身上。時間分分秒秒流逝,藥液推入體內,江惠恩已經平靜下來。眾人鬆了口氣,具俊表來不及拭去汗水隻顧著仔細擦抹懷中人臉上的淚液與汗液。

“好了好了,乖乖睡,睡醒就好了。”不在乎讓人看到一下下親吻著江惠恩的發頂,良久後具俊表扶人躺平。在場的人一致同意把兩人湊成對,太合適了。

一直到江惠恩退燒人醒過來這段時間尹智厚始終沒有出現過,江會長很失望,金絲草非常失望,在她的心裏外表儒雅氣質純淨略帶憂鬱的尹智厚無疑是最好的丈夫人選。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她暗罵自己犯了大多數人都會犯的錯誤:以貌取人。

初到神話的第一天金絲草是對身著白色西服淺栗色頭發的少年驚豔了一把,最好的朋友身份改變,不由自主的金絲草希望江惠恩能和尹智厚走到一起,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可以幫著監視暗地裏消除一切不利隱患,最終公主與王子幸福的生活一起,而她這個奶媽就可以含笑功臣身退了…

“我呸!尹智厚這筆賬我記下了!再也不許你動我家惠恩一根頭發絲!”去他的未婚夫,從小玩到大的江惠恩才是她的心尖肉,容不得人想親近就親近,沒興趣就丟去一旁不聞不問。

“俊表前輩你要努力加油,一定要讓惠恩幸福。”蹲在臥室門口隻開了一條縫往裏偷窺的金絲草握拳默默為具俊表打氣,身為江惠恩的密友對她的一切喜好了若指掌,有她幫忙保管兩人順順利利三年抱倆。咦,腦補過頭,時候不早她得回家了。

“惠娜姐、東燦哥,我先走,不等樸叔叔了。”

“出去的路認識嗎?”

“嗯,我記憶力很好。”

金絲草一走,江惠娜挪動身體占據有利地形繼續偷窺,徐東燦也想湊近偷看被她一個爆栗敲的老老實實不敢再爭。

臥房裏完全沒有覺察被偷窺的獨處中的少年少女對視後又尷尬移開視線,江惠恩雙手揪住被子努力轉動大腦想話題,找到幾個才張口又咽回肚子裏。

她想謝謝他特地趕來探望

她想告訴他不去機場送行

她想問問他是不是喜歡她

“去過新喀裏多尼亞嗎?”

終於有一方先動先開口,具俊表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一層白紗,傍晚的夕陽餘暉透過窗戶照映俊美到讓人想犯罪的側臉上,江惠恩拉高被子蒙住半張臉壓下想尖叫的衝動。心髒超負荷了,熱度又上來了。好暈…

“去過還是沒去過?說說話吧,這樣好尷尬。”

遲遲等不到回應,當具俊表做好心理建設準備邀請人病愈外出旅行趁機表白,一轉頭隻覺渾身無力,更無奈到失笑,江惠恩竟然睡過去了。嘟囔一句“沒用的女人”具俊表重回床邊掀開被子將人放平複又蓋上。“唔,雖然很想親吻這裏…”頎長白皙的手指一一拂過秀麗的五官最終停留在姣美的櫻唇上摩挲,理智戰勝了邪念,彎下腰一吻落在眉心,貼足半分鍾又輕捏一把嫩滑的小臉這才滿足走向房門。

門一開,具俊表“嗚哇”訝然叫出聲,走廊莫名出現兩人,虧得急急收步才不至於被絆倒跌成五體投地狀。這家人怎麽一個二個都喜歡埋伏在腳下。

“那個…你再找不到我的隱形眼鏡罰你不準吃晚飯!俊表你要回家了嗎?走路小心點,不要踩到我的隱形眼鏡,你就沿著牆邊走吧。”江惠娜站起身甩動雙臂狀若無事般對具俊表招呼。

“具少爺腳下留情,我的晚飯都指望您了。”徐東燦拱手作揖哭喪著臉懇請具俊表移駕到旁邊踮腳走路。

“…惠娜姐,你們剛才,其實是在偷看吧。”萬幸他忍住了,把初吻留到告白時刻是明智的決定,萬幸萬幸。

“怎麽可能!是我路過時掉了隱形眼鏡!徐東燦,你留下繼續找,找不到就死定了。”江惠娜沒義氣的先行開溜。

江家的會客室內,江會長親自為樸家夫婦斟了一杯茶道歉,因為他的疏忽江惠恩才會受涼感染風寒引至高燒,這點他難辭其咎。坦誠錯誤後希望樸家夫婦再給他一次機會,讓江惠恩留下住到身體痊愈為止。

“您不必如此介懷,惠恩這次生病倒是因禍得福,我對具俊表這個孩子很滿意。”樸爸爸在當地是出了名的硬漢,隻不過麵對妻女就硬不起心腸,女兒一哭就沒轍。具俊表臨危不亂有大將之風,狠得下心又兼顧到他的寶貝女兒。如果訂婚對象是他,樸爸爸不再堅持“高中畢業”這條硬性規定,可以讓兩人早早定下來。

“大魚,我們喜歡沒有用的,關鍵要看惠恩,要她喜歡才可以。”樸媽媽到底是女人,懂得站在女人的立場分析看待問題。

一句話成功的讓樸爸爸沉默緘口,的確不能忽略江惠恩的感覺。還是將決定權交還給她。“江會長,那麽就再觀察看看吧。”急也急不來的,至少從目前看具俊表是砧板上的大石斑挺直了任女兒下刀。

“說的是,惠恩還小,不著急,嗬嗬,不著急的。兩位今晚留下來吃頓飯好嗎?”

“我和妻子也想呆到惠恩有胃口吃東西為止,那麽打擾您了。”

翌日上午機場內,稍作改裝的閔瑞賢與前來送行的F4一一話別,左等右等不見江惠恩的人影不禁覺得奇怪。尹智厚是答應一定帶“未婚妻”過來送行的。

“她昨天生病了,在家裏調養。”尹智厚老實作答,隱匿在眉宇間憂鬱讓閔瑞賢錯認是在擔憂江惠恩的身體。她歎了口氣彎起嘴角,白皙柔嫩手掌拂了一下尹智厚的肩頭。“智厚啊,要好好照顧她,知道嗎?姐姐走了。”她再也沒有觸碰他的特權了。

閔瑞賢正式登機,一直隱忍住沒有開口的具俊表跨前幾步攔住尹智厚欲走的身形,兩個卓爾不凡氣質容貌皆優秀的男子對視,“找個地方談談吧。”“沒心情,以後說。”如果“照顧好江惠恩”是閔瑞賢臨別的最後要求,他會照做的。

“俊表改日再談吧,現在智厚心裏不好受。”蘇易正攔住具俊表,望著已經走遠的尹智厚微微搖頭。他是過來人,明白失去初戀情人的痛苦,愛的越深痛的越久,就讓尹智厚自己找個地方默默療傷吧,有些事情即便是再好的朋友也無法插手幫忙的。

“瑞賢姐一向瀟灑,勇敢的追求夢想固然是好,隻是她這一走受傷最深的就是智厚。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宋宇彬也來幫腔說情,拍了拍具俊表的後背,等他握緊的雙拳鬆開這才放下手對著蘇易正使起眼色。

“今天先饒了這小子。”具俊表擺出大人有大量的態度,“我現在去看那個笨蛋,你們來不來?”回學校上課多沒意思,趁這個機會讓卡薩諾瓦和唐璜瞧瞧他是怎樣拿下江惠恩的,看他們還敢不敢私下嘲笑他是戀愛白癡。

“兩手空空直接這麽去?買些鮮花送給小惠恩好了,探望病人沒束花不像樣。”

“天底下沒有多少女孩子抵擋得住鮮花攻勢,而且生病的女人內心最脆弱,易正的提議很好。”

“哼,我親自到場慰問還要什麽花。不要再囉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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