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帥氣的馬人。”卡爾薩斯笑著回答道。
“你也這樣認為?”拉文德驚*說。
“他確實是一個帥氣的馬人——”帕瓦蒂歎息著說。
今天上午,費倫澤要給他們上第一堂課,早餐的時候,他們談論起了他們的新占卜課的老師。
“對於他我倒是沒有什麽感覺,隻是對烏姆裏奇的霸道感覺不好。”赫敏黯然地說。
“事情發生的有點突然。”卡爾薩斯說,“這是我沒有料想到的結果。”
“你不可能什麽都想得到,卡爾。”赫敏合上報紙說,“我感覺烏姆裏奇會進行報複。”
“我也有相同的預感,”卡爾薩斯喝完最後一口粥,“我要去上課了,赫敏。”
赫敏拿起書包,“我也該去了。”
“哦,卡爾。”帕瓦蒂對卡爾薩斯說,“現在我們在十一號教室上課。”。
卡爾薩斯離開禮堂,從一條走廊從門廳通向一樓的十一號教室。
當卡爾薩斯走進教室的時候,發現這個不常用的教室不再是以前那樣的陰暗,破舊。教室的地板變成了滿地綿軟的苔蘚,樹木就是從它下麵長出來的;它們的枝條長滿繁茂的樹葉,成扇形從天花板和窗戶上橫貫而過,於是一束束柔和、斑駁的綠色光線傾瀉在整間屋子裏。
哈利和羅恩已經先到了,他們坐在一塊石頭上麵,
“嘿,卡爾。你來的有點晚。”等卡爾薩斯坐到他們旁邊的時候,哈利說道。
這個時候費倫澤示意大家安靜,然後他說道,“鄧布利多教授很能體諒人,為我們安排了這間教室,模擬出符合我生活習性的環境。我更喜歡在禁林裏給你們上課,那裏——直到星期一——還是我的家園——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請問——呃——先生——”帕瓦蒂屏住呼吸,舉起手說,“——為什麽呢?我們和海格一起去過那裏,我們不害怕!”
“這與你們的勇氣無關,”費倫澤說,“而是關係到我的處境。我不能再返回禁林了。我的群落已經把我放逐了。”
“群落?”拉文德摸不著頭腦地說,拉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不止你一個嗎?”
“海格也像喂養夜騏一樣喂養你們嗎?”迪安熱切地問道。
費倫澤很慢很慢地轉過頭麵對著迪安,迪安似乎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非常失禮的話。
“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對不起。”說到最後,迪安已經是細聲細氣了。
“馬人並非人類的仆人或寵物。”費倫澤平和地說。沉默了一會兒。帕瓦蒂又舉起了手。
“請問,先生——別的馬人為什麽要放逐你呢?”
“因為我同意為鄧布利多教授工作,”費倫澤說,“他們認為這是對同胞的背叛。”
“我們開始吧。”費倫澤說。
不得不說,費倫澤教授他們的關於占卜還是不錯的,至少卡爾薩斯肯認真的聽他講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在以後的日子裏,每個人都清楚的明白,O.W.Ls考試快要來臨了。五年級學生都多多少少承受著壓力,漢娜•艾博在草藥課上突然大哭起來,嗚咽著說自己笨得不配考試,現在就想離開學校,結果她第一個收到了龐弗雷夫人的鎮定劑。
複活節前的最後一節D.A集會上,卡爾薩斯看到每個人的麵色的很疲憊,“我發現大家都很疲憊。”卡爾薩斯說,“我也知道這是因為快要來臨的O.W.Ls考試所導致的。”
“今天我們繼續練習守護神咒。”卡爾薩斯拿出魔杖,“我發現很多人已經可以成功的使用出來,但是———呼神護衛。”
一隻銀色的渡鴉從卡爾薩斯的魔杖中飛了出來,它呱呱的叫了幾聲,圍繞著屋子飛了兩圈,最後落到了卡爾薩斯的肩膀上。
“我們是在一閥燈火明亮的教室中召喚守護神,並且沒有受到威脅,而麵對攝魂怪這類東西時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是怎麽學會的?”一個人問道。
“那是一個可怕的回憶,”卡爾薩斯說道,“我不想再想起來了———所以,我想在這裏模擬一下情景———別哭喪著臉,各位,我隻是把氣氛搞的稍微壓抑一點而已,稍微的鍛煉一下你們———希望你們晚上不會做噩夢。”
於是卡爾薩斯把整個房間變得的暗了一些,還時不時的傳出一點一兩聲陰森的、恐怖的聲音。
很多人都對這樣的環境不太適應,很多原本可以召喚出實體的人現在隻能噴出一團團白霧。
“要想一些快樂的事情,”卡爾薩斯說道。
“這樣也太嚇人了!”拉文德說,她的魔杖頂端正噴出一股股銀色氣體,“我怎麽也想不起來高興的事情。”她惱火地加了一句。
納威也不順手。他全神貫注地緊皺著眉頭,但是他的魔杖尖上隻冒出幾縷稀薄的銀色煙霧。
“你必須想想高興的事情。”一邊的哈利提醒他。
“我正想著呢。”納威煩惱地說。他拚命地想,汗津津的圓臉上都閃閃發亮了。
古林娜一直召喚不到自己的守護神,隻能生氣的幹跺腳。
突然,有求必應屋的門打開後又關上了。
是多比,它驚恐地睜大了雙眼,而且還在發抖。屋子裏的人都在盯著多比。人們召喚出來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守護神漸漸消退,變成了銀色的薄霧,於是卡爾薩斯一揮魔杖,屋子又恢複了明亮的狀態,怪叫的聲音也消失了。
“他們,來了。”多比尖叫的說,“他們發現了你們的事情,很快就要來了。
“他們是誰?”哈利問道。
“還不明顯嗎?”卡爾薩斯冷靜的說,“是那隻老蛤蟆。”
一下子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愣愣的看著卡爾薩斯,希望他說一點什麽。
“安靜,”卡爾薩斯平靜的說,盡管屋子裏沒有一個人說話,“多比,他們已經走到哪裏來了?”
“多比不知———”
“很明顯,他們已經來了。”卡爾薩斯看著正在被破壞的大門說道。
“各位,”卡爾薩斯沉著的說道,“作為D.A的帶頭人之一,我有義務保證你們安全的離開。”
他環視了一圈,沒有理會快要壞掉的大門,“我們的課程到今天,就要全部結束了,以後的日子裏,我希望大家能牢牢的記住我教大家的每一句話。”
沒有人擔心那個快要壞掉的們,大家都看著卡爾薩斯,鼓起掌來。
“等到大門被破壞的時候,我會給大家製造十秒的時間,讓大家離開。”卡爾薩斯舉起魔杖直指著已經裂開一條縫隙的大門。
這個時候赫敏小聲問卡爾薩斯,“你怎麽辦?”
卡爾薩斯輕笑一聲,“很顯然,我跑不掉了,過一會你跑的時候,記得———”
“我不跑。”
“說什麽傻話呢?”卡爾薩斯有點憤怒的說。
“我怎麽可能自己跑呢?”赫敏笑著摟住卡爾薩斯的胳膊,亮晶晶的耳環在她的笑容下格外燦爛,“尤其是丟下你一個人,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終於,承受不住的大門砰的一聲被炸開了,緊接著出現的就是烏姆裏奇的那一張臉,可是她還沒看清裏麵的情況的時候,一團耀眼的白光照射出來,這白光簡直就要刺瞎她的眼睛。
看到門外的所有人都在捂著眼睛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卡爾薩斯對身後的大家笑著說,“好了各位,最後,祝大家複活節快樂———跑吧。”
他們全都立刻奔向出口,擁擠而又有秩序的衝了出去。
“你們怎麽辦?”哈利看到卡爾薩斯和赫敏沒有逃跑的意思。
“快跑吧,哈利。”卡爾薩斯說,“我會沒事的。”
哈利猶豫了一下,看到卡爾薩斯自信的眼神,最終一咬牙,離開了。
很多人恢複視力的時候,發現屋子裏隻剩下卡爾薩斯和赫敏兩個人。
“其他人呢?”烏姆裏奇有點歇斯底裏的說看著卡爾薩斯和赫敏說。
“誰?教授?”卡爾薩斯問道。
“你明白,剩下的人,你們組織的剩下的人。”烏姆裏奇抓狂的說,因為她就看見隻有兩個人,屋子裏沒有任何證據。
“你在說什麽?教授?”卡爾薩斯不明白的說道,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赫敏“隻有我們兩個人。”
烏姆裏奇陰沉著臉,“很好,別以為我會沒有證據。”她拉住赫敏和卡爾薩斯,“你們跟我去校長辦公室。”
幾分鍾後,他們走到石頭怪獸那裏。
“滋滋蜜蜂糖。”烏姆裏奇有節奏地說;石頭怪獸跳到一旁,後麵的牆裂成了兩半,他們走上正在移動的石頭樓梯,來到了光亮的大門前,門上有一個獅身鷹首獸門環,但是烏姆裏奇沒有敲門,而是直接邁開步子徑直闖了進去。
辦公室裏擠滿了人。鄧布利多表情安詳地坐在桌子後麵,修長的手指的指尖合在一起。麥格教授直挺挺地站在他身旁,表情非常緊張。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站在爐火旁,興奮地前後輕輕搖晃著,顯然很滿意現在的局麵;金斯萊•沙克爾和另一個巫師像警衛一樣站在大門兩旁,還有長著雀斑、戴著眼鏡的珀西•韋斯萊在牆邊激動地走來走去,他手裏拿著一支羽毛筆和一卷厚厚的羊皮紙,顯然是隨時準備記錄。
今天晚上,男女老校長們的肖像都沒有假裝睡覺。他們都很警覺、嚴肅,正注視著下麵的動靜。
身後的大門關上以後,康奈利•福吉臉上露出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鄧布利多。
“好啊,”他說,“好啊,好啊,好啊——”
“他們當場被我抓住的。”烏姆裏奇說。她的語氣裏有一股很不得體的興奮勁,“當時他們還攻擊了我,放走了很多人。但是他們沒有來得及逃跑。”
“是嗎,是嗎?”福吉狠狠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竟然敢攻擊魔法部的成員?”
卡爾薩斯立刻露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就跟他以前做的一模一樣,“我們犯了什麽事情?。”
“你說什麽?”福吉說。
“我們———犯了———什麽?”卡爾薩斯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不知道你們幹了什麽?”
“對,我們不知道。”赫敏說。
福吉用毫不掩飾的挖苦口氣說,“你們沒有發覺自己已經違反了校規嗎?”
“額?”卡爾薩斯一臉迷茫的表情,“沒有———吧?”
“那魔法部的法令呢?”福吉生氣地換了個角度問道。
“那自然更沒有了。”卡爾薩斯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福吉憤怒的顫抖了一會,現在他的語調充滿了怒氣,“在這所學校裏發現了一個非法的學生組織?”
“啊?”卡爾薩斯和赫敏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起來非常驚訝。
“部長,我覺得,”烏姆裏奇在他們身旁柔和地說,“如果我把檢舉人帶來,也許我們的進展會快一些。”
“是的,是的,去吧。”福吉點點頭說,烏姆裏奇離開屋子後,他不懷好意地掃了鄧布利多一跟,“什麽都頂不上一個好證人,對嗎,鄧布利多?”
“對極了,康奈利。”鄧布利多點點頭,聲音低沉地說。
大家等待了幾分鍾,誰也不看誰。
然後門被再次打開了,烏姆裏奇走進屋子,身邊領著一個熟人———紮卡賴斯•史密斯
“太好了,你好!”福吉熱情地說,“現在,講講吧,快點兒,孩子,抬起頭,別怕羞,讓我們聽聽你——老天哪!”
紮卡賴斯•史密斯抬起頭時,福吉被嚇得向後一跳,差點跌到爐火裏。他罵罵咧咧的,猛跺自己開始冒煙的鬥篷下擺。
紮卡賴斯•史密斯的臉上寫著一連串密密麻麻的紫色膿包已經爬過他的鼻子和臉頰,呈現出“告密生”這個詞。他一臉怨恨的看著卡爾薩斯和赫敏兩個人,
烏姆裏奇用那令人作嘔的笑臉,說道:“是這樣,部長,今天晚上,這位史密斯先生在晚飯後不久來到我的辦公室,對我說他有些事情要告訴我。他說如果我進入八樓的一間密室,就會發現一些對我有好處的事情,據說這間密室有時被稱作有求必應屋。遺憾的是,當時這些毒咒開始起作用了,而然當我對他解除這些惡咒之後,他對我講了一些事情。”
“哦,是這樣,”福吉說,他帶著一副自以為和藹、慈祥的表情盯著史密斯。“你願意跟我講講在聚會中發生了什麽事嗎?聚會的目的是什麽?有誰在場?”
史密斯,一臉怨恨的看著他們,聲音無限的怨恨,“他們兩個,就是D.A的帶頭人。他們每隔一個星期就會進行一次聚會,目標是學習一些咒———”
烏姆裏奇教授接史密斯的話說,“一個非法團體,這個團體的目標是學習一些咒語和詛咒,魔法部已經將那些咒語和詛咒裁定為不適合學生———是不是?史密斯?”
盡管史密斯不情願,但是他仍然點了點頭。
“我認為,你會發現自己在這一點上搞錯了,多洛雷斯。”鄧布利多輕聲說,半月形眼鏡耷拉在他歪扭的鼻子上,他正從眼鏡上方盯著烏姆裏奇。
“啊哈!”福吉說著又在踮著腳蹦蹦跳跳,活像一個小醜,“好啊,為了給他們解圍,又編出新的奇談怪論了,請讓我們聽聽吧!那就接著講吧,鄧布利多,接著講啊———”
鄧布利多也在溫和地微笑。“康奈利,沒有證據表明他們在集會?不是嗎?就算他們在集會,那他們隻不過是一些學生組織起來自己學習罷了。”
“這些都不錯,校長,”烏姆裏奇親切地笑著說,“但是如今我們實施《第二十四號教育令》已經將近六個月了,他們的集會是違法的。”
“這個嘛,”鄧布利多一邊說一邊從交叉在一起的手指上方既禮貌又感興趣地打量著她,“如果他們確實在這項法令生效後繼續聚會,那他們當然有可能違法。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後來還有這種聚會呢?”
“可是今晚有一次聚會!”烏姆裏奇氣急敗壞地說,“有一次聚會,就在今晚!”
“額………”卡爾薩斯那無辜的聲音突然說道,“我隻是在和赫敏約會罷了,難道約會也是違法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烏姆裏奇說道,“很明顯,你們有一大批人。”
“———可是你隻把我和赫敏帶來了,不是嗎?”卡爾薩斯無辜的說,為了顯示他的無辜,他還眨了眨眼睛。“那麽,其他人呢?他們總不可能從你的眼前離開了吧?”
“你們一定有很多人,”烏姆裏奇說道,“我知道你們的名字D.A———鄧布利多軍,是不是?史密斯?”
史密斯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兩個就是領頭人。”
“好了,有證人在,”福吉高興的說,“證人的話就能說明一切,是不是?鄧布利多。”
“是的,鄧不利多軍。”鄧布利多突然說,他臉上仍然掛著笑容,“是我叫他們去的。”
“你看,他承認了———什麽———什麽?”福吉臉上突然閃現出醒悟過來的表情。他驚駭地向後退了一步,大叫了一聲,又從爐火旁跳開了。
“你?”他小聲說著,又一次猛跺自己那件在冒著煙悶燒的鬥篷。
“沒錯。”鄧布利多愉快地說。“這是你組織的?”
“是我組織的。”鄧布利多說。
“你招募這些學生參——參加你的軍隊?”“本來今晚應該是第一次聚會,”鄧布利多點點頭說,“隻是想看看他們是否願意跟我合作。當然了,我叫上史密斯先生顯然是個錯誤。”
福吉看著鄧布利多,他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那你確實在密謀反對我!”他嚷嚷道。
“沒錯。”鄧布利多高高興興地說。
“很好,很好,很好——終於說出來了———叫外麵的人先停下來———韋斯萊!”福吉大聲喊道,現在他高興得直哆嗦,“韋斯萊,這些你都記下來了嗎,他說過的話,他的口供,你記下了嗎?”
“是的,先生———我已經叫他們停止行動了———而且我想我記下來了,先生!”珀西殷切地說。他飛快地做記錄時,鼻子都濺上了墨水。
“他想建立一支軍隊對抗魔法部,他想推翻我,這一段記錄了嗎?”
“是的,先生,我記下了,是的!”珀西一邊說一邊高興地瀏覽著記錄。
“很好,那麽,”福吉說,現在他高興得容光煥發,“複寫你的記錄,韋斯萊,馬上把副本送給《預言家日報》。要是派一隻速度快的貓頭鷹,我們還能趕上今天早上的那一版!”珀西飛快地跑出屋子,用力關上了身後的門,福吉朝鄧布利多轉過身。“你現在要被押送到魔法部,在那裏你將被正式起訴,然後把你送往阿茲卡班等待審判!”
“啊,”鄧布利多輕輕地說,“是啊。不過,我覺得我們也許遇到了一個小小的困難。”
“困難?”福吉說,他的聲音仍然高興得直發抖,“我看不出有什麽困難,鄧布利多!”
“可是,”鄧布利多抱歉地說,“恐怕我看到了。”
“哦,真的嗎?”
“嗯——你好像有種錯覺,以為我會——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束手待斃。恐怕我是根本不會束手待斃的,康奈利。我一點也不想被送進阿茲卡班。當然了,我能逃出去——但是多浪費時間啊,而且坦率地說,我想起自己還有一大堆事情呢,我倒是更願意去做那些事。”
“米勒娃!”鄧布利多突然嚴厲地說,“霍格沃茨需要你!”
福吉說著抽出自己的魔杖,“德力士!沙克爾!抓住他———叫外麵的人開始行動!”
突然,卡爾薩斯的身上爆發一團白光,然後他一下子抱住赫敏。
這時,鄧布利多的身上也發出同樣的白光,白光以兩個人為原點擴散開來,瞬間擊暈了在場的所有人,隻有在場的赫敏和麥格教授沒有事情。
“你們沒事吧?”鄧布利多問道。
“沒事!”卡爾薩斯說,一邊拉起赫敏。
“發生了什麽?”赫敏看著滿地暈倒的人問道。
“現在沒時間多說,”麥格教授說道,“阿不思,你最好趁這個機會趕緊離開。”
“哦,好的。”鄧布利多說,他又看向卡爾薩斯,“不得不說,卡爾,你今晚的演技真是精彩。”
“差遠了,教授。”卡爾薩斯笑著說道,“我們的人已經趁這個機會打開了一道缺口,就在東南方向,祝你好運。”
“很好,卡爾。”鄧布利多說,“再見了,各位。”說完,他舉起一隻手緊緊握住鳳凰長長的金色尾巴。隨著一道火焰,消失了。
“怎麽回事?”赫敏問道,“發生了什麽?”
卡爾薩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沒有醒過來額痕跡,“今晚不是巧合,赫敏。”
卡爾薩斯說道,“現在外麵已經布滿了他們的人。“他指了指暈倒的福吉,”我們收到消息,“他們原本在今天晚上抓捕鄧布利多教授。”
麥格教授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暈倒的人,“他們企圖秘密抓捕阿不思,但是早已經被我們的人知道了。”她又讚賞的看了卡爾薩斯一眼,“你做得不錯,卡爾———但是你對史密斯使用奪魂咒的事情,我還得說你一句,這是違法的。”
“———這麽說,”赫敏不可置信的說,“這一切,都是———已經計劃好的?”
“沒錯,”卡爾薩斯笑著說,“為了使他們大意,讓鄧布利多教授逃出去,我製造了這一切。”
這個時候,地上的人已經醒來了,“他在哪裏?”福吉嚷嚷著,費勁地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在哪裏?”
“我不知道!”金斯萊大聲說著一躍而起。
“不對,他不可能幻影移形!”烏姆裏奇喊道,“在學校裏不能這麽做——”
“樓梯!”德力士喊道,他撲過去用力扭開房門,消失在門外,金斯萊和烏姆裏奇緊跟在他身後。福吉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挪動著腳步,撣去胸前的塵土。大家難受地沉默了好一陣。“哼,米勒娃,”福吉惡狠狠地說,一邊把撕裂的襯衫袖子弄平整,“我想你的朋友鄧布利多這回恐怕完蛋了。”
“你這麽認為嗎?”麥格教授輕蔑地說。
福吉好像沒有聽到她說什麽。他在四下打量著被毀壞的辦公室。
幾幅肖像朝他發出不滿的噓聲;有一兩幅甚至做出了粗魯的手勢。“你最好帶他們去睡覺,”
福吉說。
他們出門的時候,史密斯還一臉迷茫的樣子,“發生了什麽?教授?”
“沒事。”麥格教授說,“可能是因為O.W.Ls快到了,你這兩天你過糊塗了,史密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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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萬惡的星期一,我又要忙碌起來了,恢複到一至兩更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