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吃早飯時,羅恩的心情一點都不好。

“你們昨天去哪裏了?”羅恩再次問道,“我看見你們往樹林裏麵跑了。”

赫敏不耐煩的說,“我在說一遍,這是秘密。再說著與你有什麽關係呢?”

“好吧,很好。”羅恩把憤怒的把湯勺重重的摔到碗裏。

“你們昨天到底去了哪裏?”哈利在一邊悄悄的問卡爾薩斯,

“相信我,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送信的貓頭鷹們飛來了,赫敏急切地抬起頭。她似乎有所期待。

“你有信件?”卡爾薩斯說。

“哦,是的”赫敏說,“我訂購了一份《預言家日報》。現在什麽事情都從斯萊特林們那裏知道,我煩透了。”

“好主意!”哈利說,也抬頭望著那些貓頭鷹,“嘿,赫敏,我覺得你運氣不錯——”

一隻灰色貓頭鷹朝赫敏飛來。

“可它並沒有捎來報紙呀。”她說,顯得有些失望,“它——”

沒想到灰色貓頭鷹在她麵前的盤子上落定後,緊接著又飛來四隻倉貓頭鷹、一隻棕褐色貓頭鷹和一隻灰林貓頭鷹。

“小心一點吧,赫敏。”卡爾薩斯說著,從懷裏掏出魔杖,對赫敏釋放了一個咒語。

“這是什麽?”赫敏一邊拆開信件一邊說,

“防護咒語。”卡爾薩斯說。

“見鬼,到底怎麽——”赫敏說著,接過灰色貓頭鷹送來的信,看了起來,“哎呀,哎呀!”她氣急敗壞的說,臉色變得通紅。

“怎麽回事?”卡爾薩斯說,他拿過一封信件拆開,看到那不是手寫的筆跡,而仿佛是用《巫師周刊》上剪下來的字母拚成的。

你是個壞女孩。哈利•波特應該得到更好的姑娘。滾回你的麻瓜老家去吧。

“都是這類的信!”赫敏把信一封封拆開,絕望地說,“卡爾薩斯竟然會對你這樣的姑娘迷戀……應該把你放在綠藻裏煮一煮……唉喲!”

她剛打開最後一個信封,一股黃綠色的**噴到她的雙手上,幸好卡爾薩斯對她那釋放的咒語,把這些**彈開了,有幾滴濺到了卡爾薩斯的身上,卡爾薩斯的衣服立刻就破了幾個大洞。

“未經稀釋的巴波塊莖有膿水!”卡爾薩斯皺著眉頭說,看著自己的衣服,“這已經是我這個學期換的第二套衣服了。”

赫敏看著卡爾薩斯衣服上的幾個大洞,“對虧了你,卡爾。”她激動的親了卡爾薩斯幾口,“你的衣服……”

“我一會回去換一件,還好我這個學期多準備了幾件。”

羅恩冷哼一聲,站起來走了。

哈利喊了羅恩幾聲,沒有得到回應,“他怎麽了?”

“不知道。”

海格上節課就告訴他們,獨角獸的知識已經講完了,此刻他站在小屋外麵等候同學們,腳邊放著一些他們以前從沒見過的敞開的紙板箱。裏麵是許些毛絨絨的黑家夥,生著長長的鼻子,前爪平平的,像鏟子一樣,十分奇特。它們抬頭朝全班同學眨著眼睛,麵對這麽多人的注意,它們似乎有些困惑。

“這些是嗅嗅,”海格等同學們都聚攏了,說道,“一般在礦井下可以見到。它們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諾,快看。”

一隻嗅嗅突然一躍而起,想咬掉潘西•帕金森腕上的手表。潘西尖叫著後退。

“很有用的小———

“抱歉,海格,我來晚了。”卡爾薩斯這個時候剛來到這裏,此時他已經換了一件新的衣服。

“哦,沒關係。”海格高興地說,他對卡爾薩斯揮了揮手,“快來,今天我給你們帶了一些好東西,今天你們可以拿它們玩個痛快了。看見那兒了嗎?”他指著那一大片新翻開的土地,“我埋了幾塊金幣。誰挑的嗅嗅挖出金幣最多,我就給誰發獎。你們把身上付錢的東西都拿掉,然後挑選一隻嗅嗅,做好準備,把它們放開。”

卡爾薩斯隨便拿起一隻嗅嗅。它張大眼睛看著卡爾薩斯,卡爾薩斯頗為有趣的看了它一會。

“你還好嗎?”赫敏看著卡爾薩斯的新袍子說道,她的手裏也拿著一隻嗅嗅。

“還好,就是可惜了這件衣服。”

“是啊,”羅恩怪聲怪氣的說,“一件衣服……不是很值得嗎?”

卡爾薩斯看著羅恩,“你想說什麽?羅恩?”

“沒事。”他轉身離開了。

除了這一點點的插曲,這一節課上的還算有趣。嗅嗅在那片地裏鑽進鑽出,就像在水裏一樣,每一隻都急匆匆地趕到放開它們的那個同學身邊,把金幣吐進他們手裏。哈利的收獲特別多,大腿上很快就堆滿了金幣。

“好了,我來看看你們幹得怎麽樣!”海格說。“數數你們的金幣!想偷走是沒有用的,高爾,”他說著,眯起亮晶晶的黑眼睛,“這是小矮妖的金幣,幾個小時之後就消失了。”

高爾掏出口袋裏的金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最後的結果竟然是是羅恩的嗅嗅一舉奪魁,海格給了他一大塊蜂蜜公爵的巧克力作為獎勵。午飯的鈴聲從場地那頭傳來,其他同學都動身返回城堡了。

“好了,你們也去吃飯吧。”海格說,一邊把裝嗅嗅的紙板箱搬到小屋的牆根邊,“這群小家夥我可要看好,要不然讓他們跑了那可就糟糕了。

可是羅恩皺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

“怎麽回事?”哈利問,“你怎麽了?”

“你也一樣,”羅恩有點不耐煩地說,“你為什麽不把金幣的事告訴我?”

“什麽金幣?”哈利問。

“我在世界杯賽上給你的金幣,”羅恩暴躁的說,“那些小矮妖的金幣,我用來換我的全景望遠鏡的。在頂層包廂上。它們消失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哦……”哈利似乎終於想起了那段往事,“我不知道……我壓根兒就沒注意到它們不見了。我一心隻掛念著我的魔杖,不是嗎?”

羅恩突然冒出一句,“錢多得數不清,連一口袋金幣不見了都沒有察覺。”然後就快步走開了,任憑哈利怎麽叫他,他也不回應。

哈利皺著眉頭,看著羅恩的背影,“他到底怎麽了?”

卡爾薩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沒有說話。

在接下來一個星期,赫敏仍然不斷收到惡意信件,這些信在格蘭芬多的桌子上炸開,尖聲吼出侮辱她的話,使全禮堂的人都能聽得見。即使那些不看《巫師周刊》的人,也都知道哈利和赫敏與卡爾薩斯之間的關係了。

哈利不斷的對卡爾薩斯解釋,

“不必要解釋,哈利。”卡爾薩斯說。

這件事情似乎對赫敏的傷害很大,以至於她一直都是愁眉不展的,

“不要多想了,”卡爾薩斯對赫敏說,“想這麽多沒有意義。”

“我想知道,她是怎麽可以偷聽到別人的私人談話!”赫敏氣憤地說,“我要好好查查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讓我自己解決,卡爾。”赫敏看到卡爾薩斯有點憔悴,“這種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卡爾薩斯無奈的歎了口氣,“好吧。”

時間,就這樣走到了五月的最後一個星期,變形課下課之後,因為麥格教授把哈利留了下來,卡爾薩斯就和赫敏準備一起回到格蘭芬多塔樓。

不知道什麽原因,羅恩最近和他們開始越走越遠。尤其是卡爾薩斯,兩個人見麵之後完全變得就像陌生人一樣了。

幾乎所有人都發現了這樣的異狀,不停地有人來問他這是怎麽回事。

首先是韋斯萊雙胞胎兄弟,“卡爾,你和我們那個傻弟弟到底發生了什麽?”不知道是喬治還佛雷德問道。

“我也不知道,”卡爾薩斯回答,“我什麽也沒做,你們為什麽不去問問他?”

另一個韋斯萊說,“我們問過了,他不肯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

海格也知道了他們的矛盾,“卡爾,為什麽你就不能和羅恩好好說說呢?”

“並不是我不想說,”卡爾薩斯解釋道,“是他根本就不聽我說話。”

當卡爾薩斯和赫敏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時候,羅恩正在跟別人聊得開心。不過他一看到卡爾薩斯進來,便立刻不說話了,他的臉變得很僵。

赫敏試圖上去和她說幾句話,可是被羅恩趕跑了。

“———是啊。”羅恩大聲說,“你為什麽不去問問你的卡爾?”

“很好。”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赫敏來到卡爾薩斯身邊坐下,“你說羅恩這是怎麽了?”

卡爾薩斯輕笑一聲,“他還隻是個孩子,會明白的。”

這個時候一直銀白色的,渾身透亮的鳳凰衝進格蘭芬多的休息室,它在卡爾薩斯頭上盤旋的鳴叫了幾聲,然後消失了。

“我得出去一下了,”卡爾薩斯說,“你自己要小心,不要出去。”

盡管赫敏十分的不解,但他仍然點了點頭。

卡爾薩斯走出公共休息室,突然想起了右邊的過道。他突然想到,也許自己可以試試?於是他仔細的尋找,終於找到了一副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

他看了看對麵,那是一片牆壁。

卡爾薩斯想了想,決定試試看。

我需要一個地方為我藏東西

我需要一個地方為我藏東西

我需要一個地方為我藏東西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原本空當當的牆壁出現了一個門。

果然,他走進去。發現裏麵是一個很廣闊的空間,裏麵有一排排架子,上麵放著各種卡爾薩斯沒見過的東西,發黴的大黑鍋,一副不知道什麽動物的骨架,各種各樣詭異扭曲的物體。最終,他在一個角落裏麵發現了一個皇冠,就是這個了吧?卡爾薩斯想。

當他來到或說話的石像鬼麵前的時候,卡爾薩斯杯具的發現,自己又不知道口令。

於是他就在那裏徘徊,想盡各種方法。

正當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說,“你遲到了,法爾克先生,校長正在等你,而你卻在這裏閑逛?”

卡爾薩斯看到,斯內普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他的身後。

“我不知道口令,教授。”卡爾薩斯說道。

斯內普走到石像鬼麵前說了一句,“蟑螂堆。”

然後石像鬼蹦到一邊,卡爾薩斯順著台階走了上去。

一進去,卡爾薩斯就看見鄧布利多正背著手來回打轉,他看到卡爾薩斯的到來,原本嚴肅的表情又恢複了和藹額樣子,“你來得有點晚,孩子。”

“發生了什麽?”卡爾薩斯問他

於是,鄧布利多想他講了關於克勞奇的事情。

卡爾薩斯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托著下巴,聽完鄧布利多的敘述,卡爾薩斯說,“那麽他已經死了?”

“正是這樣,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鄧布利多說。

卡爾薩斯說,“那麽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那個東西我已經做好了。”

聽到這個,鄧布利多明顯驚訝了一下,“你比我要想象的更優秀。”他擦拭一下自己的眼鏡,“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嗎?這樣會很危險。”

卡爾薩斯笑了笑,“要幫助哈利,我隻能這樣,不是嗎?畢竟,我是你隱藏的最深的一顆棋子之一,不能在這種時候暴露。”

“不能這樣說,孩子,”鄧布利多立刻回答道,“你是我最優秀的學生之一,我必須要保障你的生命。”

卡爾薩斯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了那個皇冠,“我有樣東西讓你看。”

“這是……”鄧布利多仔細看了這個皇冠,“原來如此……卡爾,你確實是我最優秀的學生,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