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們的勝利會師
晴格格和五阿哥永琪“聯手”氣壞了老佛爺,哪是能那麽容易就揭過去的?晴格格被禁足在了慈寧宮的小佛堂,好好“靜靜心”;五阿哥被禁足在了景陽宮,繼續抄寫《孝經》和《禮記》。其實,皇帝本來的意思是想要晴兒和永琪在老佛爺身邊“服侍湯水”、“侍奉左右”的,可是皇後輕輕的反問的了一句:“爺,您確定老佛爺會喜歡見到晴格格和永琪?”皇帝想了一想,默然了,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安排。
正當後宮之人被晴兒、永琪這兩塊燒糊了的叉燒“嗆”的無法分辨東南西北的時候,令妃又一次為了晴兒和永琪的“愚蠢”而咬牙切齒。
就在這個後宮不論是正常人還是叉燒都有些焦頭爛額的時節,京城最大的酒樓—龍源樓裏,來了一個一手執蕭、一手佩劍的人物,隻見這人,劍眉星目氣度不凡,身上的衣飾不是頂好的,卻也不是很差。與這龍源樓裏常來常往的達官貴人不同,他的身上有著濃濃的江湖氣息。Bingo,這個人模狗樣的家夥就是我們一直未登場的簫劍啦!
簫劍點了一小壺花雕,幾碟小菜,在龍源樓的大堂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邊喝酒一邊觀察著酒樓裏形形色色的人。在他得到的情報來看,龍源樓是某個獲罪了的紅帶子的產業,來往的人都是富家子弟、朝廷大員,在這裏一定可以找到他想要得到的“情報”。
和他一樣“隱秘”於角落之中的還有沙塵暴的“瘋子”,蒙丹。“瘋傻”組合裏,傻子含香還在宮中癡癡呆呆的“懷念”她的情郎,感慨自己究竟付出多麽大的“代價”才保衛了回疆的和平,“感動”於自己“犧牲自我”的愛鄉之情。而這邊的瘋子,卻是越發的不好“控製”了,蒙丹正在行走於“醉酒”、清醒、歇斯底裏的砸東西嘶吼、再“醉酒”的輪回中。幸虧,他的“酒後訴真情”都是用的回語,也幸虧他叫的是含香那“不為人知”的小名……
蒙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這還要歸功於福家的“友情讚助”。五阿哥當初不是安排蒙丹找到福家嗎蒙丹真的拖著一口活氣找到了,並且受到了福家的“熱情款待”。原因無他,福家也就剩下五阿哥這根“救命稻草”了,對著五阿哥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應的。既然五阿哥“口諭”說要好好照顧這個人,那自然是要“好吃好喝好招待”了。隻是把人放在福家,目標過於明顯,於是,這“京城第一”的龍源樓,就是最好的去處了。
福家雖然敗掉了,可是再怎麽說,那也是“內閣大學士的家,銀錢什麽的,這些年也沒少撈,少點俸祿對於福家來說並不算什麽,真正打擊他們的是福爾康的“無能”!我們隱晦又明白的說,福爾康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就勉強等同於一個剛禁掉了鴉┰片病人,那叫一個虛弱啊!如今,這蒙丹一來,福爾康的身體雖然沒有過大的起色,但精神卻是越來越好了,這令福倫和他老婆越發的決定要“好好照顧”蒙丹。這群腦殘們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掩人耳目”的,實際上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有人監視並記錄著了。你不會以為皇帝隻派一人跟蹤阿裏和卓同含香吧?
至於皇帝,每日收著粘杆處的最新消息,臉色越來越難看,仿佛便秘了N天不得排解的樣子,依舊每天往寶月樓裏跑,作“情聖”狀。實際上,他就是想看看這含香究竟要幹什麽!也不是沒想過要“收服”一下含香這匹野馬,可惜啊,看見她那一身的“孝服”再加上那“要死不活”的樣子,皇帝便一下沒了“性”致。皇帝還是喜歡“善解人意”又能“溫柔小意”的女人,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那麽寵愛隻是溫柔卻不怎麽出挑的令妃了!哼,再美,不過是個玩物,爺不喜歡了,你就等著變成花肥滋潤禦花園好了!隻是,現在還不是動含香的時候那……不如先讓她鬧大發了,然後一網打盡,最後再從回疆找回些利益……皇帝,再腦抽,他也是皇帝,後宮的事情上也許迷糊,可前朝他可是門兒清!隻不過,有點間歇性“迷糊”罷了。
五阿哥被皇帝罰了,不代表他就能安安分分的守在他的景陽宮裏了。反正皇帝也隻是罰了他抄寫,並沒有明令禁他的足,所以這五阿哥就自動理解為:抄寫是必然要抄的,可是,這皇宮,他也是照出不誤的!這不,某個天氣不錯的日子,五阿哥先去了福倫府上拉出了福爾康,然後就到了龍源樓同蒙丹“匯合”,順便跟福爾康解釋一下“他和晴兒之間不得不說”的秘密。
當然,福爾康對於五阿哥和晴兒的“自作主張”還是十分憤怒的,明明應該是他娶晴兒的,憑什麽晴兒要和五阿哥“假成親”,憑什麽?
不過,在五阿哥的“曉以大義”下,福爾康還是妥協了的。原因無他,畢竟,他們一家可都是靠著五阿哥在過日子的,令妃對他們都是嘴上說說,實際上並沒有做出什麽“有意義”的舉動。福倫早就跟福爾康和福倫夫人說明白了:五阿哥這跟稻草,即使是折了,也要攥在手裏!
五阿哥看著福爾康如此的“深明大義”,拍著胸脯向福爾康保證:他和晴兒絕對是假戲假作,不會有一星半點的曖昧。不僅如此,他一定會爭取盡快跟晴兒成親,好讓她和福爾康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
在旁邊旁聽的,自然是那個醉酒中又沉不住氣的蒙丹,隻聽得他咆哮:“好了,好了,你們把那些並不緊急且‘盡在掌握’的事情放一放好不好?你們誰能告訴我,含香究竟怎麽樣了?她好不好?她有沒有受委屈?”
五阿哥想了一想,沉聲文蒙丹:“蒙丹,若含香不再是你的含香了,你又將如何是好?”
“什麽叫‘含香不是我的含香’了?五阿哥含香她發生了什麽事情?”蒙丹當場就紮毛了。
“皇阿瑪每日大賞小賞不斷,日日去寶月樓裏看望含香,不僅如此,他從沒逼迫含香侍寢……”五阿哥一邊數著皇帝是如何如何“優待”含香的,一邊觀察著蒙丹的表情變化。“除了令貴妃娘娘,我還從沒看見過皇阿瑪何時這樣寵愛過一個人。你說,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有被打動的一天吧?”五阿哥問蒙丹。
五阿哥,你確定,皇帝這樣寵愛過令妃?你確定皇帝心裏最重要的是令妃?你確定皇帝不“逼迫”含香侍寢是不“忍心”而不是是怕“惡心”?
“不!含香不會的!含香一定會堅守我們的誓言的!”蒙丹歇斯底裏的衝著五阿哥嘶吼,然後又開始朗誦他的那首“瘋子傻子”打油詩。“她在等我去救她!我們把她救出來吧!蒙丹求你們了!”邊說邊跪下了要給五阿哥和福爾康磕頭。
“誒誒,你起來,忙我們是一定會幫的,可是現在我們一沒人手、二沒計劃,怎麽救?你先起來,我們從長計議……”五阿哥趕緊勸慰蒙丹。結果蒙丹居然認起死理,非要立即馬上現在就去救含香,福爾康也在旁邊幫著永琪“控製”蒙丹……
這邊正亂著,那邊一陣悠揚的簫聲就傳過來了……三人對視,便明白“隔牆有耳”了。等他們幾個衝到隔壁,簫聲也就停下來了。三人隻見簫劍神在在的坐在裏,臉上帶著牲畜無害的笑容。
“你聽到我們的談話了?”五阿哥明知故問,眼睛裏透露出些許試探。
“是的,所以我就吹簫提醒一下你們。”簫劍坦蕩的回答,反倒令這三人不知說什麽好了。
“你不懂什麽叫‘非禮勿聽’嗎?”福爾康強詞奪理。
“如果你們懂得什麽叫做‘悄聲細語’我也就能懂得什麽叫‘非禮勿聽’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們那麽囂張的在那裏嘶吼,我要是還當聽不見,我就真的是聾子了。
“你要如何!”蒙丹已經流露出殺氣了。
“不想如何,隻是提醒一下你們,我聽得到的,別人自然也聽得到。”簫劍有點懶得理他的意思,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小口——端茶送客!
“既然你都聽到了,我們也就不瞞著你了,我就是五阿哥,愛新覺羅永琪。這位,是福爾康,福倫大學士的長子。”五阿哥為了照顧福爾康顏麵,隱瞞了“部分事實”,“這位,就是我們的兄弟,蒙丹。敢問這位俠士怎麽稱呼?”五阿哥看著簫劍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不由得興起了結交他的念頭,於是也就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五阿哥、福家公子和蒙丹。”簫劍很江湖氣的一抱拳,對三人道:“在下簫劍。”
“簫劍?姓簫名劍?”這“筆名”的韻味過於濃重啊!
“是的。”簫劍也懶得解釋,我爹就這麽給我起的名字了,你們想怎麽著。斟酌了一下,簫劍覺得,他自己的立場還是要好好的擺明的,於是開口:“各位,剛剛簫劍聽到幾位的談話實屬偶然,不過,雖然是萍水相逢,但簫劍願祝各位一臂之力。“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蒙丹出門在外,警惕性還是有一點點的。
“就憑我剛剛聽見了你們的每一個字,卻沒有想要去任何地方高密。”簫劍囂張的回答。那意思就是你愛信不信,我還懶得幫你呢!
“簫劍,既是如此,我永琪便認你這個朋友!”五阿哥的想法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這簫劍一身的正氣,定然不會是“不軌之徒”的!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五阿哥,你真是從內髒到皮膚都糊掉了啊!居然就這樣輕信一個初次見麵的人,你們愛新覺羅家這“自以為是”的毛病究竟是有多嚴重啊!
由於簫劍的“仗義”和五阿哥的“慧眼識人”,以五阿哥為首,以福爾康為副手,以蒙丹簫劍為骨幹的“乾隆綠帽子”小組成立了!恩,也許再加上一個榮譽會員晴格格!啊~啊~皇帝腦袋上的“帝冕”真是越來越鮮亮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我家網速慢的,連QQ都掉線了,故而今天早上發……ORZ,不曉得今天晚上發不發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