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見秦皇贏政化作團星井,急急敗老,夜帝蒼山也是知腦迎先隨後逃命,回頭看見薑子牙又是一記打神鞭打碎了秦皇贏政的一杆分神旗。心中的驚訝甚至還要在一旁的雍容之上,他是親眼見過這神鞭發威的。如今時隔幾千年後再次得見,心中驚駭實在達到了極點。
不過,夜帝蒼山智計過人,雖驚卻不慌亂,身形急急後退之中卻仍是不忘將身後五行神光不斷刷動,有如他肋下生出了兩隻巨大的光翼一般。將身下數千丈外的冥河血水統統刷上天來,宛如大雨傾盆,朝著薑子牙所在的玉虛宮前猛力一潑,也好就此截斷薑子牙老道的目光,令他視而不見,無法騰出手來再祭起打神鞭來打自己。
那老道手中法寶,一攻一守,全是先天靈寶不世之神物,如今一者融入天地禁法,一者有十二金仙法力支撐小威力都可發揮到極致,竟是不用浪費薑子牙一分一毫的法力就能全數發動起來,簡直逆天。身在昆侖洞天之內,任是誰人來了也拿他沒有辦法,連太玄天主這等人物都被他一鞭打死,損失了一個強大的盟友幫手。
不過,即便如此,幾斤小人功敗垂成之下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收獲,至少昆侖洞天已被他們打成一片廢墟。僅存下來的玉虛宮上上下下也全被冥河血海所汙,想要恢複原樣,隻怕是不太可能,昆侖派上上下下除了薑子牙以外全是小貓小狗三兩隻,完全不足畏懼,可以說這昔日的道門翹楚算是已經亡了七分了。
“寡人我出手豈能空手而歸,雖然損失了一個太玄天主,卻也叫那薑子牙老匹夫心痛的滴血,偌大昆侖洞天成了一堆瓦礫,再也沒有任何修道人可以立足其間,哈哈,哈哈哈!待寡人來日找齊了黃尤旗,就不怕你那打神鞭,早晚都要叫你個牛鼻子化骨銷形。隻可惜那杏黃旗守護的太嚴,否則隻那一會兒功夫就能將玉虛宮也全都淹了,壞了他聖人宮殿,叫他昆侖顏麵無存。”
秦皇贏政化做一團星光,被黃尤旗裹了一瞬間就是收了九天十地屠靈大陣飛出昆侖洞天之外,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知道那個二道金仙法力隻能長久的保存在玉虛宮中,根本也出不得這洞天之外,隻要自己再不踏進昆侖半步,那薑子牙就沒有辦法奈何得了自己。心中念頭一轉。便見身後五色光芒聚成一線,隨後飛出來滿麵冷厲的夜帝蒼山。
“糟糕,剛才離開的時候太慌張。竟是忘了去拿那太玄天主留下來的三顆寶珠,如今那幾件寶貝肯定是落在了這夜帝手中,連帶我還損失了一麵分神旗,卻是寡人我沒占到一點便宜。”秦皇嘉政這時候心情一鬆,立刻猜到太玄天主的三顆寶珠怕是落入了夜帝蒼山手中,有心向他討要,卻又怕這法力神通都不在自己之下的老魔頭當場就和自己翻臉。思量再三,終是決定先行隱忍一下再說。
“誰能想到那個二金仙離開人間之前還會偷偷跑回昆侖,將自己的一道法力留下來,被日夜供奉於玉虛宮中,數千年還不消散。薑子牙有了這些法力之助,我等也隻有被動挨打的份兒,早知如此寡人就不會受那雍容小兒的挑撥來這聳侖洞天。還平白喪了太玄道友一條性命。
如今雖然昆侖洞天已經形同消亡。但是還有薑子牙老匹夫坐鎮其中。相比之下還是我們損失不小。短時間內你我若沒有把握對付他那打神鞭,這裏卻是再不能來了,以寡人之見,我們還是先回我那地宮深處。從長計議。寡人也想借助道友之力幫著去找兩件東西
臉上陰晴不定,秦皇贏政長長歎了一口氣,頓生退意。卻沒想到對麵的夜帝蒼山卻是有不同的見解,冷聲說道:“秦宴若想對付這薑尚匹夫。也未必就沒有一點辦法,正麵強攻不成,還可迂回攻擊麽”。
“哦?這麽說夜帝還有辦小法對付他那打神鞭?”秦皇贏政一停,頓時眼前一亮。身外大團星光,忽明忽暗,突地呼喇一聲化作一麵大旗,豎在身後。畢竟他和薑子牙之間有莫大仇恨,平生最想殺的一個徐福還被他藏在玉虛宮中,但有一點希望,以秦皇贏政的心性也斷然是不會輕易放手的,如今一聽夜帝蒼山話裏有話。登時起了興趣。
“其實,就算沒有生出最後的這番變故,以我三人之力布下大陣想要徹底煉化杏黃旗那等先天靈物也是大為困難的,雙方拚的就是時間和精力。但想要對付薑子牙最少卻還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你我幹脆暗中守在昆侖洞天外麵,拚著耗費大量時間。給他來個守株待兔公警。那洞天!中現在汙穢不堪。任何修道人隻要在羅圈羽舊長,都會道基動搖。遺患無窮,我就不信那薑子牙會時時刻刻守在玉虛宮,不為門下弟子考慮打算,一輩子都當縮頭烏龜。隻要他敢出來,你我二人合力將他拿住。也是十拿九穩。”夜帝蒼山說的十分仔細。
“聽這到是十分有道理,不過,你我也不知道這昆侖洞天到底是不是隻有這麽一處出口。那薑子牙老道素來狡詐,怎會不知狡兔三窟的道理,以他的智慧自然也能想到,你我二人會在這洞天之外等他上鉤。若他將計就計直接從別處走了你我豈不是瞎耽誤功夫麽。
夜帝還是說說你的第二個辦法吧!”秦皇贏政皺了皺眉頭,仔仔細細想了好一會兒,連連搖頭,覺得夜帝蒼山這主意聽起來適用,卻經不起認真推敲。
夜帝蒼山點了點頭。不置可否,接著又說道:“我這第二個辦法就是應在那海外輪回島的雍容身上了。秦皇和我不止一次和這雍容打過交道,理應知道這東海雍容法力高深,詭異莫測,神通廣大似乎還要在我等之上,手中法寶又極其厲害。而且是我見他和那蜀山劍派素來交好,一直都和昆侖做對,前番時候那薑子牙又拿打神鞭在背後打了他一記,兩人的仇恨怕也不下於你我,隻要你我能有辦法說得動他,以他手中法寶之力,正可擋得住薑子牙的打神鞭,破開杏黃旗也是易如反掌不在話下。”
“可那雍容小兒。為人陰狠毒辣,詭計多端,我等又幾次三番和他為難,他又怎會來和我們合作。夜帝這第二個辦法比第一個還要難辦一些。和他打交道,實在不啻於常人與虎謀皮,稍有不慎,你我就要吃上一個大虧呀。”
夜帝蒼山聞言也是一聲苦笑:“偏偏以我之見,這些上能夠對抗那威力全開的打神鞭的。便隻有他手中的那一口寶劍了,其餘之物,全都不行,要不然你我就隻能暫且偃旗息鼓,各自回了洞府,再等上百十年後,等我練成了五行大法,再來打算。反正你我都有的是時間可以消耗,也完全等得起。”
秦皇贏政一聽。知道是這夜帝蒼山此時心中已經萌生退意,並不願意和自己一同回去騙山地宮,幫他做事。本來這兩人就是為了對付雍容而暫時結盟在一起的。如今又少了一個太玄天主,力量大減,結不結盟都也失去了意義,況且他們兩個一個為皇,到現在都是一口一個寡人的稱呼自己,一個稱帝。號稱人間魔道之祖,又有哪一個是心甘情願居於他人之下的。
如此一來,秦皇贏政心裏也確實為難起來,不由恨恨說道:“可惜,當時在東海我等終是被他所蒙騙,有顧忌他那口不知來曆的寶劍厲害,遲遲不敢全力出手,否則就算含了一人,如今想來也是能將他斬殺當場,奪了那寶貝過來。如何還會為現在怎樣對付薑子牙那老匹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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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白顏色的臉上突然閃過一抹寒意,聽見秦皇贏政大聲發起牢騷來,夜帝蒼山突然說道:“其實若隻是想要那雍容和我們合作,共同對付薑子牙,到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協商不成,還有威逼!巫道友和我相交千年,未曾死去之前在世俗間還有極其龐大的力量。我還記得他和我說過一次,說那雍容在俗世裏還有父母親人,他之所以與他結仇就是緣於當初想要掠了他的妹妹,既是如此,不若你我也學上一學,把他全家都擄走,來逼他就範。隻要不傷及他家親人的性命。以他的為人想必也不會不答應的。”
“隻是這麽一來,未免有些小人行徑,有失我等風範,一下就落了下乘!”
“這怎麽會是小人行徑?我輩早已超脫凡體,成就仙道,自然不能以常人之理加以約束,況且寡人當初未曾為帝,法力弱小時候,就曾被親生父親當做人質抵押在趙國,我又何曾怨恨過什麽。那小子修為通天徹地,至今還不想飛升,怕也就是心中有了家人這一層牽掛,因而心中不淨,有了心魔。我們如此行事,必然能逼得他聽命行事。”秦皇贏政一聽之下,頓時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