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身在琅琊天中念頭一動大空桑森木就能完全配合,根本就用不著像別的法寶一樣需要祭煉,尤其是他元神中還有青木散人留下的先天木氣,二者異體同源,就如他自己的本體和分身一樣,運用起洞天中的禁法力量當然也是如意圓通,圓潤無比,簡直比其他目前手中所有的法寶威力都要強大不是多少。雖然因為地域的關係,除了這輪回島上之外,大空桑神木尚不能在外麵的世界發揮出當年頂天立地諸神退避般的威力,但至少目前為止,作為補天閣的當代掌門人雍容做的卻是恰到好處的很。
也正是因為如此,占據了主場之利的雍容也根本沒打算給載烏瑪保和雅拉山神留下半點反抗的機會,在這裏會還有什麽東西能夠擋住早已掌控了了方圓數千裏天上地下所有靈脈靈力的大空桑神木呢?隻要是置身於琅琊天內,雍容甚至連一個小指頭都不動,就能憑借補天閣中諸般禁法的力量,滅絕一切自己想要滅絕的存在,哪怕是申公豹那個等級的上古金仙到了這裏,生死都不再是由他自己來掌握了,在這裏雍容完全有資格不懼怕任何的對手。
“唔,這裏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了,隻要我不出去,恐怕就是夜帝蒼山和水師他們全都聯起手來,也是進不得這裏半步吧!不過,要是再加上昆侖山上的那個薑太公,事情倒是有些棘手了,那老家夥當年就是代天封神的應劫之人,有天命在身,那麽多的截教金仙下手殺他,他都能始終不死,固然這裏麵也有玉清元始天尊在背後護佑,可另一方麵也說明此人的確也有過人之處。否則以申公豹那等人物,明明修為高他不知多少。到最後還要被他打的一敗塗地,不得不上了封神榜!”
“況且這老家夥現在也在背後算計我,要不要先和老黑龍一同去趟昆侖山。先想點辦法把這廝掐死在萌芽狀態,不然怕是終日被人惦記,心裏都不安穩!?反正現在我手下人強馬壯,也不怕玉虛宮人多勢大,隻要找準機會,窺了那老道離開昆侖,還不是任我拿捏?不感謝我在極樂園中間接救了他們一命不說。還敢拿我天魔的身份為借口,去和蜀山爭名奪利,要不給你們點厲害瞧瞧,還真當本尊是軟柿子好捏了!”
雍容在這裏心中不斷思,想方設法也要還施彼身計算一把,遠在數萬裏之遙的昆侖山中,正自五心朝天凝神打坐的一位白發老道突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自最深沉地入定中醒了過來,臉上陰晴不定,拿捏手指就是一陣掐算。
其實說到底。雍容這麽惦記著從未出世的薑太公,還是為了昆侖山上連通天界的通天墟。如今人間勢微,科學昌明。仙道之說難以深入人心,連著天地元氣消散地速度逐年加快,想要破空飛升離開人間成就仙道,除了修為真正的是通天徹地,如他師父青木散人一般可以強行穿過天劫通道,否則最省力的捷徑就是經由被昆侖玉虛宮守護封禁著的通天墟來直接進入。
自從雍容在天極子處得知了這一秘聞。就已經注定了他要和昆侖站在對立麵,他可不會認為昆侖玉虛宮的道人們會那麽的好說話,自己一說就能輕易放自己進入通天墟,皆大歡喜,少不了還要真刀實槍鬥上幾場,才能有最終的定論。但昆侖山乃是聖人之後,前番就有玉虛杏黃旗麵世,誰敢說再沒有其他更加厲害地寶物留存下來,真要到時候再蹦出一個打神鞭什麽的。隻怕雍容幫手再多。也是送死的份兒。
“嗯,昆侖山和藏地雪山一體相連。相距不遠,我卻不相信雙方距離這麽近,卻一直相安無事,秋毫無犯,這之間就沒點什麽貓膩!得從這載烏瑪保和雅拉香波的嘴裏敲出點有用的東西來,要是這兩個家夥再不識相,本尊卻也不那個心思和他們耗下去,幹脆就一並用天魔攝魂幡攝出他們的元神靈識,留下完整的肉身法力,再想辦法煉成傀儡行屍就是,反倒聽話。我記得我們補天閣裏似乎還記載有一門秘法,名喚煉屍訣,就能將法力深厚的修士煉氣士祭煉成九天飛屍的,威力比起絕大多數的魔道神魔都要更加厲害十倍往上!整整五十六個雪山妖王,不管死活,都是一支足以要人震驚地力量!”
雍容心中念頭轉動,麵目之間便是湧上一層濃濃的凶煞之氣,看的一旁地幾個徒弟頓時心生涼意,噤若寒蟬,站在一旁,不敢說話。雍容這人行事手段隻憑本心,年紀雖然不大考慮事情卻是滴水不露,沒有事情的時候,幾個徒弟還能還能和他處的如師如友,不拘小節,可一旦事到臨頭,雍容神情一變立刻就是如妖似魔,無形中放出體外的氣息都是可怕到了極點。
方才雍容這隨手一擊隻是讓載烏瑪保和雅拉山神兩人滿地亂滾,吃了一些皮肉苦頭,並未真正傷及元神,要不然這兩人早就皮開肉綻,魂魄無依了。如是大空桑神木這等寶物,自身通靈,也並非原始意義上的法寶之流,根係所致,幾乎就完全掌控了整個洞天內外的一切禁法力量,別看隻是放出一道青光,卻是內蘊先天乙木精氣,真要施展開來,就是一座高山也刷地沒了蹤影,依據雍容心意,神木之下,力量可剛可柔,運轉隨心,如臂使指,端的不愧是東方木祖,神通無量。
“小子,認賭服輸,本王當初既然輸給你了就自認倒黴,可你不要以為我這就會死心塌地臣服於你,想想那密教佛門的例子,你就應該知道我雪山妖族向來就是自由自在,不受拘束!若你識得深淺,就趕快將那載有本王心咒的鎮妖幡交在我手,放我等安然離去,否則不日哪天,本王早晚要反,到了那時殺光你門下弟子,看你如何是好!另外,你還不知道吧,你即將大難臨頭,答應了本王的要求,作為交換,本王就在此指點你一條明路,否則待到那人找上門來,定然叫你魂飛魄散,萬法成空!”
載烏瑪保自地上爬將起來。體外黑雲亂飛。亮出一身鱗甲利爪。猙獰麵目。看到雍容在它麵前形容淡定。戲弄自己恍如靈貓戲鼠一般。不禁地愈發惱羞成怒暴跳如雷。隻是他也知道自己斷然不可能是雍容地對手。方才那一道青光來去如飛。無形無跡。已是讓他大吃苦頭。心中驚懼之下。隻好色厲內荏在口頭上找找便宜來占。
隻是不知道這夜叉王心中是有什麽憑仗也似。竟是一反從前模樣也不害怕雍容對付與他。不但出言威脅。更是有點理直氣壯地意思。簡直和在蓮花生大士手下地時候。態度截然相反。
“哦!我倒要看看你是有什麽依仗。竟然還來威脅起本尊來!事到如今。寄人籬下。還敢這麽囂張跋扈。你載烏瑪保不是剛才摔暈了腦袋。成了腦震蕩變成傻子了吧?一條性命還操在我手中。還敢反過來明目張膽說要反叛地。本尊這還是畢生以來頭一次見到。荒唐呀荒唐!”
雍容可是不管載烏瑪保到底是在打著什麽主意地。隻要是落在他手裏地。除死之外就隻有惟命是從一條道路可以選擇。看到載烏瑪保突然變得這麽有恃無恐。雍容心裏一動。隱隱覺察到一些什麽。目中寒光一閃。不怒反笑。卻不繼續追問下去。心中已然決定要給這桀驁不馴地妖王一點厲害瞧瞧。待他吃得苦頭。經受不住了。自然會一五一十回答自己地問題。免得到時候口不對心。偷奸耍滑。用謊言來欺騙自己。反倒要誤了大事。
看見載烏瑪保色厲內荏張牙舞爪。口中粗言穢語不斷拋將出來。雍容一聲冷笑。大袖一揮。又是鋪天蓋地地青光當頭罩下。不過這次雍容嫌他出言不遜。意念一動更是直接請動了大空桑神木垂下一根枝條。再不是剛才那一道單純地先天乙木精氣了。
啪!地一聲輕響。就聽青光之中傳來載烏瑪保一聲撕心裂肺般地慘叫。整個人頓時栽倒在地。滿地亂滾。饒是這火玉山上地勢平坦占地頗大。卻也經不住那青光中一根拇指粗細地翠綠枝條劈裏啪啦一陣暴雨梨花一般地痛打。載烏瑪保身外地鱗甲根本擋不住神木如山潛勁地抽打。偌大一個身軀就如小孩玩耍地陀螺也似。在方圓幾百丈地空地上打起了轉轉。
待到雍容收回青光,載烏瑪保整個人都已經是撞得鱗甲開裂,七葷八素,踉踉蹌蹌爬起身來,就連普通人都不如,眼中金星狂冒,搖搖晃晃,淒慘無比。倒是一旁的雅拉山神見機的得快,一見不妙,立刻偃旗息鼓,呆立不動,他精通的戊土神通正被這裏的先天乙木克製,相通修為之下,載烏瑪保還能在神木一頓的胖揍下留的性命,他要是依葫蘆畫瓢也來上一次,怕是當場就要被抽散了形體,神形俱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