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三章 旅順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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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炮火,猶如大海中的魚兒一般,源源不斷的一‘波’又一‘波’的奔向旅順城外,除了一些運氣不太好,被安排在旅順城外駐紮的俄軍士兵之外,國防軍倒是沒有將炮火蔓延向其他的地方。

事後有許多戰士們擁有同樣的一種心理,稱如果當時不是有憲兵部隊就在旁邊看著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忍不住的將炮彈送入城內,那樣將會造成更多的傷亡。

旅順城外,此時猶如一片地獄廣場,原本略微有些抖起的小山包,也被漫天的炮火所無情的覆蓋,象征著原生態的‘花’草樹木,此時不是早已煙消雲散,便是正被熊熊烈火所包圍,無力的搖擺著,希望自己身上的火焰能夠早些熄滅。

整個襲擊目標區域內,上千名的俄軍士兵,也僅僅隻有不到十個運氣好的能夠最終活下來,一些還沒死的,但傷勢較為嚴重,並且已無治愈可能的俄軍士兵,無奈的在地上翻滾著,發出一聲聲令人心碎的哀嚎聲。

就在剛才,他們還是掌握著他人生殺大權的地獄修羅,隻是眨眼間的時間,這些俄軍士兵便從地獄修羅的角‘色’,忽然之間轉變為被人屠殺。

“團長,我們這麽做,會不會讓俄國人龜縮在城內不出來?”蛙人部隊參謀長楊平直有些憂慮的說著,畢竟他們隻是先頭部隊,雖說有必要給俄軍來個下馬威,但眼前的這種局勢,恐怕有些出乎意料了,他們誰也沒有料到,俄軍竟然會這麽心甘情願的呆在那裏被炸。

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已經是不可磨滅的事實,也不是他們能夠去阻止的,可之後的事情呢?會不會影響到大局?這個問題就值得深思一下了,如果所有的俄軍全部龜縮在城內,以城內百姓為人質,強行‘逼’退國防軍的進攻,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畢竟他們起初的作戰計劃裏麵,根本就沒有這麽一項,而是要將俄軍主力部隊引‘誘’出城,與國防軍主力部隊進行野戰,隻有野戰,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平民傷亡。不過說起巷戰,國防軍倒是不怕,不是還有數十萬的內衛部隊支援麽,可怕就怕在,俄軍會拿老百姓做人質,以此來要挾國防軍部隊。

即使之後內衛部隊能夠攻進旅順城內又如何?恐怕那個時候,城內早已發生了數起屠殺事件了吧?隻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他們可就不好向上麵‘交’代了。

“恩,這是個問題!還真有些難辦!”呂明點點頭,一副深思的樣子。

旁邊的楊平直見呂明這副模樣,頓時有股想要衝上去給他一槍的衝動,當時下命令炮轟的人事你,現在說難辦的還是你,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不過楊平直好歹也是與呂明做過多年搭檔的人,對於呂明的辦事手法,不敢說百分之百的掌握,但有一點楊平直可以肯定,呂明絕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楊平直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看著呂明,要他繼續說下去。

呂明見楊平直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那股活躍氣氛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剛才還有種戲謔一下楊平直的心情,不過人家不配合,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即使臉皮厚,在這個時候也不會繼續好意思裝下去,呂明哈哈一笑,搖了搖手臂,繼續說道:“真沒勁!算了,還是直接跟你說了吧!

我這叫先給他們來個狠的,先把那幫老‘毛’子們嚇個半死,之後我們的部隊再上去的時候,這仗不就好打了嗎?況且到現在為止,他們連我們人的影子還沒見到,就已經損失了上千兵力,那麽等見到了我們的主力部隊之後,又會是什麽感覺呢?別的我不敢說,拿百姓當人質這件事,俄軍絕不會用,即使用了,也會很快的就放棄。”

見呂明一副我都知道的樣子,楊平直不覺得皺了皺眉頭,呂明的話雖然有理,可是過於懸乎,一切的一切,也隻是在呂明的猜測之中,至於俄軍到底會怎麽做,沒有人知道,或許隻有城內的俄軍知道吧?

“你就這麽肯定?”

“當然,別忘了我是幹什麽的。”呂明笑了笑,極為自信的說著。

“老呂,這件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真的有把握嗎?可別到時候出什麽差錯,丟官是小,要是被送上軍事法庭的話,你我兄弟二人以後可就再也沒臉麵見人了!”楊平直語重心長的說道。

直至現在,楊平直在經曆了王林的熏陶之下,對於官爵職位什麽的已經看得很淡很淡,而對於兄弟情義似乎卻比什麽都重要,雖說已經成家立業,可他這個人,放在軍隊上的心,似乎要比放在家的多上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部隊的戰友們可以說是他最最親近的人,如果他可以替某一個人去死,那麽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去死,但是,卻有一個前提,便是那個人必須要比他重要。講究兄弟情義自然是好,可那並不是盲目的,如果要一個參謀長替一名小兵去死,他自然是不會去做這種傻事,別說是他了,就連下麵的士兵們也不會讓他這麽做。

因為在蛙人部隊當中,每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職位,也有自己的位置,如果說要長官替一名小兵去死,那這個部隊中豈不是‘亂’套了?別的不說,可至少也要死得有價值吧?

“老楊,咱們倆兄弟搭檔了這麽多年,我什麽人你還不了解嗎?如果說我們現在就這麽幹坐著,什麽也不做的話,也許會像你說的那樣,但現在我們還有事要做,隻要這件事情做成了,那麽那百姓當人質這件事情恐怕就不會發生了!”呂明苦笑著搖搖頭,他知道自己的老搭檔再想什麽,不過他卻不會多問一句,兩人職位不同,職責也自然不同,團長負責的,隻是打仗而已,而參謀長,卻是要肩負著整個團的作戰計劃,以及不違抗整體作戰計劃為前提的作戰計劃。

“咱們兩個老搭檔在一起了這麽多年,我自然是信得過你,可你也總得讓我知道現在要做什麽事情吧?”楊平直有些無語的笑著。

早晨的炮擊剛剛過去不久,俄軍部隊此時依然沉寂在傷亡的痛苦,以及心靈上的震撼之中。中華帝國國防軍,這個剛剛成立的國家以及部隊,在初戰的時候,就給了他們一個極其深刻的印象,而這一天,將會被所有來過這裏的俄軍,所深深的印在心中,直至永遠也不會忘記。

戰爭正在進行,可生活依然還要繼續,一個上午的時間,俄軍部隊當中忽然傳來一陣陣的流言蜚語,如果換在平時的話,司立夫斯基或許會很生氣的來到部隊當中,不顧一切的要求查明流言的出處,然後將傳出流言的人五馬分屍。

可現如今就連司立夫斯基將軍本人,也剛剛能夠站穩腳步而已,臉‘色’的煞白,給人一種絕症降臨一般的感覺,隻是這些司立夫斯基本人卻每有什麽感覺,他隻是覺得自己有些害怕,殊不知此時他,似乎已經成為了整個俄軍當中最最害怕的一個人。

而對於部隊之中所流傳著的那些流言蜚語,司立夫斯基似乎也沒有‘精’力再去調查什麽,甚至就連他本人,也無奈的選擇了相信。當一個將軍心灰意冷,毫無戰意的時候,那麽無論這是一支什麽樣的部隊,主力部隊也好,後備部隊也好,哪怕是炮灰部隊也行,他們都不能發揮出自己應有的水平,此時的俄軍,正是如此。

外麵的俄軍部隊已是‘亂’作一團糟,到處都是四處奔跑著的俄軍士兵,到處都是胡‘亂’放槍,‘奸’‘淫’‘婦’‘女’的士兵,士兵找不到軍官,軍官找不到士兵的事情,在此時的旅順城內,似乎已經見怪不怪,大戰在即,可旅順城內卻毫無戰意,他們更像是一群潰兵一樣,肆意的搶奪著一切可以搶奪的東西。

午飯過後,先期到達的一個旅的內衛部隊,在蛙人部隊的配合下,已經集結在了旅順城下,一副強軍的氣勢,頓時展現在俄軍麵前。而親眼看著對方兵臨城下,卻無可奈何的俄軍部隊,也隻能連連哀聲的歎著氣。

對於用百姓來做人質的這一想法,早在上午那條留言被傳出的時候,便被拋出了腦外,而此時,數千人的俄軍部隊,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麽?戰?還是不戰?不過最終的結果似乎都一樣,即使戰鬥了又能如何?最終也免不了一死。

可是不戰呢?回去之後,不僅要麵對著其他同僚們的恥笑,更要忍受高層們的壓力,甚至被稱為叛國,集體將他們屠殺似乎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而且最讓人鬱悶的是,此時雙方的兵力看起來似乎差不多,但火炮什麽的,卻早已落入敵人之手。

一個下午的時間,俄軍部隊還在萬分糾結當中,中華帝國內衛部隊便已經攻入了城內,現時代對於巷戰還沒有什麽深入的研究,因此,在內衛部隊進入旅順城內的第一時間內,俄軍部隊便驚慌失措的四處放槍。

好歹內衛部隊經過多年的訓練,對於巷戰極為熟悉,俄軍部隊雖然看起來處處抵抗,可真實的情況卻要比這個好許多,麵對著有組織,有配合的進攻,對麵較為零散的抵抗,似乎根本不成氣候一般。

“皇上,前線戰報!”楊誌平悄悄的推開王林辦公室大‘門’,將一份前線戰報放在王林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