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器炸山
今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廣場上聚集了影月的百姓。
前兩日已經發出了公文,通知百姓來一睹神器的風彩。
一身簡單的白色鳳袍,鳳袍上是用金線繡起金鳳,長發盤起,用三根金釵固定,琉璃的發飾別在發間,高貴而威嚴。
手執女皇神杖,沉香杖身,杖身上浮雕著祥雲和彩鳳,全身鍍銀,杖身上方是象牙彎月,彎月的一端是一顆手掌般大小的鑽石。
“主子,趙鳳主還未到。”離魎的語氣中帶著憂慮,眼看著就連老頑固古家也站在了城樓的角落裏,如果趙家的人沒有出現,那就是公然挑釁我的政權。
看了看時辰,已是日上三竿。再看了看身邊的音離,他麵帶微笑,仿佛在說趙凝向來是遲到黨。我沉默了一會,時間不等人,正想揮手宣布開始,卻沒想到趙凝從遠處緩緩而來,然後笑嘻嘻地上了城樓站在了某個角落裏。
淡淡的笑揚起,心中再無其他顧慮。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權杖,權杖上的鑽石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緊接著,廣場上的百姓開始安靜下來,等待著神器的到來。就在這時,忽然一束紅色的星光自西方而來,從城樓上方滑過,那賽過世界上任何飛鳥的速度帶出了一聲如同火鳳一般的長鳴,那聲音刺入雙耳,另雙耳嗡嗡作響。
僅在片刻間,那火鳳衝向了東南麵的那座並不高的山,緊接著,就是震天動地的爆炸聲“轟!”震得大地搖顫。天地晃動。
山石飛濺,塵土飛揚,巨大的氣浪將那塵土如同海嘯一般朝我們卷來。
“啊——”百姓們或是驚呼。或是驚歎,或是激動。或是恐慌地喊叫起來。
眾人紛紛擋住了自己地眼睛,那氣浪中的塵土翻滾著,掀過天路前的樹林,沉寂於天路之前。
百姓們紛紛拿下手,發現那塵土並未襲來。
緊接著。又是一隻火鳳破空而出,再次落在了那山上。一路看小說網
在第三隻火鳳降臨地時候,那東邊的山恁是被炸出了一個口子,隱約可見一條通路。這樣在那裏修建城門就減少了不少人力。
神器炸山不僅僅讓影月地百姓為之驚訝,更讓貴族們驚歎。一直以來,神器是影月的神話,雖說知道神器的存在,但真正有使用記錄的,卻是在數百年前。
數百年來。神器再未出現在影
而這一次,他們既沒發現那神器從何處發射,更沒想到神器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力量。而最關鍵地,就是神器的使用者隻有一人。就是我孤月女皇。
所以我的存在。在她們的心裏或是崇拜,或是恐懼。女皇的威信便一日穩定。無論我在她們心中是什麽?我必須壓製她們。否則影月會內亂。
接著,趙家便帶著工人開始漫長的清理碎石的工作,以及正好用那些碎石就地建造城門。交代下去,如果外人問那地動山搖的聲音是從何而來,就說是影月用神器炸山。
四大家族的代表此刻都站在我地書桌之前,這是我回到影月以來,他們第一次那麽整齊地站在我的麵前。
古家的古戒音,趙家地趙凝,碧家的碧絲,還有班家地代表:班婕心。林嬌站於右側,音離站於左側,這些就是影月主要地貴族勢力。
我看著麵前這四人,我不說話,他們亦不說話,彼此都在以靜製動。
瞟眼看向了班婕心:“班家現在可還好?”與班婕舒容貌及其相似班婕心始終頷首站立,一副感恩戴德,恭敬的姿態,深深鞠躬:“多謝女皇不殺之恩,班家定當感恩戴德,報答女皇這再生之恩。”
我點點頭,淡淡道:“影月自閉已久,才讓世人對我們影月充滿了好奇和恐懼,現今打開影月大門,讓世人了解我們影月是一個怎樣地國家,我們擁有著多麽強大的政權,也讓影月接受外麵世界的知識,讓影月的男子接觸外麵的世界,這次的事就是一個最大的教訓,望各位皇族謹記!”
“臣等謹記!”
“各位怎麽如此拘謹?既然影月外敵已退,就應舉辦一次盛會,慶祝影月的重生,碧絲。”
“臣在。”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是。”碧絲很開心,她們碧家向來喜歡熱鬧。
“班婕心不才,想請命協助碧鳳主籌備宴會,班家罪孽深重,請女皇給班家贖罪的機會。婕心自知是男子,今日能站在殿上已屬女皇恩澤,更無說話的資格……”
“準了。”我打斷了班婕心,他身體怔了怔,腰又低了一分。我看向碧絲,“碧絲,一切從簡。”
碧絲燦燦的目光顯示著她的興奮:“明白。”
接下去,我將招納外界賢才施教影月男子行為舉止的任務交給了老頑固古戒心,既然她們最懼怕外界,就逼著她們去接觸,去體會。
待眾人退出之後,我留下了趙凝,她盯著我和音離,帶著靈氣的眼睛仔細地掃視著我們的麵容,我挑了挑眉:“你在看什麽?”
“呃……沒什麽。”
“下次你再帶音離去那種地方自覺到思過崖思過!”
趙凝抿了抿嘴,不再說話。
音離在一旁掩麵而笑,舉手投足之間總是帶著那份優雅從容。
音離的女氣不會讓人覺得惡心,反而,你會覺得他那樣的舉止才是最適合他的,才是最美的,就如同那些唱戲的男扮女裝的男子,在舞台上一點足,一甩水袖,都是讓人心動的美。
“我問你,網絡建地怎樣了?”
趙凝耷拉著眼皮,一副懶得搭理我的神情:“快好了,這影月男影剛剛被你解放,要召集並不容易,大部分是風花雪月的朋友,衝著可以出去冒險和那可觀的月錢而來,這批人相對信得過點。”
“恩,這事急不來,以後再慢慢培養,送他們先去北冥和水雲蹲點吧,至於幽國,恐怕沒那麽容易進入,等有了精英再說。我今晚會秘密出影月,估計要後天才回來,這兩天你就幫我看著影月吧。”
“又出去?”趙凝睜圓了眼睛,“去哪兒?”
我抬了抬眼皮,不再看趙凝,冷冷道:“怎麽,我去哪兒還要向趙鳳主匯報?”
趙凝一時無言地站在台階下。
“那你總要帶上離魎,以保安全。”
我看向身邊的離魎,離魎眼裏也帶出了興奮的光,仿佛終於能有機會出去見見市麵。
點了點頭,離魎忘我地輕喊了一聲:“好耶!”
“本祭祀也要去!”忽的,音離的聲音從下方傳來,目光移向音離,他固執的神情不容我反對。忽然間,我發覺趙凝笑容微收,眼中滑過一絲落寞,她便告退:“沒事的話,臣告退。”
趙凝一下子變得有板有眼,讓我覺得很不自然,抬了抬手,趙凝轉身離去,那落寞孤寂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底,讓我有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
止容的話時時回蕩在我的耳邊:任何人都不能決定他人的情感。趙凝的,音離的,我都無法決定,隻能順其自然。
音離一旦執拗起來,沒有人能阻止,更何況,也沒人能阻止,包括我。
至今,音離的武功深淺我依然不知,更別說他從長老那裏習得的一些咒術,影月的祭祀就相當於幽國的溟族。
在處理完一切事務後,我便和音離,離魎從西南的古林道離開,那裏到水雲和北冥的確是繞遠路,但離天域的邊關卻是相當近。
為什麽?為什麽藏青被送到邊關依然不醒?這樣,戰事便會一觸即發。
答案,隻能在見到他,才會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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