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入黑 卷七第六章 攻官一：人脈
阿新慌亂中意外投棒擊中烏幫會的一個幹將，可是亂戰之中，他首當其衝，被一棍擊昏。等到他醒來，已在紫幫會的屋子裏了。?
“悟空醒啦！”黃斑牙叫道。?
眾人都圍了上來。老大一臉關切的神情問道：?
“怎麽樣？看得清這兒的人嗎？”?
老大要阿新一個一個辨認，以檢驗他是否神智清醒。看到阿新辨認無誤，他噓了一口氣。隨即老大吩咐黃斑牙先搬到其他房間去住，派一個女孩來照料阿新幾天。\阿新很驚訝自己能享受到如此高規格的待遇，他猜想這次作戰大概他又被當成了英雄。他內心實在很慚愧，不過想想這次的代價也很大，自己會不會因此落下什麽後遺症呢？以前在鄉下時聽說有人後腦勺被打後，開始好好的，後來逐漸人變得癡呆起來，醫生說是腦子受了傷。阿新擔心自己會不會步這後塵。想到這裏，覺得自己是有功受祿，問心無愧，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了。?
老大叫來的這個女孩叫秦媚，不是上次在慶功宴上見過的，比較起來，秦媚似更嫵媚，體貼人心。\?不過阿新剛剛連戰兩女，煞過**，不怎麽渴望。見她侍候周到，倒多了一份好奇。一天趁她給自己換內衣時，看她那嫻熟的替男人脫衣的手法，阿新不禁問道：?
“小媚，你是幹哪一行的呀？”?
“你看呢？”秦媚笑笑，沒直接回答。?
“我猜不出，”阿新故意裝傻，“不會是護士吧？”?
“哎呀，你怎麽把我捧得那麽高啊。”秦媚嬌媚地瞟阿新一眼說道，“看來你真是個好人。\”?
阿新被誇作好人，覺得有點問心有愧，再說現在他是黑道中人，象個好人就不合格了。於是阿新故意刁難她，翻個身俯臥在床上，讓她怎麽也扯不下他的內褲。可是秦媚並不生氣，雙手輕柔地伸到他的下腹，微微搔癢他的腹肌，讓阿新不得不厥起他的屁股來，內褲被乖乖地剝下。阿新覺得自己大概還不夠野，於是不管自己已經光著屁股，一把將秦媚摟到懷裏就狠命地親。秦媚也不惱怒，任他親個夠。等到阿新抬起臉來，她起身就脫自己的衣服說：?
“你要我嗎？我隨時都準備好了。\”?
阿新其實隻是想撒野，裝得黑道一點，就說：?
“不不，現在不要。不過我要你講講你的身世。”?
“你一定想知道嗎？唉，看你是個好人，就說給你聽吧。”秦媚歎口氣講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本來是個天真純潔的女孩，隻因家在農村，窮得讀不起書，十五歲就被一個叔叔帶到城裏來打工。\誰知這個叔叔染上賭癮，辛辛苦苦掙來的錢輸得jīng光。他動起秦媚的腦筋來。一個夜裏趁秦媚睡熟時將她jiān汙，然後逼迫她去賣yín。將賣yín得來的錢供他去賭。秦媚受不了這皮肉生涯，又無法擺脫叔叔的魔爪。她狠狠心投奔了紫幫會的老大。老大曾是她的piáo客，專門收羅這些意yù從良的姑娘，充當他後宮的妃女。當然，老大答應秦媚的條件，將她的叔叔打個半死，而且讓他絕不敢再來找秦媚。老大還每月寄錢給秦媚鄉下的父母，他們還要養育秦媚幾個弟妹。?
聽完秦媚的身世，阿新有些心酸，而且還有些妒忌。\他想，這姑娘果然是從事過賣笑生涯的，現在被收在老大手下，大概獨眼龍呀鷹爪鼻他們都曾染指過的吧。秦媚要給他穿上幹淨的內褲，阿新一把接過來道，我自己來。秦媚看出他內心的不快，就說道：?
“其實呢，老大對我還是挺照顧的。他不許手下的人隨便碰我。除非我自己願意，他不會強迫我。隻有對外的任務需要時，才是軍令重如山，不得違抗的。”?
“對外任務也會用得著你？”阿新好奇地問。\?
“是啊，”秦媚很平靜地說，“這種任務雖然不多，但要是有，就必定十分艱巨。”?
“是些什麽任務啊”阿新追問道，但剛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不該問。?
秦媚隻是笑笑，沒有回答，阿新也不追問了。隻是心裏在想，這黑道倒也挺複雜神秘的。?
阿新靜養幾天後，jīng神好多了。秦媚告辭離開，黃斑牙又住了回來。不過阿新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就問他怎麽回事。\?
“這幾天家裏不太平啊。你養傷就沒有告訴你，怕你煩。”黃斑牙說。?
“什麽事？和我有關嗎？”阿新問道。?
“唉，”黃斑牙歎口氣道，“說有關也可以算有關吧。就是你上次在廚房裏打傷的那個廚師，據說成了個植物人。現在jǐng方介入調查，可能會追查到紫幫會來。所以這幾天老大脾氣很壞，成天罵人。”?
阿新一聽擔心起來。他想這其實並不是他闖的禍，但又不能挑明，否則豈不前功盡棄？但他要擔上這打傷人的名分，jǐng察追查起來可怎麽好呢？這些人會出賣他嗎？黑道中的人可是什麽都幹得出的呀。\想到這兒，阿新簡直坐立不安了。第二天上午，阿新還在迷迷糊糊睡覺時，黃斑牙來把他叫醒，說是老大要他去。阿新急忙起身，戰戰兢兢地去見老大。?
“坐吧。”老大吩咐道，“養得不錯，小妮子還有些用吧。嘿嘿。”?
阿新隻得諾諾道，還好還好。老大繼續道：?
“有用就好，以後還可以再用。\不過，養兵千rì，用兵一時。今天想讓你再出些力。”?
老大說著，雙眼緊盯著阿新。阿新慌忙垂下頭應道：?
“一定效力，一定效力。”?
“其實呢，你大概也聽說這些天遇到的麻煩事了吧？”老大咄咄逼人地問。?
阿新點點頭。老大見他點頭，就不再解說這麻煩事了，單刀直入地說：?
“這兒的人算來算去，人脈有限，有許多已經用過了。你是新來，所以想借重你的人脈去公關，說說你有些什麽大的人脈關係吧。”?
“公關？”阿新好奇地問，這黑道也搞公關？?
“是啊，正確地說是攻官。找當官的進攻！你有當官的人脈嗎？要大官！”老大伸出大拇指示意。?
大官？阿新絞盡腦汁地計算著自己認識的人，算來算去似乎沒有大官。以前當局長時倒是認識一些的，但這早已是什麽年代的事了。忽然，他想起了在道觀裏遇見的那個要出家的“部長”，這“部長”總是大官了吧？可是這算什麽人脈？人家根本不會把你一個小道士放在眼裏的。可是看到老大那雙凶光畢露的眼睛在盯著他，他也不顧了，說道：?
“有的，我認識一個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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