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編：阿Q孫子歪傳* 卷五第二十章 **三
阿新練了幾天的“偷雞摸狗”，又練了“做假賬”，他想這些壞事都已“溫故而知新”，應該可以應付夏導的檢驗了。?
夏導終於通知他去試鏡了。阿新興衝衝地來到攝影棚，隻見夏導正在給四川辣妹說戲。今天辣妹穿著很暴露，上身一件吊帶衫，帶子細得像條線似的，下麵穿一條僅能裹住臀部的短裙，兩條光光的黝黑的大腿充滿性感的誘惑。夏導一邊給她說著，一邊用手揉搓著她的光腿。辣妹似乎無動於衷。阿新嫉妒地咽了口口水。夏導見阿新來到，叫他過來道：?
“別著急，待會有你摸的。\我這是先給她培養點激情。你也一起聽著吧。”?
夏導說等一下阿新要與辣妹演對手戲。阿新盡可以使出他“偷雞摸狗”的新花樣來做那“壞事情”，不過要恰到好處，既不能過分，也不能太假。攝影師會掌握角度，阿新隻要不觸犯禁區，怎麽都可以的。辣妹大概已精於此道，無所謂地聽著，不時地瞟阿新一眼。阿新聽得稀裏糊塗，什麽角度、禁區的，他聞所未聞，他想大概是要他壞事情做得適可而止罷了。他們找了這麽一個性感的辣妹大概是來代替當年的小陳的吧。\他想起那天在培訓部練“做假帳”的那些東西沒能拿來，就跟夏導說去拿一下道具。夏導愣了愣，恍然省悟過來似的使勁拍著阿新的背道：?
“行行，你還真有創意，不過別拿太大的，會嚇著這女孩的。”?
什麽大的小的，阿新也沒聽懂，他想大概是說這賬的數額別太大吧。這有什麽啦，反正是假賬麽。?
阿新去了不一會，把那些賬本、單據和發票都用一個包裝了拿過來。夏導見他拿著這麽大一個包，嚇一跳，忙問用得著這麽多道具嗎？阿新說反正都是假的，沒關係。\夏導將信將疑地看看這個包，吩咐阿新將包放到現場的一張床上，然後讓他去更衣室脫衣，關照他隻要穿一條三角褲，出來怕冷可以披一條毛巾。阿新不知道為什麽做壞事隻能穿一條三角褲，他想他因做壞事關到“裏麵”去也還穿外衣外褲的，不過也許拍這部電影需要這麽做吧。他也不多敢多問，就去夏導指定的一間更衣室去脫衣。?
更衣室裏一個阿新上次見過的女化妝師在裏麵，她見阿新脫衣也不回避，反而緊盯著他的身子看。阿新害臊起來，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肯脫下長褲來。\那女化妝師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把將他的長褲扯了下來。?
“幹…….幹嗎？”阿新慌亂地扭過身去。?
“給我看屁股幹嗎？我要看前麵的，轉過來！”女化妝師命令道。?
阿新想你這個化妝師難道要給我檢查身體？正遲疑間，她竄到他麵前上下打量，然後說：?
“毛太少了！”?
哎？阿新更窘了，她…..她怎麽知道……?
“你胸毛、腿毛太少，缺少男人味。\夏導關照過，這種情況一律要補毛。”她說。?
女化妝師讓阿新躺到床上去，然後在他胸脯和兩條腿上塗上一層涼涼的**。毛刷刷得阿新癢癢的直想笑，但看到女化妝師那板著的臉，他又不敢笑。?
“待會動作不要太猛烈，這些毛剛粘上去，不牢的。”她一本正經地告誡阿新。?
阿新感到奇怪，無非演演那些壞事情，為什麽要動作猛烈？他安慰她道：?
“不要緊的，不過偷雞摸狗罷了。”?
“知道你們偷雞摸狗，演員進入角色就什麽都忘了，到時候你要輕聲對她說，剛粘的，手輕點。\”她仍然喋喋不休。?
毛補上去了，女化妝師拿來一隻吹風機朝阿新的胸脯和兩腿吹了一陣熱風後說，好了，可以了。阿新下床照鏡子一看，自己像一個猴子似地渾身毛茸茸的，他害怕地連忙披上一條毛巾遮住身子，奔了出去。?
外麵拍攝現場安放著一張床，四川辣妹已經側身躺在床上，身上仍然是剛才那身裝束。阿新拿來的那隻包在她的腳邊。夏導見阿新出來了，就把他叫到跟前說：?
“好吧，把毛巾摘了，馬上開始。\你先得給她解衣服，懂嗎？要有情趣地解。”?
說著朝阿新眨眨眼，推他一把說，去吧。阿新想那陣子他讓小陳做壞事也沒要解她衣服，現在做壞事真囉嗦。不過導演是皇帝麽，這句話他總算記住了，所以就遵照指示摘下毛巾上去了。?
夏導指揮攝影機瞄準，一見阿新有所動作就開拍。阿新走到辣妹跟前。辣妹一見阿新前來就假裝閉上眼。阿新不知她的衣服該從哪裏解，有些手忙腳亂，尤其是上身的吊帶衫，兩條帶子是打結的，阿新哪裏解過這種結。\他想以前自己顯赫時，隻有女人替他寬衣解帶，哪想到今天*到他一個大男人來給女人寬衣解帶，越想越窩囊，一不小心拉成死結，而且越扯越緊。阿新又急又氣，幹脆把它從辣妹的肩上硬拉下來。夏導在一旁暗暗叫好。*到解下麵的裙子了，阿新再也沒有耐心，將辣妹一個翻身，兩手直接從她裙腰那兒往下一扯，完事了。?
好，幹淨利索，喉急相有了，夏導對身旁的秦導說。現在辣妹幾乎和阿新一樣，不過上身比他多了一抹文胸罷了。\她睜開眼瞧瞧阿新，哇，這麽多毛！她有些驚喜。阿新見她沒怎麽生氣，就大著膽跟她說：?
“下麵得偷雞摸狗了。”?
“你還偷偷摸摸什麽哪，上來吧。”辣妹催促他。?
“不，夏導說偷雞摸狗好，我也沒辦*。”阿新將夏導搬了出來。?
辣妹以為夏導有什麽新花樣，隻好由他。阿新隨即把那隻包拿過來。辣妹睜大眼看著他，不知他要幹什麽。阿新從裏麵拿出幾本賬本和一支筆塞給辣妹說，待會我簽過字的單據發票，你登記上去。\辣妹想怎麽夏導想出這麽個玩意兒來，倒挺新鮮的。阿新自己掏出了發票單據，就開始一張張地簽名，然後遞給辣妹，辣妹也不懂怎麽登錄，她就裝模作樣地舞動一下筆。兩人就趴在床上做起這“**”來。?
夏導見阿新從包裏拿出的竟是這些道具，他大為驚訝，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剛才是喉急式，現在則是迂緩式，這阿新真是張弛有度啊。所謂“偷雞摸狗”原來還有這麽一段“前戲”。這家夥似乎是在開支票，那辣妹大概也“照單全收”，還“登錄在冊”呢。好，看他們怎麽玩下去。夏導津津有味地等待著。?
這辣妹看阿新沒完沒了地簽，有些不耐煩，用筆去觸觸阿新胸前的“胸毛”，挑逗他。阿新想起女化妝師的叮囑，連忙湊到她耳旁說：?
“剛粘的，手輕些！”?
什麽？假的？辣妹大為掃興，怪不得盡跟我玩這些賬本、發票的，原來你是個無毛的性冷淡！她生氣地把那賬本朝阿新的腿上摔去，阿新急忙又湊到她耳旁道：?
“剛粘的，手輕些！”?
辣妹更加火上加油，伸出一雙美腿要將阿新踹下床去，阿新連忙抱住她的腿，竭力支撐。辣妹索性坐起來用手推他，阿新眼看要掉下床去，他猛地一個反撲，將她壓倒在床上，並且還不忘再與她耳語道：?
“剛粘的，手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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