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賞金主是警察局。

大致意思就是一個二十九歲的花季少女無故失蹤,然後呢,這姑娘還是個富二代,家裏應該是在帝都有些勢力,給警局施加了不少壓力,於是就有了這條登報的重金懸賞。

“個、十、百、千、萬、十萬……”

沈江夜嘟嘟囔囔的數著數字後麵跟著的零,越數越興奮。

咣當!

終於,沈博士頂著一頭炸了的白毛從實驗室鑽了出來。

“怎麽樣?”

沈江夜興奮的看向沈博士的身後,除了晃晃****的沈大喜,空空如也。

“我針線活兒不好,救不了。”

沈博士說著,蹭蹭幾步竄到餐桌兒旁邊。

感慨:“嘖……這紅燒肉可真香。”

頓了頓又道:“我要是天天吃紅燒肉,也不至頭發禿成現在這樣。”

沈大喜一臉哀怨的看著沈博士,好像在說:“你的實驗室如果少爆炸幾回,咱們就可以天天吃肉了。”

隻可惜一連串想說的話轉化成鴕鳥語就隻剩下了一聲咯……(抱歉,我知道沈大喜不是一隻雞,但我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麽擬聲詞來模仿鴕鳥叫。)

“為什麽還要用到針線活。”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都被大卸八塊兒了,可不是要用到針線活。”沈博士擺擺手,邊說著,邊十分坦然的吞了第三塊紅燒肉。

“大卸八塊?”

沈江夜嘟囔著鑽進了實驗室。

現場果真有些慘不忍睹。

分了家的胳膊和腿,怪道沈博士說這個需要針線活兒過硬。

“靠!殺人就殺人,分什麽屍!”

憤怒,鬱悶!

沈江夜為數不多時候有了情緒上的波動。

不夠,當沈江夜看到那個分了家的腦袋眼睛一亮。

因為她看到的不是一顆冷冰冰的腦袋,而是大把的鈔票。

這女的,不就是報紙上重金懸賞的那一位嘛。

叮叮當當將屍體重新裝回麻袋裏扛著出門。

“你去哪?”

“賺錢!”

“不吃飯了!”

“不吃!”

……

出了鬼屋,大概一百米的地方。

剛才被嚇暈了的男人剛從地上爬起來。

還沒等反應,隻覺後脖頸處又被重重一擊,再次暈了過去。

一個裝著屍塊兒的麻袋,一個體重超過一百五的男人,沈江夜扛的輕輕鬆鬆。

警局舊案檔案室

難得,顧家那位小祖宗竟然能忍受的了這裏這樣大的灰塵。

“先休息一下,喝點咖啡吧,時間也不早了。”

薛允辰敲了敲檔案室的門。

一直全神貫注在卷宗上的那雙桃花眼終於肯將注意力落在別處。

轉頭,嘎嘣嘎嘣……

將卷宗仔細封好放回架子上,又眼看著薛允辰將檔案室的門鎖好,這才跟著薛允辰去了休息室。

“怎樣,有什麽發現嗎?”

“暫時沒有。”

難得,顧家那位小祖宗向來沒有什麽表情的臉上添了幾分愁容。

“我說你們兩個不夠意思!”

一個人能抵得過一窩子的麻雀。

不用轉頭,就知道是常家寶這個二貨。

“你怎麽來了?”

“你們兩個的電話都打不通,我就問了富貴兒,原來背著我悄悄會麵呢。”

“……”

“警局的檔案室查閱卷宗不許帶電子設備。”

“這麽有意思的事兒怎麽不叫上我?”

“這是警察局的卷宗檔案室,你以為菜市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