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選擇就把駱南潯的個人信息發了過來。
“我認得他。”
沈江夜難得和人八卦。
“是嘛!”
“你做過他公司的群演?”
群演都是串場的,玄色也知道沈江夜總跑去給各個劇組當群演。
“沒有。”
“那是?”
“上次在愛麗絲酒吧,我去送外賣,看他對一個女孩兒毛手毛腳的。”
“那……”
玄色話還沒問出口,沈江夜就接著道:“我學人家見義勇為了一次,不過沒酬勞。”
別人說話,字字句句離不開錢,總會叫人覺得很俗氣。
但沈江夜不一樣,非但不俗氣,反而讓人覺得很可愛呢。
“你救了那個被駱南潯毛手毛腳的女孩兒?”
“嗯,順帶著卸了他一隻胳膊。”沈江夜麵無表情的在鍵盤上敲下這串回答。
玄色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半天沒有回應。
估摸著過了五分鍾,沈江夜都打算喝完這罐牛奶就上床睡了,玄色的頭像才又閃爍了起來:“不好意思,剛才牛奶灑在鍵盤上了。”
“真巧,我也在喝牛奶。”
警局辦公室,薛允辰正對著一摞檔案發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
薛允辰漫不經心的喊了聲。
發現推門進來的是薛建業,態度微熱情了兩三分。
“大伯,你怎麽來了。”
“路過警局,想著順便來看看你,喏,給你帶了生煎。”
話說薛建業雖然在生意場上甚是精明,但對自己這個親侄子卻實在是不錯。
“醫院不忙嗎?”薛允辰邊是拿了個生煎塞進嘴裏,邊有一搭無一搭的和薛建業閑聊。
“我都這麽大年紀了,當然是能忙裏偷閑就忙裏偷閑了,幾次要建成過來幫我的忙就是不肯,你得空啊,也得幫我勸勸你父親才是,”薛建業笑道。
“父親的性子大伯又不是不了解,受不得丁點兒的舒服,連我都是意外才有的,被爺爺逼著才要的,況是生意場上的事兒。”
聽著薛允辰的形容,薛建業忍俊不禁:“也是,你倒十分了解你這個父親。”
目光不經意落在薛允辰散在桌子上半掩的資料上,沈小花的名字若隱若現。
薛建成原慈祥的眸子裏瞬間多了三分狠厲,但很快消失不見。
“大伯,你怎麽了?”
見薛建業臉色不大好的樣子。
“許是剛走過來太熱的緣故。”
“那我讓司機送您回去休息。”
“不用,來的路上我已經給司機打了電話,估計這會兒子應該在樓下了。”
說完起身,又是囑咐了薛允辰一番注意身體的話,這才轉身離開。
樓梯拐角處,薛建業不知撥通了誰的電話:“允辰為什麽在查沈小花兒,最近給我盯緊了。”
然後掛斷了電話。
另外一邊,薛允辰正好也撥通了顧小祖宗的電話:“在哪?”
“我查到你要我查的那個賬戶了。”
“那去流雲碰麵吧,攝影棚離那裏比較近。”
“好!”
“顧導,您這就走?”
見顧城起身,副導演忙問道。
最近這些日子,副導演總是對顧城格外熱情。
自然是因為先前一直誤會的那些事兒。
估計他也想通了,懶得奮鬥又不是女人的專屬權利。
難得他長的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還有人看場,還是個長相絕美的土豪,管性別什麽的作什麽,及時行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