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特地感謝兩個人,一個是櫻桃小小新童鞋,愛死你了,昨天若不是桃子的話,包子鐵定要斷更了,謝謝親耐的幫我把文在最後一秒前發上來。
另一個是新麵孔,半清醒半醉童鞋,摸摸你,好好加油,高考努力哦,包子答應你,會盡最大努力加更的,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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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景淺淺一笑,眉頭微微一挑,一雙琉璃般的眸子裏露出星星點點的諷意,卻是在一眨眼之間消失殆盡,一雙眸子便恢複了淡漠無波。
聽聞方思遠如此相問,白汐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甚好。”
卻是弄得眾人莫名其妙。
白汐景和方思遠相視一眼,眸子裏有著一絲默契,唇角皆是微微一勾,沒有再說話。
倒是那個柳儒卿第一個沉不住氣,陰沉著臉悶聲悶氣的看著白汐景道:“汐景公主倒是說一句話啊,應還是不應!這樣悶著喝茶算是怎麽回事?”
白汐景聞言私下非笑的抬起頭來看向柳儒卿,一雙眸子卻是黑的瘮人,柳儒卿本以為白汐景要說些什麽,可是哪知白汐景就這麽看著他,竟是一言不發。
本想把白汐景弄得下不了台麵,可是卻不曾想現在竟是弄得自己像是耍猴戲的一般。柳儒卿倒吸一口氣,就怕自己被白汐景給氣的抽不上氣來,他第一次知道一個人不說話的時候可以比說話的時候更加惱人!
葉凜雖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卻因著有一層不好說的關係在裏麵,他不好當中拆柳儒卿的台,便也隻是在一旁看著,並不搭話。
“柳大人在焦急什麽?汐景公主不是已經應了大人出的題麵了麽。”倒是叫一旁的葉舒河忽然出聲接了話頭去,葉舒河輕輕一笑指了指白汐景麵前的茶杯為眾人解惑道:“柳大人找‘茶’做理由,給了汐景公主一盞茶的時間,汐景既是喝了茶便也是應了柳大人的謎題。大人既然有心出題,便不要如此後知後覺如何?”
葉舒河看起來依舊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說出來的話裏也不帶一個髒字,可是卻是聽得柳儒卿心裏一陣不舒服。
而且在場的人,隻要稍微有點心,也會注意到葉舒河的那一句“找茶”其實是在暗指柳儒卿無事生事,找茬所為。這麽一聯想,方思遠的那一句問話,和白汐景的回答便另有深意了。
見眾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柳儒卿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明明已經氣急,卻是生生的忍下了,強製自己用著一種平常的語氣說道:“汐景公主既然應了,那麽對聯何在?”
白汐景見柳儒卿催她,也不惱,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四周,這才開口道:“本非正人,裝作雷公模樣,卻少三分麵目;慣開私卯,會打銀子主意,絕無一點良心。”
白汐景的話音剛落,本來坐在她身邊文文雅雅的品著茶的方思遠,卻是被她驚的驀地抬起了頭來,像是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他忽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繼續品自己的茶去了。
雖然白汐景說出了對聯,可是這哪裏跟柳儒卿有關係了?雖然說句句都是實話,可是卻總是顯得有些差強人意。
“汐景公主隨便作副對聯便妄想說與本官有關係不成?”柳儒卿眼睛微微一眯道,“這形容的與本官毫無關係不說,汐景公主這委實是有些含血噴人。敢情白國這樣的人都算得上才女,真是可笑至極!”
白汐景聞言笑意越加燦爛,一雙眼睛微微眯著,清豔的臉上竟是掛著一副“你請繼續”的表情,看的柳儒卿火大的不得了,明明想要發作,卻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竟有些不敢去細看白汐景的表情,而且莫名的生出一絲寒意來。
“柳大人說完了?”白汐景見柳儒卿忽然偏過了頭去,不禁笑意盈盈的接了話頭。
“……”柳儒卿狠狠地瞪了白汐景一眼,咬牙切齒地道:“公主這幅對聯,本官認為不合適,是公主你輸了。”
柳儒卿此話一出,白汐景還沒有說話,這一次卻是方思遠忽然冷冷地開口道:“誰說汐景公主輸了?思遠倒是認為這副對子,對的是極好。”
“啊,什麽意思啊,我怎麽聽不明白。”有人小聲的問道。
“難道說這副對子裏麵還藏了什麽玄機不成?”有人附和道。
方思遠俊逸的麵上難得的帶了一絲淺笑,但是聲音依舊有些清冷:“汐景公主這副對子是一副拆拚式對聯。上聯拆隱‘儒’字,因為‘儒’字可拆為‘亻、雨、而’三部分:‘亻’——非正人,‘雨’——裝作雷公模樣,麵字去三為而,‘而’——卻少三分麵目。下聯拆隱‘卿’字,‘卿’字可拆為‘卯、艮’兩部分,‘卯’——慣開私卯,良去點為艮,‘艮’——絕無一點良心。這對子裏怎麽說沒有柳大人呢?”
汐景淺笑著接了方思遠的話道:“汐景說過,喜愛有趣點的對子,便做了一則謎語,卻不想柳大人聽不懂汐景的弦外之音呢。再者說了,不說這句子裏又沒有柳大人的名字,汐景都是覺得這對子適合你得很。”
“白汐景,注意你說的話!”柳儒卿眉毛倒豎的一拍桌子站起了身道。
“哦,汐景有說錯什麽麽?汐景現在還算是白國人,有些話在座的不敢說,本公主敢!剛來葉國本公主知曉的第一個官名,便就是柳大人你,倒不是因為的豐功偉績,也不是因著你的榮耀門楣,而是柳大人的欺上瞞下,橫行不法,陰險歹毒!你去問問葉國的小孩子,何人不識‘柳剝皮’?”白汐景唇角凝著一絲冷笑,字正腔圓的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臉色突變,特別是柳儒卿和柳青寒二人的麵色最是不好看。雖然白汐景說的是在場很多人都知曉的事情,但是礙於柳家的勢力,很多事還真是讓柳儒卿給瞞下了。此時被白汐景當著葉王和世子的麵前揭露出來,這意味著什麽根本是再明顯不過了。
“放肆!白汐景你休要妖言惑眾!”柳儒卿已經顧不得其他,猛的拍了拍桌子後,目眥欲裂大的看著白汐景,死恨不得食其肉,銼其骨一般。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沒有注意到柳儒卿究竟是什麽時候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就向著白汐景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