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瘋狂的猴子
山伯的話讓我們都愣了愣,我抬頭看了看樹伯,此時的樹伯一言不發,居然已經將獵槍握在了手中,對準眼前的桃花和山菊二人。
見到樹伯的舉動,林姓兩兄弟愣了愣,很想要開口問樹伯,可是,山伯樹伯在村中的威望壓著他們,讓他們根本不敢有異動。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把槍舉起來,如果她們不砍猴子,就由你們佩親自動手,把她們給殺死!”樹伯注意到了林家兩兄弟的舉動,他沉聲的對他們開口說話,並且將自己手中的獵槍揚了揚,先對準了他們。
麵對著樹伯的這一種做法,林家兩兄弟愣住了,根本就沒有料到,樹伯會做出這樣的命令。在樹伯的威望加上他手中獵槍的威懾作用之下,兄弟二人舉起了手中的獵槍,對準自己的妻子。
“樹伯山伯,你們不可以這樣子做,我,我不敢砍死猴子。”桃花哭泣了起來,嚷嚷著,表達著自己的委屈。
“是啊山伯,平時我可是連雞都不敢殺的,你現在要我做這事情,我哪裏敢啊。你們還不如把我們殺死得了!”山菊脖子一揚,開口對著山伯說著話,一副更加委屈的模樣。
“那麽,你們解釋一下,你們的家裏邊全都是血,自己卻從村外回來了。要知道,昨天晚上我們這裏村可是管得很嚴的,要是你們出去了,會沒有人看到嗎?”山伯一聲冷哼,手中的拐杖又揚了揚,開口冷聲質問著桃花和山菊兩人。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今天早上醒過來,就在村外了。”桃花和山菊互相望了一眼,然後開口說話。山菊也馬上點頭,證明著桃花的話是真的。
“是嗎?依我看,真正的桃花和山菊已經被山妖殺死,並且屍骨都被吃了,你們這兩個山妖就借屍還魂,裝成了她們,是不是?你們看到了,這幾隻猴子就是你們的下場!”樹伯冷聲說話,舉起手中的獵槍,朝著掛在那裏的猴子身體上開了槍。槍聲響起,那隻被擊中的猴子屍體居然發出了慘叫!
這樣的情形讓眾人再次大吃一驚,那隻猴子明明已經死掉,怎麽還可能發出慘叫聲?樹伯更是臉色大變,趕緊大聲開口,“開槍,把這四隻猴子再打死一遍,然後,砍成碎塊!”
樹伯的命令聲中,村民們紛紛開槍,明明掛起毫無動靜的四隻猴子搖晃了起來,聲聲慘叫中,都被獵槍子彈給擊中。在猴子沒有動彈之後,樹伯一槍將繩子擊斷,猴子掉落到了地上,馬上就有村民拿起柴刀,將這四隻猴子用柴刀砍成了碎塊。
“啊!”而這時候,持刀砍猴子的村民發出慘叫,桃花和山菊衝了過去,兩個女人變得力大無窮,各自抓起一名男性村民,狠狠的就扔了出去,村民摔落到地上,發出慘叫聲。
“哼,沉不住氣了吧?還不趕緊的現出你們的原形來!”樹伯冷哼一聲,獵槍對準了桃花和山菊。
此時的桃花和山菊兩人張開了嘴,嘴裏邊發出嗷嗷的怪叫,兩人的牙齒變得鋒利起來,手指甲也變長變尖,而且兩人的臉頰上和手背上,那些沒有被衣衫遮住的皮膚上,居然都有著淡黃的絨毛冒了出來,以我們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著。
“先殺老頭子!”桃花對山菊說著話,聲音沙啞,根本就不是女人應該有的聲音。山菊用力點了點頭,和桃花一起,一個縱躍,就朝著樹伯直撲過去。
砰砰槍響,樹伯開了槍,獵槍子彈擊在桃花和山菊兩人的身上,兩人身體上冒出血花,但兩個人居然隻是身子晃了晃,並沒有倒下,依然是繼續的朝著樹伯直撲而來。這樣的情形,讓我想起了那些影視節目裏邊所見到的僵屍!
“都開槍啊,還愣著幹什麽?”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山伯一聲怒吼,其實其他的村民也如我和姐姐一般給嚇著了,完全沒有料到,事態會發生這般變化。在山伯的吼聲中,其他的人才回過了神來,舉起手中的槍,朝著桃花和山菊兩人開槍。
一時之間,槍聲大作,子彈橫飛,我拉著姐姐,和其他女人一起,趕緊往後退。男性村民們湧了過去,將桃花和山菊兩人圍攏起來,不斷的射擊。終於,桃花和山菊在離樹伯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之時倒在了地上。
眾人全都是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都明白眼前的這桃花和山菊根本就不是以前的桃花和山菊了,真正的桃花和山菊,恐怕早已經是死了吧。眾人圍攏過來,特別是林家兄弟,也都仔細的盯著地上的桃花和山菊,如果這兩人不是桃花和山菊,那麽,自己的妻子呢?又到什麽地方去了?
“嗷嗚!”就在眾人圍攏過來的時候,地上的桃花和山菊兩人口中再次發出怪叫聲,緊接著,隻聽到一陣衣衫破裂聲,兩人的後背處裂開,露出一個大口子,然後由這大口子裏邊跳出了兩隻黃毛猴子來,一臉茸毛,呲牙咧嘴,眼露凶光,揮舞著雙爪,朝著樹伯直直的衝了過去。
樹伯迅速後退,他的動作相當敏捷,手中獵槍再次開槍,兩名村民撲了過去,朝著這兩隻猴子衝了上去。
兩聲慘叫響起,兩名村民被猴子的爪子給抓住,並且,猴子更是纏上兩人,張嘴就朝著兩人的脖子處咬去。一時之間,鮮血四濺。猴子繼續的怪叫著,雙手在兩人的身上瘋狂抓撓,更是張開嘴,不斷的對著兩人嘶咬著。
“開槍,別管人了,人活不過來了!”樹伯黑著臉,大聲命令著。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全都顯得不知所措。要親手殺掉自己的同鄉,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的。安寧村的村民之間,就算是有著小矛盾,但卻也從來沒有做過殺害鄰居的事情!
“如果不想都死光,就給我開槍,不管什麽猴子還是人,一起殺了,才可以保護得了自己!”山伯大聲喝斥,揮起手中的拐杖,朝著身邊的村民狠狠抽打。
bsp;被山伯這麽憤然的一陣抽打,村民們沒有再猶豫了,紛紛舉起手中的獵槍,朝著眼前的猴子和人都射擊。於是,在槍聲陣陣中,地上的兩名村民在幾聲慘叫之後,就沒有了動靜,兩隻猴子依然死死的咬住村民的脖子,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還在拚命的吮吸著村民身上的鮮血。
這一次,在猴子沒有動靜之後,村民們再次往前衝去,將猴子由兩名村民的身上扯了下來,然後掏出柴刀,狠狠的砍碎。地上滿滿的是血跡,空氣當中都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我看著這一切,心中震驚,畏懼之極。不經意間我看到懷中的林魁山,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醒過來了,正睜著一雙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此時的他居然沒有任何一丁點兒害怕和恐慌的意思,反而是露出一臉興奮與激動,兩隻兄不時的揮舞一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好似他想要去砍那些猴子一般。
村民在山伯和樹伯的指揮下開始收拾起殘局來,村民要安葬,至於猴子屍體,在山伯的提議之下,是燒掉了事。這時候,我懷中的林魁山居然掙紮起來,扭動著身子,想要下去。我疑惑的將他放開,讓他下到地上。然後,就搖搖晃晃的邁著步子,朝著前方走去。
我驚訝的看著他,樹伯和山伯也看到了他,其他的村民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想要看一看這個小孩子要做些什麽事情。隻見林魁山走到了猴子的碎屍塊跟前,居然是張開了嘴,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看到了沒有,連林魁山這樣的小孩子都不怕這些山妖,我們還有什麽好害怕的呢?不就是一群猴子嘛,咱們村這麽多人,還對付不了他們嗎?大家一心,收拾妥當就上山,把山妖完全殺光,保住我們安寧村應該有的太平!”看到林魁山的舉動,樹伯先是一愣,緊接著是興奮的開口說著話,一副開心而激動的模樣。
樹伯的話再次得到一眾人興奮的回應,全都大聲叫嚷起來。猴子的屍塊被堆到了一起,放在架好的柴堆上,在鬆明子引火之後,迅速的燃燒了起來。而在這燃燒間,火堆當中再次傳出一陣陣的慘叫聲來,那些已經碎成了小塊的猴子,在燃燒之後,居然還如活著一般發出慘叫,讓村民又是一陣的驚恐。
明天就要出好,今天晚上村子裏邊舉行了誓師大會,因為沒有了牲口,現在隻能夠是將存下的一些早些時間打下的獵物,還有存下的酒給拿了出來,在祠堂外的廣場上,好好的熱鬧了一番。
我帶著林魁山和姐姐也來了這裏,這樣的場合之下,村子裏邊的每一個人都是不能夠落下的。要是有人不來,那麽不必需要別人說,恐怕自己都會不好意思。安寧村的人,全都是同進同退的,不論做什麽事情,都是一起解決。
不過這樣的情形,對於姐姐來說似乎是好事,因為外在的壓力越來越大,村民們對於姐姐也都沒有再多大的注意,都沒有再去排斥姐姐了。這樣子一來,姐姐一定能夠融入村民當中。唯一不好的,就是眼前所麵臨著的這些問題,那些事情最終會怎麽樣解決,現在誰也不敢肯定。
既然是誓師會,村口的人全都回來了,一些重要通道處的人也都撤回來了。對於安寧村這樣的山村來說,人就是最大的財富,隻要有人在,其他的一切都有可能。所以,人全都聚在這裏了,那麽還有什麽是需要去保護的呢?
這樣的聚會不論男人女人都是開心的時間,村民們舉著碗互相敬著,大口喝著。女人也能夠喝酒的,在這裏沒有什麽限製。林魁山對於這樣的場合相當喜歡,他在人堆當中走來走去,走到哪裏,都能夠引來人們的一陣歡笑。女人們不時的喂他一小塊肉,或是給他塊骨頭讓他啃著玩。而男人們,用著筷子沾點酒來喂林魁山,每當這時候,林魁山就會被酒給辣得呲牙咧嘴的,這樣的情形,就會引得人們一陣的歡笑。到了最後,男人們幹脆是拿起了酒杯來,對著林魁山的嘴喂了起來。
我去阻止著,卻換來人們笑聲的反對,姐姐拉了拉我,示意我別管。林魁山玩得很開心,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害怕或是對於酒的不滿,於是,他居然用那雙小小的手拿起酒杯來,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當然,結果也依然是那般,被這酒給辣得擠眉皺鼻的,又引得眾人一陣放聲大笑。我看到這一幕,輕輕搖了搖頭,雖然擔心對於林魁山會不好,但這樣的情形之下,要去阻止,恐怕更加不應該了。
“怎麽,你不喝酒?”不知什麽時候,姐夫居然走到了我的身後來,開口對我說著話,拍了拍我的肩頭。
“我不喝酒的。”我看了看姐夫,感覺今天的姐夫總與平時不一樣。平時的姐夫是一副老實懦弱的模樣,在與人說話的時候,身子都是躬著的,彎著個腰,總習慣抬頭看人。而今天的他,卻是挺直了腰身,因為他比我高,所以在看我的時候,也是居高臨下的姿態。
“明天就上山了,到時候能不能下山還不知道,要是死在山上了,連酒都沒嚐到,那多不甘心啊。”姐夫說著話,居然強行的塞了一碗酒給我,然後拿起他手中的酒碗,在我的碗上碰了碰,一口喝幹。
聞著衝人的酒味,我皺了皺眉頭,姐夫卻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喝下去。我隻好閉著呼吸,狠狠的喝了一口。辛辣的酒灌入我的嘴裏,沿著食道下滑,火辣辣的刺痛,我扔掉了酒碗,伸出手來衝著自己的嘴不斷扇著風。
“哈哈哈哈,妹妹啊,別總是為別人想,也多為自己想想吧,要是死了,可就什麽都沒有了啊!”姐夫對我說著話,丟下這一句話之後,他揀起地麵上留下的碗,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望著姐夫的背影,看著今天的他,我總有一種陌生感,搖了搖頭,緩緩的坐下,明天上山,我能活著回來嗎?
第二天一早,村子裏大部分的青壯年都被樹伯挑上了,隻留下了一部分人和山伯一起,守護村子。姐夫也在屬於被挑中的範圍之內,他可是一位好獵
手。當然,我是樹伯和山伯都指定必須要去的,因為在他們看來,我可是與山妖恐怕有著些能聯係的人,所以,我是一定要去的。
雖然是有著被當成誘餌的嫌疑,但對於此,我也沒有什麽意見。不管怎麽說,所需要做的,也都是為了村民著想,更多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姐姐也在這村子裏邊,我需要保護好我的姐姐。
當然,在我的心裏邊,山妖就是那些奇怪的猴子。至於火火,在我的心目當中,可是我的好朋友。至於樹伯他們是怎麽樣想的,我可就控製不住了。
事情出了一小點的意外,因為在我準備出門的時候,林魁山居然抱緊了我,不讓我走。任何人來抱他,他都是大哭,不管怎麽樣,都不願意離開我。最終,我隻能夠是將他給抱起來。走到村口,原本是想要將他交給別人的,哪裏料到,事情依然是如之前那般,不管誰抱,他都是放聲大哭。
最終,在樹伯的許可之下,我帶著林魁山,和著大家一起上山了。仔細一想,或者在他們的心目當中,最為重要的是獵殺山妖,至於我和林魁山兩人,他們是盡著保護的義務,但是如果出了意外,他們恐怕也是不會在意吧。
這一次上山,我們完全可以稱之為人多勢眾,用樹伯的話來說,不達目的誓不還的。所以,直到晚上,我們才停下休息,中午的時候,也都是邊走邊吃東西。但這一次,卻很奇怪,一路之上,我們居然沒有遇上一隻猴子,不對,應該說是,連一隻動物也都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相當令人奇怪。
夜晚我們是在一處水潭邊宿營的,這一處水潭與火火的水潭極其相似,隻不過少了瀑布,一條小河流到這裏,聚成了一個深水坑而已,然後又分出一條小河,然後往外繼續的流走。安寧山中,這樣的小河很多,這種河一般來說,都是在雨季之後出現,往往在旱季的時候,就會消失,在第二年的時候,才會再次出現。
安寧村人都有自製的帳篷,這種帳篷是用各種動物的皮,在硝製好之後拚接而成的。柔軟,保暖,並且防水。我也被分得了一頂帳篷,就在水潭邊上安頓了下來。
因為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動物的原因,大家的心情很複雜,似乎是對於沒有能夠遇到危險而感到慶幸,二來呢,卻又感覺到事出反常,這樣的情形,讓人們心中都是很壓抑的。帳篷依著潭邊而紮,燒了幾堆篝火,借著火烤著帶出來的幹糧,就著村民自釀的米酒,大家一起用著晚餐。
林魁山似乎是最喜歡這樣的時候,這個家夥居然不管我,圍著村民們轉著,不時的又喝一口酒,一圈下來,當他回到我身邊的時候,他的臉頰紅通通的,連眼睛都泛紅了。隻不過這時候的林魁山,比起之前來,看上去似乎是要可愛得多了。
將林魁山安頓下,我可不敢喝酒,就小口小口的吃著用肉做的幹糧。幹糧用火烤熱之後,吃起來相當的香。抬頭望著天空,今天晚上的月亮也很圓,照出在場所有的帳篷。我數著帳篷,心裏邊卻一陣的迷茫,這麽大的陣勢出來獵殺‘山妖’,究竟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呢?我在人群當中看到了姐夫的身影,今天的姐夫很活躍,不斷的和人拚著酒。
輕輕搖了搖頭,我又想起那天晚上姐夫對我所說的那一句話語,這麽多人上山,能夠下山的人,會有幾個呢?這是一個很悲哀的問題,我再次搖了搖頭,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這一個問題。
村民終於都散了,留下了兩個人守夜,其他的人都進入了各自的帳篷裏邊休息起來。我和林魁山並排的躺著,林魁山喝多了酒,一直打著鼾,我卻沒有睡意,也許,我還真的應該喝那麽點酒,這樣子,不至於睡不著覺。
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我的帳篷上,正伸出手來,要去掀我的帳篷門。我緊張之極,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四周都是人,這人來掀我的帳篷門,想要幹什麽?
“別叫,是我。”帳篷外的人開了口說著話,我聽到姐夫的聲音,皺了皺眉頭,應了一起。
帳篷門被掀開,姐夫躬著身子走了進來,然後直接就坐到了我的身邊來。我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一雙眼睛怒瞪著姐夫。今天的姐夫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怎麽可以如此膽大?
“你怕,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隻不過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姐夫見到我一臉的憤怒,他笑著開了口,衝著我揮了揮手。
“你有什麽事為什麽白天不說?”我不滿的開口說話,依然是保持著與姐夫之間的距離。姐夫現在的反應,讓我感到相當奇怪,這一個男人,怎麽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有邪,白天不好說。”姐夫聽到我的話,再次笑了笑,然後望著我,說出一句話來。
“姐夫,如果你再這麽說話,我可就要叫人了。”姐夫的話讓我感到相當不滿,他的神情顯得很輕佻,讓我看在眼裏邊,極其不舒服。
“嗬嗬,別激動,我和你商量件事,這個孩子,我帶走了。”姐夫再次笑著對我揮了揮手,說話間,兩隻手伸出,將林魁山就抱了起來。林魁山喝得太多,醉得太沉,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居然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被姐夫抱著,一動不動的。
“把孩子放下!”我急聲說話,姐夫抱著林魁山,根本就是沒有一丁點兒注意的意思,抱著的時候,頭下腳上的,讓我感到相當擔心。說話間,我就朝著姐夫撲過去。
“這孩子不能要,扔了吧。”姐夫冷聲說話,手一推,就將我給推開了。而他在說話間,雙手用力,將林魁山給高高舉起,一副作勢就要往地上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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