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無憂也發動了自己的技能。

找到了唯一一條隱藏規則。

【請不要隨意靠近精神病院的四個大門,或許他們是....活的?】

真是無比炸裂又魔幻的規則。

門竟然還能是活的。

或許是某個詭異的化身吧。

那位貓店長,平日裏不也是用貓的麵孔示人麽。

“我的身體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你是怎麽做到的?那個藥實在是太厲害了,就好像是特意用來削弱我的一樣,又不會讓我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又把我的身體素質拉到了正常人的水準。”

洛無憂坐在長椅上握了握拳頭,感受一下自身的力量。

基因改造之後,他感覺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而現在仿佛一夜之間又回到了從前那副病怏怏的狀態。

在真實世界中,他的身體就不太好,小時候大病小病不斷,死不了,但特別折磨。

基本跟個瓷娃娃沒有什麽差別,雖然家裏有錢,慢慢將他的身體調養的健康了不少,但比至於正常人還是差太多。

得到基因改造,身體逐漸變得健康時,他比誰都開心,可這體驗卡還沒有多久,來了一趟副本又變成了從前的弱雞。

實在無奈啊。

“不是我自己恢複的,跟我在同一個房間的老頭,雖然危險,但我恰好有一個技能能夠幫助到他,我的身體能夠恢複,算是他給我的回禮,你想的應該沒錯,我們在剛剛進入副本時,所經曆的一切應該就師父本給予我們的壓製,不過我覺得副本對你的針對性好像比我的大,你那位同處一室的病友......”

接下來的話,蘇若沒有說,洛無憂臉上已經露出頗為無奈的神色。

是啊,他那一位同處一室的室友,根本就不是能溝通的主。

一上來就要跟他搞個不死不休。

運氣上還是差了點。

“若姐!洛哥!你們久等了吧?走,我先帶你們去吃飯,從早上查房到現在,我都要餓死了,可終於熬到了下午放飯的時間。”

李尚小跑著來到了他們眼前,捂著肚子都能抱怨。

身處於詭異世界,對他來說好像沒有任何影響。

該吃吃,該喝喝,好像個真的過來實習上班的社畜一樣。

“你心也是夠大的,我問你,醫院裏有沒有跟我們兩個一樣是病人身份的學生?”

洛無憂起身揉了揉有些發軟的雙腿,低頭問道。

“這個好,像還真沒有.....等會兒,我再仔細看一下。”

說著李尚把拿在手中的文件夾舉了起來,這上麵詳細記錄著住院病人的所有名字,每個人是什麽病症,在幾樓都寫得清清楚楚。

但問題是他沒有那個腦子能夠記住全班所有人的人名。

到目前為止死了幾個人,死的是誰他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我有點看不出來,嘿嘿嘿。”

李尚瞧了半天,終於意識到,他壓根就無從分辨,撓頭不好意思的憨笑著。

“拿來給我,別賣萌。”

陽光大男孩的形象擺出這副表情,倒也不讓人討厭,有些別扭,蘇若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把文件夾搶了過來。

雖然同班同學的名字他不能百分百記住,但是絕大部分都是有印象的,看到了一定會想起來。

一目十行的掃了幾遍,確定裏麵除了他們兩個以外,再也沒有任何學生是精神病人的身份,這才確定了他們兩個之前的猜想。

這一次的考試副本還真就是故意針對他們的。

“我們先去吃飯吧,我真的要餓死了。”

李尚揉了揉肚子,語氣之中都帶上了些許祈求的味道。

翠果就乖巧的站在他身後,但那眼神裏的期許,好像也在說著她也要餓得要死。

“走吧,真不知道你們兩個為什麽那麽餓,這才進了副本多久啊。”

蘇若把文件夾還給李尚,帶頭出了門診部的大門。

“才多久?這都已經快要過去一天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剛才一進副本就被生拉硬拽著去查房,這裏是個精神病院,遇到的病人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家屬也沒有正常的,又要安撫情緒,又要忙著抓人,體力消耗實在是太大了,中間又接了兩個病人,都是被家裏人生拉硬拽拖過來的,我們還得幫忙控製接待,根本就沒有時間吃飯,都已經餓一天了。”

李尚滿心滿眼都是抱怨,他現在一點也沒覺得這個副本有多麽的緊張刺激,隻是覺得體會到了社畜的痛苦。

難怪之前在網上看到段子說勸人學醫,天打雷劈。

如果全天下的醫生在實習期都是這樣的高壓強度工作,那還真的是能累死人。

“你是說已經過去一天了?現在什麽時候?”

蘇若恍惚間意識到他們剛進副本就被喂了藥,昏昏沉沉的時候是根本分不清,時間流逝的,也不清楚目前到副本已經多久了。

在考試副本之中,拖的時間越長,危險性越大。

從以往的定律來看,剛開始進入副本時,他們肉眼所見到的東西都是極其正常的。

這些看似正常的表象,就像是一雙溫柔的大手,輕撫著他們的神經。

等所有人都放鬆警惕後,這雙手在一點一點收緊,直至遏製住他們的喉嚨。

所以在考試副本裏剛剛進入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安全,也是最好想通關辦法的時候。

錯過了這個黃金時間段,往後可就要越來越緊迫了。

“現在已經下午五點了。”

李尚並不清楚他們兩個之前在病房發生了什麽,因為在他看來,目前所巡查到的病房都還挺正常的。

病人要麽老老實實躺在**,要麽自言自語來回遊**,除了神經上有些異於常人以外,並沒有什麽危險性和攻擊性。

而他們這些查房的醫生和護士對待病人也都是溫柔和煦的態度,所以他下意識的認為兩人在病房裏並沒有發生什麽。

“在這期間你們除了查房以外什麽都沒做?”

“沒有啊,我們也不敢違反規則,也不敢違反那些帶隊醫生的話就隻能跟著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