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第一把火
來到了山上,草從中,躺著一女子,一身粉紅衣服,有一些發白,像是洗衣粉放多了,在水裏泡久了那樣。山坡上,那些草東倒西歪的,又像是從上麵掉下來的,那女子臉上麵被石子刺破了好幾個地方,衣服也是一樣。
“衛叔,為什麽我剛一上任就給我出這麽難的一個題,你說這個殺人者是誰啊,這麽殘忍,這上麵這麽高,他也忍心?”我無趣地抱怨道。
衛叔點了點頭,說:“是啊,太殘忍了,你找到殺人凶手後,直接拉去槍斃算了。”
周圍的士兵一陣迷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再都看向了衛叔。我一驚,忙說:“喂,衛叔,在這皇恩浩蕩下,能不殺就不殺吧。”同時丟過去幾個眼神,可能衛叔也明白了剛才語言上的失誤,淡淡地笑了笑。
這時,從山下走來了一個中年人,衣服穿得很爛,典型的農民著裝。走到我們麵前,低著頭,跪下說:“草民見過大人。”
“起來吧。”我淡然地說道。
那中年站了起來,抬起了頭來,可能看見了那女屍吧,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哇的一聲,撲向那女屍,眼中還流出了眼淚來,哭著說:“表妹啊,你,你怎麽啦,快醒醒啊,你還說要給我說什麽的,快起來啊,起來啊。”
那人嘶聲力揭地叫著,時不時地看了我一眼,再又看衛叔一眼。我感覺好奇,上前問道:“喂,你認識這個女子?”
那中年男子再一次跪在了我麵前,說:“大人,你要為我表妹做主啊,一定要找到殺人凶手,要為我表妹報仇啊,她是被人殺的。”
越聽越糊塗,說:“等等,你叫什麽名字?你說你表妹是被殺的?有何證據沒?”
那男子說:“回大人,小的叫大牛,我家住在山腳下,昨天我表妹來過我家,她說她的丈夫犯了殺人罪,被她給知道了,她怕她丈夫害她,說於今天在山頂的涼亭把她丈夫的犯罪證據給我。可是在我家裏玩了一會兒後,她的丈夫也來了,二話沒說,拉著我表妹就走,我攔也攔不住,隻好放行了,今天早上,我想起來了表妹叫我來山頂,這才上來的,不想,我表妹她,她已經。。。。。。”
“你的意思是說你表妹是被她自己的丈夫所殺?”
“是的,大人,從我表妹和他結婚開始,我表妹常常被他找得人不像人的,有幾次拿起刀砍我表妹,還好被我看見了,才救下了我表妹,大人,您一定要殺了他,為我表妹報仇,還我表妹一個公道啊。”
燕月姬走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李林,這個中年人給我的感覺怎麽不像是一個好人,先不要信他的話。”
我也輕聲對燕月姬說:“這個我也看出來了,他說的這些事都太巧了,我們還是先去死者的家裏看一下吧。”
燕月姬點了點頭,走開了。我說:“大牛,帶我們去你表妹家。”
“去我表妹家?”大牛一頓,問道:“去她家做什麽?大人啊,我表妹真的是被她丈夫所殺的,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啊,大人。”
“我們去還要你管嗎?”我吼了出來。
大牛看了我一眼,站了起來,向山下走去。吩咐了一下,我和衛叔,還有燕月姬,帶著幾個人也跟了上去。走了近三個小時後,大牛停了下來,說:“大人,前麵就是我表妹家了,您一定不能放過我表妹夫啊。”
我沒有理會,向那房子走去,此時應該已差不多下午五點多鍾了,天空也有些許的陰沉,我和燕月姬,還有衛叔三個人走了進去,屋子裏空空的,隻有一張桌子,還有幾把椅子,還有廚房也在這一間房間內。在用布隔開的另外一間房裏,隻有一張床,床上的被子很是單薄,但很幹淨,床單也鋪得很平。
“你妹夫他人呢?”我問道。
大牛一下子又跪在了地上,說:“大人,他,他可能還在地裏勞作,待我去叫,我去叫。”說著跑了出去,我示意了一下,兩個隨從也跟了出去,我,燕月姬還有衛叔坐了下來,把桌子上麵的水倒出來,喝起水來。
不一會兒,隨從回來了,後麵跟著大牛還有一個比他年輕一點的人。走了進來,又是跪在了地上,說:“草民陳二娃叩見大人。”
“陳二娃?”我心裏想笑,但在這裏,我是官,官就得注重麵子,強忍了下來,繼續說:“大牛的表妹可是你的妻子?”
陳二娃說:“回大人,是的,他的表妹就是我的妻子,我妻子自幼手巧,繡得一手好花,前些日子說是跟他一起去巴蜀,說是那邊有人要做大量的繡花,所以我妻子也去了,至今還未回來。”
“前些日子?你妻子離家已經幾天了?”我問道。
“是的,大人,那天大牛來找到我家,說了一下情況,我妻子就跟著他離開了,說是要半年以後才會回來。”
我看了看衛叔,他也是一臉的迷惑,看燕月姬,她則是在那裏玩弄自己的頭發,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轉過了頭來,說:“陳二娃,你可知道你的妻子現在已經死了,大牛說你昨天還去過他家裏,把你妻子拉走了,你們兩個誰說的是真的啊?”
陳二娃一聽,一下子驚呆了,眼淚順著眼睛就流了下來,嘴裏念著什麽,聲音太小,聽不清楚。大牛也是一驚,說:“大人啊,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他,陳二娃就是殺人凶手,大人,你一定不能放過他啊。”
我沒有理大牛,對陳二娃說:“陳二娃,你妻子離家已經幾日了?”
陳二娃擦了擦眼淚,哭泣著說:“大人,妻子離家已有八日之久了,八日前,也是和現在差不多,就和大牛一起離開了這裏,之後我便不知了。”
大牛說:“大人,他昨天都還去我家把我表妹拉走了的,卻說是八日前表妹和我走的,大人,他在騙人,大人,你一定不能讓他逃掉了啊。”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我們全都僵著,我頭腦中好亂,第一次來斷案,沒想到就碰到了這麽難的案子,雖然從感覺上來說,大牛更像是壞人,可是我不能用感覺來斷。
突然,屋內出現了一種熟悉又厭惡的感覺,在想了半秒時間後,我想到了一個字,鬼,隻有鬼才會有那種氣息,我才會有那種厭惡感。燕月姬和衛叔似乎也感覺到了一樣,燕月姬在我耳邊說:“李林,屋裏來了什麽東西,有危險。”我看了一眼衛叔,衛叔也點了點頭,眼睛四處看著,我讓燕月姬向我靠了靠,叫了一個隨從站在了她身邊。
衛叔突然跳了起來,手中撒出去了一些白色的粉末,那些白粉在撒出去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垂直向下掉了下來。衛叔又再一次跳了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手中畫了一個五行圖,向那裏打去。
空中傳來了啊的一聲,然後又恢複了平靜,這一切隻在轉眼功夫中,衛叔又坐在了我身邊的椅子上,陳二娃和大牛的頭低得更低了,在大門處,出現了一個女子,一身粉紅色的衣服,臉很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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