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古畫

明朗心理谘詢中心,一個很漂亮的女子走了出來,笑道:“先生,你是不是要做心理谘詢呢?”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這邊請。”說著帶我來到了一間辦公室裏,笑著說:“先生貴姓?”

“我姓李。”

“哦,李生,你是什麽事情呀?我是你的主治醫生,我叫劉馨。”

我看了看她,她很是漂亮,不說傾國傾城,也是人中極品了,從整體上,頭形很配臉形,臉形很合身形,五官搭配得恰到好處,就連左臉邊有一棵很小的痔,在她臉上,也是一道獨特的風影線。我淡淡地笑了笑,說:“我想問問你們,兩個人可能會在同一天裏做同一個夢嗎,那個夢還是那麽的天馬行空。”

“哦?”劉馨想了想,說:“其中一個是不是你呀?做同一個夢呢,從理論上來說是有可能的,因為你們可能共同遇到某個事物而對它印象很深刻的話,這就有可能了。”

“不可能,這個夢沒有一點兒可根據現實中看到的想像得到的,我都不知道怎麽來說這個夢。這個星期三裏我做了那個夢,我一個朋友也做了那個夢,可我在上個星期三裏也做過那個夢,一點都沒有變過。”

“你能把你做的那個夢說得詳細點嗎?可能從那裏麵會有突破口。”劉馨淡然地說道。

“在一個不知是什麽時代裏,一個書生跪在公堂之上……”我又重複著那個夢,那個讓我不相信神鬼說的也感到害怕的奇怪的夢。我一邊回憶一邊講著,劉馨的臉上也在慢慢地變化,可能她也覺得這樣的夢不可能會有那麽巧合,在不同的人身上在同一個時間裏做同樣的夢吧。

“就是這樣了。”

“這樣的一個怪夢?你們怎麽會同時想到同樣的夢呢?做夢是大腦皮層的運動,可這個夢你們又沒有什麽共同的記憶,難著真的隻是巧合?”劉馨自言自語地說著。

“巧合?醫生,這也算是巧合?”我不解地問著。

“我們隻能這麽認為了,因為除了巧合,沒有什麽更可以解釋這一現像了。”

互相留了聯係方式後,我走出了明朗心理谘詢中心,本以為這裏可以得到一個更好的答案,可答案卻與我所想的一樣,難道這真的是一種巧合嗎?世間真的有這麽巧的事?我已不想去什麽醫院了,根本就沒病,隻是有些事想不通,想到了頭痛而已。

我沒有目的地的向前走著,向著東坡街方向走去。東坡街是一條古玩街,有很多古董,名人字畫,古花瓶,青銅器,應有盡有。我失神似的向前走著,不知道為什麽要向前走,像是靈魂出體一般。

東坡街和學院雖相隔一條街,但我卻是去得最多的一條街,很是喜歡街上那些古玩店,每個古玩店都布置得相當雅致。在這條街上有一家名叫文繪軒的,我很喜歡那一家。麵積不是很大,物品也不是很多,但在這條街上,這家的那些古玩擺放卻是這條街最創意的,進去後讓人感受到重重的古玩樂趣。

我失神地向前走著,大概到了文繪軒所在的位置了吧,我走了進去,才發現,這家店和文繪軒很像,但不是。文繪軒也在大廳裏擺了個茶桌,但上麵放的是民國時候的一個紫沙壺,這家放的卻是像更早期的紫沙壺,是什麽年代我無法得知,從造型上就很不懂,做工上也不同,這個要精細些許,上麵還有鑲嵌玉石。

一個很是清瘦的老者走了過來,看樣子像是店主,笑容可掬地說:“客官,買古玩啦,來看看,我們這店裏麵的古玩可都是好貨,您來看看這個。”說著給我拿來了一個花瓶。

我淡然地說:“你先忙去吧,我自己先看看。”那老者沒有再說什麽,又坐了回去,繼續品茗。

我開始在這家店裏麵轉了起來,別說,麻雀雖小,五髒具全。店麵雖小,但古玩去很多,擺放到處都是,看起來很亂。我慢慢地欣賞著每一個古玩,花瓶,字畫,各種各樣。

在一個轉角的地方,我發現了一副畫,畫中的女子很是漂亮,國色天香,仙女下凡。女子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服,長發和衣帶被風微微吹起,隨意地飄動。她坐在一個湖邊,嘴角微微上翹,微微笑著,看著湖裏的荷花,荷花出奇的生動,像是在陽光下,吸收著早晨的陽光一樣。整體感很好,細節也很好,細到荷葉上有多少根筋都能數得清。荷花中,那些花芯亂而有序地排列著,還有一隻蝴蝶在上麵。荷葉下,青蛙,小魚,相互交錯,相互嬉戲,生動有趣。旁邊有一句詩: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97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這不是民間的一個傳說嗎?嗬嗬,有意思。”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客官,你喜歡這副畫嗎?”那老者又上前來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理會他,自個自的看著這一副畫,感覺畫中的女子和我很熟一樣,有種久別相遇一樣。

“客官,恭喜你,這副畫昨天有一個小姐來買下了,她說哪天要是有人看中了這副畫,叫我就送給他。”

“哦,是嗎,那好吧,那我算嗎?”

“隻要你喜歡這副畫,你就可以拿走。”

“哦,這樣子啊,那我收下了,多謝老板了。”

“不客氣,這是那位小姐買下來送給客官的,來這邊一下,那小姐說了,叫收畫之人要在這上麵寫下自己的名字。”說著拿出了一張紙,淡黃淡黃的。

我快速地寫下自己的名字,把畫包好後,離開了那家店。今天真是走運,本是去看看那些古董什麽的,沒想到還會得到一件,而且那畫家的手筆還很是不錯,每一筆都是那麽的恰到好處,雖不知國畫中那些畫會是什麽樣的,但也會不過如此吧。

剛才那古玩店內,那清瘦的老者自言自語道:“為什麽那小姐說得那麽準呢,說明天會有人來看這副畫,今天真的來了,她為什麽要送這副畫來我這呢?還叫他寫下自己的姓名,可寫後又要我幫她燒掉,真不知她想要做什麽?”

回到了宿舍後,我把這副免費撿來的畫掛在了宿舍裏,那是一個一進我們宿舍就會看到的位置。看著牆上這副畫,我就想要笑,為什麽那店老板會那麽好心送給我呢?真TM的運氣好啊。

在一邊玩紙牌的那三個看到了我掛的這副畫,也停止了玩牌,一個個都來到畫麵前,觀賞著這一副有著國畫級別的畫。

肖鬆說:“李林,你小子怎麽回事啊,平時不是說沒錢的嗎,今天怎麽去買這麽好的一副畫啊,這畫一定很貴吧,畫得這麽好。”

張偉也說:“就是,你買這畫幹嗎呢。”

我笑了笑,有些興奮地說:“舍友們,哥們今天去了東坡街走了一圈,去了一家古玩店,看到了這一副畫,我就拿起來看了看,那店主就過來說昨天有人買了,隻要有人看中了那畫,就會送給誰,我是第一個人,所以我就能捧著這副畫回來了,什麽錢不錢的啊,提錢多傷感情。”

趙祥笑了笑,說:“你小子走運了是不是啊,今晚的夜宵?你看是不是幫個忙,整掉它呀。對了,你這畫怎麽沒有寫是哪個畫家畫的呀,若是一個名家畫的,那你小子就走運了,怎麽也要換一輛寶馬吧。”

我看了看畫,還真的沒有寫作者是誰,就隻有寫那一句詩。唉,又一個迷留在了心中,這麽好的作品,就是唐伯虎的畫也不會高多少,要是拿到拍賣行去拍賣的話,我要多少價才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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