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輕薄一下
古萱兒呆愣了,怎麽都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閃神的現下,大波被捏了兩下。
手術刀的冷光一閃,直逼邪王咽喉。
黑暗中,他眉梢微挑,鳳眸閃過冷幽的詭芒,掌心擒住古萱兒的手腕,身影一動,將她釘在玉竹粗的床柱上。
嘎吱!
床柱發出細微的響聲,古萱兒心中微微一驚,不敢再把背後的重量壓在床柱上,生怕壓塌了床柱,驚醒了床上熟睡的小紅玉。
“小萱兒,你真熱情,如此投懷送抱,真是對男子極大的誘惑。”壓低的聲音仿佛在她耳邊響起。
古萱兒羞紅了臉,為了避免壓塌床柱,她不得不往前移動,這動作直接導致她緊密的貼在邪王懷中,一點空隙都不留。
古萱兒手腕掙紮了幾下,他越捏越緊,使她整個手腕幾乎動彈不得。
古萱兒現在萬分後悔,她真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為了捉這隻夜行的老妖,讓小紅玉睡在她的房中。
“邪王大人光臨寒舍,自然是要熱情招待,投懷送抱…隻要邪王喜歡,有何不可?”古萱兒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和方才罵他不要臉時判若兩人,好似很樂意投懷送抱。
古萱兒含笑瞅著他,臉上有小女子嬌羞的色彩,看上去溫柔清甜很可口,讓人想要在她的臉上,或是唇上咬上一口。
“隻要本王喜歡,都可以麽?”他邪魅的問道。
“…。”得寸進尺的習慣可不好!
不等古萱兒開口,邪王底下頭,直逼古萱兒方甜可口的唇,剛碰到一方柔軟,還沒來得及品嚐,薄唇一痛,他被齜出犬齒的小狐狸咬了。
接著,他的唇瓣被古萱兒含住口中,不,是咬入口中,用力吸著,仿佛要把他渾身的血液從唇上抽走。
這狠心的小狐狸。
邪王鳳眸暗了暗,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什麽還沒碰到,她放開了他的薄唇。
邪王的視線落在她沾了血跡的唇瓣上,眸色幽深。
“萱兒好狠的心腸,竟如此吸食本王的血液。”似歎似怨,妖異的不像話。
“唔…”床上的小紅玉動了一下,嘴裏發出聲音。
古萱兒歪著腦袋,纖長的睫毛低垂,見小紅玉隻是夢囈,心中才鬆了一口氣,若讓小紅玉看到她被一個男人這般釘在床柱上,指不定要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小萱兒的這丫鬟好似要醒了。”邪王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什麽意思?
古萱兒眼皮子跳了跳,就看到邪王鬼魅的手影拿起了床頭的華美木扇,似要對著熟睡的小紅玉腦袋敲去。
他想要敲醒小紅玉?
古萱兒眼明手快的抓住邪王拿扇的手臂,不能淡定的聲音:“打擾別人睡覺會造雷劈的。”
邪王抿唇一笑:“雷若能劈到本王,也是雷的本事。”
狂傲自大的家夥!
古萱兒看著邪王,這人雖然和湚湚有著同樣的相貌,可沒湚湚半點可愛,城府也深的不可觸及。
“你到底想怎麽樣?”古萱兒冷聲問道。
他想怎麽樣?這問題問的好!
手臂一抖,震開古萱兒的小爪子,華美的木扇挑起她的下巴,像似抬頭貼上去求吻,古萱兒眸色微閃,靜觀其變。
“聽說最近皇上下了聖旨,讓尚書府出一女給鬼王續弦。”他忽然轉了話題,讓古萱兒腦袋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確有此事。”這和他有什麽關係呢?
“若本王說讓你心甘情願的嫁過去,你可答應?”
她腦袋灌了水才會答應這種事!
“理由?”她很鎮定的問道。
“你大概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若是有一名高手悉心教導你武功,你必成大器。若你答應本王,本王就傾心相授,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相信萱兒心知肚明,是麽?”說著,華美的木扇放開她的下巴,移到她心髒的位置,下流無恥的輕拍兩下。
扇子拍總好過手拍。
算了,她不同他計較。
古萱兒想了片刻,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用我一生的幸福,換我一身武功,這筆買賣劃算麽?”
邪王笑了,轉眼即逝,底下頭,額頭貼在她飽滿的額頭上,可謂溫柔的說道:“小萱兒的幸福可不會被別人奪走,這是本王給你保證。”
這保證聽上去怎麽感覺有點怪異呢?
古萱兒感覺到他的鼻尖壓在她鼻尖上,他的唇幾乎要碰到她的唇,心率有些失常的跳動,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鳳眸,那占了眼白三分之二的沉黑眼珠,好似吸走了她的魂魄。
古萱兒閃神之際,唇被輕薄了一下,纖長的睫毛微微一扇,她惱怒的瞪著他。
“真香,嗬嗬…。”低幽的笑聲似鬼域中傳來的一樣,讓人毛孔悚然。
床上的小紅玉被笑聲驚醒,還沒來得及揉眼睛,就被隔空點了穴道,從床上丟了下去。
“小紅玉…。”古萱兒看到小紅玉被丟出去,擔心的叫道。
“你那蠢丫鬟死不了。”他將她丟上床,華美的木扇直接封了她的穴道,使她動彈不得。
古萱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像似被抽幹了力氣,半點也動彈不得,她隻能幹瞪著脫了靴上床的邪王。
“小萱兒,別這樣看著本王,你可知道你這樣的眼神有多誘人?”他手中的華美木扇點在她白皙優美的脖子上,緩緩下移,每移一寸,她的領口就打開一寸。
“傳聞邪王是個翩翩君子,不近女色,更不會強人所難,看來傳聞和現實真是不太一樣。”這個傳聞當然是她瞎編的,真正的傳聞,這位可是一個可怕的主兒。
“哦?”他手中動作未停,有些漫不盡心的說道:“本王倒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美譽。”華美的木扇已經劃至她的鎖骨,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頓了頓,他又道:“所謂翩翩君子,是人前君子,人後禽獸,不近女色,除了被閹割掉的太監,又有誰麵對女色能做到不近的?至於強人所難,本王並未看見你臉上有為難的神色,或許,小萱兒也享受本王這樣的對待。
小萱兒,你說是麽?”
是你奶奶的腿…。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為難了?
忽然,木扇挑開她的衣襟,古萱兒正要罵人的時候,啞穴被點了,一塊上好的絲綢帕子飄到她的臉上,將她整個臉和視線全部遮住。
“嘖嘖…果然夠壯觀的,難怪能施展妖術把夜墨那蠢貨迷的暈頭轉向,幾次背後都替你擺平了一些事兒,卻沒想到你這小妖精東西卻是個薄情寡義的,不僅不領他的情,還出手傷了他。”說到這裏,他幽冷的聲音似乎有些愉悅。
這話聽在古萱兒耳中可不是這麽回事,她是在尚書府傷了夜墨,邪王如何得知?忽然,心中一陣寒意,難道他安插了人在尚書府?
沒有辦法出口問他,又想,就算她出口問他,也不一定能問出答案來,轉念又一想邪王的話,倒是對夜墨有些驚訝,那人心思深沉,為了達到目的,什麽都可以利用和出賣,卻沒想到會在暗中幫她。
“怎麽?是不是有點感動夜墨為你做的?”幽冷的聲音變涼,古萱兒胸口被刺的一疼。
“不好意思,本王刺錯地方了,小萱兒不會見怪吧?”他又道。
古萱兒罵娘的心都有了,這妖人是故意的,絕對的故意的,她就不信,他能都偏到往她波上刺。
想到邪王現在的目光停留在她無遮掩的胸上,古萱兒臉上火辣辣的發燙,她從未這般給任何一個男人看過…。
不知過了多久,帕子蓋住的那張小臉眼皮子下耷,昏昏欲睡,她已經沒力氣在心裏操邪王祖上十八代了,終究是沒抵得過周公召喚,睡了過去。
直到天空微醒,邪王收針,替她拉上衣襟,蓋住玉巒美景,他才轉過頭來,拿走帕子,將她熟睡的小臉一覽無遺。
拿著帕子試了試額上的汗珠,看著她熟睡的小臉,鳳眸閃過溫柔,替這小妖精疏通經脈真是半點也分不得心,若非如此,他也不會用帕子蓋住她的臉,這才轉過頭去…。
古萱兒醒的時候,天已大亮,她猛的直起身子,發現自己能動了,邪王那混蛋也不在了,看看自己的胸前,衣裳完整,看來這是邪王臨走之前替她整理好的。
想到昨夜發生的事,古萱兒一陣麵紅耳赤。
從床上下來,古萱兒看到小紅玉還躺在地上,她皺了皺眉頭,走過去扶起小紅玉,忽然發現小紅玉變輕了不少,她眸子閃了一下,突出奇想,幹脆試著看能不能把小紅玉抱起來,手臂聚了一把力,沒想到真的就這樣把小紅玉給抱起來了。
古萱兒心中閃過驚喜,將小紅玉抱到床上,視線掃過床頭華麗的木扇時,忽然看到木扇下壓著一本秘籍。
古萱兒將華美的木扇移開,拿起秘籍一看,是一本武功秘籍,這是邪王留下的?
古萱兒把武功秘籍藏在了懷中,想到昨夜他對自己施針是助她習武,心中也沒那麽計較他對她做的那些事兒了。
小紅玉醒來以後,覺得渾身像似散了架一樣的痛,她鬱悶的揉了揉腰背,小姐的床明明很柔軟,怎麽一覺醒來那麽難受?
小紅玉暗暗發誓,今後她再也不睡小姐的床了。
這天,雲禮峰來了一趟尚書府,找古萱兒,把古雲臣被請到雲府的事情說了一遍,並問接下來該如何辦?
古萱兒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個字:“等。”
雲禮峰心中急啊!如今自己的孩子就要認太子為父親了,他怎麽等的下去?他是恨不得立即就把古漣漪娶到府中,待她產下孩子,好好的叫那小娼婦吃吃罪,他現在是一刻也看不得那小娼婦得意的和太子勾搭。
古萱兒慢條斯理的吃著茶,淺笑道:“我爹不也說了,要先問過我三妹才能做出決定?禮峰表哥急也是沒有用的。”
雲禮峰捏了捏拳頭:“那就沒有別的法子讓舅父早點做決定麽?”
古萱兒放下手中的茶杯:“當然有。”
雲禮峰眼睛一亮:“什麽法子?”
古萱兒笑著道:“那就是禮峰表哥鬧到太子府去,讓太子知道古漣漪是個小娼婦給你戴了綠帽子。”
雲禮峰正要說好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皺了皺眉頭:“若我去找太子說這件事,太子能信我?”
古萱兒道:“當然能信你,不過,信了你之後,太子會殺了你。”
雲禮峰覺得自己頭上戴著一頂綠帽子,夜無風不也覺得自己頭上戴著一頂綠帽子?夜無風可有放過雲禮峰的胸襟?
而且,就算夜無風殺了雲禮峰,雲府也是不敢鬧的,誰叫自己的兒子沒腦子?去和太子搶女人?
雲禮峰縮了縮脖子,苦著臉道:“表妹,你這不是害死表哥麽?”
古萱兒道:“我隻是在告訴禮峰表哥,有些事情不易超之過急,否則會適得其反。”
現在她要等一個時機,一個讓古漣漪翻不了身的時機。
父親知曉古漣漪懷了雲禮峰的種,卻沒對古漣漪做出任何懲罰,多半是何氏在其中說了什麽?
既然何氏鐵了心要把古漣漪推上枝頭,當個懷了野種的野鳳凰,那她怎好不“成全”何氏呢?
雲禮峰悻悻然的走了,他前腳剛走,古萱兒後腳就出了尚書府。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偶遇?古萱兒出去沒多久就碰到一個麵相熟悉的公子。
此人眸若星月,麵白皓齒,相貌頗為俊俏,正是那次碧遊宴的途中,抱著她躲過馬蹄的男人,也正是他給了她手術刀。
這男人貌似叫千尋。
“姑娘,我們又見麵了,你還有沒有好玩的東西?畫給我,我讓師傅他老人家做出來如何?”千尋看到古萱兒顯然十分高興,那雙眼睛仿佛會發光似的盯著古萱兒。
“你武功不弱吧?”古萱兒忽然問道。
“嗬嗬…”千尋笑了,道:“不弱,不弱,江湖第二。”
“行,就你了。”古萱兒拉著千尋手臂,飛快的朝雲禮峰消失的地方跑去。
“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麽?不妨說說看。”千尋被迫拉著,邊跑邊說。
“你這一次幫了我,下次我幫你繪畫一個指甲剪。”古萱兒沒空和他解釋那麽多,隻能拿千尋感興趣的東西引誘他。
“指甲剪?”千尋雙眼放光,高興道:“姑娘,你是不是要追前麵那個人?我用輕功帶你飛。”
千尋聲音剛落,單手抱住古萱兒的腰,帶她飛了起來。
古萱兒小心肝一驚,眼瞅著就要追上雲禮峰,她急忙對千尋道:“我不是要追上他,我是想不被任何人發現的跟在他的身後。”
“原來是這樣,簡單。”千尋帶她落到地上,拉著她手臂,讓她跟著自己。
“這個京城,我太熟悉了,你跟著我走,保證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古萱兒挑眉,這男人帶她走的地方倒是隱蔽,又正好能看到明處的雲禮峰。
出了熱鬧的街道,沒走一會兒,雲禮峰就被幾個蒙麵人包圍了。
“你…們要…幹什麽?”雲禮峰嚇的臉色大變,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
“取你狗命。”黑衣人話音落,手中大刀就朝雲禮峰頭頂看去。
“啊!救命啊!”雲禮峰嚇的轉身就跑,可沒地方給他跑,後麵一把利劍直刺他的胸口。
眼瞅著自己小命完蛋,雲禮峰嚇軟了腿,害怕的閉上眼睛。
疼痛沒有落到他的身上,雲禮峰顫著身體睜開眼睛,看到要殺他的黑衣人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凶神惡煞的盯著他。
“啊!”雲禮峰又是一聲驚天慘叫,被人用鞋底拍了一下腦袋。
“你再叫喊,我就把這鞋塞進你的嘴裏。”千尋作勢要把手中的鞋子往雲禮峰嘴裏塞。
雲禮峰急忙捂住嘴巴!對千尋搖搖頭:“大俠,饒命,饒命。”
“好了,千尋公子,你就別嚇我表哥了。”古萱兒從千尋身旁走出來,看著手中拿著自己腳上脫下來的鞋子,金雞獨立狀站姿的千尋,有些無語的搖搖頭。
這男子倒是個孩子的性子,喜歡捉弄人。
雲禮峰看到古萱兒,伸手抓住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表妹,好人,快救救表哥,他們要殺表哥。”
古萱兒把雲禮峰從地上拉起來,安撫道:“表哥放心,他們已經被千尋公子製服了,不會傷害你的。”
雲禮峰聞言,這才心中鬆了口氣,對千尋感激道:“恩人,今日多虧有你。”
千尋穿上鞋子,擺擺手:“不用感激我,你沒那麽大麵子讓本公子出手相救,要感激,就感激你這個表妹吧!”
雲禮峰又對古萱兒一番感激,眼中幾乎流出淚來,剛才,他真的是嚇死了。
刀。”
古萱兒安撫了雲禮峰一會兒,轉身對千尋道:“千尋公子,你有辦法逼問出他們是誰派來的麽?”頓了頓,又道:“若你有法子問出,我再添一把蝴蝶
千尋眼睛彎成了月牙兒,拍著胸脯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千尋話音剛落,黑衣人瞪著虎目道:“臭小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麽?你會為你今日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如果識相的話就解開我們穴道。”
“本公子對你們是什麽人沒有興趣,如果你識相,就快點把派你們來的人名字給供出來,否則,本公子現在就讓你們付出代價。”
“呸!臭小子,你太狂。”
千尋搖搖頭,對說話的黑衣人道:“我不僅狂,還特別狠。”
古萱兒看著千尋俊俏的臉,怎麽看他都不像“狠”的人,這話從他嘴裏蹦出來,倒是添了幾分趣味。
“不信我手段狠是不是?你不是第一個不信的,也不會成為最後一個不信的,但你馬上能親自體會一下本公子的狠。”千尋對黑衣人說完,從袖口裏搗鼓出來一玩意兒,在古萱兒眼中看來,有點像小的老虎鉗。
千尋在黑衣人下顎點了一下,黑衣人說話的嘴巴張的老大,不能合閉。
黑衣人不能說話,隻能幹叫兩聲,圓瞪著虎目,看著千尋把老虎鉗放入他的嘴裏。
千尋忽然對旁邊的黑衣人說道:“既然他不肯說,就付出代價好了,等會兒輪到你們,誰不肯說,留下嘴裏全部的牙。”
古萱兒嘴角抽了抽,這男人真是朵奇葩,拔牙這種事情也能想的出來…。
千尋真的開始拔牙,從門牙開始,他還講究技術,非要連根拔起才算美,這可苦了被拔牙的黑衣人,牙根連著神經,拔起來是活生生的疼啊!
雲禮峰看著千尋拔的黑衣人滿嘴的血水,嚇的躲在古萱兒身後,表情隨著千尋拔牙的動作一抽一抽的,仿佛在替黑衣人疼似的。
千尋每過一會兒就會丟出一顆牙齒,那帶血的牙齒有的白,有的黑,落在地上嚇疼了那些被點了穴道不能動的黑衣人的眼。
仿佛下一刻,就要輪到自己拔牙。
黑衣人被活活的拔暈了過去,暈過去的時候,整個臉都變成了青麵,看上去十分嚇人。
千尋歎了一口氣,緩緩道:“這已經是本公子拔暈過去的第一百零八個青麵,難道本公子就不能拔出一張麵不改色,不變青的臉麽?”
忽然,千尋對身邊的黑衣人道:“輪到你了,希望你不會變青麵,這臉若是變了色,就再也改不回來了。”
黑衣人頭上已經被嚇出了一層冷汗,聽千尋這麽一說,他急忙道:“是尚書府的大夫人出重金派我們來殺雲公子的,大俠,求你放過我吧!我也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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