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看了看,組織一下語言,說道:“我發現,村裏一個祠堂有些古怪,在祠堂的地下,有個隱秘的空間,裏麵有種我沒有見過的蟲子。”

“蟲子?”餘生有些詫異地問道:“是哪一種蟲子,你有拍照嗎?”

“沒有。”那個時候,我逃命都來不及,哪裏還想到拍照這個事,但那種蟲子的樣子很好形容。

我開口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見到過,一種像是海帶的東西。”

餘生湊近過來,我一邊形容,一邊在手機上搜出了一些海帶的照片。

“數量很多,就是切好的那種,一條條的,遠看就跟很多頭發似的。”

餘生眯起眼睛,盯著手機上看了好一會,他這才說道:“這東西,長得像海帶,還是切好的,這麽多,這……這不就是海帶嗎?”

我眨了眨眼睛,一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那明顯不可能,我說道:“可是,那東西會動。”

餘生頓了下,道:“那就是,會動的海帶。”

我被他這句話也說得啞口無言,對啊,有一個東西,叫聲像雞,外形像雞,吃著也像雞,那他麽的這不就是雞嗎。

餘生笑了笑,他又拿起一塊西瓜邊吃邊說道:“這件事,我可以幫忙,但你這事,光靠我也沒把握,你還叫了別的幫手沒有?”

我搖搖頭:“沒有,我認識誰啊,要不,你給我介紹幾個?”

我用著開玩笑的口氣,本來能讓餘生幫忙,我覺得就已經差不多了,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餘生還真答應了下來。

“可以。”他說道:“等我吃完這一塊,我給你叫點幫手。”

我心裏一喜,但也有些擔心,畢竟這種人,無緣無故怎麽會來當免費勞動力呢,我問道:“要……要錢嗎?”

餘生擺擺手,道:“沒事,包飯就行,我叫人,你放心。”

“哦,那還行。”我放心下來,再怎麽說,管飯我還是管得起的,不然,我也不用出來混了。

等餘生吃完了他的瓜,他洗了個手,便拿出手機,開始坐在椅子上。

我倒是樂得清閑,索性坐在一邊吹風,順便看看餘生是怎麽叫人的。

隻見他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等了幾秒,那邊便接通了過來。

餘生立馬高聲問道:“喂,林尚天,你在哪呢?趕緊來玉溪,有寶貝,對,對,後半輩子不用愁,你趕緊來啊。”

掛斷電話後,他又開始撥打了下一個,沒過多久,那邊也接了起來。

餘生又開始了他的一陣表演,對電話那頭說道:“老風啊,有個活,你來不來,啥,你跟我談錢?這你可就觸及我們的交情了啊,你來,自己摸到的都歸自己。”

我心裏震驚地看著他,一連串打了好幾個電話過去,過了一會,他才長呼出一口氣,說道:“成了,真是累。”

你是有多怕累啊。

我在心裏吐槽道,但也不知道他叫這麽多人,我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呢。

餘生對我說道:“搞定了,兩天之內全到,到時候我們就出發。”

我木納地點點頭,說道:“行,你別再叫人了,我感覺你這跟帶人去吃席一樣,我的錢包禁不住這樣的折騰。”

餘生一愣,道:“沒這麽嚴重吧,放心,有這群人在,什麽地方都去的。”

“但願如此吧。”

隨後,我便帶著白清風,匆匆離開了這個地方。

人數太多,對於我來說,其實並不算是什麽好事,太多目標反而不好進行下麵的調查計劃,很容易被發現。

現在就希望劉文九那邊,不要叫太多人就行。

回去後,我想了想,便跟夥計白七說,先把店鋪關上幾天。

他倒是非常驚訝,苦惱地說道:“老板,你們不會要倒閉了吧,那到時候我去哪?”

我忍不住罵道:“誰說要倒閉了,丫的別瞎猜,這幾天,老板帶你出去長長見識,也算是曆練曆練,你看看你,不然你整天在鋪子裏待著,都快成死宅了。”

白七臉上一喜,道:“真的?老板,我聽說死宅有很多錢,還有很多老婆,那我是不是也要有啊。”

“有個屁。”我瞪了他一眼,道:“是該讓你出去轉轉了,你這小身板,一個我估計你都夠嗆,別想那麽多,跟著我們出去就行。”

“好的老板,我明白了。”

“對了,姓趙那小子呢,怎麽沒見到他?”我開口問道。

白七說道:“趙哥出去玩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算了,不管他。”

我看著夥計白七的背影,也是有些唏噓起來,我把他帶出來,給了他這個工作,能夠走到哪一步,就看他自己了,我無法過多幹涉。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就在店鋪裏等著,也算是休息一下。

第三天,我等到了餘生的電話,便跟他們約定好了時間,然後就帶著人出發了。

一路到了一個廣場那邊,剛到,我便看到在一家店門外麵的陰影處,有一群人正坐在那裏,餘生正在旁邊。

我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除去餘生外,一共還有六個人,令我意外的是,在這裏麵,還有位女性。

其中有幾道熟悉的麵孔,林尚天算一個,還有之前那個算命的張天,我也是愣了一下,姓張,這又是什麽?

還有一個帶著一副麵具,大熱天的,但這格調確實很顯眼,而且這人我也見過,之前在京南鎮,就是他幫助我們從眾人的追殺下逃了出來。

其餘的,我便不認識了。

“各位,這就是白林。”餘生見我來了,便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對那些人說道。

麵具男站起身,他這麵具完全是歪著戴,隻擋住了半張臉,我覺得這還帶個麵具,有個毛用。

他笑著說道:“知道,這位小朋友我可是很早就感興趣了。”

我點點頭,說道:“那是,前輩當初可是威風得很啊,還不知道前輩的名諱?”

“風千月。”

接著,我又看向了其他人,張張天不用說,但他還是笑著道:“兩位小朋友,又見麵了。”

“張天。”

“莫若喻。”那個女人過來,對著我們一笑,說道。

見到這女人,白清風立馬走上前去,自顧自地握起了女人的手,道:“我叫白清風……”

我看著那女人,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女人的樣貌,我似乎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