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雖然隻是一個故事,卻讓我覺得很真實,因為在這裏麵,沒有過度誇張的事物,很多地方隻要去細想一番,都是比較合理的。

我問:“那為什麽,那個方士會有那麽多隻手?”

胖子笑了笑說:“方士隻是一個概念,當時的人認為這種帶別人脫離苦難的人,一定是神聖的,便建造了不少石像,在改造的過程,將其逐漸神化了,也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我問道:“那你這東西是從哪裏得來的?”

胖子道:“可以算是機緣巧合,這是一個漁民打魚的時候撈上來的,在海裏漂泊了不知多久。”

說著他就看向我:“你若真想要,一萬塊,你就直接拿回去。”

我一愣,別說一萬了,我現在身上一千都沒有,隻得尷尬地笑笑。

歎了口氣說道:“可惜,我這人,對方士這一類的東西不感興趣,不過你要是給我折個價,沒準我就帶回去了。”

胖子點點頭,道:“小兄弟,你想折多少價格?”

我思考了一下,俗話說的好,古董這一行,有些時候那就跟買菜一樣,得學會砍價,並且還得給他來個大出血。

想到這裏,我伸出了五根手指。,胖子一見,笑了一聲,開口說道:“五千是吧,我看和小兄弟你有緣,這個也不是不能考慮。”

我搖搖頭,道:“不是五千,既然你覺得有緣,那要不幹脆五十咱交個朋友。”

胖子一聽就急了,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道:“小兄弟,我這是古董店,不是玩具店。”

我看他語氣比較急,就說:“老板,開個玩笑。”

誰是他一甩手,道:“其實五十也不是不行,來,把那東西給這位小兄弟包起來。”

我一下子就驚呆了,覺得是不是我價格還談高了,但我已經算是在要被打的前提下提出了那個價格,這也行?

一會兒後,我抱著個盒子,心裏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走出古董店,便是在街邊的一個攤位前找到了白清風他們。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找了個當地的美女導遊,帶著我們在這各個地方去玩了一圈,還出海浪了一回。

大概過了三天的時間,我收到了李複的電話,他的聲音在那頭聽得很蒼老,仿佛命不久矣。

當初找人的時候,我便是跟他互換了電話,為了方便日後出海的時候聯係他。

但這種事情應該是我主動打給他,雖然很奇怪,但我還是接了起來,他在電話那頭的第一句話便是:“白老板,好像出了點問題。”

我聽出他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麽了?是船壞了還是人生病了?”

他說道:“最近又來了幾批要出海的,想要買幾艘快船,我看他們那架勢,像是和你們是一樣的目的。”

關於這個,當時我們倒是跟李複透過氣,說我們就是來做勘察的,天生就喜歡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這隻是我們其中一站,下一站,我們準備去深山裏調查外星人。

我看過他的那些船,幾乎都是快船,我們也沒那麽多錢去全款買下來,也隻是讓他找人當向導一樣帶我們去那個地方,然後再帶我們回來。

這種船的價格非常高,沒個幾十萬拿不下來的,所以買這種船出海肯定不是旅遊什麽的,真要弄一艘船去海上尋找生命的真諦,去感受大海的自由,幾乎都是用那種可以存放很多物資的居家艇,或者改造的遊輪。

所以那些買這種船出海的,目的絕對不簡單,我想到這裏,便問道:“一共有多少人買船?你總不能一艘都不留吧。”

李複咳嗽了幾聲,說道:“前後有三波人聯係我,都已經打了錢了,最近的是在今天中午。”

我一愣,三波人,看來,不止是我們找到了這裏,還有其他人,也衝著蓬萊島來了。

其實這個種情況我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畢竟這麽多年,打探到這個消息的,肯定不止我們,就是不知道在這裏麵有沒有我父親。

李複在電話那頭說道:“白老板你可以放心,到時候肯定有船帶你們去的,隻是條件可能就會差一點。”

我呼出一口氣,表示沒什麽問題。

掛斷電話後,我便查看起了天氣預報,發現在未來五天之內可能會有強降雨,伴隨著特大風暴,甚至我手機上還收到了短信通知短信,請附近人員做好防範。

我笑了一聲,心說防範個屁,我等的就是它,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到了第三天,天氣就變得陰沉起來,海麵上空的烏雲非常密集,看樣子也是時候了,我們聯係了李複,他給我們說明了地址,是在一個碼頭,依舊是他那徒弟吳懷帶我們出海。

我們找到他後,他揮了揮手,讓我們先別急。

“幾位老板,這次估計還得多兩個人。”

我一愣,想著怎麽和一開始說的不一樣,但我們這出錢少,也屬於是拚船,還要啥自行車。

白清風有些不滿意,說道:“你這有點黑啊。”

原本我們要做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一下又多兩個人,這對我們來說不利的。

吳懷對我們說道:“沒辦法,你們這又不是包船,那兩位老板付的錢比你們都多。”

白清風還想說什麽,被我攔了下來,我對吳懷說道:“行吧,那兩人什麽時候到,我們還要等多久?”

吳懷看了看時間,就道:“快了,那兩位老板都是爽快人。”

我拍了拍白清風的肩膀,讓他去附近的商店買幾包煙,王青說也要買東西,便也跟著去了。

我包裏的煙隻剩下三支了,遞了一隻過去,我問吳懷:“不知道那兩位老板貴姓?是出海幹嘛的?”

他回答道:“一位姓餘,一位姓林,闊氣的很,沒準你們可以認識認識。”

我皺起眉頭,還不等我多想,那吳懷就指著遠處,道:“他們來了。”

我往那邊看去,就看到兩個背著背包,跟寫生似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看到其中一人的時候,我心裏頓時一驚,沒想到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