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許多書籍上,記載過古時也出現過一些神奇的現象,包括看的那些被我們認為是玄幻之類的書籍,其中的腦洞和想法,都是非常有意思的東西。
但你要說這些東西發生在現實,我很難接受,從我自己來看,我更加願意相信自己大腦能假設出來的東西,但這玩意我假設都假設不了,也就沒有我信服的理由了。
白清風說道:“如果硬要我解釋的話,那麽我隻能往這方麵來說了,其餘的我也說不出來,除非是小金剛幹的。”
“小金剛?”
“對啊。”說著他還唱了幾句:“葫蘆…葫蘆…葫蘆,哩哩哩,金剛…金剛葫蘆娃……”
我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就該想到是這東西。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牆壁的手感不太對,便用手機照著我現在碰到的那塊牆麵,上麵有些顆粒感,就跟桌子上什麽東西幹在上麵是一樣的,我用手指扣了幾下,完全沒用破壞的痕跡,用來磨指甲都可以。
“嘖,這裏有問題。”我說到。
白清風一聽立馬跳了過來,他看著我照著的地方,我頓了頓,就伸手按了上去,但是這一塊並沒有被按下去。
“嗯?不是機關。”我微微有些發愣。
等我仔細過去觀察起了那一塊牆麵,上麵雖然是有那種感覺,但仔細看起來,下麵坑坑窪窪,更加類似於一些極小的溝道。
我又看了看別的地方,發現邊緣的過度很奇怪,不太自然,伸手用力摳了幾下,那些平整的地方反而出現了一點裂縫,掉下來一點點碎渣。
“不對,這上麵是被處理過的。”
我心裏十分驚訝,一開始我們以為是平滑的牆麵,但這似乎隻是表麵的一層不知道什麽的外殼,裏麵還有東西。
“在裏麵,就像脫膠一樣。”
被我提醒後,白清風也很快意識過來,我們開始一起幫著把這表麵上的那層平滑的殼給弄下來。
這個過程非常不容易,如果要形容的話,那就像是蠟燭,燃燒後的油滴在坑坑窪窪的桌麵上,把表麵給弄平整,等蠟油風幹後,就形成了一層嚴實的外殼。
當然蠟燭這種材料很容易弄掉,但若是其它的呢,那種用於封玻璃角條的膠類,或者製作玩具模型的原材料,那麽將會很難分離。
這個過程一共持續了半小時,我們才隻弄出了一小塊,他一部分我一部分,拚接起來能勉強湊個人的麵積。
下麵的確都是坑坑窪窪的,不過這種毫無規律的牆麵,要說沒什麽問題,也不可能會費這麽大功夫給掩蓋住。
我想了想,突然突發奇想,會不會這上麵,是一種引水的裝置,在電視裏都有演過,隻要滴上點血在上麵,就會通過特定的渠道,形成一個圖案。
想到這裏,我對白清風說道:“一個空間不可能這麽簡單,能建造在這裏,怎麽都不可能隻是一個睡覺的地方。”
所有因素都有它存在的道理的,也就是說,這上麵的紋理脈絡,一定是有什麽用處的。
我感歎一聲我好機智,看到白清風還沒想明白,便跟他解釋:“你知道水渠嗎?”
這很可能是一種類似機關手法,白清風皺著眉頭,問道:“你想說什麽?”
“這種石頭雕刻不容易,從大麵積來看,整體還是平整的,一個完整的長方體,但一個麵上出現這些細小的凹凸,把這些紋路雕刻出來,一定是有某種目的的。”
我指著地上說道,這些人不可能這麽閑,刻一堆看著跟屎殼郎爬過一樣的圖案出來。
“你有想法?”白清風問我。
我猶豫了下,點點頭,但真要這麽搞怕是要大放血。
“行吧,了解了。”白清風走到一邊去,很快我就聽到一道水流聲,聽聲音跟水柱一樣,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他還挺效率,這聲音怕不是割到大動脈了。
我趕忙跑過去,看見他正在撒水,完了還抖了兩下,回頭衝我喊到:“有用,你也來,這是叔交給你的光榮使命。”
走過去,一股子味直撲我臉,賊上頭,我連忙捂住鼻子,低頭看到這些水在牆麵上部分紋路裏慢慢散開,導向四周。
“不用血嗎?”我疑惑道。
“用個屁的血,你以為這還能DNA識別啊,沒那麽講究。”
他一個人的量肯定是不夠的,我走回我自己弄出來的地兒,也開始加入放水隊伍,看著水流被一種奇怪的力量牽引著,慢慢流向周圍被扣出來位置,我驚奇一聲,心說果然是這樣。
還沒有什麽別的變化,白清風以為量還不夠,嚷嚷著就準備再衝一發。
我拿著手機照上去,忽然讓我看見一個很奇特的現象,在上麵,哪怕沒有被摳下來的位置,但相連著的,也同樣有水緩緩透了進去。
“嗯?這也行?”
我忙把這個發現告訴了白清風,真要這樣,那我們還真得再來點。
接下來,我們便卯足了勁,開始發揮自己的儲備,但這裏的麵積,就算把我撒到脫水都不可能弄完,上麵隻蔓延到了大概兩米的距離,就沒有了。
我們紛紛把手中的光源都打上去照亮,上麵水流過的地方,顏色就會不一樣,此刻有的地方都已經開始慢慢幹下來了,這樣下去這個圖案沒多久,就會逐漸消失。
“我算是知道為什麽要用血了,那玩意幹了也能看見。”
我點點頭,現在這地方臭味撲鼻,確實有些難受,但該說不說,自己的消耗自己受著。
上麵形成的圖案,由於我和白清風離得很近,所以我們兩邊上麵的痕跡都連接到了一起。
看起來,怎麽說呢,這個圖案著實有些奇怪了,像是一隻……飛翔的雞。
白清風指著上麵對我說到:“這是啥,這人在這無聊,就做了個雞的圖案,還是說這上麵其實是一副百家禽,我們隻弄到了雞的位置。”
我搖搖頭,也不太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但牆上有一小塊,因為是從那裏開始攝入,所以那裏一片都是一樣的,看著就跟雞下了兩個蛋似的。
“要不,用血試試?”因為我總覺得那一塊應該是有信息的。
白清風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由於我沒有工具,就直接想在手指上咬出一個小口,但這時,白清風嘶的一聲,然後遞過來一個東西,我一看是一把指甲刀。
“用這個。”
我們把手指按在上麵,那一塊還散發著餘溫,冒著熱氣,此刻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隨著手指接觸到牆壁上,我頓時就感覺到上麵流出來的血液開始順著牆壁周圍流去,這速度確實比水要快得多了。
很快,在上麵顯現出了幾個圖案,是字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