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大陸會議回到了黑龍山,立刻就發出了征召令,把所有從大陸會議和魔鬼城遷移過來的技術人員,還有德謨克利特的團隊,統統召集了起來,然後把這些人連同弗蘭克斯的團隊一起,送去了朝歌城,或者更具體的說,我把他們都送入了朝歌科學院。
泰勒斯威夫特在大陸會議跟我度過了一個甜美的蜜月之後,也回去了朝歌城,重新執掌了朝歌科學院的工作。
原本被我忽視,隻算是可有可無,錦上添花的朝歌科學院,忽然就變得地位重要起來。
德謨克利特在知道了我的構思之後,倒是無可無不可,除了要求有一個獨立團隊,共享所有的技術,並且對研究方向有決斷權,並沒有提出更多的要求。
徐河的團隊被一口氣補充了近百名技術人員之後,倒是很快就投入了工作,效率也比之前更高了。
泰勒斯威夫特重新回歸朝歌科學院之後,也拉起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團隊,所有的人員,都優先補給,物資和資料也都是最優先級別。
弗蘭克斯這個黑暗世界第一科學家,在得知被我“綁架”到了朝歌城之後,很是大大的發了一通脾氣,但在泰勒斯威夫特的勸說下,又接觸了朝歌科學院的研究成果,這個黑暗世界第一科學家很快就改變了主意,要求把所有的鎧獸資料和製造設備都交給朝歌科學院,而自己想要重新著手開始光明之腦的研究。
弗蘭克斯本來就是光明之腦的發明者和創始人,在這方麵的研究無人可及,他也更喜歡這方麵的研究,但是在自由都市,因為光明之腦需求量太小,反而是鎧獸和武器的需求量極大,所以他也不得不放棄了對光明之腦的研究,轉而開發鎧獸。
甚至就算大陸會議,願意給他提供最高的一切,並且提升了他的地位,給予了他很大權力,但卻仍舊指定了這位黑暗世界第一科學家的研究方向必須是鎧獸。
這些都讓弗蘭克斯非常鬱悶,但他卻又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但是當他到了朝歌科學院之後,得到了朝歌城的全部研究資料後,發現了泰勒斯威夫特和徐河開發的虛幻之腦,以及跟永恒與虛幻之樹合體的虛幻之主超級智腦,立刻就心潮澎湃,覺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意義。
我當然不會阻攔弗蘭克斯,立刻就給予了他最大的權限,讓他可以竭盡全力研究自己喜歡的方向,弗蘭克斯為此興奮不已,就連被我奪走魔水晶和那座神秘宮殿的事兒都不計較了,隻是把所有的設備要了回去。
徐河在被調職為黑暗第三軍的政委之後,已經很少管理朝歌科學院的事務,我這個副院長卻是從來沒有管過朝歌科學院,所以在重新調整了朝歌科學院的管理層之後,泰勒斯威夫特這個金發小妞接掌了朝歌科學院,成為了院長,徐河被調整為副院長,德謨克利特和佛蘭克斯也都成為了朝歌科學院的副院長,把這個架子重新搭了一遍,並且形成了四個研究團隊。
這四個研究團隊中,最為重要的仍舊是弗蘭克斯的團隊,這位黑暗世界第一科學家在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研究環境之後,就提出了好多要求,他的團隊也是朝歌科學院四支研究團隊中最為龐大的團隊,除了補充給徐河和泰勒斯威夫特團隊的技術人員,我征召的所有其他技術人員都被弗蘭克斯給要了過去。
弗蘭克斯的研究方向是超級智腦,所以他把永恒與虛幻之樹和虛幻之主討要了過去,作為主要的研究方向,是研究方向最為高大尚的團隊。
泰勒斯威夫特的團隊,仍舊以小型化的虛幻之腦為研究方向,走的是技術實用化路線。
德謨克利特的研究方向,在參考了其他人的研究方向之後,接受了弗蘭克斯原本的項目,開始了鎧獸量產化的研究。
倒是徐河的研究方向,仍舊十分模糊,他雖然也曾經是四大神匠之一,但現在忙於軍務的時間更多,已經沒什麽用來研究的時間和精力了,好在他所帶的團隊建立的時間最久,也很是有幾個獨當一麵的人才成長了起來,徐河的缺席並不會影響到實際工作。
我這邊才把朝歌科學院重新整頓,大陸會議那邊就傳來了比較令人悲傷的消息。
雖然得到了耶路撒冷,新東京和自由都市的援兵,我把弗蘭克斯團隊綁架走,也隻帶走了研究人員,對那些鎧獸和駕駛員並未有也順手一窩端掉,並未有影響自由都市援兵的實際戰鬥力,但大陸會議還是在一次規模史無前例巨大的獸潮中,得到了致命打擊。
大陸會議最後的五千居民,傷亡率超過了三分之一,幾乎所有的鎧獸都被打殘,戰鬥力銳減到了小型據點的規級數。
雖然我沒有親身經曆,甚至也沒有觀看相關的視頻,但光是報到我案頭的情報,上麵那些冷冰冰的數字資料,我就可以想象大陸會議的境況,這座城市遭遇有多麽悲慘,死掉的不是統計數據,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類。
這場獸潮被公開宣揚為大陸會議的“毀滅日”,之前的《廢除虛相級強者法案》和新鎧獸計劃都被最廣泛的質疑,不管是在黑暗世界,還是主世界,都普遍彌漫著悲觀情緒,認為主世界的美國政府做了最愚蠢的決定,同時呼籲把虛相級強者重新請回來的呼聲也越來越高漲。
唯一在這場戰鬥中獲益的,就是阿爾弗雷德。
這位黑暗基督教的黑暗之子在每一次戰鬥中,都出現在最前方,每一次戰鬥結束,都會給受傷的人撫慰,給戰死的祈禱,每一次戰鬥的間隙,他都會帶領所有人開始重修工事,在這場戰鬥中,阿爾弗雷德的表現無可挑剔,甚至他還在戰鬥中有所突破,成為了四階虛相級強者,至於之前他交出了“虛相”,煉製的“天羅水母鎧獸”,更是和他一起,成為了大陸會議的新象征。
令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是,在大陸會議的“毀滅日”之後,阿爾弗雷德忽然發動了一場“政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