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澤南的消息才放出去,就有人上門來鬧事兒,但是馬澤南早就算計好了這一點,他把摩訶龍象和阿爾蘭放在了商社的門口。
第二場拍賣會的消息散發出去之後,三天內,最少也有二十起以上的鬧事兒,但都在摩訶龍象和阿爾蘭的武力鎮壓下,一一平息了下去。
前來鬧事兒人,不乏命魂級武者,但不管什麽級數的武者,隻要在四海商社門前鬧事兒,下場都會非常淒慘。
阿爾蘭還好一些,摩訶龍象動手,幾乎都是奔著傷殘去的。他跟我呆的久了,又經過了幾次大的挫折,早就悟徹了戰爭的道理,再也沒有那種武者作風,而是帶了幾分軍人的風格,下手比以前狠了十倍。
在四海商社展露出來有虛相級強者坐鎮,而且虛相級強者還不止一位的情況下,後來的人終於知道應該怎麽遵守規矩,第四天頭上,就再也沒有人來鬧事兒了。
這個時候,那些參加過上一次拍賣會的人,才知道青銅級貴賓牌的珍貴,因為馬澤南在上次就宣布過,持有青銅級貴賓牌的客人,可以永久免費參加四海商社的任何一場拍賣會,那些拒絕了青銅級貴賓牌,或者將之隨手丟棄和毀去的人,這才追悔莫及,原有流出的青銅級貴賓牌,居然在第二次拍賣會開始前,熱炒到了三十骨幣一枚,而且還有價無市。
第二場拍賣會,比第一場拍賣會熱鬧了十倍,雖然收費入場,來的人仍舊很快突破了千人之數。
我本來以為,縱然馬澤南已經出盡了手段,但這麽貴的門票價格,仍舊不會有多少人買票入場,但最終的結果讓我驚訝地方快要把下巴掉下來。
拍賣會封場之前,我特意問過了負責賣票的撒迦,他告訴了我統計的結果,光是這一場拍賣會的門票收入,就差不多近七百骨幣,幾乎快要相當於賣掉一兩件命魂級武器了。
在現實麵前,我不得不對馬澤南的手段暗暗佩服,這家夥在處理這些事情上麵,的確比我強了十倍,就算負責朝歌城所有經濟權責的沙時計,也未必能給在這些事情上做的比馬澤南更好。若非是馬澤南能夠動用的資源,遠遠比不上沙時計,他的能力尚不止於此,應該會發揮的更為強大。
這一次,拍賣場的二樓包房,就再也沒有空著的了,我也隻弄到了一個,喜歡看熱鬧的摩訶龍象,阿爾蘭,雁別行,甚至小佩和莉莉絲,還有門德馬都因為忍不住好奇也過來了,都跟我坐在一起。
這個包房雖然已經是拍賣場最大的一處,但坐下了這麽多人,仍舊有些局促,尤其是我們這群家夥都是修煉有成的強者,平時都有一個警戒的範圍,除了極親近的人,不會允許任何人湊到這麽近,反正我是非常之不舒服,甚至偷偷張開了無魘世界,借助虛幻與真實之境,把跟每個人的距離拉開。
馬澤南操縱拍賣會氣氛的功力,自是毋庸置疑,他隻是通過幾件不同的拍賣物品,稍加渲染,就把拍賣會的氣氛推上了**。
雖然來這次拍賣會的人,絕大多數都是來瞧看那件虛相級神兵來的,盡管來這場拍賣會的人,九成以上都買不起,但卻總要想瞧上一眼。
要知道,靈王身為庸國最夠份量的皇子,有可能繼承皇位,還偷竊了庸國的國庫,身上也就三十幾件虛相級神兵,尋常人家幾乎都隻能從傳聞裏“聽”說,虛相級神兵的威能,親眼見過都已經是鳳毛麟角,親手摸過虛相級神兵之輩,在場千餘人裏,絕不超出十人。
能夠擁有過虛相級神兵之輩,就更不用說了,在場眾人裏很可能一個也沒有。
但是在馬澤南的渲染之下,而且出自我和泰勒斯威夫特之手的武器也都是品質上乘,光是前麵幾件武器,就讓來參與拍賣會的眾人覺得不虛此行。
隨著拍賣會的進行,會場中有三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雖然在場眾人都極力隱瞞自己的實力,但我卻借助無魘世界,悄無聲息的侵入了所有人的精神世界,這三個居然是三階虛相級強者,也是參與這次拍賣會的最強之輩。
這三個人身份都頗不相同,一個是代表莽崖城城主的中年軍官,居然此人乃是莽崖城主的義子,一身武功出自莽崖城主親傳,武功尤勝其義父。他所持的請柬本來是送給莽崖城主的老管家,卻不知怎麽到了他的手裏,他看起來波瀾不驚,對前麵的拍賣品沒什麽反應,十之八九是為了壓軸的那件虛相級神兵而來。
還有一個是全身黑袍的老者,這位老者來曆神秘,是買了門票入場,他修煉的命魂圖是在黑暗世界也頗為大路貨的參水蟒,但卻比人類據點中流傳的命魂圖要完整的多,這才能夠突破至三階虛相。
最後一個人是位看起來有些頹廢的年輕公子,雖然稍微邋遢了些,但隻看他衣著打扮,便可知他的身家必定不凡,尤其是在如此頹廢的狀態下,一舉一動,仍舊風采翩翩,很有一些魅力,便可知道他背後的世家底蘊,恐怕是相當之不凡。
這三個人的實力,在我這種七階虛相級的強者眼裏,其實也就那麽回事兒,如果不是這場拍賣會裏,實在沒有更強的高手了,我也不會關注他們,也因為有了這麽三位三階虛相級強者,所以我把剩下的七八位一二階的虛相級強者,全部都無視掉了。
我摸著下巴,忍不住暗暗忖道:“馬澤南可是暗示過,這場拍賣會可能會得到三鬼血脈的線索,這個線索必然出自這些參與拍賣會的人身上,最有可能跟三鬼血脈夠牽連的,應該就是這三個三階虛相級強者。那個黑袍老頭雖然神秘,但是他的潛力垂盡,也不像是什麽大勢力的遮攔人物,被我侵入精神深入也毫無覺察,應該可以排除,就不知道……這線索是在莽崖城主的幹兒子身上,還是在那位年輕公子身上?他們兩人的精神屏蔽都甚強,我也沒有辦法在無聲無息間侵入,沒有辦法窺測其念頭……”
就在我沉思的當,拍賣會就再次掀起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