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之環當然沒有異次元空間,血祭之術就沒有類似“乾坤”這種,能夠開辟一個真實的小空間的命魂。

這些妖獸都是被血祭之術吞噬,全身的魂力和生命力都被抽取,命魂被轉化,儲藏在血祭之環的深處,剩下的骨肉殘渣則被拋棄到某支血夜叉的身邊,當然這主要是為了耍帥,不然我就要在自己身邊弄一堆妖獸的殘骸了。

泰勒斯威夫特操縱飛行摩托,八個噴射火焰的動力孔,一起發射火焰,讓她在兜了一個十餘公尺的弧形之後,穩穩的停在了原地,她望向我的眼神,充滿了倔強。

我什麽也沒有說,直接跳到了飛行摩托上,從背後兜住了她的腰,淡淡的問道:“這玩意怎麽開?”

泰勒斯威夫特抓住了我的雙手,悶不做聲的交我怎麽操縱這輛飛行摩托,我也沒用多久,就弄明白這東西應該怎麽開起來。我緩緩的發動了這輛飛行摩托,並且的幾秒鍾之後,就把它加速到了極致。

雖然我不大明白這輛飛行摩托的原理,但卻大致明白製造這東西的材料,因為從這輛飛行摩托的體內,散發著四團命魂的波動,這四團命魂都跟重生鳥有關。

泰勒斯威夫特應該是弄了一頭還未成年的重生鳥,偷偷製造了這輛飛行摩托,這個交通工具除了速度,就沒什麽其他功能了,泰勒斯威夫特就是想要靠這輛飛行摩托橫渡無盡荒原,去往庸國。

不得不說,這種行為實在太瘋狂,也太危險,泰勒斯威夫特不過才凝練了二階虛相,根本不足以橫渡無盡荒原,如果我不是預感到某些事情,錯過了跟她匯合,相信我這輩子都再難見到這個金發小妞了。

我沒有問泰勒斯威夫特,為什麽追上來,這個問題實在太蠢了,我也沒試圖勸說她回去,因為那實在——太蠢了!

泰勒斯威夫特手工打造的飛行摩托性能不俗,我花了幾個小時就追上了我們的車隊,我駕駛著飛行摩托,追上了自己的那輛妖力煙雲車,正在開車的小佩,連忙把自動車門打開,我抓著泰勒斯威夫特和她的飛行摩托,一躍上了妖力煙雲車,然後才隨手把飛行摩托收了起來,化為了一個精巧的耳墜,遞給了泰勒斯威夫特。

史玄音冷冷的瞧了我一眼,我都能夠感受到妖力煙雲車裏的氣溫正在急速下降,但最後她還是輕輕了歎息了一聲,收回了玄武集的虛相之力,望著我,靜靜的說道:“你還是不脫這種水性楊花的性子,見一個,愛一個,最後弄出一堆女人來。你真的有辦法,搞定我們這些女人嗎?”

如果史玄音大吵大鬧,我必然不會客氣,但史玄音這種“認命”的姿態,卻讓我內疚到不成,實際上,我把泰勒斯威夫特帶了回來,心底更覺得對不起的人是王丹,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個問題。

我也隻能歎息一聲,拍了拍金發小妞的香肩,說道:“坐吧!我們還要趕很久的路,才能休息。”

我乘坐的這輛妖力煙雲車,就隻有三個人,小佩是司機,我和史玄音是乘客。

史玄音應該也不想身邊跟著兩個隨時會識**份的人,所以並沒有把優妮塔和麗莎帶出來,她跟我選了同一輛車,自然也就不會再有別的人會過來跟我們當“電燈炮”。

阿爾蘭,摩訶龍象,莉莉絲和門德馬在另外一輛車裏,撒迦,雷煌,馬澤南和雁別行在最後一輛車裏。

泰勒斯威夫特什麽話也沒有說,她本來很想跟“夏娜”拚一下氣勢,但很快她就發現,這個紅發女孩一點跟她爭鬥的意思也沒有,說了那番話之後,就仍舊掛著耳機聽音樂。她稍微遲疑了一下,就選了一個距離我最近的座位,也坐了下來,然後扯出了隨身的耳機,也閉上眼睛,把座位放平,然後躺著聽音樂。

我有滿肚子的話,但最後還是憋了回去,隻不過,現在我再也睡不著了,望著窗外的風景,呆呆的瞧了好一會兒,這才潛運血祭之術,開始修煉血祭之術的命魂圖。

我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把血祭之術突破到七階虛相,進入黑暗世界土著控製的王朝,其實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一旦我能做出夢寐以求的突破,前往庸國就有了安全的保證,甚至想要獵取其餘三鬼的精血,也需要強橫的力量。

所以我從未有在修煉上稍有鬆懈,隻是血祭之術比起任何一種命魂圖都古怪,經常會出現莫名的瓶頸,我隻能相信勤勞有功,盡可能多努力修煉,希望能夠有朝一日,忽然開悟,獲得突破。

沉入修煉之後,我對外界的反應就降落到了最低點,除非有危機發生,心靈才會有警兆,毫無意義的小事兒,已經不會再有反應。

這一番修煉,就連我也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直到某一個契機,我忽然領悟了什麽,這才睜開了雙眼,望向了天空。

天空上忽然劫雲密布,無數雷電正在如蛇翻卷,忽然垂落千尺,猛惡猙獰。

一道身影已經躍出了妖力煙雲車,催動了六臂象頭怪的虛相,昂然立在地上,就如不動的山嶽,隨時迎擊天上擊落的沉雷。

“雁別行又要突破了?”

我一躍跳出了妖力煙雲車,三輛妖力煙雲車在開出了十多公裏之後,在一處小山丘的山頂上降落下來,幾乎所有人都下了車,向雁別行這邊望過來,但是他們卻沒有人會比我更接近,因為劫雷的範圍內,實在太不安全了。

我催動了血祭之術,也想要吸引劫雷來劈一劈,上次雁別行突破,我也挨了一回雷劈,然後就突破到了六階虛相,若是這此也能跟雁別行一起,被劫雷轟一回,再次做出突破,那就是太好不過的事情了。

我這麽公然挑釁的行為,鬼神法則顯然不怎麽喜歡,所以當天上雷電化為雷電之蛇,從厚厚的雲層中鑽了出來,居然是分頭撲向我和雁別行,撲向我的雷蛇不但比雁別行的多,而且都特別粗大,從雲層裏一直垂落到了地麵,仍舊不見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