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設計師叫做原白,他很認真的向我介紹了他的設計理念和思路,在他自己原有的規劃方案上,做出了並不算太多的修改,並且增添了幾處地標性建築物,整個規劃方案的風格立刻煥然一新,有了極為明顯的改變。
原本他的規劃方案,我也算是很滿意,但是他的設計風格偏向歐洲的城市,古老之中帶著活潑跳躍。經過修改的規劃方案,並不能算是東方風格,而是走的中西合璧的路子,整個規劃方案比李思敏的方案,多了很多討人喜歡的東西,算是吸收了李思敏的設計長處,但卻別出樞機,加入了自己的獨創元素。
這個方案果然更符合我的偏好!
我毫不猶豫的就把洛邑總設計師的職務給了原白,並且告訴他,他現在就可以著手開始動工了。
原白比李思敏要溫和的太多,很禮貌的跟我道別,然後又說起了關於洛邑的一些規劃,還問了一些這塊土地的大致情況。
不但一一做出了解答,還把土地平整的情況,以及地下通道的簡單圖紙也給了原白。原白在聽到,我居然已經在洛邑城地下,挖掘了如此四通八達的交通隧道,當即就表示出來震驚的神色,並且向我請求,要去瞧看一下這些地下通道。
我立刻就從憲兵隊抽了十個人給原白,讓他們負責原白在這片土地的安全,以及帶著原白去勘探具體的地形。
把這邊的事兒丟給了原白之後,我就孤身一人,前往界牌關,想要跟沙時計再碰一次麵。
洛邑城距離界牌關並不算太遠,憑我的速度,隻是半個多小時,就飛到了界牌關。現在的界牌關,就好像是一個雜貨市場,各種主世界運輸過來的物資在堆積,還有裝上貨車準備運出時空縫隙的貨物,臨時修建起來的貨倉,圈好的工地,還有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生意人,就那麽在露天商談走私交易……
我也不用去尋找沙時計,我啟動了八一軍徽,很快就有了回應,我在界牌關內緩緩的從天而降,沙時計很平靜的提前恭候,至於旁的圍觀者或者驚訝,或者震撼,或者其他情緒的表達,我們兩人都沒有去關注,而是立刻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開始了正式會談。
沙時計顯然已經在界牌關呆了很久,他完全都沒有來“度假”的意思,隻看他比前還略顯消瘦的臉龐,就可以知道這位特別行動處的少將,最近這段時間,工作其實“很忙”。
沙時計笑了一聲,幫我倒了一杯開水,淡淡的問道:“徐銀泰政委速度倒是很快,居然已經選定了新城市的地址。”
我微微一笑道:“別的事情我也搞不來,但是清理一下妖獸卻勉強還算的熟手,接下來的工作,就要專業人士接手了。”
沙時計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良久之後,才低聲說道:“黃天化打算把第一團調來界牌關,不知道徐銀泰政委有什麽意見?”
我微微沉吟,黃天化和沙時計,顯然是想要控製黑暗世界和主世界的貿易,這也就相當於控製了朝歌城的經濟主導權,但一團調來界牌關,朝歌城可就完全是我的天下了,這也未嚐不是一種妥協和讓步。
我思索良久,然後才一笑說道:“那就把三團三營調去新城市駐防吧!我給新城市起了個名字,叫做洛邑!”
“洛邑?好名字。”
沙時計言不由衷的誇讚了一句,就微微沉吟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了什麽問題,然後才點了點頭,答道:“讓盧俊義去洛邑城,也算是不錯的安排,我建議就讓盧俊義做洛邑城警察局局長好了。”
我嗬嗬一笑,這件事就這麽定了下來,我跟沙時計閑聊了一會兒,這才跟沙時計道別,然後我也沒有在界牌關多逗留,而是直接化為一道血光,直接返回朝歌城去了。
朝歌城掌握了進入黑暗世界的八個傳送門,又有永恒與虛幻之樹和太嶽龍驍龍,隻要朝歌城在我手裏,這個時空縫隙的任何人想要進入黑暗世界,都要得到我的允許。
不進入黑暗世界,就沒有任何辦法提升實力,我掌握朝歌城,就等若變相的掌握了這個時空縫隙的戰鬥力資源。
潘鳳改名盧俊義之後,進入水滸戰隊,如今也並到了朝歌第一師。
我一直都不大喜歡盧俊義,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他踢出朝歌城,沒有了盧俊義,剩下的二團和三團,都可以算作是我的嫡係人馬,隊伍變得純潔無比。隻要我稍稍做一點手腳,幾年之後,盧俊義和他部下的實力,就會跟朝歌城的二團和三團的一營二營徹底拉開距離,那時候盧俊義也隻能在時空縫隙裏做一個警察局長了。
他的地位雖然會因此而提高,但卻會被我掌握的更完全。
這些政治上的手段,我雖然沒什麽天份,但漸漸的也會玩一點了。跟沙時計溝通之後,我就知道,時空縫隙的發展已經上了正規,接下來的事兒,已經完全不需要我再多操心了。
我趕回了朝歌城才十幾分鍾,還未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黃天化就找上了門來,提出了想要帶了一團調防界牌關,這件事我已經跟沙時計溝通過,所以並未有顯得怎麽驚訝,隻是做了一番表麵上的挽留,但是在黃天化的堅持下,還是不得不答應了他的請求。
黃天化倒也幹脆,他應該早就做了準備,跟我做了簡單的交接之後,幾個小時後就率領了一團離開了朝歌城。
黃天化前腳離開,後腳我就把盧俊義叫了過來。
盧俊義加入了朝歌第一師後,一直都比較忐忑,他跟呂布,趙雲的關係都不算好,跟我的關係更加糟糕,因為王丹的事兒,呂布對他一直都有極深的恨意,所以盧俊義一直都夾著尾巴做人,在朝歌城一直都表現的謹小慎微。
盧俊義被我叫到了辦公室後,一直都顯得非常拘謹,我沒有開口,他也不敢說話,在我有意施壓的情況下,辦公室的氣氛一時凝重起來。